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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態度]胡歌:自卑 遇到心動女孩但不敢開始 2015-10-21 網易娛樂專稿

(2015-10-22 09:47:41) 下一個

《偽裝者》到《琅琊榜》,這個夏天胡歌成了“熒屏霸王”。不過這個處女座的男人,不喜歡也不接受這樣任何的吹捧式寒暄,“很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刷屏’這個詞”。胡歌說,拍的戲疊在一起播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網易娛樂10月21日報道 (文/梅子笑 視頻拍攝/黃勝春 責編/葉YY)《偽裝者》到《琅琊榜》再到《大好時光》,這個夏天胡歌成了“熒屏霸王”。不過這個處女座的男人,不喜歡也不接受這樣任何的吹捧式寒暄,“很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刷屏’這個詞”,胡歌說拍的戲疊在一起播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采訪胡歌,是在北京衛視《琅琊榜》開播發布會之後。在發布會上,他巧妙地應對各種提問,包括戀愛、女人這些敏感的話題,笑容明朗,像個大男孩。開播發布會後 接受群訪,胡歌回答完所有提問之後說,“為什麽大家都問梅長蘇與各種人物的關係,卻沒有人問梅長蘇與林殊的關係呢?在我看來,梅長蘇是一個符號,一個不是人的人,林殊身上可以有人的鮮活氣息,梅長蘇卻是背負著七萬人的冤魂在活著。”因為胡歌也算是劫後餘生,這番話讓在場的媒體和工作人員都頗有感觸。

車禍發生之後胡歌也很樂觀,在這之後的一年,胡歌出了《幸福的拾荒者》。他在序言中寫道,“人很多時候都在慣性中生活,沒有辦法也沒有願望去真正認識自己。車禍把我撞離了原本的軌道,讓我能夠以最真實的狀態去尋找新的動力和方向。”

這樣的“尋找新的動力和方向”其實反反複複,回去重新拍仙俠劇,嚐試演粗獷大漢,嚐試做製片人……近十年的時間,10多部電視劇、4部電影、兩部話劇,直到《琅琊榜》中同樣死裏逃生的梅長蘇。2014年2月,胡歌發了一條微博,“梅長蘇對我說”,附上的截圖是文章中的一句話,“我既然活了下來,就不會白白地活著”。

與胡歌的約訪是在晚上進行。與白天的發布會相比,私下的胡歌略顯嚴肅。盡管一再表示拍攝不到腰部,他仍然執意取下保護因拍戲受傷而帶上的腰封。訪問中,就象身邊所有媒體人、影視人形容的一樣,胡歌聰明得體且善解人意。隻要沒有新問題被拋出,他都會非常流暢地回答填補時間,避免尷尬;采訪一個小時後中場休息,再度開始采訪時,或許時擔心無法成稿,他主動提及了感情,表示自己確實遇到過一個各方麵都很完美的女孩,卻“因為對方太過完美,不敢開始”。

這樣不勇敢似乎不像是胡歌的行為。然而,采訪中胡歌提到了自己打小就有的、看似被治愈的“孤僻”。打小開始的“挫折教育”,以及非常耀眼的學校表現,讓胡歌保持著源於驕傲的謙虛,“我不是文藝青年,因為我沒文化”;有著越挫越勇的習慣,“別人表揚我我會全身不自在”、“被罵能夠給我能量”。

Part1.

幸福感就是演了一場很牛的戲

采訪胡歌之前,我在朋友中征集問題。有三個朋友的提問是一樣的,“問問胡歌,對於大家稱呼他為實力派,是不是感覺如願以償了?”

偶像演員,是胡歌出道後一直貼在身上的符號,傷愈後也試圖轉型,但效果並不好。胡歌回憶起這一段,“離開了我不熟悉的領域以後,哪怕我覺得我這部戲演得特別好,但是他最終市場的反響,都沒有以前的戲好。”不過,胡歌把這些形容為“改革的陣痛”,認為“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學習表演並不是胡歌最初的理想,他猶豫著承認,最初做演員,也許是為了賺錢。

此後漫長的時間處於迷惘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演員還是在做明星,到底是在享受做演員的快樂還是在享受做明星的快樂。”但在最近這兩年,他從表演中找到整整的樂趣,“以前目標還不是很明確,現在就很明白了。幸福感其實很簡單,就是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演一場很牛的戲,我就能高興好幾天。”

他說,“我能不能以後隻演戲,其他什麽都不做了”?說話的對象時他的老伴兼好友蔡藝儂,聽到這句話,蔡藝儂表示哭笑不得,“我盡量吧,畢竟不做宣傳是不太可能的。”

