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0日,周一。當地時間下午四點半,我們乘坐的航班降落在紐約NEWARK機場,沒有人接機。天氣好像和廣州一樣熱,晴天。
我預定了機場附近的一家酒店,在機場的租車公司預定了出租車,計劃第二天在機場取車,開車到目的地的酒店。我們會在那兒落腳,給孩子選學校,租房。兩年以後,買下了我們自住的房子。
走出機場的時候是六點多了。門口有幾輛出租車,沒有TAXI標記,攬客的熱情讓人不安。後來再去NEWARK機場的時候似乎看到了很多出租車,想不起來那天為何沒有看到。 決定找酒店到機場接客人的班車,於是拿起二十二年前放下的英語,經過機場內數次往返和詢問,從不知道怎麽用英語問開始,到聽不懂對方熱情耐心的回答結束。
機場內的小火車乘坐了好幾次,大約八點半的樣子,確定了等車的地點,不確定酒店的車幾點來,也不確定是否會錯過酒店的車,因為很多不同酒店的車都在同一個地方停靠。
時間為何如此嚇人?難道我來這兒已經是第五年了?仔細算算,到九月是滿了四年。
我喜歡在院子裏散步,天地間各樣的顏色,四季都不一樣,又都一樣的純粹透亮。幾百米外是一個小湖,比瓦爾登湖小。鄰居的房子在幾十米外的樹林裏若隱若現,下午去跑步五公裏,通常不會遇到一個人。秋天的夜裏是無數昆蟲的喧囂,子夜以後萬籟俱寂。有時候早上醒來,好像是各樣的鳥鳴將你吵醒。常有成群的鹿和火雞過來過去,鬆鼠在樹上爬上爬下。14年我特意去了瓦爾登湖,看到和我今天住的地方很象。
我已經進入了自己做了許多年的夢,為何我的歎息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