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年90歲,已是一位高齡老人,回顧自己的一生,真是飽經滄桑,曆盡艱險。我曾被中共官員憑空捏造罪名,打入人間地獄——青海勞改場(當時我被判25年,結果住了19年,加上在我在××縣勞教1年,我在監獄裏整整呆了20年之久)。在那人間地獄裏,我經曆了九死一生的痛苦折磨,幸蒙神的看顧保守才得以存活下來。令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一生竟有機會與全能神相遇,就在我即將離開這個邪惡人世間的時候,竟意外的盼來了光明。在中共掌權的世上經曆了那麽多的不幸遭遇,我更感受到全能神對我的看顧與保守,在晚年我有幸接受了神的末世作工,得著神話語的滋補與喂養,我從心裏感謝全能神對我的愛與拯救。
1948年,我正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雖然全國還沒有解放,但那時候八路軍在我的家鄉活動的比較頻繁,建立革命根據地,將土改搞得轟轟烈烈。因我家裏比較窮,就對共產黨寄予了無限的希望,認為隻有共產黨能拯救我脫離黑暗,隻有共產黨能帶領我脫離貧窮,我積極響應黨的號召,追求進步,追隨共產黨,積極參加了當地共產黨幹部培訓班。同年10月份,我又進入共產黨開辦的幹校學習,三個月後,把我分配到老家鎮上做會計。因我生性耿直,認死理,半年後,不小心得罪了監管財政和糧食部門的助理員趙某,他為將我整倒竟誣陷我是國民黨特務,硬把我編入到“蔣匪人員”的訓練班,在那裏的兩個月時間裏,他們每天都批鬥我,讓我交代是如何參加國民黨特務的,因沒有任何事實證據,就對我進行嚴刑拷打。無論他們怎樣拷打我,我也不承認給國民黨幹過事,後來當地一區級領導出麵,此事才得以澄清,發現我確實是被冤枉的(因他們把縣裏一個與我同名同姓的人的事硬套在我的頭上),才把我無罪釋放了出來。我雖被放了出來,但卻因此丟掉了工作。
1950年,我參加了抗美援朝。1951年我又被送到市會計學校進修,後又轉到省軍事幹部學校學習,同年7月,被調到某市一單位任財務科長。1955年,在“肅反”運動中,又有人捕風捉影借題發揮,以“我與某地特務頭目的弟弟一起教過書”為由,又一次把我定為國民黨特務,將我逮捕。他們讓我戴著手銬,天天逼著讓我交代,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後經市公安機關審查9個月後,確定我不屬於反革命分子才被釋放。後來我到處找人,經省工會、省日報社、省工業廳等單位協助,我才又回到單位上班,但他們不給我恢複職稱,我問當時的黨委書記:“為什麽不恢複我的職稱?”他編謊說:“我們有材料做依據,你有問題,不能給複職稱!”我問他:“你能否把材料拿出來讓我看看?”他說:“你沒有資格看!”還說:“你過去在這工作,現在又在這裏工作,這就是恢複工作!”因我對單位的安排不滿,招致他們懷恨在心,到1958年2月,他們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定我為“流竄犯”,將我逮捕(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期間他們定我什麽罪名,我都毫不知情)。
直到1959年他們把我往青海勞改隊送時,我才看到我的檔案裏麵寫著“流竄犯”。說來奇怪,我一直在單位上班,真不知自己“流竄犯”的罪名到底因何而來?我當時非常生氣,就質問他們:“你定我的哪一條屬實?純粹是捏造罪名,無中生有!”他們生硬地說:“任你告去!不行再複二審(它說複二審就是再把我關起來讓監獄的犯人毆打、折磨我,因之前我已被打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又給我定了國民黨特務的罪名,我看到他們在判決書上寫道:“××,1947年參加國民黨國防部第×廳××組長……”隨後把我關押到某縣勞教所,強製勞教近1年,1959年,又把我押解到青海省勞改場強製勞改。
在青海勞改所勞改期間,我曾在零下40度最嚴寒的條件下,每天勞動10個小時以上,但一天隻給我們犯人吃3-4兩,我被餓得頭暈眼花,麵黃肌瘦,每天還得扛著钁頭去地裏開荒。在這裏幹活,獄頭對我們看管得很緊,若稍一喘氣就會招來他們的謾罵和毒打。我親眼看見,當時有一個犯人,餓得實在受不了了,他看見站崗放哨的人手裏有槍,就央求那人說:“你開槍把我打死吧!”放哨的說:“我為什麽要打死你?”這犯人就說:“我餓得實在不行了,求你成全我吧,我往前跑20米,你就把我當逃犯打死吧!”結果他跑了不到五六米就暈倒了,連死也沒有死成,真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當時青海省有9個勞改場,每個場裏有3000多人,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每天都有餓死、累死、凍死、打死、病死的,他們幾乎每天都要用一個大馬車拉著屍體到附近的山頂上,把屍體扔到山溝裏,他們連埋也不埋,就那樣暴屍荒野,其情其景慘不忍睹!有的人餓得實在不行,就晚上偷偷進到停屍房,割下死人的肉,用火烤了充饑,甚至我還看到有人餓得實在受不了了,就把糞便用火烤幹來吃。我問吃著啥滋味,他們說:“吃著苦咧咧的!”我們每天都過著這樣暗無天日、慘無人道、悲慘難熬的生活,這就是我向往的共產黨帶給我的“美好生活”!
