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誌自稱:“8歲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搬運、定物、思維控製、隱身等功能……功力達到極高層次,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預知人類過去、未來”。李洪誌還說,他是“宇宙主佛”、“創世主”,還說自己是唐太宗轉世。但如此“神奇”的李大師在身邊人的眼中又到底是怎樣的呢?
●看親友街坊怎麽說
曾親手接生李洪誌的潘玉芳說:如果不是注射了催產素,恐怕母子倆都會有危險。
潘玉芳說:“1952年7月7日,李洪誌的母親盧淑珍生李洪誌時難產,疼得難以忍受,潘玉芳不得已為其注射催產素。當嬰兒生下來時,已經全身發紫,“如果不是注射了催產素,恐怕母子倆都會有危險”
母親蘆淑珍說:他有什麽功啊!你別聽他瞎白話。
蘆淑珍
據李洪誌早期合作者宋炳辰回憶,有一次他母親和他妹妹回到長春來,因為這是老家嘛,好多鄰居,還有李洪誌在這塊,他回來, 在一個班上,都散場了,散場以後,大部分人都走了。他母親和他妹妹,還有一些學員,一個女學員,大夥攙著他從台階上下來,說“你看你這個兒子”, 當著他母親講:“你這個兒子他多了不起。”說一些恭維的話,他母親當時就樂了:“他有什麽功啊!他小時候他有沒有功我還不知道? 你別聽他瞎白話。”
對李洪誌及其法輪功從事反華活動,蘆淑珍曾多次向周邊的人表明立場:“小來子搞法輪功與共產黨作對,我沒有參與。”
蘆淑珍更是多次對周邊人說:“他根本就不是佛,他自己最清楚,就是常人一個。”“別把他捧高了。”
大妹夫說:李洪誌曾怕被“精簡”,托他求人保工作。
李洪誌大妹李君
李洪誌大妹李君前夫劉佳奎回憶說:當1987年“機構精簡,人員減編”時,李洪誌找到妹夫劉佳奎,請他幫助自己繼續留在供職的長春市糧油供應公司保衛科工作。劉佳奎笑道:“他這麽大的‘佛’都來求我,我豈不成了更大的‘佛’了。 ”
二妹夫說:李洪誌飯量大酒量大,但懶得出奇。
李洪誌二妹李平前夫孫森倫在其出版的《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法輪功教主妹夫的自述》一書中說:泰國烤肉,是李洪誌最愛吃的泰國食物,每次吃好多盤,如果邊喝啤酒,邊吃烤肉,那麽烤肉服務員則是忙不過來。”李洪誌不僅飯量大,愛吃肉,喜歡在外麵吃飯,而且還喜歡喝酒,酒量特別大,“我幫李洪誌叫了兩瓶,但是冰塊還沒有送上來,他就已經喝完一瓶,後來他很快就喝光另一瓶,他還說一次最少可喝一打,我又叫服務員上了很多,這時我才知道他是很能喝酒的。”
李洪誌在泰國
李洪誌不僅好吃愛喝,還懶得出奇,連自己的事情都不願意自己動手。孫森倫在《日子》中說,“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練功、看報,後來又多了一項內容,就是逛街……李洪誌的衣服均是李萍在洗……他房間裏的窗簾、枕套、床單均由李萍代勞……有時他在房間口渴要喝水,他就讓李美歌出來倒水喝,自己也不出來。或者有什麽需求,他就在自己房間裏大聲叫人,比如你幫我拿什麽東西進來,等等。”
