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madnomore

愛你太苦,寧願孤獨
Loneliness is not being alone, but with someone yet feeling thousand mile apart
正文

雲朵(1)

(2016-11-20 07:55:22) 下一個

我的愛情故事(1/4)-她約我出去  (2015-03-19 19:44:29)

 
 
 
 
 

第一次見到雲朵時就被她柔軟光亮的長發深深吸引,我去她辦公室找其它人,可辦公室隻有她,她背對著門。還沒與 她打招呼,我差一點忍不住要在她背後摸她頭發。她站起來轉過身,看到了她的臉,好迷人呀!除了畫上的,她是我記憶中最漂亮的女孩。她長相精致均稱,打扮恰到好處,就像那花瓣上的幾顆晶瑩水珠和花瓣下的幾片嬌嫩綠葉把四月早晨的玫瑰襯托得異常美麗。
 

一次未婚妻來單生宿舍找我,寢室裏另一個室友出差了,所以她呆了很久。雲朵的寢室就在對麵,那時她還沒有男朋友。把未婚妻送走回來真好撞上雲朵,雲朵的大眼晴笑著看我,甜甜酸酸地喊了我的名字,好像告訴我說“我聽見了,看見了,全知道了”。我好難堪呀,恨得二樓到處找地洞!


 

離開國營單位後多年再也沒有聽到她的消息,直到一天她打電話到我丈人家。聽說她與我原辦公室的一小夥子戀愛,兩人約好準備出國,都離開了原單位。可小夥子出國前與她吹了,她要我勸勸他。小弟人是不錯的,我很認真地約談了小弟,小弟很堅決。小弟說她太漂亮了,獨處不放心。我歎。當時下海是極少數,女子下海就更少了。“你讓人家一起離開國營,然後就不管了,你有種沒種?”。
 
我是為了交季鶤73的培養費,去天主教堂裏辦的臨時“市人材交流中心”把自己賣掉的。太太出國前,我們來教堂看過香港唱詩團演出。太太出國後,心裏很苦悶。周末排隊打國際長途,兩三百塊錢隻聽到雙方對哭就沒了,為此皮夾裏總是塞滿。有時為了少打長途,周末也來教堂二樓坐,可幾次被馬甲問為什麽去,又沒膽子實說“想老婆唄”,隻能不去了。
 
雲朵離開國營去了一期貨公司。一次她向我借錢周轉,我銀行櫃台取了直接遞給她,她驕情地怪我不幫她數一數,我全然無知無覺。後來她請我到她租的小屋坐坐,我才知道她小屋在城北,公司在城南,每天南北來回地跑。心想一個孤單單嬌小的姑娘每天這麽顛簸,好苦啊。我公司在城北,房子在城南,太太出國後,房子一直空著。臨走時我說“如你不介意,我可把城南房子的鑰匙全部給你”。
 
終於一天她打電話來讓我做腳夫,幫她搬家。我與看門老太說,房子讓給同事住,我半年來交一次費。然後回屋對雲朵說“我要走了,你不請我,我保證不再來”,我就離開了。
 
後來我們去國際大廈和湖邊飯店,都是她邀請,我買單的。每次吃飯總坐麵對麵,而不像與太太下館子時我總坐在同一邊,好卿卿我我。每次飯後都隻與她小走,送她回時離家一個弄就折回,也不握手。我們相處的時候,我話很少。
 
裸體藝術那時剛剛興起。一次她邀我到武林廣場碰頭,然後一起去逛廣場側麵的此類展覽。她欣賞著書畫,可我跟在她後欣賞她的辮子,她的身影。她注意到我沒看畫,就說“那我們就到外麵去吧”。可在拐角處我看見停著的人力車,我便低下了頭一下子身子不動了。我想起了過去與女朋友(太太)第一次晚上逃家兩人就坐在這裏的人力車上過夜。太想老婆了,都要想死我了。她好像看出了什麽,嫉妒地說“你與太太一定很浪漫吧”。
 
我對雲朵隻有保護之心,沒有占有之意。在我心中我太太是被壓了的喇叭花,雲朵是那含雹未放的花蕾。太太經濟實用,雲朵高貴縹緲。對太太我會無恥地盯著看,對雲朵我隻像欣賞藝術一樣努力不去破壞美麗。對太太從性上我要探個究竟;對雲朵我從不把她與性聯係起來,即使在我很想念性的時候,即使展覽室掛滿裸體畫。我與她始終有那半寸距離。也許因為我結婚了,也許因為我膽怯怕事,或者她曾是我小弟的女朋友,或者她確實高不可攀。
 

一次她約我到保俶山腳下一防空洞改建的娛樂中心打保齡球,玩熱後她臉微紅,太美了!後來她又脫去外套,隻留下貼膚內衣。那線條,那雙筆挺的桃子...要把我昏倒了。周圍的人呢,有羨慕我的,有要吃她的,還有想找我打架的,個個都不喜歡我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可誰知道,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我從沒告訴她,她多美麗,多可愛;我也從沒邀請她去我想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開始想她,懷疑自己能否在妻子上一直堅持下去。

帶歌(在很久很久以前)

 (早稿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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