葉偘眩船隊

不知所雲,雲方開。不知所措,沒有錯。胡說八道,才是道。我說完了。你想說點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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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屯侃爺

(2017-01-29 21:26:55) 下一個
東屯侃爺
 
東屯的馬大因為能言善辯在村子裏小有名聲。人們送了他一個外號---侃爺。
侃爺平日裏啥事也不作,專門找人調啃磨嘴皮子。家裏的農活都是由他老婆和他的結拜兄弟幫忙打理。侃爺的結拜兄弟姓施名恩,平時裏也喜歡三吹六哨,可是嘴皮子的功夫比起他結拜的大哥,差了一大節,如果哥倆在一起逗哏,弟弟隻有在一邊嗯哪,嗯哪的份兒。因此村裏人也送他一個外號---馬二嗯。
侃爺馬大除了能侃外,還好喝亇小酒,每次喝得半醉,就到家裏的幫工小翠那裏偷情。小翠本來是馬二嗯家的傭人,因為常常同男主人馬二嗯眉來眼去的,被馬二嗯的老婆發現,醋勁大發的女主人立馬要將小翠開除。小翠再三懇求,馬二嗯的老婆終於網開一麵,仍然留用小翠,但不能再繼續在馬二嗯家裏幫傭,恰好,馬大侃家裏女人生的孩子日漸增多,正缺人手幫忙料理家務,因此小翠就被送給他家裏做幫傭。
馬大侃是個極好色的花花公子,年輕時憑他滿嘴裏跑舌頭的工夫獲得許多富家閨女們的睛睞。最終是家道富裕,頗有姿色的顏家的大妮,被這位侃爺說動了芳心,不顧爹娘的反對,要死要活地鐵了心下嫁給這個隻會耍嘴皮子的窮侃爺。
說得美人歸的馬大侃從此一炮而紅,在東屯確立了獨霸一方的侃王地位。方圓百裏的四鄉八村的小侃們紛紛前來拜馬大侃為師。希望能效仿侃爺那樣,也怱悠個美女回家做媳婦。
馬大侃其實不光是善辯,講句公道話,他還是蠻有學問的。雖然不象他自吹自擂的什麽能知上下五千年,但至少可以怱悠那些識字不多的村姑們。這些個頭腦單純的鄉下女孩子,對馬大侃這種什麽都知道一點的萬事通,還真是有一種小崇拜。
馬大侃對付這些女孩子的最誘惑人的撒手鐧是他許諾給她們美好的未來生活。他對女孩子們吹噓說,如果大家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家家都會發財致富。可是遺憾的是,沒人相信他的胡扯。對他的說法著了迷的顏家大妮曾經勸自己的爹娘照馬大侃的說法做,結果被罵了個狗血噴頭。受了刺激的顏大妮索性心一恒,滿著爹娘就同馬大侃私定了終身。氣得顏老爺子一怒之下同女兒斷絕了父女關係。一分錢的嫁妝也沒給女兒。好在馬大侃繼承了祖上留下來的一點薄田,才得以維持他們婚後的生活。
再後來,家道富裕的馬二嗯拜了馬大侃為師,免不了經常地孝敬師傅師母。日子久了,一來二去的經常來往,被馬大侃冷落的顏大鯢就把滿肚子的委屈訴說給馬二嗯。並且埋怨他將小翠這個騷貨送給她家裏當傭人。馬二嗯對這個風韻猶存的師母早就有意思,自然百般地安慰大嫂。沒有不透風的牆。慢慢馬大侃和馬二嗯的風流韻事就傳遍了方圓百裏的四鄉八村裏。村民們茶餘飯後七嘴八舌說什麽的都有。
“聽說了嗎?馬大侃的媳婦又懷上了。”七姑說。
“真的嗎?”八婆問。
“那還有假。我是聽咱村裏的胡大夫親口說的。”
“這娘們真夠騷性的,都已經是8個孩子的娘,還有閑功夫幹那事。
“看來偷漢子就是不一樣。”
“這是第幾次給大侃帶綠帽子了?”