老鄰居說:李洪誌揚言要連他一起打。
李洪誌家老鄰居
鄰居王大媽八歲兒子小石被時年25歲的李洪誌暴打,王大媽前去勸阻,李洪誌卻說,“小孩礙我的事兒就得打”,還揚言要和王大媽一起打。
鄰居楊大爺說:“李洪誌不但暴打小石,還拿過菜刀跟人幹仗,曾被抓進過派出所,像這種人連基本的德性都沒有,還講什麽‘真善忍’,簡直是個十足的騙子。”
●看老師同學怎麽說
小學班主任說:他就跟一般學生一樣。
李洪誌在珠江路小學班主任杜萬衡則說:“(李)在學校,很一般,至於說是‘功能’啥子,咱們從來沒發現過這些,那就是沒看到,就跟一般學生一樣。”
中學老師說:“李洪誌上中學時“一手”也沒有露過”。
長春市第五中學教師陳殿武證實,李洪誌上中學時“一手”也沒有露過,後來“傳法”給人治病,給他治療腿上靜脈血栓時,隻是拍了拍,沒起一點作用。
長春市第48中學的老師還記得,一次考試的一篇作文是300多字的小短文,李洪誌寫得歪歪扭扭,錯字連篇……
小學同學說:“從來沒見過他練過功”。
李洪誌小學期間照片
1960年7月與李洪誌一起就讀於長春市珠江路小學的徐占璞說:“我和李洪誌一起長大,是小學和中學的同學,上學時,李洪誌可能受了父母離異的影響,性格內向,但從來沒見過他練過功。”
●看李洪誌戰友們怎麽說
軍馬場領導說:“李洪誌能寫書,鬼才相信呢!”。
李洪誌參軍後照片
宋鵬林是總後勤部內蒙古八一軍馬場政治處原主任,是李洪誌在部隊時的領導,提及李洪誌時宋鵬林說:“李洪誌能寫書,鬼才相信呢!”。 宋鵬林還回憶說:“李洪誌不守紀律,那在全軍馬場都是有名的。他1972年春節回長春探家,一直到4月底還沒回場,連假都不請。回來後他挨了批評,還與人吵架。”
宣傳隊長說:“除了吹小號外,看不出他有什麽別的專長。”。
李洪誌參軍後照片
軍馬場原文藝宣傳隊隊長李春慈接受記者采訪時說:“李洪誌當時吹小號水平一般。當時我們提倡一專多能,很多隊員都有幾種專長。可是他除了吹小號外,看不出有什麽別的專長。每年個人都要寫個小結,李洪誌寫得語句不通,字也不好。
戰友謝樹勳說:李洪誌被兩位老戰友問得麵紅耳赤。
據老戰友謝樹勳回憶,“他出差在首都機場與李洪誌偶然相遇並同乘一車,車上李洪誌被兩位老戰友問得麵紅耳赤,神情極不自然全然沒了他講‘法’論‘道’的作派,‘謙虛’得一塌糊塗,中途李洪誌強烈要求下車,從此不在來往。”
戰友杜春林說:“他給我治了,可沒好。”
杜春林演示李洪誌發功情景
李洪誌同學加戰友杜春林講述其接受“治療”的經曆說:“這麽治的。站起來我告訴你啊,你得站起來,發功,這樣的,亂打,他比我這有勁,使的勁大。他說疼不疼?我說疼,打的都疼了,他說你跑吧,我說,跑不了哇。這是實事,但他也是好心,他給我治了,可沒好。完了第二年我就上那個醫大三院做手術了,直到現在也沒好利索,就這麽個情況。”。
戰友高曉虎說:“你們可千萬別聽他瞎掰” 。
李洪誌同班戰友高曉虎回憶說:“記得是在1993年,我和當年女演員班的王慶華與李洪誌偶然見過一麵,見麵後,李洪誌說他會氣功,王慶華說正好腰疼,要他給治一治。李洪誌便裝神弄鬼地發起了功,又在王慶華後腰拍了幾下,說:“好了,肯定沒事了!”我偷偷問王慶華:“怎麽樣?”王慶華苦笑一下:“沒什麽感覺。”從那以後,我見到迷信或者練“法輪功”的人都直率相告:“你們可千萬別聽他瞎掰!”
