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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筆記(2):經絡的本質是什麽

(2016-03-17 11:16:03) 下一個

由於曆史原因,中醫的一些專有名詞日漸通俗化,有了不同程度的延伸和泛義,也容易導致誤解。現代武俠小說和電視劇的流行,使得中醫中經絡和穴位被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也有人借機操作,號稱自己證明了經絡的存在。傷寒論中,張仲景先生提出了外感病的六經辨證,那麽太陽,陽明,少陽,太陰,少陰,厥陰六經本來的涵義是什麽?

傷寒論的特征之一,就是文字簡潔明確,對於其中的專業名詞定義非常清晰。比如:太陽之為病,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陽明之為病,胃家實也;少陽之為病,口苦,咽幹,目眩也;太陰之為病,腹滿而吐,食不下,自利日甚,時腹自痛。若下之,必胸下結硬;少陰之為病,脈微細,但欲寐也;厥陰之為病,消渴,氣上撞心,心中疼熱,饑而不欲食,食則吐魷,下之利不止。

在這裏,我們可以清楚看出,六經中的每個經絡都是含有特定意義的專業名詞,這些專業名詞的涵義就是經絡的本質。中醫是臨床科學,也就是一門實踐科學。實踐科學的特點是,理論來自實踐,是對實踐的概括總結。六經辨證是對外感病臨床表現的概括總結,把外感病發病的過程和特點分為六個階段,人為定義了經絡這個專業名詞。在這裏,張仲景先生有描述過經絡是血管還是神經嗎?有提到過他和任何中醫名家在顯微鏡下觀察到經絡嗎?如果先有經絡,後有六經辨證,則中醫就成了虛無化的神學。

根據傷寒論對於六經病例記述和觀察結果的多少,也可以推測六經辨證的來源。如果六經辨證是臨床觀察概括總結,必然對於太陽病描述最多,對於其它經絡都會越來越少,因為既然太陽是外感病的開始,幾乎所有病人都會有經曆,而病情加重到後期的會越來越少。傷寒論關於太陽病的條辨遠遠多於其它六經,描述之詳細和各種意外處理方法之具體,都是其它經絡不可比擬的。而且,發展到少陰和厥陰階段的病例不治而死的會增加。這些都符合六經辨證來源於臨床實踐的特征。現在,由於生活環境的改善,大部分外感病不會發展到非常嚴重的地步。就以我個人來說,記憶中就一次感冒到非常嚴重。當時,一邊打工一邊上課,感冒沒有休息又遭雨淋,人極度虛弱,發冷時蓋上三層被子依然發抖,然後開始發熱。回頭看,就是典型的少陽病征。

臨床科學的另一特點,就是任何統計都有例外。傷寒論中六經辨證,無論是每種經絡發病表現的具體症狀,還是發病過程,都記述了不少例外。如果六經是實體經脈,像武俠描述的那樣,則經絡傳導就應該都遵循一定規律,沒有例外。傷寒論中,傳與不傳,並非一定,有的幾經合病,有的會跳躍。這些都符合六經辨證是臨床觀察統計分析概括的結果。

那麽,六經辨證的意義何在?

中醫的根本在於辨證而治,六經辨證總結概括了外感病的不同表現,使得中醫師可以根據臨床觀察到的證侯,針對性的用藥。比如,脈浮表示病在體表,可以考慮汗法,病在陽明為實證,可以考慮下法。不過,中醫和西醫臨床應用的特點之主要不同,就是西醫注重共性,中醫強調個體的特異性。雖然張仲景先生把外感病分為六經,並不一定有一個可以用於太陽太陰任何六經之一的統一中藥方劑。上述六經辨證隻是定義了每個經絡疾病的共性,也就是統計分析結果,是一個典型病例。實際上,每一個病人表現出的臨床症狀變化很多,傷寒論對此進行了詳細描述,比如有的病人出汗有的不出,有的怕冷有的怕熱,有的寒熱往來,有的能食有的不能。中醫藥方的每一味藥都是針對這其中的任何一個臨床證侯。比如說,太陽病,汗自出,可以考慮桂枝湯;如果另有項背拘緊不適,桂枝湯加葛根。這裏,葛根就是針對項背拘緊這個證,而不在於是什麽病。

