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本來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子,但是,在李洪誌和“法輪功”邪教組織的眼裏,卻變得那樣神秘和不可理喻,這一天,被他們當成是“法輪大法日”予以慶祝和宣揚,每年到這個時候,“法輪功”癡迷者就會向李洪誌發去生日賀卡和肉麻的祝福語。近些年,李洪誌也多選定這個日子裝模作樣、例行公式地地給弟子們“講法”,比如,2017年的《大法弘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就是在所謂的“法輪大法日”炮製出來的,以顯示和襯托這個日子的“不同凡響”。
筆者認為,李洪誌和“法輪功”組織之所以把5月13日定為“法輪大法日”,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第一點,這一天是李洪誌的所謂“生日”;二是據說這一天是李洪誌初次“傳法”和“辦班”的日子;第三點兒,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兒,因為這一天是釋迦牟尼的生日,而將李洪誌的“出生日”和“法輪大法”的開傳與佛祖的生日放在“同一天”,這就給李洪誌和“法輪功”注入了神秘的“佛性”,無異給李洪誌和“法輪功”罩上了一層迷人耀眼的外衣。
然而,令“法輪功”癡迷者大跌眼鏡的是:李洪誌既不是1951年的5月13日出生的,“法輪大法”也不是在這個日子開始傳出的,在這個對“法輪功”癡迷者來講無比“重要”、無比“神聖”的節日問題上,李洪誌卻撒下了雙重的彌天大謊。
關於李洪誌如何編造和改動自己的生日,中國反邪教網、凱風網等反邪教網站上許多文章對此進行了大量的有理有據的揭露,李洪誌在編造自己身世時,將自己的出生日期由1952年7月7日改為1951年5月13日,並親自塗改和重新辦理了身份證。但在其過去填寫的《職工晉級定級報告表》、《入團誌願書》以及1986年12月31日辦理和1991年3月31日補辦的身份證上,他的出生日期均為1952年7月7日。對此,加拿大《華僑時報》所刊載的一名原“法輪功”練習者的文章中,談到當年他對李洪誌改動生日的看法:李洪誌的生日由1952年7月7日變成了1951年5月13日,這樣的改動一時讓人不得要領。直到1994年6月版《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後來的《轉法輪·小傳》中在“李洪誌先生1951年5月13日”之後加上了“(陰曆四月初八)”,才讓人看明白原來1951年5月13日是佛教中的佛誕日,李洪誌的意思顯然是他和佛祖釋迦牟尼同一天出生的,改生日的玄機原來如此。
那麽,一個問題出現了,1951年的5月是李洪誌的父母剛剛處對象的時間,李洪誌為什麽不將自己的生日改為1952年5月13日,而改為1951年5月13日,給人留下“私生子”的話柄呢?據《華僑時報》刊載的文章中講:李洪誌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1952年陰曆四月初八,剛好是公曆5月1日,這和“五一”國際勞動節發生了衝突,實在難以突出李洪誌神化自己為“佛祖轉世”的構想。而改為1951年5月13日,相傳這一天是農曆四月初八,是佛祖釋迦牟尼的“佛誕日”,李洪誌將自己改為與佛祖同日誕生,其目的是為了稱自己是“釋迦牟尼轉世”。這樣,借助“名人效應”,李洪誌的“知名度”和“佛威”很快在“法輪功”癡迷者中間傳揚和樹立起來,為自己一步步成為所自詡的“宇宙主佛”,成為“法輪功”的邪教教主奠定了輿論基礎。
那麽,當年“法輪功”的第一期氣功班的開辦日期是否就是5月13日呢?據當年親自參加過李洪誌在長春第一次辦班的原“法輪功”練習者餘氓講,李洪誌所辦的第一期氣功班的時間是1992年5月15日至25日,李洪誌在長春第五中學階梯教室開辦了第一期“法輪功”培訓班,時間根本不是1992年5月13日,李洪誌蓄意把首期辦班時間改為5月13日,是李洪誌後來隨著野心的膨脹,意識到了這個“佛誕日”對他來說是多麽重要,是可以被他利用來神化自己,因而在第一期辦班的時間上動了手腳、造了假。另外,李洪誌前不久發表的那篇《關於法輪大法在常人社會中定義問題》的所謂“經文”中,李洪誌妄想把“法輪功”作為宗教團體,以宗教的名義注冊,其實在他改動自己生日的時候或許就已經隱藏了這樣的企圖。
每當這個日子來臨,看到那些“法輪功”癡迷者是那樣的興奮和激動,懷著朝聖般的心情向李洪誌發去生日祝福與賀詞的時候,我的內心就為這些被欺騙和愚弄了的“法輪功”受害者感到悲哀與不幸,也為李洪誌和“法輪功”組織明目張膽、恬不知恥地欺騙弟子而感到憤慨與震怒!可悲的是,這些被深度洗腦的“法輪功”癡迷者還在為李洪誌大唱頌歌,搞個人崇拜而毫不自知。希望那些仍在癡迷中的“法輪功”受害者擦亮自己的眼睛,多看一些揭露李洪誌身世和“法輪功”欺騙性的視頻與文章,早日明白李洪誌和“法輪功”的騙人真麵目,不要再受李洪誌和“法輪功”組織的蒙蔽和欺騙,不要再把5月13日當成一個“神聖”和“超凡”的日子去“紀念”了,要盡快掙脫“法輪功”的精神枷鎖,過上幸福而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