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氣反常、在安省看不到壯觀的楓葉轉紅。其實,這兒的楓樹有一百多種,有的會變紅、有的不會,單棵樹變紅的時間從來不統一。再說,林區又不是景區、可以為遊客特地在山上種上成片的楓樹,樹林中必然混有其它材種,不可能是“看層林盡染、萬山紅遍”。與國內幾大觀楓景區比,並不“壯觀”。
於是乎,不遠萬裏從中國來到安省和多倫多“看萬山紅遍”的人們,來之前已經是期望值過高,又碰上今年的不幫忙的天氣,隻能是失望。許多帶了大大的相機廣角鏡的遊客,直呼“被忽悠”了。好在,臨了去看一下白求恩,總算有個安慰賽。
年少時所熟記的“老三篇”中有:白求恩同誌是加拿大人,不遠萬裏來到中國······雲雲。雖然已在加國多年,今天才有機會在賞楓之後來到他出生的地方,總算滿足了好奇心。
上個世紀,白求恩不遠萬裏來到中國;如今,無數的國人不遠萬裏來到Gravenhust小鎮看他。不遠萬裏的互相訪問:或許,世道輪迴就是如此?
白求恩醫生(DR. HENRY NORMAN BETHUNE)1890年出生在這個小鎮(Gravenhust)。出生地在多倫多以北150多公裏,快到這兒時,能看到有條短短的白求恩路(BETHUNE DR)。不過,他本人很小就隨父母離開了這裏。小鎮在安省很尋常甚至有些衰落。以後,因為經常有人來尋訪Gravenhust小鎮,加拿大政府於上世紀70年代將這幢房子,連同左邊一幢,從私人手中收購,建成現在的故居加展覽館,供人們參觀。
白求恩的故居是右邊一幢,左邊的是故居展覽館,前麵立有雕塑。那天我去時,過了4:00(PM),已閉館。故居院子中的中文說明牌,寫得很有水平,短短近二百個字、不提共產主義和國際主義等意識形態的東西,隻講事實。看來,孔子的春秋筆法“微言大義”,這兒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