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回亂”給今天的教訓:警惕中國陷入伊斯蘭化和穆斯林內亂
“同治回亂”是1862至1873年同治年間,發生在陝西、甘肅(包括今寧夏回族自治區、青海省部分地區)兩省的回民暴動和叛亂。當地的回民在伊斯蘭宗教領袖的帶領下,趁晚清局勢動蕩,企圖在中國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國家。
過去相當長的時間,出於維護民族團結和民族關係的考慮,我們刻意回避這段曆史,甚至錯誤地以意識形態代替曆史事實,將“同治回亂”解構為“回民起義”,是反抗清王朝統治的戰爭。“同治回亂”是清朝對這段曆史的定義,實際上是非常精確到位的。
一個優秀的民族,必須尊重自己的曆史,正視自己的曆史。而“同治回亂”就是我們必須得尊重,一定要正視的一段曆史。
“同治回亂”實際上是人類曆史上最大一次針對漢民族的種族滅絕,是曆史上對中華民族進行的一次最慘烈的大屠殺,其慘烈的程度遠遠超過二戰時期納粹對600萬猶太人的屠殺,日本對1800萬中國軍民屠殺。在“同治回亂”叛亂的12年間,當時西北地區回民大概是三百多萬,但被回族穆斯林屠殺的漢人達2000多萬人。
“同治回亂”被屠殺的漢人
左宗棠曾在給同治皇帝的奏折中稱:“陝回之禍,由於漢回構怨已久”。
漢回構怨的實質是對土地等自然資源的爭奪,也就是爭奪民族的生存空間。
陝甘地區在曆史上是華夏文明發祥地之一,也是漢族的傳統聚集區。但由於氣候的幹旱變遷,陝甘地區的自然生存環境已日趨惡劣。到明清時期,幹旱、水土流失以及黃河改道等自然災害頻發,而與此同時陝甘地區的人口卻在持續增加。為爭奪有限的自然資源,在陝甘地區逐漸形成以民族和宗教為陣營的世仇爭鬥,即漢民族和回族穆斯林之間的爭鬥。
明朝滅亡,中國西部的伊斯蘭化非常嚴重。新疆地域本來屬於絲綢之路上漢佛文化的鼎盛之區,慢慢被強行自上而下地推行伊斯蘭化所代替。隨後,一些伊斯蘭教神職人員從中東地區引入了一些較為激進的伊斯蘭原教旨保守教義。
18世紀,甘肅的穆斯林神職人員在阿拉伯半島的麥加朝覲期間接受並學習了新的伊斯蘭教理論,引入伊斯蘭神秘主義教派蘇菲派(al-Sufiyyah),回國後便積極傳播,在中國西北回民中創立了虎夫耶和哲合忍耶教派,稱為“新教”教派,得到廣大穆斯林的熱烈歡迎與支持,這是陝甘回亂宗教屠殺的精神武器。
蘇菲派清真寺
清朝乾隆時期,在甘肅河州一帶回民中出現了一種政教合一的門宦製度。門宦製度上有教主、道堂,下有清真寺,形成一個嚴密的組織,它是維係整個回民的宗教組織係統。門宦製度最大特征就是回族穆斯林組織化和作為新的政治力量的興起,它改變了當地政治格局和民族關係。其主要表現是,教主一呼百應,教徒唯命是從。伊斯蘭教的門宦製度組織化、政治化和回民穆斯林叛亂有密切關係。
清政府出於對伊斯蘭門宦組織作為新的政治勢力興起的警惕和擔憂,采取了嚴厲打擊和極力壓製的政策,因為門宦組織化程度的提高加強了回族社會內部的凝聚力與實力,增加了清王朝的統治難度。乾隆以後,清政府竭力取締伊斯蘭的門宦組織,而且這一政策直接演化為清王朝對整個回族的歧視和排斥。清政府的這一政策激起了西北回民的激烈對抗,對抗的直接後果就是回族穆斯林針對漢人的屠殺。
西北回亂始於同治元年(1862),規模之大,遍及陝西、甘肅(包括寧夏和青海東部)以及新疆各地。各地回民暴亂四起,其主因刺激很大程度上是想侵吞漢民地產,把物產豐富的田苑據為回族穆斯林所有。絕大多數回民壯年男子都參加了屠殺漢人的行動。一時回民暴亂和屠殺四起,在西北呈席卷之勢。
清廷從直隸調來大量軍隊平叛,可是屢戰屢敗,回亂勢力愈加浩大,叛亂第一年被回族穆斯林屠殺的漢人就達1100多萬人。
左宗棠平定回亂的軍隊
直到1866年(同治五年),當太平天國農民運動被鎮壓下去,東南各地的局勢基本穩定以後,清廷度過了最嚴重的危機,使其得以調集主力,用兵西北,恢複在陝甘的統治秩序。9月,清廷調閩浙總督左宗棠為陝甘總督、欽差大臣,督辦陝甘軍務。經過一番準備,左宗棠於1868年底率十萬大軍,分三路進兵甘肅。左宗棠采取正確的軍事戰略和“以回製回”的方略,局勢才開始反轉。直到1873年,左宗棠才徹底平息了西北的回亂。
左宗棠平定回亂
這場回亂,漢人被屠殺高達2000多萬,其中陝西動態損失近700萬,甘肅被屠殺的漢人高達1400多萬。