有人試圖以各種方法證實經絡,其實六經的證實,就在於六經辨證所描述的症狀是否可以在臨床觀察得到,是否準確描述了外感病的 不同階段表現和變化。檢測六經辨證真偽的試金石?根據這個辨證用藥的臨床效果。醫學理論,無論冠於什麽稱呼,其目的無一例外都是為了治病。神化中醫和根據神化以後的中醫反對中醫,其實本質一樣,就是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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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RachelLeaf 回複 悄悄話 鐵驢先生,謝謝你的優雅。我是秋遠醫生的小同行。謝謝你。請給我們更多優秀的同行一點空間,讓我們一直努力。幫助更多的人。好的中醫治感冒,真的是很完美的。歡迎試試。
RachelLeaf 回複 悄悄話 其實很多病,是西醫的治療造成的。服用降血壓藥10年左右,就會誘發痛風。降血糖藥吃多了,最後就是洗腎。但是大家都不信。我們有一個病人,已經到了洗腎的邊緣,但是大膽聽我們的,停了一些不吃也不會死人的西藥,馬上就不用洗腎了。這些是我親眼所見的。每個人的因緣不同。其實每個人,隻能為自己的命運選擇。盡量不要幹預別人的選擇。秋遠先生,我們診所發現小柴胡湯症還是比較多的。隻是確實要辯證。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二胡一刀' 的評論 : 好醫生的標準是什麽?那個行業不都是這樣?你去醫院看病有任何保障率嗎?可是你覺得理所當然,就是治死了,嗷,沒有辦法,現在醫學就這水平。中醫有效,但是中醫有中醫的局限,很多病目前誰也治不好。提醒一句,柴胡湯不要亂用,有危險的,當然這是根據中醫理論,信不信由你。目前,學的懂中醫的人太少了,不是迷信,是無能。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RachelLeaf' 的評論 : 謝謝,他不是來討論問題的,是來砸場子滅我來的,我明白,隻是今天心情好,回了幾個帖子。
二胡一刀 回複 悄悄話 我偶爾有點不舒服喝點小柴胡衝劑就好了。所以我的經驗是傳統方子是有用的。針灸的神奇我也領教過,所以不能說傳統中醫是騙子。問題是中醫的差異性太大,不同的醫生水平太不同,找到好醫生的概率很低,而且很多人過於相信中醫理論,陷入了迷信的誤區。
RachelLeaf 回複 悄悄話 秋遠先生,這些問題可能不是為了要你回答的。鐵驢先生對中醫已經有了他獨到的見解。其實是不需要回答了。隻要每個人能照顧好自己的健康就夠了。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最後一個回複了,我不對別人負責,包括中醫界,我隻對自己負責。我告訴你,中醫中藥有效,效果非常好,我自己用,家人也用。信與不信,是你自己選擇。至少我有自己的經驗,你隻是憑借猜測,你想說服我嗎?太不量力了。中醫西醫我都比你學的好,我比你聰明,比你用功,我並沒有要你信中醫要你吃藥,但是你要我信你的,太可笑了吧。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我沒討論任何法律的問題,我隻是說沒法證明中醫有療效。你有辦法證明?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去讀讀書吧,不要浪費時間了。你的那一套詭辯術不靈,我見的多了。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再扯一個問題,但是你自己回避回答任何一個我的問題。這是討論嗎?去歇著吧,再糾纏不清我刪你留言了。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秋遠
與他探討沒意義,省點精力做更有意義的事。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你說“你的問題是什麽輸入信息,輸出信息的響應都沒詳細的記載更不要說分析,所以這個理論不適合中醫。”

你根據什麽說“沒詳細的記載”? 是否你不知道的,就不存在了?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你怎麽知道“沒詳細的記載”? 是否你不知道的,就不存在了?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隻要有人願意吃你的奶並付費,你有沒有違反法律,沒有在意你是不是奶媽。對於中醫來說,臨床效果就是證明。我說過,中醫是合法行醫,中醫的運行自有專家委員會規範,您大可不必操心。你說中醫是騙子,無視法律規範和所有醫學專家委員會的意見,就憑個人喜歡和一知半解的理解,這是一種無知和偏見。如果你發現任何中醫行騙,直接去舉報,不要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你的問題是什麽輸入信息,輸出信息的響應都沒詳細的記載更不要說分析,所以這個理論不適合中醫,和這些都不搭界。就個體而言,你沒辦法知道輸出的究竟是什麽,比如小孩哭,你給他吃安眠藥,輸出很好,結果很漕,但是至少還有輸出,陰陽平衡之類的是沒輸出,你怎麽知道平衡了,你怎麽知道平衡了病就好了?靠仁心?連瞎猜都算不上。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經驗對人來說,就是一種實踐累積後的直覺。
經驗對係統來說,是複合參數對係統運作的成效。阿爾法狗的程序就是依據此。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對不起,實話實說了,你很狂妄無知,偏見很重。今天你是遇到我了,換個人你的口氣就不是現在這樣。學中醫靠的是悟性,我從一個人的文字,可以看得出他/她的健康問題,性格人品亦是如此。你不要生氣,我自己也屬狂妄無知的一族,否則我也不敢寫文章,這個世界是靠實力說話。中醫西醫你都是外行, 你也不是搞科研的料。不過,你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對人對事蠻有熱心,樂意交朋友,但是經常不被人待見,因為性格太直。你也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混的也一般。你應該出身平民家庭。

