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奶奶把我放在地頭,她和一群老年婦女在田來幹活,應該是除玉米地裏的雜草。那玉米地鬱鬱蔥蔥的。
後來, 我哥和我在張了有兩尺高的麥田裏爬著鑽地道。當然了, 有人告狀,老師很教訓了我倆。 那時太小,不懂得珍惜。
再後來,趁人不注意,鑽到生產隊的菜地裏,偷吃黃瓜,西紅柿。那味道真好,那黃瓜才叫黃瓜,西紅柿才叫西紅柿。現在商場裏買的都給工廠裏生產的似的,那有菜味。那都是農民一車車的從學校,機關的公共廁所裏拉糞澆灌出來的。種出來的菜大部分是一車車送到城裏的當時叫蔬菜公司的商店裏賣的。
沒偷過隊裏的西瓜。 印象中是我媽領著去的。村裏人嗎,去瓜地,看瓜的總是摘一,兩個先吃了再說。
還有學農,下鄉撿麥穗, 曬的比張飛都黑。
我的農村印象怎麽都挺美好呢?
農民不打糧食? 這個問題好奇怪。
我怎麽就不記得大家都好吃懶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