西北回亂中,回民對漢人的大規模屠殺,是左宗棠及其湘軍在平定回變後對西北回族展開報複性屠殺的重要原因。回亂前,陝西省有回民180萬人,回亂平定後隻有西安城內未參加回亂的3萬回民得以幸存,其餘回民均被屠殺或逃亡。
實際上,西北回亂馬家軍殘部的慣性一直持續到1949年才被彭德懷的第一野戰軍全殲。至此,持續近百年的西北回亂在中華大地才被徹底蕩滌幹淨。
彭德懷的一野
“同治回亂”給今天的教訓是:
一、“同治回亂”的本質是資源爭奪戰
“同治回亂”的本質是隨著人口的增加,回族穆斯林和漢人爭奪有限的土地等自然資源,是一場生存空間的爭奪戰。
根據西方國家的研究,穆斯林的人口比例與其行為的關係如下:
——穆斯林人口在一個地區少於2% 時,他們中的大多數會被認為是愛好和平的少數民族,不對其它公民構成威脅;
——在2%-5%,穆斯林開始向其它少數民族和心存叛意的群體傳教,往往從監獄中和街頭幫派大規模的吸收新成員;
——在5%-10%,穆斯林將推動對清真食品引進,確保清真食品的從業人員由穆斯林擔任。他們會對連鎖超市施加壓力,在他們的貨架上標注清真特性,並威脅不願遵守的對象;
——在20%-40%,可以預知此地區處於騷亂一觸即發的狀態,聖戰武裝的零星屠殺;
——在從60%起,穆斯林將不受製約地迫害所有其它異教徒和零星的種族清洗(種族滅絕)。以伊斯蘭教法作為武器對異教徒實行岐視和迫害。
據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統計,中國穆斯林人口排名:
第一名:新疆,穆斯林人口 1340萬,占人口比例60%,有清真寺 24000多座;
第二名:寧夏,穆斯林人口 250萬,占人口比例36%,有清真寺 4000多座;
第三名:甘肅,穆斯林人口 137萬,占人口比例5.2%,有清真寺 2500多座;
第四名:青海,穆斯林人口 115萬,占人口比例20%,有清真寺 930多座。
由此可知,新疆的實際情況就是處於危險的狀態。增加漢人人口比例至關重要。
二、穆斯林與麥加之間是輸出伊斯蘭革命的關係
“同治回亂”之前,西北地區的穆斯林神職人員前往麥加朝覲,接受並學習了新的伊斯蘭教理論,回國後便積極傳播,麥加朝覲是陝甘回亂宗教屠殺的精神武器。穆斯林去一次麥加朝覲,他們的精神麵貌就會渙然一新一次,激進程度就更上一層樓。
因此有必要切斷或者有選擇性地選送西北穆斯林的麥加朝覲之路,以切斷激進伊斯蘭思想對西北地區的輸送和傳播。
三、嚴防伊斯蘭政教合一的門宦製度的複活
一旦伊斯蘭政教合一的門宦製度複活,意味著穆斯林組織化和政治力量的興起,對此要嚴厲打擊和堅決壓製。
四、堅持主體民族、主體文化和主體思想
一定要吸取西方國家白左政策的多元文化、多元價值觀的教訓,堅持主體民族、主體文化和主體思想。
主體民族:漢民族為國家民族的主體;
主體文化:中國文化為主體文化;
主體思想:偉大的中華民族複興為主體思想。
中華民族自南宋亡國以來,受盡外族侮辱和肆無忌憚的屠殺,一直在生存與毀滅之間痛苦地煎熬與掙紮,故崖山之後再無中國。近代史更是篳路藍縷,曆盡艱辛。“兩彈一星”標誌著中華民族自南宋亡國以來的強力反彈,中華民族再次以主體民族強勢生存,“兩彈一星”標誌著中華民族在冷兵器時代被異族屠殺亡國的時代的永遠終結。
嶽飛在臨刑前吐出胸中的塊壘:“還我河山!”何為河山?河山就是民族生存的自然資源和根基。
長風萬裏送秋雁,正是嶽飛、左宗棠、彭德懷這樣的戰神為中華民族贏得今天的生存空間和版圖,中華民族現在才得以強力反彈和強勢生存,我們對此才可以酣高樓。
民族之間的爭奪和戰爭,就是自然資源和生存空間的爭奪和戰爭。中國的版圖貌似很大,其實大部分乃高山和荒漠,適合人類生存的土地和自然資源並不多,平均到個人的更少。我們更缺乏大國博弈必須的鐵礦、銅礦、石油和糧食,對此要有清醒的認知。
對於那些要引入中東穆斯林難民的主張和言論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如果那些別有用心的黃左們的主張得逞,引入的中東穆斯林難民將是內植於中國內部的特洛伊木馬。一旦國際大氣候來臨,木馬病毒就會發作,將導致中國陷於穆斯林內亂甚至分裂,這就是“同治回亂”給我們今天最大的教訓。
轉帖注:那句話應該是“漢回構釁已久”。另外,說左宗棠報複性地屠殺回民值得商榷。如果陝西回民在戰前有180萬人,到了左宗棠入陝時,這個數字隻剩下20萬左右,戰後約有10萬人幸存。把180萬人的消亡都記到左宗棠的名下,顯然不符合曆史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