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李,在球隊與爪哥一起混。爪哥是左前衛,我踢左邊鋒,基本靠爪哥給我喂球。因為速度快體力好,弟兄們送我一外號叫“跑不死”。每次比賽,我們係的係花葉霜紅都會來給我們助威。尤其是我進球時,她的歡呼聲最悅耳。爪哥每每向我眨眨眼說:阿米爾,衝!事成之後得好好謝謝我,幾年來給你丫喂了這麽多球,可別辜負了哥的一片好心。
畢業設計時,我與葉霜紅做同一課題:德國進口機床的國產化改造。我太高興了!與我心儀的係花在一起,終於有機會能與她多交流啦!
今天開車帶葉霜紅去昌平跑課題(至於怎麽拿的駕照,我可以給大家得瑟一天哈哈),折騰了一天,完事時天都快黑了。我忙不迭地開車往回趕,快要開出昌平縣城時,路過一個小賓館。。。
葉霜紅忽然叫我停車,說她肚子餓了,問能不能在這小賓館..小賓館...吃個飯什麽的。說完臉象霜葉一樣紅。我很奇怪她為啥想在這不起眼兒的地方吃飯,這隻是個小客店,要吃也要去正經的飯店呀。
於是我很豪爽地說:這個小客店能有啥吃頭兒,咱們去前麵的翠明樓海鮮酒家吧,我請客!
她失望地瞟了我一眼,輕聲說了句:真笨!就再也不跟我說一句話...
吃完飯一路上開悶車,我很納悶:我為了討好葉霜紅砸鍋賣鐵去高大上的酒樓請她吃飯,為啥她反而不高興,還說我真笨?我真得想不明白!
回到宿舍跟眾兄弟一說,哥幾個竟然也異口同聲地罵我真笨!說咱學校號稱四大染缸之一,咋還會出我這樣"純潔"的二貨。
我困惑地問道:我到底咋笨咋二啦?
爪哥指著我鼻子罵:說你笨說你二你還喘!去讀讀唐代大詩人杜牧的《山行》就明白啦!當年我帶弟兄們學唐詩三百首,就你小子跑出去踢球,弄個“跑不死”的名頭有啥用?!你瞅瞅,這光踢球沒文化多尼瑪誤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