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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審視小崗村與至今仍走集體化道路的華西、南街等十個村莊

(2016-04-26 16:09:26) 下一個

話不能不說,理不能不爭。筆者博文《童言無忌:懶漢想發財,就到小崗來》,轉載了烏有之鄉《大學生調研:真實的小崗村》,可能刺激了某些人的神經,竟然被刪掉了。

  網友孔偉、攝政王有話說等發布在民族複興網的《小崗村土地閑置情況初探--在荒唐的荒地上(綜合)》(2016-04-2609:23:58),關聯閱讀了堅持社會主義集體化道路的周莊人民公社和江蘇華西村、山西大寨村、湖北官橋村、深圳南嶺村、浙江航民村、湖北洪林村、黑龍江興十四村、陝西陽山莊、河南南街村等,實現了農民共同富裕的相關報導。

  吾人有理由從中得出結論:隻有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走集體化道路、共同富裕,才是中國的“農民夢”。

  

 

  【原編者按】這份調查反映出了一些基本的問題。小崗村的根本問題是破壞了集體經濟製度,“雙層經營”消失。土地失去了集體的統籌和管理,就隻有資本主義一條路。但是這在經營上基本是一條死路。農民很清楚,外出打工跑了。農民認為,這種狀況自己無關。資本家也很清楚。但土地流轉可以騙錢。所以政府需要繼續皇帝新衣,資本家就出來當道具。

  三十多年前的小崗村無疑是全國矚目的焦點,村內的“大包幹紀念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人們:這是中國農村改革的發源地。三十年後的今天,有關小崗村的老故事依舊為人們所津津樂道,但這個村子的現狀卻鮮有人知。實際上,這片土地已經岌岌可危了。

  還未進入小崗村地界,便可以看到一座朱紅色的門樓赫然佇立在路口,上麵的“中國農村改革第一村”異常醒目,它提醒慕名前來的人們:“你們快到了”,隨行的司機就是小崗村的土生土長的村民,他告訴我們:“早著呢,這裏還是其他村的地方,從門牌到小崗村還得要10公裏。”門牌下麵躺著一條漫長而又錚亮的柏油馬路,這條名為“改革大道”的馬路直通小崗村,司機說這條路是國家出錢修造的,其他村想都想不到,一塊門樓,一條大道,彰顯著小崗村非同尋常的身份,它承載的,可是整個國家對改革開放的所有想象。

  當我們乘的車在“改革大道”上飛馳時,我恍惚間似乎有一種錯覺,仿佛腳下就是一條由改革開放開辟的曆史路徑,連結著另一頭一個繁榮富強的“烏托邦”。不過令人大失所望的是,道路盡頭並不是一個世外桃源,而是依然紮根於凡土之上的小崗村,它麵對的困難和問題比大部分人想象的還要多。

  村民嚴美昌是小崗村當年大包幹帶頭人之一,對村裏目前的土地情況很熟悉。據他介紹,小崗村目前有1萬畝左右的田地已經以租賃或者買斷的形式流轉出去了,而小崗村村務信息欄裏麵顯示,全村可耕種田畝麵積一共為1.45萬畝,也就是說大半個小崗村的耕地已經沒了。可是原來那麽多耕地現在到底到什麽地方去了?小崗村也不太清楚具體答案。土地一般是以兩種名義被征用的:其一,政府用地,比如小崗村的“大包幹紀念館”,接待各級幹部的小崗村培訓中心等,這種形式的用地一般是直接買斷,但總量並不多;其二,商業項目,在小崗村如今約有6個大項目,小崗村葡萄合作社、從玉、普朗克、GLG(洪張健康產業園)、金小崗,土地交易的中間商是村鎮一級政府,村民並不和項目開發公司直接接觸,所以村民並不知道每個項目圈養的田畝,根據嚴美昌和其他村民的提供的情況,隻能拚湊出幾個大項目圈攬的土地規模:葡萄合作社大概有2000畝;從玉大概有1200畝,買斷200畝,征用了約1000畝,而且其中大部分並不是小崗村的土地,是旁邊一個名為梨園村的土地;普朗克估計有4300畝,其中買斷的有200畝;GLG約有1200畝;金小崗剛剛來到小崗地界圈地,具體田畝尚不清楚,但也圈了不少地,估計和從玉所圈土地麵積相當。

  以買斷形式流轉出去的土地,價格統一為2.9萬/畝;但通過租賃形式流轉出去的價格就不一定了,根據調查,土地租金最低為500元/畝/年,最高可達800元/畝/年。公司來到小崗村搞項目圈地的理由大同小異,無非是現代農業特色農業等,但實際結果就是閑置土地,導致農田大麵積拋荒。嚴美昌帶我繞著小崗村走了一圈,從CLG到從玉,沒有一塊土地上是長著莊稼的,最多不過是種了幾棵樹,而嚴美昌說那些樹是為了遮醜,領導來視察的時候不能太難看。拿了土地,不搞農業生產,那用來做什麽?小崗村第一個搞土地流轉的嚴德友說,外麵來的項目為了騙國家補貼,“國家每畝補貼400元,當地政府補貼400元,從玉800元/畝從農民手裏拿土地,它根本就是不花本錢做買賣;至於大型的農業項目,國家都有項目補貼,大約三四千萬呢,它就騙這個錢。”從玉項目便是這種空手套白狼招數的“典範”。千畝荒地上立著一個光禿禿的“現代農業示範區”標誌牌,不僅如此,從玉項目的地裏十來個玻璃蔬菜大棚,全都是靠著國家農業部的補貼建設的,現在除了兩個大棚租給外地人承包種菜以外,其餘的八個大棚全部都空置著。