《偽裝者》收視高漲,人氣一路領先。但胡歌對自己的表演卻另有看法,“賣萌撒嬌,從身體的角度來說,我來說有些力不從心”。

製作人候鴻亮以“驚豔”來形容他扮演的梅長蘇,胡歌也對這個角色頗為得意。但采訪中他卻表示,看完片花自己略有遺憾,“還是不如我想象中的好,如果做到像 《北平無戰事》中的祖峰那樣,會更好,那種無力感,用在梅長蘇身上,非常的合適”,然後又勸勉自己,“影視都是遺憾的藝術,反正下一部戲我會做的更好”。

下一部戲是他正在拍攝的《獵場》。他曾經把劇本直接發給蔡藝儂,說“學習學習,什麽叫做好劇本,看人家怎麽樣做到藝術與商業的完美的結合。”這讓同為製作人的蔡藝儂哭笑不得。胡歌的反應卻是,“跟一群演技很好的人一起拍戲,感覺真好。”

從偶像到演員,媒體用“蛻變”來形容胡歌。然而,對高智商而缺乏安全感的他而言,演技更像是找到的安全路徑。

Part2.

如果我再壞點,我可能會演得更好吧

有人根據出生地把上海籍演員分為四類:洋房區、棚戶區、弄巷和郊區,出生於徐匯區的胡歌被認為是洋房區出身的代表,聰明善良、上進、教養好。

胡歌是媽媽口中那種“別人家的孩子”,也是老師口中的“好學生”。從小到大,都是校園裏最閃耀的那個;大學開始進入唐人,一晃十多年,從小鮮肉變成“大師 哥”,幾乎從與緋聞絕緣;不管是慘烈車禍這樣生死攸關的大事兒,還是《琅琊榜》背長長的台詞這種專業的事兒,呈現出來的主觀態度都是,麵對它,戰勝它。

胡歌把這些歸結於自己從小接受到的教育,“我媽媽從小就是挫折教育,她不會表揚我,所以讓我養成一種什麽習慣,就是別人表揚我我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別人老說你這不對那個不對,反而會讓我有更強的鬥誌。”他的第一部劇《仙劍奇俠傳》是古裝劇,每天在現場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人罵,導演、武術指導、攝影,“誰都可以罵我,但是我不會覺得不舒服,我覺得罵我是應該的。被罵能夠給我能量。“

導演李雪被製作人候鴻亮形容為“簡單粗暴”、所在的片場都是低氣壓。拍攝《琅琊榜》、《偽裝者》兩部劇時候,對於江湖地位已經不一般的胡歌也是非常的任性, 偏偏胡歌還都非常配合。素來不怎麽誇讚演員的他盛讚胡歌,“身上有太多表演藝術家的好傳統、好作風、好習慣,很讓我吃驚”。啟用胡歌出演首部生活劇的《生 活啟示錄》王麗萍形容胡歌“特別有教養、有藝德”,並在《大好時光》中再度啟用胡歌。

曾經是胡歌身邊工作人員講述了讓她印象頗深的一個細節:胡歌出去拍戲或者參加活動,偶爾會有合作方或路人指著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這是胡歌的助理(經紀人)”,胡歌都會認真地糾正,“這是我同事”。被公認“陽光紳士、教養好”。胡歌沉思後回答,“這是我展現的比較多的一麵,叛逆的,頹廢的,渴望自由的這些,不會在所有人麵前展現。”然後笑著回答,“也有很多很多的人都跟我說過,如果我再壞點,我可能會演得更好。”

Part3.

生活=電影?我的是一鏡到底的乏味尿感片

黑白色的攝影,是胡歌除開工作之外的原創微博最常出現的內容;這些內容都有特別的語境和表達方式,頗有喃喃自語、自己與自己交流的意味。胡歌被很多人形容為文藝青年,胡歌自己卻不承認,“我有一顆文藝的心,但是我覺得我還達不到文藝青年的標準。因為我沒有文化。”

胡歌說自己“沒文化”,無言中並無反諷、自謙或自棄,一如回答其它問題時候的穩定。但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恰好是緣於對自己所擁有特質的篤定——以優秀成績從 一流高中畢業、最初夢想是做導演的胡歌,不說與同類演員相比,即便是相比大部分文藝青年,胡歌也是雙商超高的優等生。采訪中,他多次提到初中讀《挪威的森林》後,迷惘和頹廢的情緒對自己的改變;喜歡小津安二郎的對孤獨人生的解釋;失戀和獨處時候,用自己的方式讀懂的王家衛和岩井俊二。

