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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好像桐兒說看到周邊隨處都是蒿子草,竟不曉得還可以吃的。
一直,老家的蒿子粑粑都是媽媽味道最濃的吃食。這旮遝,也常見開春時欣欣向榮的蒿子,可就沒有試吃過。常言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早已不是靠野菜充饑的年月,為安全計,俺犯不著當新時代的神農。
比喻林子裏不時冒出許多蘑菇,看麵相也十分熟識。雖然小時候沒少跟爺爺和老爹采過蘑菇,因為讀到/聽到幾起誤食毒菇的恐怖案例,便徒有賊心,木有賊膽。
為了桐兒,俺今天豁出去當了一回小白鼠。早上七點多吃的,到現在快十個小時溜走了,俺依然腸胃舒適,該幹嘛就幹嘛,木有頭腦混亂的跡象。哈哈。
昨晚下班,幸福一小時(Happy Hour)後走路去車站,途徑某處,蒿子草茂盛的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動手掐了十來個綠油油的嫩尖尖。。。
早上用開水燙過後,垂頭,不喪氣。。。
切碎,加少量水,用攪拌機打碎,攪成一小碗稀巴爛蒿子泥。小時候母親一把菜刀幹革命,千刀萬剁,斬出來的蒿子粗細適當,清香不散。。。享受現代化方便快捷的同時,損失了純然和口感。。。
用蒿子泥和上米粉,粘米粉和糯米粉個占一半,做成小粑粑。小時候是用石磨輾出來的米漿,隔著紗布濾成半幹可以上手做成團。做蒿子粑粑隻用粘米,那年頭糯米很精貴的。
平底鍋放點兒油,中小火,煎熟就安啦。。。
俺的早餐,一口氣連吃兩。坦白的說,有點失望,蒿子看著是那樣的蒿子,味道,卻不怎麽是那個媽媽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