  

  小崗村為什麽會吸引這麽多項目來圈地呢?據嚴德友介紹,這都是看上了小崗村的名氣,掛著小崗村的農業項目,國家更容易審批下來。比如從玉這個項目,大部分土地來自梨園村,但它依然掛名“小崗村現代農業示範園區”,近乎騙術的圈地方式不確定性很大,從玉是最近剛剛跑路的一家公司,跑路的原因很模糊,據說是“公司經營出現問題”,但嚴德友推斷,“補貼拿到手,跑路是遲早的事,他們本來就不是真來種東西的。”公司跑了,村民的土地怎麽辦?梨園村的村民為這事已經鬧了小半年,在村民眼中,項目公司並不是第一責任人,和他們上門拿地的小溪鎮人民政府才是“債主”,村民徐開品拿出了當年簽訂的土地流轉合同,最後的“乙方”蓋章赫然是“小溪鎮人民政府”,一年的租金沒有拿到手,田也放在那裏荒著,村民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麽辦,“現在先找政府要錢,這麽多年了,田都分不清是誰家的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把田要過來。”

  相比狂飆突進的圈地運動,小崗村農業生產建設是幾乎停滯的,現在小崗村依然是靠天吃飯,農業生產缺水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至今嚴德友的葡萄園的水還要依靠另一個地方的水庫。更諷刺的是,這個水庫是文化大革命時期建設的,而水庫的水流到小崗村還要小半個月,2013年,嚴德友的葡萄園就因為幹旱缺水,枯死了一片。

  在小崗村的政治光環背後,我看到的是一個普通的中國農村,麵臨著其它農村同樣麵臨的問題:大部分村民都在外麵打工,種田的活兒年輕人早看不上了;缺乏勞動力從事農業生產,如今小崗村人手上的田基本上都流轉出去了,隻留下一些口糧田。隻有當年大包幹帶頭人嚴美昌依然把手頭的田地攥得死死的,成了小崗村有名的釘子戶:“如果土地流轉出去,能把地種好,我為什麽不給,現在這些地都拋荒,我放出去,不是浪費土地嘛!”他不希望這種不負責任的瘋狂圈地繼續下去,為此他甚至多次寫信反映情況,但都沒有得到重視,嚴美昌甚至寫了首長長的打油詩,在詩中,他這樣寫道:“從玉博朗GLG,一個更比一個坯,占著土地來長草,口號喊的比天高。”嚴美昌的憤怒來自於他農民的根性,他將土地視為自己的命根子,但小崗村其他村民並不如他這樣勇敢,在金錢的誘惑和現實的壓力麵前,看著自己的土地被拋荒,最多也隻有一聲歎息。臨行前,嚴美昌說出了小崗村如今的無奈:“小崗村就剩下空殼子了,土地就這麽荒著,農業生產沒搞好,就連村裏最出名的大包幹紀念館,也沒和我們沒有關係,那是省旅遊局建的,收入全歸省裏。”

  小崗村之行讓我想到安徒生著名的童話《皇帝的新衣》。小崗村就是那件看不見的衣服,而皇帝則名為“改革開放”,為了肯定改革開放激發出來的私有精神,眾人一同編製起了有關小崗村的政治神話。行走在小崗村內,我感受到了馬爾克斯小說中的“魔幻之感”,明明是泥地良田的農村,卻打扮得像是城市內的商業街道,筆直的道路,兩旁的商鋪錯落有致,餐館、便利店、取款機、小旅館等,應有盡有,但在這些建築物間的縫隙中,我又分明瞥見乳白房屋後麵藏著的被拋荒的田地。一瞬間,我感覺小崗村像一個特意布置的電影場景,而在這場景外麵呢,和大部分中國農村一樣,一個被掏空的地方,勞動力外流、土地流轉,唯一特別的是,小崗村的符號資源也被掏得幹幹淨淨。作為農村改革的發源地,小崗村名字有一種口號式的魔力,正因為這種魔力,它為人所利用。據村民介紹,鳳陽縣有一個小崗村有機食品產業園,但不在小崗村境內,也沒有小崗村人的投資,從頭到尾,這個產業園和小崗村沒有任何關係,但掛的卻是小崗村的牌子,一個政治符號被消解為一種商業資源,真是諷刺。而最具有反諷意味的恰是當年的大包幹帶頭人嚴美昌,當年他以造反的姿態成為了改革的代言人,被政治包裝,被曆史銘記,今天他再一次以造反的姿態出現,卻什麽也不是了,如今的他被政治唾棄,被曆史忘記。我在嚴美昌身上看到了那句話:曆史總歸要出現兩次。