“誰數得過來。”
“不用數,看看他們那幾個娃兒, 數一下有幾個像大侃的,餘下的乘上365,就得出次數來了。”
“哈哈哈。。。”眾人一陣哄笑。
像這樣的調侃傳到馬大侃的耳朵裏,他總是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回敬道:
“鄉巴佬,沒見過世麵。人家外國洋人早都把床上那點事不當一回事了。換老婆的事早就不是什麽新聞了。”
村民們聽到馬大侃的回敬,不免震驚。錯愕然後再一次佩服侃爺的見識。一些膽子大的,競然偷偷地效仿起來。一時間,壓抑多年的性能量如沉睡多年的死火山,一下子爆發了。氣勢洶湧,所到之處,真可謂摧枯拉朽,一發不可收拾。很快,侃爺在東屯掀起的性解放熱潮就傳遍了整個縣,並且大有風火燎原之勢。保守的人們認為這種行為太傷風敗俗,要求縣政府整肅淫亂之風。縣裏主管風化的政工官員們一時間也拿不出什麽好辦法,因為那些腐敗的政府官員己經讓他們忙的不可開交,哪裏還有閑工付管下麵老百姓那些個破事。
馬大侃爺的名聲從此更加響亮,就連住在省城裏的時尚人士,都以有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做為流行的標準。如果你不知道馬大侃爺的俳聞,你就會被認為己經奧特了。在這個圈子裏你就沒得混了。
馬大侃最近又勾搭上鄰居朱二的老婆。被朱二抓奸成雙。朱二要馬大侃交付精神損失培償兩萬元。馬大侃沒錢,願意把情人小翠讓與朱二。朱二不幹,非要上馬大侃的老婆,方肯善罷幹休。馬大侃無奈,隻好求助義弟兼徒弟的馬二嗯。馬二嗯也不想做怨大頭,加上對顏大妮的熱乎勁也漸乘不多。所以就借故外出談生意,朶了出去。馬大侃沒了輒,隻好求老婆出手相救。顏大妮因為近來少有馬二嗯的關懷,正覺寂寞,聽馬大侃把事情一說,正中下懷。就點頭應許了。並提出附加條件,要求馬大侃與小翠從此一刀兩斷。侃爺沒的條件討價還價,就隻好暫時應承下來。
朱二四十剛剛出頭,人高馬大渾身的牛勁,與顏大妮兩人是如魚得水,每日快活自不畢多說。單說避事在外的馬二嗯,也不是甘心寂默的主。省城裏那些花亍柳巷的叫他溜達個遍。那些掛羊頭買狗肉的理發廳,洗腳店,澡堂子讓他摸個門兒清。要是公安局掃黃讓他做線人,保準一抓一個著。
馬二嗯在省城有個堂弟,外號施小炮。一聽這諢號,就知道這小子也是個到處打炮的主。因為長期在煙花柳巷裏鬼混,身子骨已經耗空了。麵黃肌叟的臉上泛著青,兩隻混濁的眼睛常常半開半閉,整日的哈氣連天,一副總也睡不醒的樣子。馬二嗯一到省城,就找到這個堂弟施小炮,兩個人臭氣相投,自然無話不說。施小炮聽了堂哥與馬大侃被朱二欺負的事,彼為堂兄氣不公。他於是給馬二嗯出了個主意。教他這般如此,如何如何。馬二嗯得計心中暗喜,決定回家鄉依計行事,修理一下朱二,以敬效尤。
馬二嗯回到家鄉東屯,先找到老相好顏大妮,告訴他在省城一個老中醫那裏掏換到一個秘方,專治男女腎虛的。吃了立馬見效,有返老還童青春再造的奇效。顏大妮一聽,眼睛一亮,精神頭立馬來了。覺得這可是個發財的好法寶。馬上要馬二嗯把藥趕快配出來,自己要親自驗證一下藥效。馬二嗯答應她後,又去找舊情人小翠,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包中藥交給她,吩咐如法煎了,在晚飯後給顏大妮服用。
當天晚上,吃過飯,顏大妮讓小翠把藥給她送來,小翠送上來一大海碗的中藥湯,味道極濃的中藥味道立即充滿了整個房子。大妮被那味道熏得差點背過氣去,可是仍禁不住發財和重返青春的誘惑,攝著鼻孔硬是讓小翠給她灌了大半碗。乘下的叫小翠留給朱二。
約莫過了一個時晨,朱二過來馬大侃家與大妮尋樂子來。小翠把剩下的藥湯給朱二送了過去。朱二把藥汁接過來放到嘴邊,一股刺鼻的味道順著鼻孔直衝腦頂門,他被嗆得嗬嗦了一聲,開口罵道:
這個是什麽狗屎東西,叫老子喝它,還不如服毒算了.
