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篇之二:初見歌德雕像是在海德堡城堡的花園裏。開始並不了解個中聯係,後來到法蘭克福又專門參觀了歌德故居,才知原來歌德“少年維特的煩惱”中少年想之,見之便臉紅心跳的少女--夏洛特的原型就是歌德在海德堡這個德國最著名的大學城中遇到的。海德堡是個大學城,全城14萬人口中,大約10萬是大學生和在大學裏工作的人,名符其實的城市就是大學,大學就是城市。海德堡大學始建於1386年,六百多年以來,一代代莘莘學子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見證這一切的唯有那古老的城堡和穿城而過的緩緩河水。在德國住過一段的同學問我走沒走哲人路?可能沒有,因為不知道哪一條是哲人路。其實城堡裏哪一條石板路又沒走過哲人呢?舒曼,韋柏,黑格爾,歌德等等都在這座小城裏留下了故事,留下了傳說。德國旅遊到處可見肩背書包,騎著自行車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大學生們。他們熱情,充滿活力,又有禮貌,還講英文,是最好的問路對象。在柏林排隊預訂進國會大廈時,排在後麵的兩個英俊的小夥子從荷蘭來。十九歲,都是大學生。當談及美國的私立大學一年學費動輒五六萬美元,兩個人不禁咂舌,他們說在荷蘭上大學一年隻需交2千歐元學費。我告訴他們從去年秋季起,德國大學不收學費,大學生隻需負責自己的吃住。小夥子停了一下,片刻後,一個回答說,“他們的學校質量不好,免費的東西不會好的”。我笑了。小夥子,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一個國家把大學教育平民化,大學不再是隻有少數人能攀爬的象牙塔,上大學成為每個人的選擇,人類的文明和進化就成為自然。因而,在整個柏林,地鐵進站出站無人收驗車票,全憑自覺。公用設施設計先進,質量超好。大街小巷幹幹淨淨,垃圾分類,整齊劃一。德國人不能算是最熱情的人,但他們都彬彬有禮,就像德國貨一樣,表裏如一,隻要你能聽懂他們,就可以信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