失戀,胡歌提到這個,但我並沒有深入地追問是誰,是不是我們知道的那個。他緊跟著說,自己曾經放走了各方麵都堪稱完美匹配的女孩兒,因為遇到很完美的女孩兒,自己反而會保持距離不敢靠近,積極與被動,陽光與沉默,勇敢與保守,這些雙麵都常常出現在胡歌的生活中。熟悉星座的朋友解讀處女座,說苛求完美的背後是強烈的不安全感。

胡歌則用“貓”來形容自己,因為自幼個性孤僻被送去學表演,在小熒星藝術團沉默和學校的開朗,已經開始出現兩極的個性,“工作的時候我會比較積極、比較陽光、比較逗逼,有很多想法,善於溝通,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可生活中我話挺少,並不太積極與人溝通,如果寫生活中的自己,會是非常乏味的電影,一個長鏡頭到底。”

對話胡歌:

網易娛樂:下半年三部劇連續開播,大家都說被胡歌“刷屏”了。“刷屏”的感覺怎麽樣?

胡歌:很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刷屏”這個詞,因為我本人就很討厭刷屏。什麽朋友圈刷屏微博刷屏,從最早的聊天式刷屏,我都很不喜歡。現在三部劇相撞了,也不是我預料的,對我來說並不是好事兒。我是喜歡細水長流的人,如果三部戲能夠放在年頭、年中、年尾播的話,那個是最理想最佳的狀態。

網易娛樂:這三部戲都是三種完全不同的類型,你當時怎麽想的?現在好多演員都願意演同一種角色,因為符號化和標簽化比較容易被識別。

胡歌:每個演員的階段不一樣,可能有些演員一開始嚐試了很多不同的角色,不同的類型,然後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 所以會接相對固定的戲。但是我是在一個類型裏演了很多年,所以一直想證明自己。在這個過程裏,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我不是想做明星,人氣這些東西太虛無了,演員唯一能夠證明自己的方式和途徑,要麽是什麽樣的角色都可以演,要麽是在特定的類型裏做到最好——演員證明自己就隻有這兩種方式。(網易娛樂:現在仙俠劇那麽火熱,是很好的造星手段,很多人都願意去演仙俠劇。)仙俠劇很殘酷的地方就在於它是青春飯。20歲到30歲你可以演仙俠劇,30歲以後演仙俠劇的可能性就越來越小了。當然,你40歲也可以演仙俠劇,但是你隻能演師傅了。

網易娛樂:之前播出的《偽裝者》都能說是現象級了,但是你說你個人很看重《琅琊榜》中的梅長蘇。個人感覺,《偽裝者》中的明台是非常自如的紳士派,梅長蘇非常的內斂和克製,是因為後者距離你既往的形象比較遠嗎?

胡歌:《偽裝者》是當時侯總來找我,明樓和明台,想演哪個。那個時候我剛演完《琅琊榜》,因為《琅琊榜》一整部戲裏麵我都沒動,所以看到明台是這樣執行任務的角色,我覺得很好。《琅琊榜》在我心裏麵的分量是非常重的,之前我就曾經轉了個微博,說“逍遙之後,梅郎可待”。我演過很多古裝劇,梅長蘇跟我所演的是古裝角色都不一樣,他非常的隱忍和通透,邏輯、智商、格局都是成年人的,而之前李逍遙的烙印太深了,我希望能夠有一個角色能夠證明我的另外一個階段,我想梅長蘇可能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獵場》中的鄭秋冬也會是。(網易娛樂:聽說你特別喜歡《獵場》裏的角色?)太喜歡了,我覺得劇本就像教科書一樣。我是在拍《偽裝者》的時候收到了這個劇本。當時薑老師就寫到19集,我一口氣看完了。正好那段時間在拍軍校,沒拍到我的時候就看,一口氣把19集看完了。看完以後,我就跟那邊說“還有沒有”,那邊說“現在還沒寫完,你願不願意來”,我說“你把下麵的劇本給我我就來”。當然這是開玩笑了。我第一次是追一個劇本追到這樣的程度。他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行業劇,我覺得國內好像還很少見那麽專業的行業劇。當時看的時候我就想,薑老師對獵頭、金融這些行業怎麽這麽了解?我當時還問“這是根據小說改編的嗎?薑老師怎麽這麽懂這些東西”,然後他們就說,薑老師的創作的過程就是這麽嚴謹的,他不懂的他會去問、去學習,這種態度就是我很尊敬的敬業的態度。在這個劇本裏,我看到了很多我一直以來都很感興趣的或者說很想去嚐試的一些角色或者說是一些角色的階段。我很喜歡電影《肖申克的救贖》,很想去體驗那種在獄中,然後從獄中出來,從一個世界走到另一個世界的這種感覺。這個戲裏就有。

