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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誌身世再揭秘 刷刷李洪誌的“朋友圈”

(2017-05-12 18:28:10) 下一個

李洪誌身世再揭秘 刷刷李洪誌的“朋友圈”

 
  李洪誌自稱:“8歲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搬運、定物、思維控製、隱身等功能……功力達到極高層次,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預知人類過去、未來”。李洪誌還說,他是“宇宙主佛”、“創世主”,還說自己是唐太宗轉世。但如此“神奇”的李大師在身邊人的眼中又到底是怎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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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親友街坊怎麽說
  曾親手接生李洪誌的潘玉芳說:如果不是注射了催產素,恐怕母子倆都會有危險
 
  潘玉芳說:“1952年7月7日,李洪誌的母親盧淑珍生李洪誌時難產,疼得難以忍受,潘玉芳不得已為其注射催產素。當嬰兒生下來時,已經全身發紫,“如果不是注射了催產素,恐怕母子倆都會有危險”
  母親蘆淑珍說:他有什麽功啊!你別聽他瞎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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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淑珍
  據李洪誌早期合作者宋炳辰回憶,有一次他母親和他妹妹回到長春來,因為這是老家嘛,好多鄰居,還有李洪誌在這塊,他回來, 在一個班上,都散場了,散場以後,大部分人都走了。他母親和他妹妹,還有一些學員,一個女學員,大夥攙著他從台階上下來,說“你看你這個兒子”, 當著他母親講:“你這個兒子他多了不起。”說一些恭維的話,他母親當時就樂了:“他有什麽功啊!他小時候他有沒有功我還不知道? 你別聽他瞎白話。”
  對李洪誌及其法輪功從事反華活動,蘆淑珍曾多次向周邊的人表明立場:“小來子搞法輪功與共產黨作對,我沒有參與。”
  蘆淑珍更是多次對周邊人說:“他根本就不是佛,他自己最清楚,就是常人一個。”“別把他捧高了。”
  大妹夫說:李洪誌曾怕被“精簡”,托他求人保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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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大妹李君
  李洪誌大妹李君前夫劉佳奎回憶說:當1987年“機構精簡,人員減編”時,李洪誌找到妹夫劉佳奎,請他幫助自己繼續留在供職的長春市糧油供應公司保衛科工作。劉佳奎笑道:“他這麽大的‘佛’都來求我,我豈不成了更大的‘佛’了。 ”
  二妹夫說:李洪誌飯量大酒量大,但懶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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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二妹李平前夫孫森倫在其出版的《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法輪功教主妹夫的自述》一書中說:泰國烤肉,是李洪誌最愛吃的泰國食物,每次吃好多盤,如果邊喝啤酒,邊吃烤肉,那麽烤肉服務員則是忙不過來。”李洪誌不僅飯量大,愛吃肉,喜歡在外麵吃飯,而且還喜歡喝酒,酒量特別大,“我幫李洪誌叫了兩瓶,但是冰塊還沒有送上來,他就已經喝完一瓶,後來他很快就喝光另一瓶,他還說一次最少可喝一打,我又叫服務員上了很多,這時我才知道他是很能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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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在泰國
  李洪誌不僅好吃愛喝,還懶得出奇,連自己的事情都不願意自己動手。孫森倫在《日子》中說,“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練功、看報,後來又多了一項內容,就是逛街……李洪誌的衣服均是李萍在洗……他房間裏的窗簾、枕套、床單均由李萍代勞……有時他在房間口渴要喝水,他就讓李美歌出來倒水喝,自己也不出來。或者有什麽需求,他就在自己房間裏大聲叫人,比如你幫我拿什麽東西進來,等等。”
