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曆史

想來寫來...寫來想來...隻是在國內時懶得去怎麽突破封鎖,就出國時順便維護咯,有緣另聚,無緣塵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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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5出生的一個群體

(2005-10-02 20:09:39) 下一個
朋友很奇怪問我,怎麽有這樣的劃分,我自得其樂,為了在當今社會潮流下要給自己找一個群分吧,60年代有屏棄我的地方,70年代有排斥我的地方,掐頭去尾,滿足一下自己的歸屬感,當然前提是被他們所認可. 我沒有真正經曆過那個轟轟烈烈的年代,因為一切是連記憶都沒有的童年,政治對曆史的改寫沒有侵害我全部的身心,但因教育過程中黃繼光、董存瑞、邱少雲等等英雄影象的留存,如果在一個社會主流思想的湧動下,依舊可以喚起我無底限的奉獻,既如一個同齡的大陸學者在美國的實驗室和一個小台獨的談話,“你會為台獨流盡最後一滴血嗎?實事求是的說,我並不認為打仗輪的上我,不過,如果我知道我現在在國內的同學某一天被征召入伍成了軍醫,那麽,我會拋棄美國的一切回國效力…” 在現代社會終止追尋存在的意義,以求證實個體自身價值的當下,我的長者因為切身的傷害記憶可以坦然的麵對破碎的信仰,而後者在教育體製的改革後,一樣麵對著以技術主導的信息爆炸的茫然時,又基本失去了從長者獲得指導的機會,隻有在這個由信息充填的海洋性社會裏,本能的構建一個個以個體為單位相對開放依賴又孤立的島嶼來固守和創造.記得在新加坡有個70之尾80之初的小家夥要請我吃飯,我說等你自己掙錢了再說吧,他很得意的說,我爸還年輕,掙錢是他的事… 說回到我自己, 也算是幸運兒了,書也沒少讀,高科技新經濟也全懂,運動也極限過,小領也髒過也白過,國內國外也轉過,可就是感覺土不土洋不洋,同時也沒有逃過曆史賦予我的枷鎖,冥冥中在以教育體製改革為界限的相對的新舊文化間,起著融合鋪墊的作用但又感覺孤立的身份,舊包袱和新危機並存於肩. 失去了一個不以個體為主導的主流思想的依附,我雖然得以彌補了過往違背個體時的缺失和遺憾,但更增加了獨角戲的疲憊,手裏偶爾還本能的舉著不倫不類的旗幟.在一個時間內在一個不可逆的生命方向,好象自己的視野裏有了三條湧動的人流,右邊是一批有著不可撼動的社會身份的長者用著自己固有的行走方式無畏而緩慢的前進,左邊是一群活躍的渾身披刺的青年,他們為自己的雙腳在左推右攘,跳躍迂回唯恐居後.我在其間,一邊奮進一邊揮舞著左右手自我博弈,個體價值和存在意義的衝突,先進技術和落後經驗的衝突,如此近的距離,卻不能跨越旁邊兩個人流的氣息相融而擇. 生命的終點隻有一個,但人流中思想深處映射的喜怒哀樂卻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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