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的一些北京小吃
(2004-10-28 18: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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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真是沒出息了,想寫點北京的事,蹦出來的第一個題目竟是吃。不過,民以食為天, 吃還是大於其他的事,寫寫也無妨。
其實,我不太有資格談論北京小吃,因為,我不是老北京人,而且對有些北京小吃還不喜歡,如麻豆腐等。不過,大多數的小吃,直到今天,我還是饞得流口水。
北京小吃,實際上多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是平民百姓站在路邊,坐在小飯館裏品嚐的食品。以老北京漢回食品為主,各地方小吃為輔,雜合一起,大融合大發展而來,其中,尤以滿蒙食品的影響較大,如,人們常稱道的奶油炸糕,奶酪,薩其馬,烤肉等。
-----豆汁。人常說,能不能喝豆汁是辨別北京人的標誌之一。原來隻是聽說過,後來有一天,忽然想嚐嚐,還找了個有名的小吃店,天壇附近的錦芳小吃店,也是目前北京少數還賣豆汁的小吃店之一。第一次喝,感覺不好,像是餿了的刷鍋水。還不死心,又試了幾次,反而越來越喜歡了。記得最後一次喝豆汁是在新東安市場裏,豆汁,焦圈,芝麻燒餅,辣芥菜絲,感覺很愜意。看來,我也有資格自稱為北京人了,那些美食,現在回想起來,還直流口水。
----灌腸。這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食品,多在一些小吃店和大排檔裏才有賣得。 我一直喜歡吃灌腸,有時在飯館,有時就在大街上的大排檔上,將自行車往邊上一靠,要一盤炸灌腸,那炸焦了的灌腸,沾上蒜鹽水, 又焦又香,非常解饞。記得還有幾次,買了生灌腸,回家自己做的,好像味道有點不對頭,沒有外麵賣的好吃。再以後,總在外麵吃了。
----炒肝。記得第一次吃炒肝,是因為老在媒體上看見它的名字,獵奇去償的。在鼓樓大街上,一個有名的炒肝店,不過,吃後有些失望。因為,看名字認為,炒肝應該是肝才對,結果端上來一碗很綢的東西,裏麵有許多的腸,隻有很少的肝。後來看文章才知道,炒肝原來是肝,為降低成本,演變為以腸為主,肝為輔的小吃。那次,也可能是我沒放足蒜, 感覺有點異味。吃完後,覺得名不副實,以後再沒有吃過。
----鹵煮火燒。這個小吃,我是看得多,常看得流口水,最後也沒下決心吃過。經常看見路邊的飯館,有一個大鍋,裏麵一邊煮著各種豬下水,一邊是火燒,很遠就能聞著香味。但那時,總覺得那些腸肚什麽的,他們弄得不幹淨,最多是保飽眼福, 沒有下決心飽口福。現在有些後悔了,以後有機會,一定吃,要不然就太晚了,等年紀更大了就要忌口了,想吃也吃不動了。
------同樣遭遇的,還有褡褳火燒。我回家總要路過朝陽門內一家專營褡褳火燒得飯館,聽說,現在飯館給拆了。後來,也在其他地方看見過,看著挺饞人,油光光的兩個小餡餅,並排躺在一起。因為聽人講,餡是牛肉的,從未動過吃的念頭,不過,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 奶油炸糕。這是我的最愛,可能是因為小,也可能因為是女孩。記得第一次,還是在老的東安市場吃的。那時,老東安市場裏有許多的小店鋪,賣各種吃的和用的,據說,有的店都是幾代真傳,店主有可能就是+++的幾代孫。賣奶油炸糕的那家,是在一進門口, 很小的店堂,不過很有名,屋子裏滿滿的桌椅,顧客走路都很困難。一盤4個黃黃的炸糕,灑著白糖,散發著奶油的香氣,配上紅小豆粥,記得我吃了2盤。
-----桂花酸梅湯。賣酸梅湯的店很多,有名的是信遠齋,總部在朝陽門外。不過,我是在和平裏的稻香春食品店買的,那時還沒有冰箱,每到夏天,將酸梅湯放在涼水裏拔著,在外麵玩得一頭大汗,回家從涼水盆裏拿出一杯桂花酸梅湯, 酸酸甜甜的一飲而下,又去暑,又解饞。
----- 糖火燒。 它的來曆不太清楚,不過,它一直是我的主要購買對象。半發麵的小燒餅,裏麵是紅糖和芝麻醬,分幾層烙熟的,外焦裏嫩,香甜可口。那時,我常去和平裏菜場邊上的和平飯館買糖火燒,當作全家的早餐。後來有段時間,對外麵的食品衛生不放心,也曾自己做過幾回, 味道隻能是接近。再後來,還是以外買為主了。
----驢打滾。其實是年糕卷著豆沙餡,外麵滾上黃豆麵的一種食品,因為最後成品,要像驢一樣滾一下黃豆麵,才有此名。第一次吃,是下鄉學農,在順義牛欄山。房東的兒子是隊長,還是農大畢業的。正是新糧下來時,房東用當年的黃豆,豆沙,合著江米麵,做成了驢打滾,這是我第一次吃,真得很香。 那時還小,不知道粘食吃多了會肚子脹,當時吃了個肚園,後來好長時間胃不舒服。才從實踐中得知,吃粘的東西, 要給自己留有餘地。
----老佛爺吃過的一些小吃,如豌豆黃,栗子麵窩頭等,我也有機會吃過,不過已經上了檔次,身價不菲,在飯店裏吃的。可能是做得過於精細吧,反倒失去了食品原來的風味,吃起來,倒沒有街邊小飯館裏的那些小吃,更有味道,更饞人,更引人回味。
還吃過許多小吃,有機會再寫了,等那天饞了,再談談我吃過的一些北京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