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a的個人天空

I leave softly, gently, Exactly as I came. I wave to the western sky, Telling it goodbye softly, gently.
正文

[欣賞]挪威作曲家葛利格《皮爾金特組曲》中美麗充滿憂思的蘇爾維格之

(2005-10-12 04:46:41) 下一個


關於皮爾金特——資料來源於網絡感謝林泉這位朋友 音樂的故事在《早晨》中開始。啊,開始吧,用所有描述早晨的詞匯來想像這段音樂的內涵:靜謐、清新、和平、小鳥愉快的鳴叫、從草葉尖上滴落的露珠、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慢慢趨於絢爛的朝霞……然後,再加上“北歐”這個限定詞,於是音樂中就有了峭壁下翻騰乏了的海浪、遠遠近近的浮冰、寒冷嚴峻的晨風、從冰冷的海水中跳出塵寰的朝陽。   朝霞,這個早晨的代名詞,它的無限美麗,總是使人幻想在這美麗色彩之外還有一個更為純美的天地。麵對這些,培爾·金特,他幻想到了一個什麽樣的世界呢?是金錢、美色、奇遇?或者是他本性便期待一個充滿冒險、未知、滿足、如釋重負、魔幻般的世界?   組曲第二曲是《奧絲之死》。沒有什麽比遊子聽到母親亡故的消息更為令人悲痛了,而且這悲痛,被葬禮進行曲風格的音樂加深了數倍,憂愁婉轉,柔腸百結,幾乎要讓聽者為之掩麵垂淚。   母親亡故,似乎加強了無牽無掛的培爾·金特漂泊的決心。   組曲第三曲是《安妮特拉之舞》。冒險的生涯沒有美色相伴,那麽冒險又有什麽值得誇耀的呢?更何況安培爾金特年輕、英俊、勇敢,哪個少女不為之心動,即便是阿拉伯酋長妖豔迷人的女兒安妮特拉也不免於對他懷春。   阿拉伯風格的撥弦音樂,活潑的舞蹈,誘人的腰肢和腳踝,春心蕩漾的眼神,激烈舞蹈的喘息和香汗......對於這樣的場景,你還能想像到什麽?浪蕩公子的猶豫踟躕嗎?   組曲第四曲是《山魔王的宮中》。一開始便是陰沉晦暗的音樂場景,告訴聽眾,我們那個即令人厭恨和又讓人喜愛的主人公要有難了。逐漸分明、逐漸強勁緊迫的節奏,威逼著培爾金特與山魔王的妖怪女兒成婚。一錘定音的落幕聲宣告培爾金特為他的浪蕩本性付出了代價。   《培爾·金特》第二組曲以《英格裏德的悲傷》開場,我們的英雄在鄉村婚禮上,拐走了朋友的新娘英格麗德,把她帶到山上,始亂終棄,等英格裏德愛上了他,他卻說自己真正愛的是蘇爾維格。可憐的英格裏德,悲慘的英格裏德,不幸的英格裏德,除了哭泣,你還能做什麽呢?被遺棄的婦女,總是有無盡的辛酸要傾訴,這種事情,現實生活中簡直是太多了。   遺棄之後,我們又可以聽到熟悉的《阿拉伯舞曲》。短笛吹奏著神秘的東方情調,撥弦音樂又在撩動我們的培爾金特。一群阿拉伯少女的舞姿,自信又挑逗,繁華摻雜著神秘,神秘摻雜著誘惑,誘惑摻雜著陷阱。   終於,我們的英雄累了,在海上的暴風雨中,他失去了所有的財產,須發也斑白了。年輕時的血氣方剛、好奇鬥勝,終於要被時間宣告結束:《培爾金特歸來》了。一切其他語言現在都已經多餘,“歸來”二字,可抵得一場四幕劇。   以《蘇爾維格之歌》結束整個組曲,定下了全曲乃至全劇的主題。   還有什麽音樂比《蘇爾維格之歌》能打動人心?在電影《蔣築英》裏,敘述日本人用自殺的方式從西方把技術資料藏於腹中帶回本土,用的就是這一段配樂。   在挪威北部森林中的一間茅屋中,蘇爾維格坐在門前,癡癡地等著培爾·金特的歸來,她唱著:“冬去春來,周而複始,總有一天,你會回來。”   當這段音樂響起的時候,已經不再需要音樂。弦樂廣袤的合奏,象征著蘇爾維格的無限憐愛、無限包容,看著把頭埋在她膝間蒼老的、悔恨不已的培爾·金特,哀怨、感傷、喜悅、希望,百感交集。這是母性的音樂,隻在孩子困倦時發生,隻在倦鳥知返的巢穴裏發生。   培爾·金特,你多麽幸運,多麽幸福。在你從來不願平平淡淡地與之相守一生的蘇爾維格那裏,你找到了最終的歸宿,溫柔的歸宿,甜蜜,而又寬容。   理解培爾金特,比理解蘇爾維格要容易。因為男人總不能理解女人的愛情,卻能懂得自己冒險的一生。在一生中,誰不渴望幸福?而幸福與安祥、平凡、滿足是什麽樣的聯係?不經過冒險、刺激、探求、失望、悲傷,誰又能理解這種聯係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培爾·金特。我們鄙視平凡、鄙視庸碌、鄙視膽怯。幻想豔遇、獵奇、驚險、財富。可是,人生總是如此,一旦自己的身體無法再承受你渴望與追求的一切的時候,隻有愛,才能夠把空虛的心靈填滿。   而我自己,雖然深深懂得《培爾金特》的內涵,也略懂得蘇爾維格的愛情。但畢竟那是別人的一生,他們的任何經曆,都無法替代自己的軌跡。   我們同樣自私的幻想是,許多年後,在人生的終點,有一個蘇爾維格在靜靜地守候著自己。——————相關論壇:樂韻心聲 編輯 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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