  老鄰居說:李洪誌揚言要連他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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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誌家老鄰居
  鄰居王大媽八歲兒子小石被時年25歲的李洪誌暴打,王大媽前去勸阻,李洪誌卻說,“小孩礙我的事兒就得打”,還揚言要和王大媽一起打。
  鄰居楊大爺說:“李洪誌不但暴打小石,還拿過菜刀跟人幹仗,曾被抓進過派出所,像這種人連基本的德性都沒有,還講什麽‘真善忍’,簡直是個十足的騙子。”
  ●看老師同學怎麽說
  小學班主任說:他就跟一般學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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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在珠江路小學班主任杜萬衡則說:“(李)在學校,很一般,至於說是‘功能’啥子,咱們從來沒發現過這些,那就是沒看到,就跟一般學生一樣。”
  中學老師說:“李洪誌上中學時“一手”也沒有露過”。
  長春市第五中學教師陳殿武證實,李洪誌上中學時“一手”也沒有露過,後來“傳法”給人治病,給他治療腿上靜脈血栓時,隻是拍了拍,沒起一點作用。
  長春市第48中學的老師還記得,一次考試的一篇作文是300多字的小短文,李洪誌寫得歪歪扭扭,錯字連篇……
  小學同學說:“從來沒見過他練過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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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誌小學期間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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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0年7月與李洪誌一起就讀於長春市珠江路小學的徐占璞說:“我和李洪誌一起長大,是小學和中學的同學,上學時,李洪誌可能受了父母離異的影響,性格內向,但從來沒見過他練過功。”
  ●看李洪誌戰友們怎麽說
  軍馬場領導說:“李洪誌能寫書,鬼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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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參軍後照片
  宋鵬林是總後勤部內蒙古八一軍馬場政治處原主任,是李洪誌在部隊時的領導,提及李洪誌時宋鵬林說:“李洪誌能寫書,鬼才相信呢!”。 宋鵬林還回憶說:“李洪誌不守紀律,那在全軍馬場都是有名的。他1972年春節回長春探家,一直到4月底還沒回場,連假都不請。回來後他挨了批評,還與人吵架。”
  宣傳隊長說:“除了吹小號外,看不出他有什麽別的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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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誌參軍後照片
  軍馬場原文藝宣傳隊隊長李春慈接受記者采訪時說:“李洪誌當時吹小號水平一般。當時我們提倡一專多能,很多隊員都有幾種專長。可是他除了吹小號外,看不出有什麽別的專長。每年個人都要寫個小結,李洪誌寫得語句不通,字也不好。
  戰友謝樹勳說:李洪誌被兩位老戰友問得麵紅耳赤。
  據老戰友謝樹勳回憶,“他出差在首都機場與李洪誌偶然相遇並同乘一車,車上李洪誌被兩位老戰友問得麵紅耳赤,神情極不自然全然沒了他講‘法’論‘道’的作派,‘謙虛’得一塌糊塗,中途李洪誌強烈要求下車,從此不在來往。”
  戰友杜春林說:“他給我治了,可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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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林演示李洪誌發功情景
  李洪誌同學加戰友杜春林講述其接受“治療”的經曆說:“這麽治的。站起來我告訴你啊,你得站起來,發功,這樣的,亂打,他比我這有勁,使的勁大。他說疼不疼?我說疼,打的都疼了,他說你跑吧,我說,跑不了哇。這是實事,但他也是好心,他給我治了,可沒好。完了第二年我就上那個醫大三院做手術了,直到現在也沒好利索,就這麽個情況。”。
  戰友高曉虎說:“你們可千萬別聽他瞎掰” 。
  李洪誌同班戰友高曉虎回憶說:“記得是在1993年,我和當年女演員班的王慶華與李洪誌偶然見過一麵,見麵後,李洪誌說他會氣功,王慶華說正好腰疼,要他給治一治。李洪誌便裝神弄鬼地發起了功,又在王慶華後腰拍了幾下,說:“好了,肯定沒事了!”我偷偷問王慶華:“怎麽樣?”王慶華苦笑一下:“沒什麽感覺。”從那以後,我見到迷信或者練“法輪功”的人都直率相告:“你們可千萬別聽他瞎掰!”
