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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想回中國了,別再饞我了!(轉)
(2016-02-27 11: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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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一桌人點了鍋小雞燉蘑菇,覺得湯特別好喝一直讓服務員加,最後老板出來說了一句:“不能再加了,我們還得留點老湯明天接著燉呢。” 還有鍋包肉和酸菜燉粉條,都是過年必吃的硬菜。
都知道北京有全聚德,可真正的老北京念念不忘的還是那一碗炒肝兒。冒著蒸汽的早點攤兒,油了吧唧的桌子,腿兒永遠都不穩的圓板凳兒,掛勺的芡兒,再配一燒餅,齊活兒~
燒餅就嘎巴菜是絕配,果子卷圈雲吞老豆腐,而且小碗不夠盛,二他媽媽快拿大木盆來。至於神聖的煎餅果子,在天津還算不上是必需品,出門在外卻成了城市靈魂。
作為一個青島銀來說最懷念的肯定就是哈啤酒,吃蛤蜊(發音:嘎啦)。各位青島小哥,青島大嫚兒肯定忘不掉那一紮紮冰涼的原漿啤酒,一碟碟海菜涼粉,一碗碗雞湯混沌,香脆可口的鵬程脂渣,鮁魚水餃,醬香豬蹄 ...
滿城都有的是絕味,有點兒(念de er)噱頭的是鴨德堡。鴨血、鴨肝、鴨腸要不要可以自己選,吸滿湯的豆腐果是不張揚的美味。和小餛飩一樣,上桌之後還可以親切的問一句:“啊要辣油啊?”
加上鱔糊它就是鱔糊麵,放了大肉就是大肉麵,加熏魚就是熏魚麵,早上去最好,否則老湯越來越淡。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天沒亮就起來趕頭湯麵,重青寬湯暴鱔蝦仁麵筋過橋三澆麵!
魔都千變萬化日新月異,但不變的是醉蟹、熏魚,紅寶石的鮮奶小方和外婆家的紅燒肉。五花肉肥瘦相間,未必鮮香,但是甜美,配菜必有鹵蛋、千張結。
杭州猶如一道龍井蝦仁,晶瑩剔透卻又古樸大氣。然而最讓人念念不忘的卻是街邊的蔥油拌川和蔥包檜兒,蔥油拌麵一定要用豬油拌才香。
靠海吃海,隨意找個大排檔坐下,就是一頓海鮮“盛宴”。一碗魚丸湯,一盤土筍凍,就著濕漉漉又鹹津津的海風,來一口湯濃味厚的沙茶麵,記得一定要加,豬,大,腸。別忘了還有“蚵(ǒu)仔(ā )煎”呢!
最鍾意的,還是城中村路邊攤,蒼蠅館子地溝油。晚上十點鍾潮汕火鍋店會進最新鮮的牛肉,剛殺的牛。豬油瀨粉要配荷塘衝菜,必須,少了絕對不行!
曆史變遷鑄就了香港和澳門與眾不同的融合菜係。在港島,一杯絲襪奶茶配一個菠蘿油,是打開一天最平常的方式。而在葡國的味道遍地可尋的澳門,除了非洲雞、辣大蝦,最饞的還是那一隻剛出爐還熱著的蛋撻。
僅僅去過一次海南,就對這黃燦燦的辣椒醬難以忘懷。一口飯,一口醬,最好再配上一塊油亮亮的文昌雞,便可以慢慢感受這舌尖的震顫和味蕾的享受。
真正的安徽臭鱖(gui)魚,不是臭豆腐勾汁的那種能比的,我愛的是醃出來的,微臭味的酥爛的蒜瓣肉。有個安徽朋友,龍蝦牛排各種大餐都看不上眼,就愛那一口屯溪燒餅。而另一位南昌妹子最饞的,還是喝兩口瓦罐湯吃一碗拌粉。
把世界上最好的香水拿出來,跟我們的臭豆腐比一比,別說我欺負你。早上嗖碗粉,晚上按個摩,這仙兒一般的日子,什麽簽證綠卡,通通靠邊站!
二三兩堿麵在沸水中涮上幾十秒,麻醬中帶著一點酸蘿卜和酸豆角的香味兒。哪怕上學上班路上趕得再急,也得捧著一個紙小碗,吃上一碗熱幹麵。
中原大地處處寶藏。黃河邊兒上長大的人怎麽也忘不掉一碗羊肉燴麵的味道。保定人買起驢肉火燒,總是恨不得打包十幾二十個的。而我那位太原室友,見了誰都說,你要是回國,千萬替我吃一口過油肉。
小時候不理解肉夾饃的絕妙,奇怪的是越長大就越喜歡饃和肉這個組合。一口下去五花肉油油的肉汁和饃中微微的堿味合二為一,配上一碗秦鎮涼皮和一瓶玻璃罐的冰峰,仿佛你已經走遍了小半個古城。
好朋友是個蘭州莎莎,她總是不厭其煩地糾正我:“蘭州拉麵那是詐騙,蘭州隻有牛肉麵。”然後一邊科普什麽是韭葉毛細,一邊把水靈靈的白蘿卜夾到我碗裏。
擺龍門陣的擺龍門陣, 吃嘎嘎的吃嘎嘎(肉肉), 哪家要是過生,滿月酒,娶媳婦嫁女兒吃燒白必不可少;還一定要肥肉鮮,芽菜蘸醬,巴適下飯。
蛋烘糕,葉兒粑,別的地方很少能吃到。還有最愛的老媽兔頭,肉不多,最適合一點一點享用,吃到最後再吮指一番,體會所有的味道。
炸的酥脆的腐竹,爽辣的酸豇豆,聞起來臭臭的酸筍,勁道十足的米粉,配上獨特鮮香的螺螄湯料, 辣的讓你邊吃邊吸鼻涕擦汗。大病初愈,失戀,跌到穀底之時總想來一碗,吃完立馬就可以原地滿血又能再與妖怪大戰三百回合。
遠離家鄉的雲南人想念的可能不止鮮酥的鮮花餅,夏季才有的爽口野生菌,高蛋白的油炸蜂蛹,校園門口的燒餌塊,媽媽最愛做的紅三剁,最讓人想念應該還是米線,可以加炸醬、大酥牛肉、腸旺,甚至鱔魚“帽子”。
在內蒙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吃不完的手扒羊肉,人家一人吃個三五斤當熱身。漂在北京的新疆姑娘,心心念念的全是大盤雞,而且盤子永遠得是桌子那麽大才行。酥油糌粑才叫一絕,濃鬱的奶香混著青稞和芝麻,除了這裏哪兒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