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你又走了,是那麽地糾結。像一朵浮雲在心頭升起,壓下,又升起。第一次你走時,我擔心你最終會走,可是當你最終走了,我還是愁了多天,隻因為你曾讓我在踩爛月光後,早點回家。
你不像天上的浮雲那麽遙遠,可還是很遠很遠。像一隻大雁,從一個很遠的地方,向南,飛去另一個更遠的地方。你說你喜歡水,從河邊去了海邊,你說你去那四季如春的地方看日出。那還是夏天的時候。
你神秘地來,又神秘地去了。對你的記憶一直是抽象的,不曾見過你的容貌,不曾聽過你的聲音,隻留下一個背影。
如今夏去秋來,湖麵的大雁真的成群地南飛,那雁叫聲聲催人心碎。也許在日出的地方能找到你,但也許你已把一切都忘記。留下我們癡癡等待那秋天的紅葉,夕陽又複夕陽。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楓葉紅似火,可惜已秋深。雖然北國秋天的紅葉夕陽美過南方春天的鮮花日出,但隻有短短的幾個星期,未免令人感傷。抬頭滿山紅豔,低頭滿地飄傷,我們像愛過的人懂得愛的短暫一樣,在冬來雪花飄飄前百般珍惜。
如你喜歡鮮花日出,請聽女人花琵琶
如你喜歡紅葉夕陽,請聽秋蟬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