  關聯閱讀:

  新華網發特稿報道周家莊鄉:唯一幸存的人民公社

 

  來源:新華網作者:記者

  新華網北京6月20日電(記者梁賽玉郭鑫曹國廠白林)70歲的張鎖印是河北省晉州市周家莊鄉第八生產隊農民。60多年來他的工作一直由生產隊長分配,記工分,分口糧,收入由鄉裏統一年終分紅……彷佛定格在半個世紀前的人民公社時期。

  和中國大多數農村一樣,周家莊自1951年將土地從一家一戶集中,成立合作社,搞集體經濟。但在中國農村早已“改天換地”的今天,這個人口1.3萬的鄉村卻依然保持著集體生活的形態。

  

 

  

  從晉州市區出發約5分鍾車程,伴隨著大片的金黃麥田湧入眼簾,車已經駛入了周家莊鄉。鄉裏的馬路筆直平坦,幹淨整潔的獨門獨戶隨處可見,鄉政府大喇叭有時候還會播放一些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革命歌曲。

  張鎖印幹了一輩子農活,從不操心地裏該種些什麽,因為這些都是集體統一來安排。現在他的工作是看管小公園,打掃衛生,年底能分紅1萬多元。除此之外,他還享受著鄉裏發放的養老津貼等11項福利。

  2013年,周家莊鄉人均純收入14104元,高於河北省農民人均純收入,和同年全國農民人均純收入相比,高出近6000元。

  “自從有了集體,糧食產量上去了,分錢也多了,這幾年,分紅一年比一年多。”張鎖印說。

  除了集體耕作,從1982年開始,周家莊鄉還統一為社員們蓋樓。張鎖印說,“沒有條件的鄉裏資助,蓋房子集體蓋。”其後的12年間,他給自己的三個兒子蓋了三套婚房。如今,他還打算搬進即將竣工的高樓,水、電、供暖、燃氣一應俱全,像城裏人一樣生活。  張鎖印覺得這都是“集體的功勞”:“咱集體把決策一定下來,就幹。這是很大的優越性。”他說,集體力量大,集中力量辦大事。“鄉裏有建築隊,俺們全鄉的公路、街道、小巷子這兩年全部硬化了。”

  周家莊鄉很容易讓人想起上世紀的人民公社,雖然提起人民公社,有些人會聯想到“大躍進”“大鍋飯”等名詞,不過,周家莊鄉人不以為然。

  1978年安徽小崗村帶頭改革。到1982年底,“家庭聯產承包製”成為全國農村主要的生產形式。但周家莊是個例外,依據中央文件“宜統則統,宜分則分”的精神,周家莊也曾組織社員投票表決,但多數人表示不同意,鄉裏至今還收藏著那份按滿手印的“不分家”協議。

  張鎖印回憶道:“當時國家也說,不搞一刀切,農民搞得好的可以按情況決定。當時投票的時候社員們不願意分,人們同聲說要搞集體,就一直到現在了。”

  周家莊鄉黨委書記雷宗奎說:“集體實力雄厚,管理到位,老百姓們不願意散。”周家莊曆史上從來沒有搞過“大鍋飯”,從上世紀60年代就開始探索“三包一獎”,即包工、包產、包投入,實行勞動質量管理,“幹多幹少不一樣”,這走在全國的前麵。

  鄉顧問劉國運說,社員收入逐年增加,三年自然災害時期交足國家的,留足自己的,堅持按勞分配,多勞多得,加上以身作則的領導班子,這些都是“大集體”得以延續的原因。

  

  曆史潮流仍在向前奔湧,周家莊並非孤立於岸邊。在國家提倡土地流轉實現規模化經營,大力推進農業機械化的當下,雷宗奎——當年領頭人雷金河的孫子,帶領這個大集體走上“外部接市場,內部搞規劃”的路子。

  周家莊由於具有土地規模化經營優勢,紅地球葡萄、鴨梨、高檔苗木、小麥和有機蔬菜,千畝成方,百畝一色。“挑選效益最高的農作物根據訂單生產,在10個生產隊中分配,防止重複投入。”

  在市場規律下,這裏的集體經濟依然紅火。第九生產隊經營著特色農業觀光采摘園,自2007年至今,接待遊客120萬人次,旅遊收入增加4000萬元;鄉裏的奶牛場飼養著1100多頭奶牛,是石家莊地區最大的奶牛場。

  “家中沒病人,外麵沒官司,兜裏有錢花,手中有糧食”——談到周家莊鄉人對“幸福”的定義,劉國運說了這樣四句樸實的話,這似乎也代表著這個悠久農耕文明的國度中,農人們對於美好生活的向往。

  

  在劉國運眼中,目前周家莊的這種水平就是中國夢所意味的好日子。“如果全國三分之一的農村達到這個樣子,2020年就能實現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目標。”

