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新買的相機,研究了一個下午,興衝衝的到俺的哥們那裏去顯擺。
哥們開著影樓,器材經手無數,通常在器材上的問題都會找他。
哥們帶著輕蔑的表情擺弄著巴爾達,當打開鏡頭時,明顯表情一怔,鄭重了起來,當時就說出鏡頭的鍍膜技術,表示是德頭,讓我至今敬佩不已,現在想想,真假難辨,反正俺也不懂。
於是就裝上膠卷,到櫥窗外麵拍了幾張,又裝上腳架在影棚裏對著一捆麻繩拍了幾張,再找到一台隻剩下幾張膠片的佳能A-1型(這也是一台老爺型相機)換上1.4的標頭,同樣情況下的拍了幾張,快充不印,拿回來精放,這是我們常用於測試相機的方法,現在看看夠麻煩的。
10寸試條,完全看不出精度上的差別,反差細節均等,當然色調會有不同。
24寸試條,雖然細節都開始發毛,但是依然不分上下,或許反差上麵,小巴還略勝一籌。
再放大,都不知道是多大了,小巴依然不輸A-1的標頭。要知道他可是隻有一個標頭的價格。
從那時起,俺們腰間就都別上一台巴爾達,遠看還以為是當時最牛逼的BB機呐,還是漢顯的。從此以後,隻要有人來谘詢買相機,我們都會推薦小巴,就我自己起碼幫別人買過20台以上。
介紹完了相機,再講兩段巴爾達的段子。
大約在1996-97年間,俺一位哥們在深圳搞房地產,做了一批別墅,有連體的有獨棟的。
俺那哥們是搞股票起家的,對房地產半懂不懂,房子蓋好了,要做一批樣板房裝修,抓瞎了。
“小樓,我有七套樣板房要裝修,設計你是內行,來幫幫我。”
“沒問題,要我怎麽幫?”
“先做設計,然後監理施工。”
“做設計俺是本行,底下有一幫學生可以打工,自然沒問題。可是監理就麻煩了,俺不可能長期跑到深圳去做啊。”
“這也是,請病假行不行?”
“7套啊,光施工就要3-4個月。不過讓我想一想。”
想一想表示有別的辦法,俺有學生在深圳,監理可以委托學生來做,得先問問有沒有空。
有錢就有空。
於是,俺就有深圳一行,當然,小巴肯定同行,關鍵時候要唱豬腳的。
到了深圳,俺朋友告訴俺,他的老大(媽的他原來不是老大)去看過當時某個樓盤,驚羨莫名,回來就把幾個設計師一通臭罵,表示別人的設計多麽多麽高檔大氣上流,你們這幫廢材如何如何,俺們的設計如何如何萎縮土氣低檔蹩腳下流。
回來以後和那幾個廢材大眼瞪小眼,還得靠廢材來做事。俺那哥們是個股票高手,對裝修設計實在是外行,又不認得相關人士,這不突然想起我來了。
俺喝著小酒,問他老大的情況。
“咳,丫就是一農民,偷渡去了香港,後來又滿世界轉了一圈,不知道怎麽和深圳的XXX搞上關係了。”原諒俺不能泄露,不然又得要雙規某人,再扯出一大串,這不現在各地官場雞飛狗跳,俺們不能再給政府添亂了。
最後表示他的老板啥都不懂,好糊弄,就知道別人的東西好,同樣的東西自己的就不好。
“那叫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俺眯了口酒,胸有成竹。
“你有辦法?”
“嗯,俺現在就是外來的高僧。”俺意味深長的一笑。
俺那哥麽恍然大悟。
接下來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