老朱,這可是好東西,我自個已經喝了大半碗,你一個大老爺們,還不如我一個弱女子嗎?
大妮用話一激,朱二臉上掛不住,於是憋了一口氣,將半碗藥湯喝了。兩人閑話了一會,就上炕幹活了。
也不知是那藥見了效,還是心理作用,兩個人果然幹得格外起勁。一陣陣翻雲複雨過後,
大妮先感到腹部有點不適,接下來就覺得肚子一陣陣絞痛,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往茅房跑。一蹲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稀裏嘩啦地稀屎泄個不停。直拉到眼冒金星,兩腿無力,不停地出虛汗。心裏暗想,這回可是讓馬二嗯給調理了,也不知這賊坯子下的什麽藥。
再說朱二爽了一陣後,點上一支煙,呑雲吐霧地等大妮回來再戰,左等右等不見人影,心裏開始有點犯滴咕,這時他也開始感到肚子咕嚕咕嚕地亂叫,緊接著也感覺要拉屎,他急忙一古錄爬起來,也來不及穿衣服,順手抓起一件外罩,往身上一裹,三步並兩歩一留小跑直奔側所。
馬大侃家本來有兩個側所,馬二嗯事先吩咐小翠把一個側所反鎖了,隻留下一個可用。這時當朱二趕到其中一個側所時,拉不開門,就奔房子另一邊的側所,拉門,裏麵也鎖住,於是他又奔回原來的那個。這樣來來往往幾趟,最後?於弊不住,一潑稀屎順著兩腿的內側稀溜溜地潑灑了一道,整個屋子裏弄得臭氣熏天。朱二此時也一不做二不休,就勢蹲下穿起醬稈稀。這時小翠見機而動,把房子通向後院的門打開,候在院子裏的黃狗早已聞到大歺的氣味,見門打開,一個餓狗撲食,衝到朱二的胯下,張開大口一通狂吃,要不是朱二拚命護住老二,恐怕從此就成為太監,再不能做男人的活了。
經此一嚇,朱二的傢夥事好久不管用。毎見到狗,都不自覺地把手擋住私處。一聽到別人提起顏大妮,就覺得肚子立即痛起來了。
侃爺聽說徒弟為目己報了仇,也暗地裏高興。在朱二廢了的這段曰子,沒少去找他媳婦鬼混。朱二沒了中氣,在老婆麵前也硬不起來,所以就裝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烏龜。隻心裏盤算著等曰後身體恢複,再找“馬家班子”的人一雪前恥。
從此,每天半夜裏起來去屯北邊的小山穀裏練功,什麽太極拳,八卦掌,陰陽腿之類,凡凡是在武俠小說裏聽說過的功夫,讓他按個兒練個編。你還別說,這一通雜拳亂功讓他練得滾瓜亂熟後,多少還起了作用。他的傢夥事開始活奮了。手腳也靈活多了,花拳秀腿地亂比劃一通,冷不丁也挺蒙人。
再說馬大侃,再次上了朱二的老婆後,有點得意忘形,完全不把廢人朱二看在眼裏。毎天晚上都找朱二的老婆鬼混。朱二暗中計劃他的複仇大計。最後,一個他認為萬無一失的方案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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