  在中國大力推進新型城鎮化的浪潮下,周家莊再一次麵臨抉擇。李克強總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明確指出,今後一個時期,要著重解決“三個一億人”問題。農村城鎮化也被視為實現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有效途徑。

  觀察人士指出,周家莊鄉或能提供另一種答案。作為農村就地城鎮化的案例,周家莊鄉對新農村建設、新型城鎮化和共同富裕都有借鑒意義。

  “農民都進城了,種地怎麽辦?吃飯怎麽辦?我們要守著自己的土地,把環境搞好。”雷宗奎說,周家莊有自己的倉庫,農民上樓了,糧食可以存放倉庫,農具還可以統一擺放。

  劉國運認為,加快推進農業現代化的當下,除了提倡機械化,農民應該有一種精神,有點“勞動精神”,周家莊鄉60多年不分家,農民在集體中接受熏陶、培養和教育,和其他地方的農民不太一樣。

  張鎖印所在的第八生產隊主要任務是農活和果園裏的活兒,收入並不如第九生產隊,但卻並不眼紅。“每個隊都搞旅遊,也不會有那麽多人來,不如集中搞一個。”他說。

  現在,張鎖印的三個兒子都已不在集體幹活,三個孫兒也開始陸續長大成人,大孫子在外讀大學。“那是國家的人,不會回來的。”張鎖印說。

  原題:特稿:中國最後一個“農村大集體”的變遷

  

  百度百科資料:【周家莊鄉】

  河北晉州市周家莊鄉號稱“最後的人民公社”,是目前我國唯一保留人民公社製度的鄉鎮。位於河北省晉州市中部,西距石家莊市50公裏。周家莊鄉1949年創辦互助組,1952年建合作社,1958年建人民公社,1983年建農工商合作社。自1952年至今,合作社始終集體統一經營,體製一直未變,已有55年曆史。而我國其他地區的人民公社隻存在了24年,1982年就已經解體。

  我國唯一保留人民公社製度的鄉鎮---周家莊鄉河北晉州市周家莊鄉是現唯一仍存活著的“人民公社”,從1962年至今,周家莊人民公社已經存活了52年,那裏的許多社員仍依賴著集體計劃經濟生活,記工分、分口糧、集中耕作、統一分配是周家莊的主要勞動形態。2013年,周家莊鄉人均純收入14104元,高於河北省農民人均純收入,和同年全國農民人均純收入相比,高出近6000元。

  周家莊鄉現轄6個自然村,劃分為10個生產隊,土地麵積21035畝,人口13068人。全鄉實行集體經營、統一核算、專業承包、分工分業的管理模式,是目前全國惟一實行鄉級核算管理體製的鄉鎮。先後榮獲“國務院嘉獎”、“全國先進基層黨組織”、“全國創建文明村鎮工作先進村鎮”、“全國計劃生育先進集體”、“中國鄉鎮之星”等榮譽稱號70多項(次),自1985年至今連續被河北省委命名為“文明鄉鎮”。

  在市場規律下,這裏的集體經濟依然紅火。第九生產隊經營著特色農業觀光采摘園,自2007年至今,接待遊客120萬人次,旅遊收入增加4000萬元;鄉裏的奶牛場飼養著1100多頭奶牛,是石家莊地區最大的奶牛場。

  多年來,該鄉大力發展集體經濟,不斷加快全麵小康社會建設步伐。農業上建成了4000畝紅地球葡萄、3000畝鴨梨出口、1000畝高檔苗木和10000畝優質小麥繁育四個專業生產基地。投資1200萬元,籌建了奶牛養殖示範園區。工業上建起了閥門廠、彩色膠印廠、建築公司、紙箱廠等集體企業10多家。其中閥門廠成為長江以北大型閥門生產企業之一。村鎮建設上對全鄉6個自然村進行了高標準規劃設計,統一建起了二層住宅樓房。建設了農民文化宮、農民影劇院、圖書閱覽室、崗前綜合培訓中心和農民樂園,對全鄉所有街道進行了水泥硬化、綠化、亮化和淨化。同時,該鄉借助獨特體製和現有旅遊資源的優勢,進一步打造周家莊品牌,開發建設了周家莊鄉特色旅遊項目。隨著經濟的發展為廣大群眾辦了養老津貼、退休製、用電補助、集體負擔新農合籌資款等11項福利事業。全鄉形成了“經濟繁榮、人民富裕、社會穩定、環境文明”的良好局麵。

  行政沿革屬於河北省晉州市,麵積17.5平方千米,人口12811人。鄉政府駐周家莊合作路9號,郵編052260。[區劃]轄第一生產隊、第二生產隊、第三生產隊、第四生產隊、第五生產隊、第六生產隊、第七生產隊、第八生產隊、第九生產隊、第十生產隊共10個生產隊。

  因鄉政府駐地而得名周家莊鄉。周家莊鄉的前身是曹同義農業合作社。1958年春,在高級社合並為聯村社的基礎上,首先建起了公社,命名“黎明人民公社”,同年下半年撤銷歸屬“東風人民公社”。1961年分出以周家莊為駐地建周家莊公社,1984年改周家鄉至今。周家莊鄉一直為集體經營,不設村委會,是全縣唯一的鄉生產隊,“兩層樓”的管理體製,本鄉共設10個生產隊、6個自然村,直屬鄉領導。

  延伸閱讀:

  至今仍走集體化道路的十個村莊,個個賽土豪!