網易娛樂:據說《獵場》又是一個《基督山伯爵》式的複仇故事。

胡歌:對,他這個人物的起伏非常的大,包括這裏麵的愛情。這裏麵愛情和《挪威的森林》很像,都可以找到對應的人物,包括直子和綠子。《挪威的森林》也是我高中的時候看的第一本村上春樹的小說,因為看了這部小說我學會了抽煙。所以我會發現這個劇本跟我很有緣分,它一下子就把我給抓住了。我現在其實選擇劇本很簡單,跟題材沒有關係跟類型沒有關係,隻要這個劇本裏構建的世界能夠讓我相信。因為有太多劇本寫的亂七八糟。對我而言,劇本首先要提供真實感,讓我相信它的世界是存在的;第二是人物有創作的空間和創作的衝動,就是這樣。

網易娛樂:感覺你特別的對表演著迷。什麽時候愛上表演這個行業的呢?在學習的過程中嗎?

胡歌:不是一下子喜歡上的。也是這兩年,我找到了我真正的樂趣的所在,和真正能夠讓我獲得幸福感的事情。幸福感其實很簡單,就是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我就能高興好幾天。可能是不快樂的事太多了,讓快樂的事就能夠凸顯出來。也有可能是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以前還有點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演員還是在做明星,到底是在享受做演員的快樂還是在享受做明星的快樂。以前目標還不是很明確,現在就很明白了。(網易娛樂:所以其實當時拍《仙劍奇俠傳》那個時候還是挺懵懂的狀態,是因為喜歡?)也不是,可能剛開始的時候就是為了掙錢吧,沒有太多的別的想法。

網易娛樂:結果因為《仙劍奇俠裝》成了新一代審美的偶像,尤其那時候,偶像非常的欠缺。那種走紅的感覺現在想想是怎樣的?

胡歌:突然被很多人關注。但是我覺得我好像還沒做好準備呢。我常常會問,“啊?我現在是明星嗎?”“噢,是明星了”,“那我唱歌還唱得不太好,我還不會跳舞呢”……但是就已經把我推到了台上去唱歌跳舞了,“唉呦,唱得好難聽啊”,我又不會假唱,我老想證明自己老要真唱……其實在那個過程那個階段,現在想想其實是挺有意思的。別人都把你捧成那樣了,但我老是覺得“這個真的不可以嗎?不可以吧”,就老是這樣。

網易娛樂:你最初考的並不是表演係而是導演係,當時是想做導演嗎?

胡歌: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演員,雖然我從小學過表演,但是我學表演的目的也不是要做演員。當時我爸媽把我送去學表演的目的是為了改變我的性格,因為我小時候性格特別孤僻。除了家裏人,我出去不說話,也不願意跟人交流。他們想方設法的要讓我更多的去接觸社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當時上海有一個電視台辦的小熒星藝術團,現在還有呢。他們也沒想到我能考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考上的。

網易娛樂:你小時候狠孤僻?完全看不出來。

胡歌:我後來也找過原因,但我不知道我找到的這個答案是不是有科學依據。我從小跟貓一塊長大,我就覺得我的個性上有很多地方跟貓很像。我後來也遇到過一些朋友,凡是家裏養貓的,他們的小孩的性格都會比較內向。我也聽說因為貓身上有一種寄生蟲,叫弓形蟲,這個弓形蟲會對孩子發育啊什麽的會有影響,會致使小孩有這方麵的問題。但是我不確定,我隻是猜測而已。(網易娛樂:在那裏性格會開朗了些吧?)整個上課上學的過程也是很痛苦。因為我是永遠躲在角落裏的,其他的同學都是很積極的回課啊表演小品啊什麽的。我就是永遠躲在旁邊。有時候跟武俠小說裏寫的也挺相似的,我在旁邊一聲不吭,就變成厚積薄發了。

網易娛樂:據說表演入門的第一課是解放天性,你做的好嗎?