●看李洪誌單位同事怎麽說
同事高秀岩回憶:李洪誌給他自行車胎紮80多個眼。
李洪誌的昔日同事高秀岩回憶:“有一次,我和李洪誌就因為一點針鼻大的小事發生口角,說實在的,在一個單位工作,凡事我還是能謙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吵過了也就拉倒了,也沒往心裏去。可事後不幾天,我下班回家發現我的自行車兩個輪胎全沒氣了,當時也沒有把事想得那麽壞,就把車子推回家了,我愛人幫我把外胎扒掉,幹補也補不上,最後給內胎打上氣往水裏一放,居然有80個針眼,我當時心裏就犯嘀咕,誰這麽損,紮一下兩下就得了唄,一下紮了80個針眼,你說氣人不?事後,才知道是李洪誌幹的。打那以後,我不再搭理他。”
●看李洪誌早期合作者怎麽說
早期合作者宋炳辰說:李洪誌的“法像”是偽造的。
宋炳辰(左一)
李洪誌“法像”的拚接過程
據李洪誌早期合作者宋炳辰回憶說,李洪誌這張模仿佛祖釋迦牟尼在蓮花座上打坐、頭放佛光的“法像”是偽照的,方法是先為李洪誌拍照一張身著黃色練功服打坐的照片,黃色練功服是從商店買來的戲裝,再剪紙做一個蓮花瓣,然後把打坐的照片拚接在蓮花上,並在背景上畫上光暈充當佛光,最後攝影製版而成。
早期合作者劉鳳才說:法輪功是用兩個氣功拚湊的。
李洪誌早期法輪功合作者劉鳳才:“一個是禪密功,一個是九宮八卦功, 參加了兩個氣功班,也就那麽十幾天,那麽參加了這個班之後,把人家的兩個功法的有關的動作,作了一些個拚湊。”
●看“法輪功”骨幹怎麽說
李昌說:“他辦班的錢,到最後都落在他一個人上麵” 。
李昌
李昌說,“幾乎所有的氣功師跟那些學員弟子們弄翻,都是為掙錢、為分錢”。李洪誌這裏 “專門有一個人給他理財,管賬”,“他辦班的錢,都歸專人管理,到最後都落在他一個人上麵” 。2008年5月,李昌接受記者采訪時怒斥李洪誌:“男子漢大丈夫,來沒來北京,你表明你的態度……(這麽做)對個人、對曆史、對這麽多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不負責任的。從個人品德來講也不應該這麽做。”
於長新說:“他是一個偽君子,一個政治騙子,一個有政治野心的人。”
於長新說:“李洪誌虛假的偽君子這一套,在經濟這方麵,撈錢這方麵,體現得非常明顯” ,“認錢不認人”,甚至在“心腹”身上也揩油:王治文、李昌“也得有萬八千的搭進去”,“紀烈武……恐怕得十萬以上”。於長新這樣評價李洪誌:“他是一個偽君子,一個政治騙子,一個有政治野心的人。”
紀烈武說:“他隱身呀、或者穿牆呀什麽的我沒見過”。
紀烈武
紀烈武說,從他個人過去接觸過的氣功、宗教來看,李洪誌說這些隱身之類的話他並不排斥。“但(李洪誌)他作為個人來講,他隱身呀、或者穿牆呀什麽的我沒見過。”紀烈武說,“沒見過,對!”
“法輪功”骨幹姚潔說: “李洪誌是個大騙子”。
姚潔
姚潔接受采訪時說:“師父反複說,這是最後圓滿的機會,誰不想圓滿啊”,“這件事整個是個騙局”、“從頭到尾是個騙局,李洪誌是個大騙子”。
每一位身邊人都是映射我們自己的一麵鏡子。李洪誌雖然竭盡全力的美化、神化、吹噓自己,但在這些身邊人的麵前,他終究難掩其欺世盜名、斂財害人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