  作者:攝政王爺有話說

  1、華西村

 

  

 

  

  原叫華西大隊,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就是我國農村的先進典型,毛澤東同誌早在60年代末,看了中央研究室有關華西社隊企業的調查報告後,就有了批示,說“這是農村光明燦爛的希望!”(見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主辦的《百年潮》2003年第八期第一篇《擴權讓利:國有企業改革的突破口——訪袁寶華同誌》)。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我國農村推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的改革,華西村頂著很大的壓力還是實行大隊核算。在我國農村取消人民公社之後,華西大隊改為華西村。如今,華西村在傳統工農業的基礎上,大力發展海洋工程、金融、旅遊服務業,與40多個國家有貿易往來,成功實現經濟轉型。2010年實現銷售收入512億元,可用資金35億元,人均純收入8.5億元。,這裏更像一個農業旅遊景區、一個工業園區、一座小城市。家家擁有設施現代化的別墅、較高的收入,有良好的文化、教育、醫療條件和生態環境,這裏的農民感覺自己生活在“人間天堂”。領頭人吳仁寶在敘述華西為什麽能發展時說:因為,我們有一個信仰,就是信仰共產黨,信仰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始終堅持愛黨、愛國、愛集體。堅持集體經濟決不動搖。時刻不能忘記學習毛澤東思想。毛主席是人,而不是神,但是毛澤東思想勝過神。對於集體還是個體,吳仁寶的經驗是這樣的:

  “凡是哪個村把集體經濟搞好的,這個村的黨組織就有權威。像華士村,在鎮上被個體戶團團包圍,但老百姓非常信仰集體,絕大多數村民強烈要求黨支部不要搞個體,還是要把集體經濟發展好!集體經濟到底好不好呢?應該說,集體經濟本身是好的,但在‘轉製’、‘轉私’的影響之下,有不少人把集體的錢撈光了,轉到個人腰包裏去了。我記得,在六十、七十年代的時候,每個村都有集體資產。為什麽發展到現在,有的村一點資產也沒有呢?甚至是資不抵債呢?我看,這主要是那裏的人缺少了信仰,缺少了對黨、對社會主義的信仰。有人對信仰有了失落感以後,往往就會貪贓枉法。這些信仰的動搖,很有可能會發生危機,造成坐牢,甚至被槍斃。最後,就造成了對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最大的不關心!現在有些人,人在黨內,心在黨外;居住在中國,心在美國。像這樣的現象,很值得我們好好地深思。”

  2、大寨村

  

 

  

  即原來的大寨大隊。大寨從單純農業經濟走向了農工商一體化發展的路子。到2010年底,大寨集團資產總額達4.7億元,從業人數達1243人,銷售收入達到6.5億元,上繳國家稅金達到2879萬元。大寨現有20多個旅遊景點,是山西省十大紅色旅遊基地之一。大寨集團公司成立後,大力推進村辦企業和第三產業的發展,大寨已成為30多種商品的品牌。大寨經濟總收入在近20年間增長了近200倍,500多人的小山村成了名符其實的億元村。現在大寨的人均收入12000多元。大寨人住進了二層樓房,享受著現代交通和通訊帶來的便利,享受著集體給他們帶來的美好生活。從1993年開始,老人們按月領取養老金,孩子們上學不用交學費,考上大學發給獎學金,農戶建房村裏給補貼,農民種地村裏實行“五統一”,全體村民就醫有了醫療保險,每人每年還可以領取1000元的公益金。

  3、周家莊

  

  

  1982年,在全國政策性、強迫性解散人民公社的壓力之下,周家莊人摁下紅手印明誌保留人民公社,義無返顧地選擇繼續走社會主義集體化的共同富裕道路。據說,當時的支部書記雷金河向當時的河北省領導寫下保證書:“不分包到戶,社員的收入可以高於分包到戶的農民。如果幹一年,我們沒有其他公社好,我們就將地分了。”30年來,周家莊農工貿齊頭並進,已有9家大型集體工業企業,並有許多形成規模的農貿加工、養殖基地和文化服務業等。從1981年開始,周家莊的家家戶戶已免費使用上了自來水。次年開始對年滿65周歲的老人實行養老津貼、對孤寡老人實行五保等福利政策。所有鄉民享受免費醫療、教育、住宅等10多項福利或補貼,而且福利範圍和水平在不斷擴展和提高。當初,從公社出走搞單幹的幾戶人家又紛紛回到了公社的大家庭。

  4、官橋村

  

 

  