  ●看李洪誌單位同事怎麽說
  同事高秀岩回憶:李洪誌給他自行車胎紮80多個眼。
  李洪誌的昔日同事高秀岩回憶:“有一次,我和李洪誌就因為一點針鼻大的小事發生口角,說實在的,在一個單位工作,凡事我還是能謙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吵過了也就拉倒了,也沒往心裏去。可事後不幾天,我下班回家發現我的自行車兩個輪胎全沒氣了,當時也沒有把事想得那麽壞,就把車子推回家了,我愛人幫我把外胎扒掉,幹補也補不上,最後給內胎打上氣往水裏一放,居然有80個針眼,我當時心裏就犯嘀咕,誰這麽損,紮一下兩下就得了唄,一下紮了80個針眼,你說氣人不?事後,才知道是李洪誌幹的。打那以後,我不再搭理他。”
  ●看李洪誌早期合作者怎麽說
  早期合作者宋炳辰說:李洪誌的“法像”是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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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炳辰(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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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法像”的拚接過程
  據李洪誌早期合作者宋炳辰回憶說,李洪誌這張模仿佛祖釋迦牟尼在蓮花座上打坐、頭放佛光的“法像”是偽照的,方法是先為李洪誌拍照一張身著黃色練功服打坐的照片,黃色練功服是從商店買來的戲裝,再剪紙做一個蓮花瓣,然後把打坐的照片拚接在蓮花上,並在背景上畫上光暈充當佛光,最後攝影製版而成。
  早期合作者劉鳳才說:法輪功是用兩個氣功拚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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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洪誌早期法輪功合作者劉鳳才:“一個是禪密功,一個是九宮八卦功, 參加了兩個氣功班,也就那麽十幾天,那麽參加了這個班之後,把人家的兩個功法的有關的動作,作了一些個拚湊。”
  ●看“法輪功”骨幹怎麽說
  李昌說:“他辦班的錢,到最後都落在他一個人上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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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
  李昌說,“幾乎所有的氣功師跟那些學員弟子們弄翻,都是為掙錢、為分錢”。李洪誌這裏 “專門有一個人給他理財,管賬”,“他辦班的錢,都歸專人管理,到最後都落在他一個人上麵” 。2008年5月,李昌接受記者采訪時怒斥李洪誌:“男子漢大丈夫,來沒來北京,你表明你的態度……(這麽做)對個人、對曆史、對這麽多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不負責任的。從個人品德來講也不應該這麽做。”
  於長新說:“他是一個偽君子,一個政治騙子,一個有政治野心的人。”
  於長新說:“李洪誌虛假的偽君子這一套,在經濟這方麵,撈錢這方麵,體現得非常明顯” ,“認錢不認人”,甚至在“心腹”身上也揩油:王治文、李昌“也得有萬八千的搭進去”,“紀烈武……恐怕得十萬以上”。於長新這樣評價李洪誌:“他是一個偽君子,一個政治騙子,一個有政治野心的人。”
  紀烈武說:“他隱身呀、或者穿牆呀什麽的我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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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烈武
  紀烈武說,從他個人過去接觸過的氣功、宗教來看,李洪誌說這些隱身之類的話他並不排斥。“但(李洪誌)他作為個人來講,他隱身呀、或者穿牆呀什麽的我沒見過。”紀烈武說,“沒見過,對!”
  “法輪功”骨幹姚潔說: “李洪誌是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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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潔
  姚潔接受采訪時說:“師父反複說,這是最後圓滿的機會,誰不想圓滿啊”,“這件事整個是個騙局”、“從頭到尾是個騙局,李洪誌是個大騙子”。
  每一位身邊人都是映射我們自己的一麵鏡子。李洪誌雖然竭盡全力的美化、神化、吹噓自己,但在這些身邊人的麵前,他終究難掩其欺世盜名、斂財害人的真麵目。
 

