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巴宗師

攻守之勢,千變萬化,必陽謀陰謀,合擊而為!
正文

曹長青:撕裂餘傑的偽裝

(2016-01-06 01:56:54) 下一個

   很早之前,從劉曉波獲諾貝爾獎以後,餘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幾乎是每文必提劉曉波,每文必談他和劉曉波的密切關係,從朋友,到密友,到秘書,到助手…。當時的餘傑生怕自己名聲不夠,硬是把自己和劉曉波捆在一塊,我當時真有點擔心,中獎的劉曉波還沒成為“範進”,他的第一大弟子先“範進”了。靠著劉曉波的聲名,餘傑在很短的時間內的確是火了,這避免了餘傑重蹈“範進”的覆轍,然而這一出出餘傑導演的鬧劇卻加劇了他與劉曉波的關係,而今,餘傑很少再提劉曉波了,為什麽?

劉曉波點到餘傑穴位

我讀到了餘傑的《劉曉波傳》,這本書給我的那種林彪歌頌“毛主席”的感覺之強烈,讓我倍感惡心。我實在感歎,林彪歌頌毛澤東,也不過多喊幾句“最最最”,也不至於像餘傑捧劉曉波這般,累到神魂顛倒,神經崩潰了。他自相矛盾,自己扇自己的東西實在多到引不勝引。我要肯花時間,可以全部都用餘傑自己的話把餘傑好好修理一頓。

餘傑捧劉曉波如此,然而劉曉波卻說“餘傑吹捧一個人,他必想讓這個人也吹捧他,在餘傑心中,被吹捧的人應與他之間的相互吹捧,並無所不用其極,這讓我感到惡心”。如今,步入中年的餘傑,把“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諂媚”用在了曾經用上述文字抨擊他的劉曉波本人身上。這到底是絕妙的黑色幽默,還是絕頂的荒誕?

劉曉波可謂真的適合餘傑知冷知熱,對餘傑的了解勝過旁人,更勝過我,於是我們引用劉曉波的話來描述餘傑,即在餘傑熱臉貼了劉曉波的冷屁股之後,劉曉波還不忘嘲諷的罵了一句“餘傑是活在荒誕中卻沒有荒誕意識的小醜”。

餘傑所想要的隻是領獎台

  劉曉波的諾貝爾獎無疑對餘傑是一個巨大的刺激,餘傑自己那麽諂媚諾貝爾獎,卻一如憤青式的思維,說批評劉曉波的人是嫉妒人家得獎。這種人或許沒想過,談得上嫉妒的,得是認為自己該得獎的。有幾個神經正常的人會去做自己得諾貝爾獎的夢?成天張羅給別人得獎都有病!而且病得不輕!真正的思想者,關注的是自己的思想建樹;真正的科學家、藝術家,沉迷的是自己的創造。滿腦子獎、獎、獎的人,不僅是被虛榮心脹爆了的“二手貨”,而且是清楚自己缺乏真正創造能力的人,否則怎麽舍得把生命往那麽虛妄的東西上扔。這和“有錢人投資,沒錢人買彩票”是一個道理。相信自己的人,死盯著自己的工作;不相信自己的人,蒙著眼睛撞大運。餘傑以為那些批劉曉波的人,個個都像他那麽崇拜彩票,時刻準備撞大運呢。

西方有數不清的亂七八糟獎,隻要去鑽營,一定能得到,這就是餘傑內心所想。西方有太多人熱衷給受苦受難者施舍各種獎項,所以,隻要滿腦子做“獲獎夢”,一定可以得到滿身獎章。

雖說華人社會是全世界最勢利、最媚俗的群體之一,但達到餘傑程度的,我還沒找到第二個,因為他甚至把諾貝爾獎當作上帝來拜了!你看他在《劉曉波傳》中居然說,諾獎“建立起近乎‘上帝般’令人敬畏和仰望的權威”。我這才知道,原來餘傑的上帝就是那個獎台尺寸的矬子!

實在是滑稽透頂了∶一個成天基督不離口的人,把一個世俗的獎擺到了可以和上帝平起平坐的位置上了。也不知耶穌會不會說一句∶“父嗬,赦免他,因為他所作的,他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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