  被稱為“神州第一組”。聯合國官員實地考察後,豎起大拇指讚歎:“這裏同美國的農村相比,毫不遜色!”湖北省鹹寧市嘉魚縣官橋鎮官橋村800餘戶、3020人,在組長周寶生帶領下,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創辦集體企業,1993年成立田野集團,如今擁有一批高科技的企業集團、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資產達到22.5億元,2012年的集體收入達12.5億元,人均純收入4.2萬元,村裏已有好幾個工業園,許多村民都在家門口就業。官橋八組設立了村民子女教育、生活費專項補助,村裏的每個孩子從出生之日到高中畢業,組裏按月發放1000元的教育、生活費補助;村民子弟上大學,按照大專每年1.5萬元、本科2萬元、研究生2.5萬元發放教育、生活費補助。村民都辦有社會保險;對於一些每月退休養老金低於2000元的老村民,差額部分由組裏補足;每年組織村民免費健康檢查,建立大病醫療基金,治療大病費用可報銷90%以上;每年組裏給每名在崗村民發送1.5萬元崗位補助……早在2009年,田野集團就整合資金1.8億元,啟動了支持官橋村整村推進新農村建設項目,分散居住在方圓3公裏內的800戶農民,將統一遷入官橋新村小區。2013年已有300多套住房建成交房。

  5、南嶺村

  

  

  深圳南嶺村社區一向堅持走共同富裕道路,完善集體分配製度,發揮好村民工作積極性和為集體奉獻的精神,2012年集體經濟收入2.77億元,比上年增長2.5%,村民分配增長10%。發年終獎1200萬,其中1181萬元授予了上百名退休人員,退休人員最多的可以獲得獎勵20萬元。節後每名勞動力再分6萬。隨著中心大廈等舊改項目的全麵落成,社區為全體村民分房,其中分給村民的房子最大250平方米,最小的180平方米。

  6、航民村

 

  

 

  

  杭州市蕭山區航民村具有強大的集體經濟。該村航民實業集團如今擁有25家企業,2012年實現產值96億元,利潤4.5億。作為集體資產,除了村集體擁有51%股份外,剩餘部分量化到村民,職工和經營管理骨幹,每年進行分紅。全村建起幾十棟排列整齊、紅頂白牆的三層歐式別墅,1080名村民就住在這裏。象這樣300平米的“豪宅”是村裏統一規劃、建成後僅以26萬的價格賣給村民的。作為村民,孩子從上幼兒園開始的所有學費都將由村裏承擔,一旦他考上大學,除了每學期8000元學費報銷外,還將獲得1萬元獎勵和每月200元的生活補貼。村裏在1996年投資1600萬建了這個集影劇院、運動場所、圖書室等設施於一體的文化中心。2013年預計產值大概在46億,董事長朱思寶宣布下一步要成為“百億企業”的目標。此外,航民集團還經營紡織,海運,為了企業供電甚至自辦了熱電廠,同時把成本6毛錢一度的電以3毛的價格賣給村民。“這兒福利好,生活開支非常低”,除了用電,居民用水1.6元的進價隻收5毛,大米也是5毛一斤,農場還免費把魚,肉,雞等副食分發到村民手中。雖然物質富足,卻不難注意到這裏的村民仍留有一絲土地情結,很多人家在自己別墅的院子裏辟有一小塊菜地。村集體也留了800畝農田交由26個人進行現代化機械耕作,雖然每畝地需要補貼500元,卻仍執著地堅持糧食自產自足,表達著農村人與土地的特殊情感。令人向往的新農村典範――實現集體富裕的航民。

  7、洪林村

  

  

  湖北省洪林村1975年在全縣第一個通高壓電,不僅解決了全村人的吃飯問題,而且每年還向國家提供100多萬斤原種糧。在1978年村民就實現了自來水到戶。在1980年前社員們就實現了自行車、沼氣池、電風扇“三個一到戶”。1981年,在貫徹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的農村改革中,當時一些父老鄉親對大隊黨支部書記說:“不能分,不管上麵怎麽壓,坐牢我們替你去坐;不能替,你坐牢了,我們替你送牢飯。”在方問和道路確定之後,大隊黨組織製定了“穩農興工、工農並進”的發展舉措。在八十年代的十年間,在原來棉織廠基礎上又先後建起了磚瓦廠、棉紡廠、麻球廠、服裝廠等10多家企業,全村逐步實現了由農業型向工業型的轉變,大大壯大了集體經濟,完全消滅了貧窮。1985年村民就有了電視機,住上了樓房,是全省第一個電視化和樓房化村。全村還實現了吃水、用電、醫療、理發等“十不要錢”的福利待遇。現在全村己擁有農工商企業19家,分屬紡織服裝、醫藥化工、建築建材、水產養殖、糧油加工、餐飲娛樂等八大行業,資產總額達2?8億元。迄止2003年,全村實現利稅2100萬元,村民人均分配控製在5500元。近幾年來該村先後被評為全省文明村、全國民主法製示範村、全國文明村鎮等,成為荊楚大地上的一顆社會主義新農村明星。在首先富起來之後,洪林村積極幫助周圍村脫貧,共與周邊108個村支部建立了互聯關係,形成了規模宏大的百村互聯網絡。從資金、技術和信息等各方麵,給他村以支持和幫扶。到目前為止,已幫助34個村脫貧致富,18個後進村跨入了先進行列。