說錯了不要見怪,沒有看過你的博客,隻是推測。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中醫有點類似控製論裏的黑箱理論。即一個不知結構的黑箱,又不能打開;如果研究它?方法就是通過輸入信息的變化,及輸出信息的響應來反推其機理。這是係統進入非線性複雜時的哲學方法論。
但是,中醫麵對的不是完全的黑箱。它是半透明的。因為有許多宏觀表象。所以,中醫有自身合理的反饋機製。否定其合理性是一種無知與狂妄。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現在的問題就是沒辦法證明吃奶究竟有沒有效,這正是中醫的困境。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你說的經驗和中醫的經驗是兩回事。中醫沒經驗。
現代哲學方法論,如係統工程,統籌學,控製論----我為什麽要學這些才知道中醫沒經驗?經驗是以前的事發生了,這樣作會有這樣的結果,請問中醫怎麽證明經驗呢,有多少正例,有多少反例?數據在哪裏?你自己都不知道病是怎麽好的,藥有用沒用,這樣的經驗就算是流傳下來有有什麽用?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你放心,如果無效,病人不會甘心付款,更不會回頭,中醫就會餓死,這是市場淘汰,最簡單最直接最冷酷的。中醫在美國的應用越來越廣,現在加州已經有保險cover,你覺得專家委員會的人都是傻子?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首先,你的假設有人找你吃奶,第二,吃你的奶要有效。你這兩個假設沒有一個成立,你的邏輯推理建立在不存在的基礎上,用得著我反駁嗎?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怎麽證明你治好了病人的病?你能肯定他不是自己好的?你的病人多活了半年,你能肯定如果沒你他會隻活半年?

仁心就算了,我就很有仁心,要不我會在這裏討論這個了。有仁心有啥用,不會治病,有事還得去看醫生。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恢複鐵驢:
經驗沒用?你應當先搞清楚什麽是經驗! 思維隻能線性進行。對非線性的複雜問題,隻有兩種辦法,1是經驗,2是係統複合參數。你應當學學現代哲學方法論,如係統工程,統籌學,控製論。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你沒說反對中醫?請你看看最後一句,你是個什麽水平,出過罵街你能討論什麽實質問題?魯迅說什麽有關係嗎?你難道沒有頭腦自己思考,需要像奴才一樣任人擺布?

魯迅反對中醫,自己去學西醫,結果呢?太笨,也不肯用功,沒有畢業。他跟你一樣,罵罵人,發兩句牢騷可以,就是不幹實事。你覺得自己清高,跟魯迅一樣?八年抗戰魯迅在幹什麽?

你根本不懂中醫,你談的那些跟中醫沒有半毛關係。如果你想討論免疫什麽的,請你開個題,你那破水平敢嗎?

我說過,討論文章內容,我歡迎,再在這裏罵人,我刪你,不高興走人,請!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醫者仁心”裏的“仁心”是指覺知達到高靈敏度與高空靈性的柔軟狀態。以致於能敏銳地覺察很細微的差別。在中醫的把脈上,非常重要。沒有它,又怎麽能察覺“症”;比如細微的“澀”。
“仁心”也表現在能覺察自身的起心動念。沒“仁心”的人,連自己頭腦裏呈現的謊言都覺察不到。如果能覺察到自己的謊言,那麽人就具備了最初步的“仁心”。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首先你得允許我討論,如果你不允許我就隻好閉嘴,這是你的博客,你有權利。
中醫沒有過大規模的活體試驗,統計數據在哪裏?沒數據你就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經驗沒用,病人感冒了我給他喝奶,好了,難道奶治感冒?得比較喝奶的和不喝奶的區別。

