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鮮亮麗的美國夢之外,美國的底層群體就像一個隱秘的大陸。他們可能是餐廳的服務員、公司裏的清潔工、超市裏的收銀員等。他們的聲音長時間被忽視,他們的生活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
在《我在底層的生活》一書裏,當時年過半百的美國專欄作者,芭芭拉·艾倫瑞克以親身經曆,隱藏自己的身份與地位,潛入美國的底層社會,流轉於多個城市之間,先後當過服務員、旅館服務員、清潔女工、看護之家助手以及沃爾瑪的售貨員。為大家撕開了好萊塢電影裏的美國和被叫囂過度的“美國夢”表麵,書寫這個發達國家的底層人士的日常生活狀態。
應征二十個地方,沒有麵試電話
艾倫瑞克1941年出身於底層家庭,父親和家族中不少人是礦工;前夫是卡車司機;姐姐做過一份又一份低薪工作,包括電話公司客服人員、工廠工人和接待員。可以說,在她自己的家庭裏,低薪生活從來就不遙遠。因而,即便艾倫瑞克以後獲得了博士學位,成為一名作家。但對她而言,整天坐在書桌前不隻是一項特權,更是一項責任,她想替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們發聲。
為實施這項計劃,艾倫瑞克先是去租賃房子。她不得不跟一般人的選擇方式一樣,為了便宜房租而犧牲便利性,結果找到一個月租500美元、跟西嶼工作區相距“僅”48.3公裏遠的住處,往來交通隻靠一條雙車道的公路。
找到住處後,接下來就是翻遍征人廣告,找到一份工作。但是情況不好過,連續3天,艾倫瑞克應征了大約20個地方,但沒有接到一個麵試電話。後來她才了解到,無論什麽時候,征人廣告都不是了解實際工作職缺的可靠方式。
體驗時薪2.43美元的,女服務員生活
最後,艾倫瑞克繼續到某家大型連鎖平價旅館應征房務人員時,卻被派去在附屬的家庭餐廳當女服務生。整整兩周時間,她在爐邊的工作需要從下午兩點工作到晚上十點,薪水是時薪2.43美元再加小費。而她每天的油費就需要5美元。工作時,員工不能從前門進出,隻能從廚房進去。來用餐的客人大多是辛勤工作的當地人,包括卡車司機、建築工人,甚至還有餐廳所在旅館裏的清潔人員等。
艾倫瑞克每晚在十點或十點半時結束工作,下班後慢慢開車跋涉回家,吃點夜宵後淩晨兩點左右上床睡覺,睡到早上九點十點起床,一邊洗衣服一邊讀書。如此過了一個月之後,艾倫瑞克發現,所賺取的工資根本無法支付下個月500美元的房租。她不得不在早上八點到下午兩點的時間段,尋找另一間餐廳的兼職,結果累到不行。最終不得搬到一間房租更低廉、條件也更差的住處。即便如此,她的生活境況還是比大多數餐廳的同事要好得多,他們中間很多連起碼的醫療和社會保險都沒有。
窮人是被遺忘的群體
在餐廳服務員工作之後,艾倫瑞克又嚐試了很多工作,房屋員、清潔女工、看護之家助手以及沃爾瑪的售貨員,對那些醜陋可惡的雇主們進行了不遺餘力的描述。比如她曾在一家名叫“女仆”的清潔公司工作,依照嚴格的規定清掃工作必須快速完成,而且一整個房間隻能使用小半桶髒水,還要背著像機關槍一樣重的真空吸塵器,在各個工作場所之間衝刺。
這就是美國底層人的生活,艾倫瑞克路過他們的生活,然後離開,但這些人很可能永無離開之日。在西方社會的自我形象,都被設定成有消費熱點、可以向上層流動、經濟持續增長的表象下,少有人想要知道社會底層的事——這在世界各國都一樣:窮人們是被遺忘的群體。
當這個曾被掩蓋起來的世界像潮水一般鋪在你眼前,也許你會去思考,在21世紀,事物究竟沒有變得越來越美好。而對那些生活在你身邊的底層人士,希望你會對他們更加理解和關心,至少在他們遞過來茶水的時候,說一聲,謝謝。
美國窮人就是懶惰的結果。
政府隻該幫殘疾人,不該幫體力生理正常之人,他們完全可以打工掙錢生存。
博主顯然不是單純寫美國問題而來。本書作者是有工會立場的,有她的出發點,容易帶主觀色彩而偏離實際。
可能在此刻大家也容易有過度解讀吧,因為周小平的時薪2塊多,可能就這麽來的。我們這裏現在是10塊以上了。
方舟子在美國也沒深入生活,美國夢不是一刀切的平等,是你有機會改變。窮人生活是有一個基本保障的,個人是被尊重的,在很多州還包括很多非法移民的權力。
不了解美國底層人的生活,但日本的底層人的生活還是不錯的。首先,日本沒有嚴格的戶籍製度,農村的人可以到城裏,隻要有一個住所就可以拿低保,大約11萬日元,也就是6千多人民幣,一般過生活還可以。日本街頭有一些流浪漢,他們有自己的個性,不領低保,不去乞討,靠撿破爛維持生活。在日本生活這麽久,從沒看過乞丐。總之,一般的人隻要不懶,不病,溫飽是不成問題的。
以為,了解社會底層的人的生活隻要看那個社會的治安情況便可知道,社會治安不好的社會,那裏的底層人的生活一定是非常悲慘的。
所以我家沒有鐵門窗上沒鐵柵攔,清潔工有我鑰匙,院子裏東西花匠也不拿。中國我朋友家正經裝修公司派來的裝修工,就一分鍾,拎了她包跑路,工作也不要了。為幾千塊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