  8、興十四村

 

  

 

  

  黑龍江省西北部甘南縣興十四村,從七十年代後開始使用拖拉機開墾,並逐漸走向機械化生產,使耕地麵積、改土造田規模更加迅速擴大。在堅持集體富裕的前提下,1985年建起一座日處理10噸鮮奶的乳品廠,投產當年就盈利65萬元。1988年建成了一座以玉米為原料年產1500噸、創產值5000萬元的甜蜜素廠。之後又陸續建成了啤酒專用糖漿廠等33家企業,組建了大型企業集團——富華集團,形成了生物工程、精細化工、畜禽飼料、乳製品等4大係列、100多個品種。現已發展成為幅員3.3萬畝,其中耕地1.68萬畝、樹林1.13萬畝、草原4000畝,198戶村民、956口人的社會主義新農村。全村耕地由18人承包經營,僅有2%的農民從事種植業生產,98%的勞動力成為二、三產業工人。全村人工種植鬆林1.13萬畝,森林覆蓋率34.2%。2006年全村總收入達到7億元,總資產達到10.5億元,年人均純收入實現1.5萬元。 興十四村的經濟發展直接帶來了村民的收入迅速增長和共同富裕的實現。從住房變化看,1981年實現了磚瓦房化,1982年成為彩電村,後來又發展到普通的“小二樓”。從2002年開始,先後建了136棟單體花園式別墅住宅,大部分村民住上了別墅。每棟別墅麵積是196.6平方米,平均每人50-60平方米,每棟平均35萬多元,戶均拿10萬元,村集體補助20多萬元,產權歸個人。還建了村小學校、衛生所、三星級賓館、村史展覽館和休閑廣場等。村民享受合作醫療待遇,生活方式實現了城市化。在實現共同富裕的道路上,興十四村自70年代以來,先後受到國家、省、市、縣各級表彰獎勵100多次。其中,1979年受到國務院嘉獎,1994年村黨支部被黑龍江省委命名為"奔小康紅旗村黨支部",1999年被中央文明委授予"全國文明村"稱號,2004年被中央文明委評為"全國生態建設文明村",同年被國家評定為首批農業旅遊示範點。2005年被聯合國/北北合作組織評定為"國際生態產業示範基地",被聯合國機構確定為"促進農村經濟發展最佳範例",同年還被中央文明委評定為"全國文明村鎮"。2006年,被評為"全國先進基層黨組織",被評為"全國十大特色村"、國家級"巾幗示範村"。被譽為全國聞名的"龍江第一村"。

  9、陽山莊

  

 

  

  陽山莊是陝西省韓城市龍門鎮的一個村莊,東眺黃河,西依荊山,南靠鬱水,北臨東門,108國道依村而過,全村共436戶,1901人。現已以”亞洲第一汽車村”而名揚天下了。

  陽山莊現有大小汽車782輛。幾乎每戶有兩輛汽車、一台電腦、幾部手機、幾台電視.農民們住進了寬帶網接入的花園樓房,各種家用電器應有盡有。人均年產值一萬美元,達到發達國家水平。2004年上交國家財政各種稅費4000多萬元,平均每戶上交各種稅費10萬元。 2000年至今榮獲“韓城市企業納稅二十強”、“中國工業礦業效益十佳企業”、渭南“安全生產先進單位”、“軍民共建點”、“法律服務保護單位”等稱號。

  達到今天這種狀況,當然是走過一條艱難曲折的路的.

  陽山莊在2000年前也實行了分田到戶.那時,村裏幾乎沒有集體經濟,除了幾家開礦的人,絕大多數人仍然很窮,大多數村民人均年收入才幾百元。後來,村兩委會為了興村富民,一班人走山西,下河南,實地考察、論證,在十艱難的情況下籌集資金三十萬元,於一九九三年秋建起了第一家選礦廠。1993年起步辦礦時,村上大多數人不理解、不支持.村上當時沒錢,村委會主任高民權個人用身家性命做擔保,在外地的親戚和熟人處借了30萬元。當時一些人說風涼話:賠了是集體的,賺了是高民權個人的。但是,高民權堅決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他斬釘截鐵地說:賠了是我個人的,賺了是集體的。這是因為,高民權受過長期的毛澤東思想的培育並有個身為老共產黨員的好父親.他的老父親是個退休教師,一輩子為人師表,一直給高民權灌輸為大多數人謀利益的毛澤東思想.