縣領導以為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必死無疑,誰知天無絕人之路(現在我才知道,是神對我的看顧保守),在那饑餓難熬的日子裏,勞改場裏的場長看我是個實在人,便安排我到食堂管理夥食。後來,我們就把勞改人員的夥食調到每人每天1斤,這樣死的人就大大減少了。在農場勞改期間,我根據自己受冤枉的事寫了大概兩千多份上訴材料,但都石沉大海。直到1978年,我把縣法院告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幾個月後我才被平了反。雖然我平反了,但曆盡坎坷,原單位才恢複了我的工作,和我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事比起來,我現在每個月的工資比他們少拿3000多元。我被誣陷服刑的這二十年間,我的父母因我到青海勞教,承受不住打擊,雙雙氣絕身亡含恨九泉,妻子也因家庭失去依靠無奈離我而去。這就是我追隨共產黨多年落得的悲慘下場!
1998年,蒙神的高抬,我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我看到全能神說:“因為整個人類的上空混濁黑暗,毫無一點清晰之感,人間又是漆黑一團,活在人間‘伸手不見五指’,抬頭不見陽光,腳下之路泥濘坑窪,蜿蜒曲折,到處都遍及死屍;黑暗的角落裏盡是死人的屍骨;陰涼的角落裏盡是群鬼寄居;人類的中間到處又都有群鬼出沒;滿是汙穢的各種獸的後代互相廝殺、慘鬥,廝殺之聲令人膽戰心驚。就這樣的時代,這樣的世界,這樣的‘人間樂園’上哪去尋找人生的樂趣?人又上哪找著人生的歸宿?”“幾千年來的汙穢之地,肮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布全地上空,而且戒備森嚴,天外的世界有誰能看到?魔鬼將人的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將人的雙眼都蒙蔽了,將人的雙唇緊緊地封上,這魔王橫行了幾千年以至於到今天仍將鬼城看守得如此嚴密,猶如一座攻不破的‘鬼的宮殿’一般……” 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真正的“人”指什麽》從神話的揭示中,我才漸漸明白了,原來我之所以這樣禍不單行,是因我活在魔鬼的權下。隻要是中共這個惡魔執政,就沒有說理的地方,我真看清了這個邪靈掌控的世界就是陰間地獄,實在太危險、太可怕!在這裏你看不見光明、正義的存在,它隨時都會給你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打入地牢,隨時就能把你置於死地,你若不照它的意願辦事,就得罪了“閻王爺”,在它統治的範圍內,它就是“法”,它就是天王老子!它在神造的大地上為所欲為,橫行霸道,即便它做的事違背天意、喪盡天良,你也不敢揭露,更不敢說一個“不”字,就這樣,它還不知羞恥地大肆標榜自己,竭力吹捧自己,把自己偽裝成聖人,想方設法竭力掩蓋它的黑暗麵,還要求民眾都做它的順民,它坑你、害你、折磨你,但還要求你為它歌功頌德,它以它的強暴治理這個國家,在民眾中間實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暴力政策。在它的殘酷迫害中,我終於看清了它的醜惡嘴臉,看透了它的邪惡實質,看透了它就是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在跟隨神這十多年中,我看到全能神就是在拯救人脫離敗壞,在變化我們的敗壞性情,神要求我們做誠實人,要求我們活出正常人性,讓我們脫離虛假、狂妄、惡毒、為所欲為、唯利是圖、自私卑鄙、無法無天等敗壞性情,讓真理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掌權,恢複我們的良心理智,讓我們追求活出有意義的人生。但中共又利用媒體大肆宣傳,造謠、誣陷、毀謗、褻瀆全能神,極力迫害抓捕神的選民,這個邪惡的政黨再次用它的槍杆子來維護它的政權,妄想將神的末世作工取締。因著這惡魔的編謊造謠,使多少善良的人們不敢接受全能神拯救人類的工作,甚至有一些人也隨著它散布謠言,攻擊全能神教會與跟隨全能神的人。
我看到它又把人民推向了死亡的絕地,把人帶到了與造物主敵對的邪惡陣營裏,所以我不能不站出來,把自己的真實經曆告知那些在黑暗中受蒙蔽的弟兄姊妹,我們如果再看不透它的實質,再不能從它的黑暗統治下逃脫出來,那麽我們將會與它同歸於盡。
轉載於:《現實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