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稿人:任迺俊
發布人:葉榮
市長先生你好!
我是上海市民任迺俊,今向你投訴上海市衛生局的不作為,並請你慈悲一下,救救上海徐匯區湖南街道市民徐佩玲女士。
1997年上海市人民政府頒布了54號令上海市公共場所禁止吸煙,明文規定上海市衛生局是禁煙工作的主管機關。
市長先生,你到上海任何一個公共場所去看看,哪一個公共場所至今不是煙霧騰騰?這麽小的事都做不好,人民要這衛生局何用?
好事做不來壞事倒挺會做,徐佩玲本是個熱愛共產黨的普通老百姓,幾年來被他們活生生的逼上了反共的道路。
她是位醫療事故被害者,膽總管在上海曙光醫院手術台上被無辜剪斷,生命垂危住院一年多。
2000年在上海瑞金醫院做了補救手術,醫生告訴她須終身服藥,頂多還有20年的生存機會,現在已經十六年多了,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
司法鑒定三級傷殘,醫院全責,上海曙光醫院是大醫院即賠得起也願意賠,可是由於有了這樣一個偉大的衛生局,徐佩玲至今沒有得到合理的賠償。
2004年上海醫學會妙筆生花竟然做了這樣的結論:醫院負主要責任,傷殘7級。
在我們偉大的國家曾經發生了不配合強奸罪,上海醫學會雖然沒有明確徐佩玲負次要責任,但是他鑒定曙光醫院負主要責任,那麽誰負次要責任?難道徐佩玲手術台上被全身麻醉,竟然還有特異功能破壞了醫生手術?
人世間的無恥一次次的被他們創造。
徐佩玲走上了漫長的維權道路,得到了逮捕判刑一次,行政治安拘留多次,在最後一次拘留中徐在拘留所每天唱:
共貪黨的天是黑暗的天
土匪窩的人民好悲慘
獨裁政府害人民呀
共貪黨的暴行說不完呀
······
我用推拿治愈了徐佩玲的失眠症,雖然自己也在爭取中國的民主與自由,但不忍心她拖著殘體到北京上訪,也不忍心她燃光自己最後的體能到市政府與市高院作無數次的上訪,我也鄙視個別把她當槍使的人,這太不人道。
戰爭都提倡讓女人離開,我們為什麽不能讓這位傷殘生命倒計時的女人離開?
我多次勸她,放棄鬥爭回家安靜修養,爭取多活一年半載。她告訴我過去她特別相信共產黨,聽到別人稍微講黨不好,她都會非常生氣。可是現在她被黨逼的無路可走,前麵隻有一條路反共。
聽了這句話,我沒感覺英勇悲壯隻是感覺鼻子酸酸的,同時明白了什麽叫逼上梁山。
誰把普通老百姓的良家婦女帶上了反共的道路,既不是西方敵對反華勢力,也不是本人的醒悟,恰恰是這些體製內的貪官與汙吏,他們享受著體製內的特權。但用他們的倒行逆施逼民反共挖共產黨的牆腳,這些貪官汙吏是共產黨身上送命的癌細胞。
市長先生,徐佩玲我已經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如果政府願意解決她的醫療事故問題,她立即配合政府回家休息。
政府為什麽不能慈悲一點,讓她退出江湖,安心養病,爭取多活一年半載,她的兒子還沒有成年,醫療事故不禁摧殘了她的身體,也造成了他們夫妻離婚。
衛生局和有關方麵有什麽理由不解決她的問題?
難道就是為了把一個人推上反共的道路?
把一個傷殘的人都要往死路上逼,這個政權還能維持多久?
徐佩玲早已置生死於度外,但我們每一位有良知的人不應該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人微言輕,但市長先生你有這個權力與能力救徐佩玲。
市長先生,本人請求你慈悲一下責令有關方麵把這件早該解決的事情早日解決掉。
讓生命倒計時的徐佩玲享受下人間最後的溫暖在家休息休息,別讓她死在上訪路上,那樣會受到全世界譴責的。
市長先生,我這封信是得到徐佩玲同意寫的。
此致
敬禮
盼你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