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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不談《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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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二十:紅學研究的“才”與“識”

(2005-04-30 21:42:59) 下一個

附錄二十:紅學研究的“才”與“識”

紅學研究的“才”與“識”
撰文:虞衛毅

紅學研究嚴格說屬於文藝批評,它要求研究者在才,學,識三方麵都有一定的水平。無才無學者,沒有資格評說《紅樓夢》;有才有學者,雖然能評說《紅樓夢》,但不一定能說到點子上。必須是“才,學,識”三者兼備,才能成為真正的紅學大家。“識”在這裏尤為重要。“識”是一種洞察力,它是學養與智慧的雙重結合,它更是一種文化感悟,因此,需要有多方麵的文化積累。研究《紅樓夢》,僅僅有紅學知識遠遠不夠。《紅樓夢》博大精深,紅學研究應該從多角度,多方位展開研究。在一些複雜課題上,大陸的紅學研究者應有更傑出的表現。紅學研究的水平,代表著當代人文學者的學識水平,反映出對傳統文化挖掘的深度。
紅學研究離不開實證研究,因為如果大方向出錯,再好的評論也是瞎說。例如,在曹雪芹生年問題上,很多人根據敦誠的一句詩,便斷定曹雪芹隻活了四十多歲,斷定曹家被抄家時,雪芹最多隻有13歲,因此斷定《紅樓夢》中的故事隻是曹雪芹的想象與虛構,他們對曹雪芹在書中的自述與脂硯齋的批語視若無睹。說到底,是因為缺乏一種“識”。
有些人認為曹雪芹是天才,因此《紅樓夢》的初稿本也會很高妙。但是他們就不曾想過,曹雪芹是紈絝子弟,雖有文學天才,也不可能一開始寫小說就能達到超妙的地步,初稿本的幼稚與粗糙是必然的。經過生活的曆練,到40歲以後才能有真正的成熟。《紅樓夢》前八十回的撰寫是曹雪芹已過不惑之年以後的事。經過“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到寫完前八十回已是五十二歲的人了。沒有那樣的生活經曆,僅憑想象是寫不出那種場麵與深度的。說《金玉緣》是《紅樓夢》的初稿本,並不降低曹雪芹做為文學大師的地位。再偉大的人物要從小孩兒學步做起。不可能一生下來就能行走如飛。正視事實,正視曆史,這是我們應取的態度。
“披閱十載,增刪五次”,說明在寫八十回之前已有一個底本,否則,拿什麽“披閱”?而《金玉緣》故事中寫的正是曹家的事。故能初步判定《金玉緣》是初稿本。
在《金玉緣》中,去江西做官並丟官的不是吳禮(對應賈政),而是吳智(對應賈赦)。這更對路,因為在官場上,賈赦才是真正的草包而賈政要謹慎的多。(高鶚在嫁接後四十回時,張冠李戴,變成了賈政)。說明《金玉緣》正是曹公八十回的底本,也能說明《金玉緣》不是後人作偽。這種細心的研判,同樣需要“識”。
《紅樓夢》第一回中作者寫的很清楚,小說是寫作者親曆之事,親見之人。姓名可以隱寫,人和事卻是實有而不是虛構(當然也會有虛構之處,那是寫小說的題中應有之義),這正是《紅樓夢》這部書的特出之處。
《紅樓夢》一書如果全是虛構,那麽,作者在第一回中的自述就是欺騙,脂硯齋的批語也是欺騙。但是筆者相信作者並沒有欺騙讀者,脂硯也不會欺騙讀者。倒是有些“紅學家”在誤導讀者。說到底,還是一個“識”的問題。識見不足,是當代一些“紅學家”的致命弱點。
2005-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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