“假生日”留下多少鐵證(組圖)!

 
  5月13日,這個日子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極為平常的日子,根本留不下任何記憶,但對於法輪功來說,卻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因為李洪誌聲稱這天是他的“生日”,要求弟子群體性祝賀,並組織各類活動,宣揚所謂的“大法日”。
  網絡圖片
  事實上,李洪誌出生於1952年7月7日,後來為了冒充“宇宙主佛”傳播法輪功,將出生日期改為1951年5月13日,為此飽受垢病。盡管李洪誌百般狡辯,還是改變不了篡改出生日期的事實。為何?因為鐵證如山,無可辯駁!
  ——兩個人證
  所謂人證,是指證明事實真相的知情人、當事人。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主要人證有兩個,一位是為其接生的潘玉芳老人,證明了李洪誌出生的準確日期,即1952年7月7日;另一位是李洪誌的早期合作者劉鳳才先生,證實了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的動機,即冒充“宇宙主佛”。
  潘玉芳
  先說人證潘玉芳,她在《我為李洪誌接生》中證實,李洪誌出生於1952年7月7日,不是1951年5月13日。原因有兩點:第一,李洪誌的父母相識於1951年春,於1951年秋季結婚;第二,1952年夏季,潘玉芳到李氏夫婦家中為盧淑珍接生,由於分娩時難產,不得已為其注射催產素,李洪誌才得以順利降生。
  劉鳳才(右一)
  再說人證劉鳳才。據劉鳳才在《三見證人:李洪誌“出山”前後》才回憶,1992年5月,李洪誌在長春小南湖公園教人練功,曾到處打聽釋迦牟尼的生日,大家都不知道,李洪誌十分焦急,後來劉鳳才才知道,李洪誌改自己的生日,準備出山。
  李洪誌是什麽時候出生的,為何要改生日?被知情人潘玉芳和劉鳳才證實得清清楚楚,形成了一個人證組合。特別需要指出的是,自潘玉芳和劉鳳才公開指證後,李洪誌從沒對二人提出任何異議,這也證實了他們所證不虛。
  ——兩件物證
  所謂物證,是指證實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的物件,他具有直觀性等特點。物證同樣有兩件,一件是李洪誌新舊兩張“身份證”,一件是李洪誌修改的幹部履曆表,這兩件物證證實了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的整個過程。
  兩張身份證對比
  看看新舊兩張“身份證”的對比,第一張是1986年12月31日頒發的,準確記載李洪誌是1952年7月7日出生,第二張是篡改生日之後辦理的,1994年10月20日頒發,記載李洪誌出生日期的是1951年5月13日,兩張新舊“身份證”對比,坐實了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的事實。
  改檔案的複印件
  看看李洪誌塗改轉幹審批表。《“以工代幹”人員轉幹審批表》是李洪誌修改後的,有明顯的塗改痕跡,而旁邊的一張表明確記錄著李洪誌是1952年7月7日出生,可見李洪誌在派出所篡改出生日期之後,又去篡改自己的檔案,是一個係列的造假行為。
  綜合分析不難看出,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有明確目標的行為。即通過係列造假行為,把自己包裝成“神棍”,進一步吸引弟子,以此謀取個人私利,
  ——兩次自證
  所謂自證,即李洪誌自我證實篡改了出生日期,是不打自招的行為,直接坐實了李洪誌這一惡行。李洪誌的自證也有兩次,一次是他推出的在《轉法輪》中推出的《李洪誌先生小傳》,另一次是他的自我辯解,都充分說明了李洪誌心裏有鬼。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傳》
  第一次,李洪誌傳播法輪功初期,專門推出了《小傳》。讓人奇怪地是,李洪誌在介紹自己的出生日期時,專門用括號標注“陰曆四月初八”。試問,哪有如此介紹自己出生日期的?李洪誌這樣做,無非是向人們暗示什麽,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的一點聲明》
  第二次,李洪誌篡改出生日期,冒充“宇宙主佛”,質疑的人很多,麵對強大的輿論壓力,他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辯解,“有人造謠說我改過生日,這是事實。可是,是文革中政府把我的生日寫錯了,而我隻是把錯了的生日改回正確的生日而已。”試問,從文化大革命到李洪誌改生日,時間跨度長達20年,期間李洪誌當兵、參加工作、結婚等,在這麽多人生重要節點上,為何不改生日,偏偏要在傳播法輪功期間改生日?並且明裏暗裏與農曆四月初八扯在一起?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李洪誌篡改出日期,冒充“宇宙主佛”,傳播邪教,導致數以千計的弟子丟掉了生命。鐵證如山,任何狡辯、抵賴,都沒有實際意義,相反隻能加李洪誌身上的罪惡。
 

2017年5月9日星期二

邪教為啥連青少年也不放過(圖)

 
  一些邪教為了拉人頭,壯大自己的隊伍,連正在學知識長身體的青少年都不放過,或對青少年宣揚邪教的內容,或限製他們的成長發展,或使他們小小年齡就身陷魔窟,飽受摧殘,人生之路從此改寫。邪教為啥連孩子也不放過呢?筆者分析原因有三:
  ——懵懵懂懂好糊弄
 