中醫的理論很高,比如調理,增強抵抗力,但是沒辦法證明調理的是好是壞,你沒辦法證明調理後病人的抵抗力是增強了還是減少了還是沒變,不要說量化,大概都說不清。

我也沒反對中醫,算命的都有生意,我自己都請人算過命,隻是,魯訊說中醫是有意無意的騙子,我看該把無意兩個字去掉。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兄弟,你做過藥物開發的臨床研究嗎?什麽做個實驗就好了,中醫中藥現階段沒有動物模型沒有體外實驗模型,都用人做實驗可能嗎?不要說法律規範不允許,這需要多少資金?中醫中藥是open sources,有人願意資助嗎?你覺得美國的醫藥行業和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團,有人願意給自己一個競爭對手嗎?你學了幾個名詞就可以改變世界?這世界上應該的是多了,你改變不了世界,隻能適應,願意不願意都是這樣。

請你明白,我就是我自己,我不代表中醫,也不代表科學,我隻想老老實實做點實事,很小的事,已經到了不關心大事的年齡了。如果你覺得我文章哪裏有問題,我虛心請教,願意討論,國家大事,包括雙盲什麽的,不是我說了算,也沒有人在意我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想關心。謝謝!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1. 古人沒有雙盲實驗,隻有活體實驗。

雙盲是個新名詞,古代沒有。雙盲是藥物臨床使用之前的研究,可以說像是一場訓練,古代沒有當今的約束,都是直接在患者身上使用,都是實戰。錯了的,淘汰,死了的,活該。每個朝代都有人想出千千萬萬的新方子,可以說99.9%都被淘汰了,留下來的就是有用的。這不是科學,但是常識,就跟沒有現代科學之前,人類已經學會了吃飯喝水織布縫衣修建了橋梁一樣。古代沒有動力學,沒有建築學,我老家已經有了石拱橋。雙盲實驗和大規模臨床活體實驗那個更可靠?後者。

2. 臨床實踐不是科學

如果按照科學標準,你去看醫生,發燒,有呼吸雜音,醫生判斷肺炎,給了你抗菌素?你覺得科學嗎?如果是科學實驗,難道不應該先做細菌培養,然後試驗哪種抗菌素有效嗎?比如說癌症,是個致命的大病,確診應該做活檢,你覺得一定是這樣是嗎?不是,隻要符合臨床指證,活檢之前就可以手術化療。當然,這要看你是誰,醫學跟科學有關,但是決定醫學臨床實踐的更多的是社會經濟學,就是錢。

3. 雙盲實驗可以用於中藥嗎?

可以,但是目前不可能。雙盲實驗的基礎是統計分析,統計分析考慮的是共性,而中醫中藥屬於個性化治療。美國中醫合法化,已經考慮到這個問題,在法律規範上采取迂回手段,即合法化針灸,但是給予針灸師使用中藥的權利。中醫中藥在法規上不能用於治療,但是可以用於幫助和恢複健康。也就是說,你病了,中醫不能治病,但是可以讓你恢複到沒有病。

針灸的合法化也沒有雙盲,就是實踐,包括那些議員和家屬自己的治療。當時,西醫聯合反對針灸合法化,現在很多醫院已經自己設立針灸師。關於針灸的臨床雙盲試驗,結果可以說並不理想,問題在於很難規範化。一個醫院,如果有兩名針灸師,對於同樣的病人,選穴用針可以完全不同,隻要有效果病人滿意,有沒有雙盲沒有人在意。西醫把針灸拿去應用之前,也沒有雙盲過。最近,隸屬西醫係統的理療師要求允許可以使用針灸,同樣,在意的是效果,沒有人在於有沒有雙盲。

4. 規範和標準都是人為製定的,也是在不斷變化的

雙盲實驗室醫藥研究的一項有效方法,但是不是唯一的方法,也有它的局限和問題,而臨床實踐的標準是興業標準。比如,西醫臨床有自己的標準,隻要醫生操作符合標準,即使錯了死了人也不負任何責任。比如說,你有低燒,疲倦,醫生認為是貧血,吃了一年鐵片,最後發現是白血病,醫生和醫院需要賠償嗎?不需要,因為臨床不是科學,允許差錯,否則所有醫院都要關門。