胡歌:剛開始確實是有解放天性這一課,還有一課是信念感的建立。信念感的建立就是要讓你相信環境,相信你所處的這個情境,還有就是你的這個人物。被錄取的學生大部分都能夠接受解放天性,我是屬於能接受的。畢竟在小熒星上了這麽多年課了,而且我好像經過了中學以後,應該是自信了很多。我是從小就缺乏自信的一個人。因為缺乏自信所以自閉,可能是這個原因。那個時候比較自信,高中的時候也的確是比較愛學習,然後也比較有才情。所以我那時候為什麽說不屑於去考表演係,就是這樣。

網易娛樂:你覺得自己真正轉型的作品是哪個?

胡歌:《苦咖啡》,因為可能播的也沒有那麽好,受到關注度也沒有那麽大。但是《苦咖啡》是我真正意義上,我主動想要轉型的一部戲。(網易娛樂:好端端的想什麽轉型……當時偶像那麽少,做偶像其實是很領先的狀態呢。)因為那一天晚上給我的震撼和刺激太大了。有一天晚上我看電視,當時是寒假,《神話》在熱播,別的台又在放《仙三》和《仙一》,看完以後我就崩潰了。因為那3個角色人物設定差不多,我的表演方式也差不多,看完以後我發現自己還是最喜歡《仙一》的表演,因為真誠的部分比較多。雖然說6年後再演的《神話》經驗技巧各方麵成熟了很多,可是我覺得那個角色已經沒了生命力。所以我想,我不能再接著去演我所熟悉的類型和角色,當時就作惡決定,一定要演不同的類型,包括同樣的古裝戲,比方說《軒轅劍》、《大漠謠》,我都會選以前沒有嚐試過的類型來演。

網易娛樂:轉型之後其實有一段時間並不太順利。那時候感覺很迷茫嗎?

胡歌:那倒也沒有。我覺得演得挺好的,隻是可能一些表演套路太熟練太根深蒂固了,得做一些減法。還有就是,離開了我不熟悉的領域以後,哪怕我覺得我這部戲演得特別好,但是他最終市場的反響,都沒有以前的戲好。但是這些都還好,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改革都是有陣痛的嘛。

網易娛樂:你給我的感覺是三好學生的那種感覺,小的時候也是三好學生?

胡歌:是的,這是我展現的比較多的一麵,也有另一麵。我可能會把叛逆的,頹廢的,渴望自由的這些,不會在所有人麵前展現。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對於演員來說。有很多很多的人都跟我說過,如果我再壞點,我可能會演得更好。

網易娛樂:不僅僅是這個方麵的事情。感覺是不太善於拒絕的。這樣會不會給自己造成一些困擾?

胡歌:這個我承認。現在看來,有好也有不好。所有的決定都是有兩麵性的。有些人很會拒絕,有些人不會拒絕。選項a選項b帶來的正麵的負麵的,我覺得是一樣的。我是一個很會調節自己的人。

網易娛樂:其實在發布會上以及其他公開場合,感覺特別的開朗。但獨處的時候其實比較嚴肅,還會感覺有一點點憂鬱。

胡歌:所以其實跟我在一起生活也挺累的。有很多人可能喜歡的是工作狀態中的我,因為我在工作的時候會比較積極,會比較陽光,然後又比較逗逼,應該算是比較容易受歡迎的,比較容易產生好感的一個人。而且我在工作的時候也會有很多的想法也很善於溝通。可是一旦離開了劇組或者呆在家裏,生活中我話挺少的。這個是我的問題,可能我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伴侶。所以我有時候會覺得我是不是雙子座呀,不像處女座。個性特別的雙麵。(網易娛樂:很多如果自己創作作品會從自己的經曆出發,如果是拍一部與你自己相關的電影呢,會是怎樣的?有沒有想過?)胡歌:如果是寫生活中的我的話,是一部很乏味的電影。一個長鏡頭到底。

網易娛樂:之前有人說你喜歡的女孩都是禦姐範的。比較職場範的,掌控力比較強。

胡歌:有嗎?有可能,獅子座比較多。但我的所有女朋友都是火象星多,要不就是處女座,除了處女座就是火象,射手白羊獅子都有,獅子最多。初戀是射手,第二個女朋友是白羊,第三個獅子。(你覺得戀情最匹配的是什麽?)價值觀,這個很重要。需要擁有跟我一樣的價值觀。比如,在物質方麵差不多就行了,我很害怕跟別人比較。我寧願跟自己比,跟過去比。還有就是能溝通,就像你剛才說的,我是一個能夠自己治愈自己的這麽一個人,所以我有時候不需要跟別人說太多,我自己就消化了,我自己內心就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所以彼此溝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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