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靜謐的夜空,劃過兩顆流星,上演了一場甜蜜的夢境;圖書館前那棵榕樹紛紛飄落的紅英,在那個夏季又埋葬了多少人朦朧的愛情?
五一節學校放假兩天,係主任組織同學們去島城﹑泰州旅遊,食宿費說是自理,一撥人去了島城由係主任帶隊,一撥人去泰州爬山由輔導員帶隊,不去的同學在學校自由活動。班裏的班幹部中就關華詩和李岩沒去,五一下午他們聯係了學校食堂,組織班裏沒去旅遊的同學們包餃子。
班裏一共還有十幾個同學沒去旅遊, 關華詩和李岩招呼男生們一起來到女生宿舍,分成兩撥包餃子。關華詩﹑李岩﹑鍾泉勝﹑孫懷勇﹑滿雲﹑張娜﹑閆曉飛7個人在滿雲宿舍包餃子。關華詩叫食堂大師傅和好麵調好陷,他和李岩一起把麵﹑陷端到宿舍。他們從食堂來到滿雲宿舍時,滿雲她們已經把桌子擦洗好當麵板。
“板﹑麵﹑餡都有了,可是擀麵杖沒有啊,同學們!”張娜驚叫著提醒著大家。
“一看你就在家裏沒幹過活,生活能力特差!”李岩快言快語地說:“孫懷勇早就準備好了。”
不知從哪裏孫懷勇提出一捆啤酒,取出一瓶在桌子上一磕,打開瓶蓋一仰脖咚咚喝了下去。
“給,擀麵杖!”孫懷勇笑著說。
平時孫懷勇不大說話,人很蔫,可一喝酒話就多,也來精神,關華詩很是佩服他的酒量。
“別喝醉了!”滿雲提醒著孫懷勇。
“沒事!孫懷勇喝個三瓶四瓶沒問題!”李岩機關槍似地說著。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滿雲負責擀皮,關華詩﹑鍾泉勝﹑閆曉飛負責包餡,張娜既不會擀皮又不會包餡,她在外圍服務打水,找東西。孫懷勇則又下樓買回了幾包乳皮花生,又提上一捆啤酒來。
鍾泉勝說:“你今晚不喝醉不罷休啊?”
“好長時間沒喝酒了,喝就喝個痛快!”孫懷勇笑嗬嗬地說。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下午六點了,餃子也包好了。收拾好桌子,準備開飯歡度五一!
李岩﹑張娜﹑閆曉飛去了食堂煮餃子,鍾泉勝和孫懷勇去了洗手間,屋裏隻剩滿雲和關華詩。
“你的那位老師五一咋不來看你?”華詩問滿雲。
滿雲笑笑說:“他們五一搞活動,忙的很,你咋不陪你的女一號去旅遊啊?”
關華詩被說的一個大紅臉“飯都快吃不上了,哪有什麽女一號﹑女二號啊?”
“騙了別人騙不了我,我有第六感覺!”滿雲不屑地說。
“啥第六感覺啊?”閆曉飛一推門進來:“餃子好了,咱們開吃了!”其他的同學也陸續回來。
“海邊腥味重,有啥好看的,來——大碗喝酒,快活快活!哈哈......”孫海勇一邊招呼大家喝酒一邊吃著餃子。
李岩也哇啦哇啦地說:“我自小就爬山,那破山有山好爬的,累死個人!來——鍾大哥,你博學深才,你說說哪有我們在這兒喝酒樂嗬,嗬嗬......”
在孫懷勇和李岩一再的勸說下,鍾泉勝守著女生不得不喝,舉起瓶子幹了一大口。
“你們剛才說的第六感覺啊,可以叫鍾大哥給解釋解釋,他的宇宙全息統一理論很有道理的!”孫懷勇煞有其事地說。
“啥理論也比不上鍾大哥的卦算的好,叫鍾大哥給關華詩看看麵相,算上一卦!”李岩逗樂似得說。
“對,算一算咱們的長跑冠軍的桃花運!”滿雲幫著腔。
“好——好——好”閆曉飛和張娜一起拍著手。
鍾泉勝臉一繃對關華詩說:“別動,我給你看看麵相啊!”
華詩放下酒杯麵朝鍾泉勝說:“你們就拿我取樂吧!”
“啥叫取樂啊,看麵相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別說話,叫我好好給你看看。”鍾泉勝說:“你哪一年出生?”
“我生日是農曆1970年3月28日的。”關華詩說。
“1970年出生,你屬狗,金﹑木﹑水﹑火﹑土,就五行來說你屬木,就像一塊木頭在等待一個火柴的點亮,而後熊熊燃燒!”
“鍾大哥,我看他也像塊木頭!”滿雲笑著說。
鍾泉勝咳嗽了一聲,接著說:“男左女右,把你左手給我”。關華詩被說的呆呆的,伸過左手放在鍾泉勝手上。
“你愛情線有兩道小的分叉,這說明你這一生有3個紅顏知己,兩次小的愛情波折,你看你的愛情線很長也很粗,最終的愛情還是很圓滿的!”鍾泉勝越說越來精神。
“快說,誰是你的紅顏知己!”閆曉飛和張娜起著哄。
“別說話,結合麵相綜合看,華詩的愛情天空有兩顆流星劃過,那是序幕,照亮他的那顆星來自另外的星球。”鍾泉勝說的神乎其神,把大家的說的大眼瞪小眼,不一會兒大家就哈哈大笑起來。
“鍾大哥,你再幫他看看咱班誰是那兩顆流星,誰又是最終陪伴他的那顆星?”滿雲急切地想找到答案。
“對,鍾大哥,你說說,班裏誰是木頭的女1號?”大家即好奇又逗樂地起著哄。
“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來自另外的星球,可能不在咱們班!咱班的充其量算流星,大家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鍾泉勝接著說:“一些事不能點透,這是天機,是不能泄露的,來喝酒!”
“哈哈, 喝酒——喝酒——”大家碰著瓶子。
關華詩在大家的勸說下喝了一瓶多的啤酒,臉熱熱的,這是他第一喝這麽多,他不由自主地脫掉了外邊的西服。
在酒精的促使下,李岩﹑鍾泉勝也脫掉了外邊的褂子,男生們隻穿著背心,也不怕女生笑話不笑話了。
孫懷勇和李岩還劃起了拳,大家喝著,鬧著,都非常開心。
“喲,都9點多了,我們該走了。”鍾泉勝提示著四個男生。
“今天五一,多玩會,沒事。”女生們齊聲說。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關華詩頭暈暈地說:“叫她們自己收拾吧。”關華詩指著一地的啤酒瓶,拉起李岩就往外走。
“拿著自己的衣服”滿雲跑出來把西服遞給了關華詩。鍾泉勝和孫懷勇跟在後麵,倆人一邊走一邊晃蕩,還在深入地交談者占卜方麵的學問。
李岩最為清醒,一手搭著關華詩的肩膀,一手捂著關華詩的耳朵說;“聽說出去旅遊的,食宿費個人掏一半,係裏的班費承擔另一半。”
關華詩晃動著發暈的腦袋說:“哥們,就算咱自己承擔一半,家裏也不支持這樣的消費啊!”
他們左晃右晃地爬上了四樓宿舍,華詩走在前麵,掏著西服口袋裏的鑰匙。咦?西服口袋裏多出了五斤飯票!華詩馬上意識到是誰放口袋的了,心裏暖暖的,爬上自己的床鋪,很快就進入虛幻的﹑甜蜜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