中醫也一樣,有自己的臨床規範,醫生遵循的是規範和法律。就以上邊的例子來說,如果根據中醫診斷,你有項背拘緊,中醫師隻要葛根用量符合典範,就不承擔失誤的法律責任。

西醫和中醫是兩個不同係統,各自有自己的行業規範,完全用西醫的標準要求中醫中藥既不現實也不合理。同理,如果用中醫的規範要求西醫也是強人所難。比如說,癌症不是單一疾病,美國癌症研究院也把個性化治療作為一個未來目標,但是現階段從醫生的培訓和藥物的開發到保險條例,都無法適應個性化治療。有多少癌症病人因為無法得到個性化治療死亡?中醫也覺得這很可笑,可是現行規範就是這樣。

5. 選擇中醫西醫是每個人的自由

在美國,中醫師都屬於個體戶,沒有係統支持,沒有國家每年上千億美元的補貼,也沒有媒體廣告。中醫師能生存靠的就是實證。如果你要中醫中藥有效的證據,事實就是證據。一個人可以欺騙,一個時期可以欺騙,一個行業長久幾千年在欺騙,您太小看別人的智慧了,你去欺騙一個試試。至於你不喜歡中醫?多大點事,這世界上沒幾人在意你的死活,何況你喜歡不喜歡。

如果你覺得中醫中藥一定要做雙盲,我有三個建議:第一,你出資,我給你找一百個生化博士,一千個也行,反正沒工作的博士多的是。覺得重要的事,自己身體力行去做,不要整天喊口號,沒有人反對,我個人也堅決支持;第二,去遊行,要求修改有關法律條例,看看有沒有人在意;第三,回家洗洗睡吧。

異想天開的事,我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我不是神,你也不是我的病人,對你我沒有任何責任,回答你的問題隻是為了探討的樂趣。對了,這是我的博客,我隻對自己的文章內容負責,不對你的喜好負責。真的不喜歡我的文章,我沒有意見,也尊重你的選擇,請!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我並沒說我牛,也沒口出大話,我什麽時候說我牛了?
我也並沒口出惡言。
中醫難道不是理論高深,不是自己常說博大精深嗎?
但是某種草對某種證是否有用,有多大的用,試一下不就行了嗎?不需要博大精深,作個統計,拿出數據,上千年了,不難阿!不需要什麽高深的理論啊!
人是個體,但是按中醫的說法,證是共性的,藥是共性的,作個試驗,有什麽難?
青篙素隻是借題發揮。
仁心什麽的,就別扯了,你怎麽證明仁心仁術就能治病,也作過試驗?你問醫生你有仁心嗎?然後看結果,有過統計?
yfz9465 回複 悄悄話 "西醫注重共性,中醫強調個體"? 是這樣的嗎?
中醫根本在於辨證。所有“證”, 都是整體特性。而“辨”即二元分析。相反,西醫的證都是局部特性。即使在證藥關係上,中醫也以整體特性來把握證與藥的對應。所以,中醫與其說醫治,不如說是調節。
經絡就是人體那些整體特性表現的媒介,而運用經絡來獲取“證”的根基是內在經驗。也就是古言說的“醫者仁心”。仁心是一個修行的境界,可參考“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56593/201603/717810.html”。
現代人不修行,中醫嫣能不衰。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要說牛呢,您老牛逼大了,中醫在中國也好,在美國也好,不是依法行醫,難道您老昨早家裏憑自己好惡就就敢開這麽大口?我不是靠寫文章吃飯的,也沒有中醫是靠文章吃法的。我的文章有說青蒿素是中醫中藥?你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高屋建瓴, 比誰都牛,就是不肯實證,不去弄那些高妙的理論,當大師,實實在在的弄懂那種植物有那種功效,不好嗎?其實那些植物沒大都沒神奇的功效,比如人參。

葛根---葛者,約束也,根,柱狀物也,葛根,就是約束脊柱的,所以這藥是有治療脊柱作用的?

那個青篙素和中醫一點關係都沒有,也沒分析證,太陽太陰的,也沒分析藥性,大寒大補的,就是試,提純,管用,中醫的高明理論在哪裏?
秋遠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鐵驢' 的評論 : 謝謝,關於這個問題我以前專門討論過,我大概知道你的疑問在那裏,容我有時間整理一下寫個帖子答複你的問題。
鐵驢 回複 悄悄話 項背拘緊不適-----為證,
葛根------------為藥,
請問怎麽證明證藥之間的聯係?不作雙盲試驗?沒統計數字?古人是這麽用的藥,那古人作過雙盲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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