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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揭秘林彪集團後代們的現狀:林豆豆依舊像公主

(2014-11-09 08:44:02) 下一個

    在這個群落中,核心當然是林豆豆,她依舊像個公主。聚會時,“還是林大姐坐在中間,她是我們老領導的女兒,我們對她非常尊重。”吳新潮說。

  1971年林彪折戟蒙古大漠,相關人員被迅速整肅,大多數人的政治命運就此劃上休止符。林的嫡親血脈,其隨從、部屬的子女,也從雲端跌落至凡塵。此後40年間,林彪集團“二代”們的命運如何?

  落選“駙馬”娶李作鵬女兒

  41年前,在遼寧省文聯從事美術創作的英俊小生劉偉欽,由於某種機緣,成為副統帥林彪之女林豆豆選“駙馬”的對象之一,最終又因為林豆豆對他沒有感覺而落選。這使他得以逃過後來那場滅頂之災。躲過大劫,風浪依舊。“九·一三”事件後,劉偉欽也被收審,因為他無緣於林豆豆之後,又娶了林彪集團“四大金剛”之一李作鵬的女兒。

  劉偉欽夫婦如今稱得上家資不菲了。他們同於1979年結束長達8年的審查下放生活,轉業回到沈陽。劉被安置在沈河區文化館,他太太李大征則到了沈河區第四門診部,一家4口住在15平方米的小平房。迫於生計,1980年劉偉欽停薪留職,擺攤賣起了對聯。

  做小買賣當時尚屬低賤營生。一開始,李大征有點兒抹不開麵子,沒好意思跟著劉偉欽出去拋頭露麵。以後私營經濟蔚然風起,他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上世紀90年代初,中國的萬元戶尚屬稀有,但他們在沈陽已經買了別墅。

  “為什麽小草能從石頭底下鑽出來?你要是平平淡淡,也可能就被踩死了,沒生命力了。反倒是重壓之下想方設法找個空兒往外擠。”李大征說。當年一家人離散,在301醫院上班的她被打發去了山西小山溝裏的野戰醫院,際遇陡變,她的生存信念反而很明確:“凡是有人活的地方,我就能活”。

  “我們仍然屬於這個黨”

  在賺錢上,“四大金剛”之一黃永勝的長子黃春光同樣出色。1976年他轉業到地方,先後在幾個國營工廠工作。上世紀80年代他在北京做貿易公司,憑借著父輩和同學輩的人際網絡,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最多的時候他名下有4台車子,同學請客吃飯全是他掏腰包,一年掙個百十來萬不在話下。

  黃、劉等人現在都已經在家安心養老。和他們一樣,黃、吳、李、邱的第二代,已大多退休。第三代中很多人成為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有人全家已移民出國。隻是自從父親劃入另冊,當子女的名譽也被打上了標記,在某類戲謔語境中,他們被視為“黑二代”個體。

  黃春光不接受“黑二代”的稱號。“那些貪官的後代,才是真正的‘黑二代’。我們這批人,有幾個在利用改革開放去腐敗的?我不能說沒有,絕不多。”黃春光坐直身子,不無激動,“我們可不認為我們是‘黑二代’啊,我認為我是共產黨的基石;我們仍然屬於這個黨。”

  “活著沒信心,死吧又沒決心”

  “四大金剛”的孩子,原來都在軍隊係統就職,“九·一三”事變猝發,這些原有可能冉冉上升的二代們一齊被扔進了階下囚序列。“當然是鬱悶了,但有什麽辦法?”吳法憲之子吳新潮說,“關著就關著吧,後來也習慣了。”

  1971年,吳新潮是沈陽飛機製造廠的軍代表,當空軍司令的父親被“停職反省”之後,懵然不知事發的他亦以待罪之身關入地下室。審查一陣後,他被發落到陝西省一個偏僻農場種菜喂豬幹農活。時處人人自危的“文革”期間,他也曾揣著一根電線,隨時準備自盡,但從來沒有付諸實踐。他一邊將此自己打趣為“活著沒信心,死吧又沒決心”,一邊把眼淚都笑了出來。與同時期不少人家破人亡相比,“四大金剛”的子女沒有一例尋短見的事情發生。

  李作鵬在世的時候,對於子女心有歉疚,覺得對不起他們。但子女們卻裝作若無其事,即使在外頭麵對千人指萬人罵,他們對自己的父母還是相當維護的。

  審查與勞改之後,這些人紛紛被安排轉業,離開軍隊。林豆豆、黃春光、吳新潮等林彪集團子弟先後都通過時任中央組織部部長胡耀邦等當時中央領導幫助得到安頓。因而直到今天,他們對胡耀邦等人仍懷有感恩戴德的心情。

  吳新潮說:“我們退出曆史舞台,又回到原點,本來我們父輩就是老百姓,轉了一圈兒還是老百姓,我們高高興興地過日子,認認真真地當好老百姓。”

  聚會時核心依舊是林豆豆

  “四大金剛”子女之間關係依然密切。在社會上走動,“黃吳李邱”是習慣性的排序,他們管自己叫“難兄難弟”。這些人現時的往來,內容不外聊聊天散散心,“我們現在去政治化地生活,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目的,不是搞串聯”。

  在這個群落中,核心當然是林豆豆,她依舊像個公主。聚會時,“還是林大姐坐在中間,她是我們老領導的女兒,我們對她非常尊重。”吳新潮說。

  “九·一三”事發,舉報有功的林豆豆終究逃脫不了身為林彪子女的現實,被撂到鄭州汽車廠。1987年,林豆豆回到北京,後來進了中國社科院近代史所,組織上給了個正處級待遇。林豆豆目前已退休,多年以來,盡管與外界社會建立起了較為穩定的聯係,但還是有諸多的不便橫亙在她與社會之間,找的人太多,她得躲避,連劉偉欽這樣幾十年的故交都不知道她當下在北京的住址,每次會麵幾乎都安排在酒店。

  這代人之間,一定形式的和解是存在的。2009年國慶,二代們聚會,席間林豆豆向李訥敬酒,旁人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唱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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