  青少年正處在長知識的階段,世界觀還未完全形成,對事物的是非明辨還常常是懵懵懂懂的,不能清楚的分清什麽是對,什麽是錯,他們需要正確的引導和指點,然而,正因為這一點,卻常常被邪教所利用,鑽了空子,把罪惡的魔掌伸向青少年,讓他們在不能明辨是非的時候被灌輸歪理邪說而不自知,稀裏胡塗被邪教牽著鼻子走,不知不覺成為邪教中的一員。如凱風網2017年4月7日一篇文章《耶和華見證人低學曆、貧窮?答案震驚了!》所說,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2月19日報道,據美國著名民間智庫NGO皮尤研究中心采訪了100多名耶和華見證人信徒,調查發現耶和華見證人信徒受高等教育程度是全美所有宗教團體中最低的。自幼出生於一個耶和華見證人家庭紮卡裏·林德勒從小對自然科學很感興趣,上高中時就曾憧憬今後上大學攻讀物理、海洋學等自然科學課程,不過年少時林德勒就明白自己的大學夢想幾乎不可能實現,因為他的父母不會支持他上大學。耶和華見證人的中央長老團體成員之一安東尼·莫裏斯三世在教會網站上的公開視頻節目中就闡述了主要的兩個原因:“首先,接受高等教育在個人精神修養上來說是危險的”,視頻中莫裏斯警告耶和華見證人父母,“那些最聰明、善辯的大學教授會試圖改造你孩子的思想,因此對孩子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與那些非耶和華見證人信徒長期在一起研究學術,會不斷侵蝕耶和華見證人信徒的思想和信念。”真的是這樣嗎?美國作家約翰?加斯帕羅則一語道破真相:“實行愚民政策,你就可以控製他們”。(凱風網 2017年4月11日《美國作家投書媒體支持反邪教》)
  ——與世隔絕易被騙
 
  在開闊眼界增長知識的年齡,被人為的限製在一個閉塞與世隔絕的環境中,特別是青少年,對世界及很多觀念的認知都受到了限製,更易聽信於人,從而一步步被引入邪教的深淵。
  設計師賽瓦納·米勒的丈夫談及身陷邪教經曆時,深刻地揭示了這一點:“我們太與世隔絕了,報紙什麽的都沒有,團體的信仰就是我們的全部。被邪教控製越久,你就越難離開它。你會以為自己是一個進化了的人,而外界是毫無意義的。”讓孩子們成為“井底之蛙”,被騙就更容易些。邪教的險惡用心不能說不深矣!
  ——連哄帶騙易洗腦
 
  臭名昭著的日本邪教日本邪教奧姆真理教的變種“阿萊夫教”(Aleph),竟然使用專門為兒童設計的“歌牌”為教材,傳播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的教義。
  歌牌或百人一首(和歌集)原本是在遊戲中鍛煉記憶力,從諺語中學習道理的遊戲。對兒童來說不僅僅是娛樂,還是在一邊遊戲的同時接受教育。一般的歌牌,如“狗走在路上也會被棒子打上”“如虎添翼”“藏頭露尾”等諺語具有優美的語感,能作為學習自然和一般修養的工具使用。然而“真理歌牌”完全不一樣,例如以平假名“そ”開頭的歌牌“相逢即是緣分”,在“真理歌牌”中卻變成了“尊師,尊師,麻原尊師”。
  有網友評論指出,東京放送的報道將針對兒童的傳播教義的 “真理歌牌”作為教育工具報道,但無論從哪種角度看,寫有“尊師,尊師,麻原尊師”這樣內容的“真理歌牌”,讓兒童將死囚的名字畢恭畢敬地銘記,這樣的行為不是洗腦還能是什麽呢?作為前身是發起日本最大恐怖襲擊的邪教,對任何歌頌死刑犯麻原彰晃的行為都應該抱有警惕,更不用說向是非善惡觀尚未形成的孩子灌輸所謂的“真理歌牌”了。日本公安調查廳也不得不承認,此舉是“阿萊夫教”在培養中小學生等年輕一代對麻原彰晃及其教義的服從意識。
  青少年本是弱勢群體,理應被保護、被關心,然而,那些口口聲聲宣稱自己是“救世主”、是救人於危難之中的“上帝”、“基督”,卻連這樣的弱勢群體都不放心,無孔不入,瞄準一切機會拉攏腐蝕青少年加入他們的邪教組織,這不正體現了他們的“邪性”嗎?邪教猛於虎,反邪、防邪須從娃娃抓起,這是我們要麵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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