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夢-已經明白永久失去後又感失落 (2015-02-15 09:25:10)
夫妻關係的時候是愛的時候,仇人關係的時候是恨的時候。愛與恨隻有一毫之距,隻在一夜之間。愛與恨還是人的感情,恨被輕蔑取代後,那就不如人與動物的關係了。看人家與狗多好,我也很容易喜歡上了一個小狗的。可那木木關係,卻像兩根砍下的死木頭,誰也不管誰先被丟進爐子裏燒掉。
當年從主人床被蹬下,覺得好苦,還在主臥室地板上賴了幾天。被苦燜了幾年後的去年,在文學城倒了一年的苦水。去年老婆床上網攬時,已多年不敢碰她的我一個閃念驅使我給她的腳底撓了一下癢,她喊我神經病。在她後麵看了幾下她穿著牛仔褲的屁股,她罵我變態。我反罵她經神病與變種,那是還有餘恨的時候。
事實上我早瘋了,但不久前我才明白她是對的,我多神經,我多變態。我早該把我的bird閹了,停止我那神經,那變態。也許廚房裏的點火器是個好工具,或著那些鋒利的菜刀。原來那和尚說的“無欲則無苦”是讓我閹了,我笨啊,悟性不夠。
因為被輕蔑,看到她咬牙切齒地開不了辣醬瓶,也不能去幫忙,隻能等她放棄走開後再把它打開。因為被輕蔑,看到她被車道上的冰摔了,也不敢問候,隻能等她不在時把冰一點一點地敲幹淨。如她看見我做的事,我就對天花板說“一切無關,一切無關”。
前些天她冒著生命威脅與我一起去買洗衣機,她跟在我後,儼然像夫妻。她說這裏墨西哥人很少但店裏到處是西班牙語標記。我說店裏晚上給貨上架的大蓋有不少墨西哥人,但心裏卻想起夏天時島上看見的墨西哥女人,她帶著一小孩釣sunfish。我與那孩子說了話,他懂一些英語,我還學了幾個單詞,Amico,Uno,..。可他媽一點英語都不會,隻直溜溜盯著我,好像在說“我沒老公,X我,X me now”。當時我多想X她,我已餓得可X任何人了,何況她長得不錯。
現在叫老婆的單名,老婆應了,不再是對木頭說話。我們還能談一些與感情不相幹的事,這是進步,好像是回到了人與人的關係。舊夢裏,她與兩個黑猩猩一起嚇我。新夢裏,她和衣躺我邊上。當我終於意識到她沒穿褲子,去摸她的屁股時,她水汪汪的屁股卻頓時像水球一樣爆了。
我敢提感情的事了嗎?不敢,不敢!但它卻喚起了對過去夫妻關係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