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的夢

夢魚（2014）

昨晚有個夢清晰異常。夢裏，我和一眾人路過一處古屋，越過門檻屋裏毫無家什卻見一潭流動的池水，有一人撐著長杆似乎在水裏點點戳戳。
霍然，幾尾大魚越出水麵昂首遊來，眾人驚呼，隻見一女子徒手入水，一尾如一二歲孩童般大的肥魚攬入懷中。我很是羨慕卻不敢下手，問了旁邊的觀客“是鰱魚嗎？”，有人回答“是包頭魚”。聽見是包頭魚我的腦海裏馬上湧現出然騰騰的魚頭豆腐湯，。正在此時一尾大魚搖頭擺尾地迎麵而來，我來不及思索那魚已經盈盈地躺入我的雙腕裏，足足像個小孩般大小且溫柔至極不崩不扭，我將大魚摟在懷裏並輕輕地撫摸著它的頭。
回到家，我將大魚置入盆中準備做個鮮美的豆腐湯。正考慮著各種配料豁然一首非常優美的鋼琴曲傳來，我疑惑著是女兒的作品，來琴房一看嚇得我以為進了聊齋的仙境，因為我看到了我的魚兒正坐在琴凳上搖著肥腦袋用兩隻前鰭敲著琴鍵陶醉著。我在琴聲中被眼前的一切迷得暈暈呼呼，因為我一會兒看到的是魚一會兒看到的是一老頭。
魚是吃不成了，成精的魚是不可怠慢地。夢裏那魚似乎不太需要水中呼吸，一天僅需要在新鮮的水中浸泡一下就可。
夢境真是迷亂和荒誕，但夢醒後還是不敢相信那是夢，因為太清晰了，我甚至能看見水中的波光。
有人說夢見魚是發的，但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