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麵對大批來自大陸的研究生,大多數美國教授都是很友好,肯幫忙的。
但若碰到變態教授,也可使學生生不如死。
在一3流學校,有一牛白教授(研究經費多),一開周會就朝著研究進展慢的小中大發雷霆。用詞到了abusive的程度。大多小中隻能忍氣吞聲,更加拚命工作。
可有一小留(才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忍無可忍,竟然在會上與教授對罵!吃瓜群眾聽說後,都感到十分解氣。
氣是出了,可這小留的學術前途也畫了句號。
在九十年初,沒拿學位回中國是不可想像的。而教授也不讓他轉導師或轉係(隻要求他離開學校)。
沒有身份,沒有錢,沒有學位,真是萬念俱灰。雪上加霜的是,漂亮的女朋友也離他而去。
我當時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隻能對他偷偷地同情和鼓勵。
後來聽說,他直接做了博士後,並考過board做了住院醫。
十年後再見時,他己是年薪40多萬的專科醫生並兼任某醫學院的教授。
所以,再困難也一定要挺住。暴風雨過後,是豔陽天。
另外,打鐵還是要自身硬,要有真本領。小中男也成為alpha male,任重而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