  在集體礦山的帶動下,全村發展起了60多家私人采礦點。但是,隨著私有經濟的發展,私礦與集體爭利,村民收入不平衡,貧富差別不斷擴大。私營礦主一心掙錢,不考慮持續發展,亂采亂挖,浪費資源,汙染環境,安全事故越來越多,還經常為爭礦而發生惡性事件。有些礦主賺了錢,但不給集體交承包費,偷稅漏稅,還用錢勾結黑社會勢力,打、殺、威脅幹部。2002年2月,中央信訪局批轉了朱熔基總理批示的包括陽山莊礦在內的汙染急待治理的文件。

  怎樣才能徹底整頓呢?村長高民權、支書程蘭生日夜苦思.終於,他們組織80名黨員、幹部到河南南街村和寶雞市岐星村參觀學習.這兩個村莊集體辦企業,統一經營,達到共同富裕的經驗使他們身受啟發。經過幾個月的調查研究,座談訪問,村兩委會最終決心排除各種障隘,徹底廢除承包製,走集體經營共同富裕的發展路子.村長高民權向大家表決心說:“從全國農村的整體情況看,隻有學南街村的集體路才是我們農民的致富路;隻有大學南街村,才能搞好我們陽山莊。我們和南街村相比,差距太大。這是因為我們主要領導思想上有差距。為了壯大集體經濟,消滅兩極分化,一定要搞好第二次集體化,實行南街村的管理模式。我們必須同心協力、全心全意的把陽山莊村民的事情辦好,如果今年實現不了二次集體化,說明我們兩位領導無能,我們就自動辭職。”兩委會向市政府提出了整改方案:對所有私人選礦廠簽訂合同,一次性買斷.價格由市物價及有關部門評價.當時,私營選礦廠資產已高達兩千萬元。當時陽山莊人感到不可思議,上級政府部門更感吃驚。麵對著少部分人的誹謗、責罵、威脅,背負著2500萬元的債務,村兩委會終於帶領著陽山莊人邁開了建設真正的社會主義的大步。

  由於集體斷了少數人發財的路,鬥爭尖銳到了極點,甚至有人揚言要殺村長。是進,是退?是為少數人謀利,還是為多數人謀利?陽山莊的領導們在毛澤東思想的照耀下終於挺過來了。兩委會貸款、集資2500萬元對60多家選礦廠實行兼並,一次性買斷,成立了韓城華陽有限責任公司,實行了“統一管理,統一經營,統一開采,統一票證,統一結算,統一銷售”的“六統一”。從此,集體經濟飛速發展。由於集體的強大力量,過去私人的土法開采改成了大機械開采,效益翻了三番。現在公司共有幹選車間23個,水選車間11個。球團車間1個,職工1700多人,年產鐵礦石精粉60萬噸。二00三年公司上交國家各項稅費1000萬元,在韓城市企業納稅中名列榜首。2004年初,村兩委會一班人深入調查,緊緊抓住市場機遇,及時擴大生產規模,改變經營思路,2004年上半年銷售已突破1.3億元人民幣,人均國民生產總值達到十萬元人民幣。比私有化期間增長了百倍多。到2004年底,全年已完成總產值3.4億元。

  隨著集體經濟的壯大,村級各項公益事業和群眾生活質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村上先後投資100萬元實施了節水噴灌工程。擴大灌溉麵積750畝;投資20萬元對全村農電設施及線路進行了更新改造,加強了農業基礎設施建設;投資400多萬元改造了全村巷道,搞了環境的綠化、美化;投資150萬元新建了總建設麵積1984平方米的村綜合辦公大樓,建了老年活動室,村民健身房等,先後投資300萬元,建起了園林式的標準化小學和幼兒園、浴室;投資40多萬元建成了全市農村檔次最高的標準化舞台.此外,村上每年對60歲以上老人發放生活補助金240元,今年提高到600元。去年組織了60歲以上的老人到北京觀光、旅遊。從1998年開始,陽山莊人均每年從集體經濟的各項資本權益分配從500元、1000元、2000元升至8000元,人均年工資約2萬元,戶均年工資約10萬元。

  十、南街村

  

  

  南街村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全國十大名村,它是集體主義經濟的代名詞。在堅持集體主義的原則下,南街村幾近實現了共同富裕,經濟平穩發展,社會和諧,人們安居樂業。南街村成功的關鍵是實事求是,因地製宜,堅持集體主義。南街村是國家4A級景區,長期生活工作在南街村做出突出貢獻的非南街村籍人士,被授予“榮譽村民”稱號。南街村集團是南街村創建的集體經濟實體,下屬28個企業,產業涉及食品、飲料、酒類、印刷、包裝、醫藥、工藝品雕刻、旅遊等。

  南街村位於河南省漯河市臨潁縣城南隅,緊靠107國道,西臨京廣鐵路和石武客運專線,東臨京珠高速公路,早在20世紀90年代產值就突破1億元成為有名的“億元村”,但資產負債率一直偏高。南街村村民享受住房、醫療、教育等多項福利待遇,生活富足而安逸,但外來勞動力無法享受村民的待遇。南街村村容整潔,寧靜而美麗,並設有自己的工業區。全村有回、漢兩個民族,共848戶,3180口人,1000畝耕地,總麵積1.78平方公裏。村裏有26家村營企業,諸如拉麵工廠等。1984年,村辦企業的總產值隻有70萬元,到1995年已經達到12億,實現了飛躍發展。在2008年,該村銀行負債實際達17億元人民幣。一度傳出南街村破產的謠言。實際當時資產26億,負債17億,遠未達到破產的邊緣,也比同時期大部分在金融海嘯中掙紮的企業強很多。經過2年努力,到2010年,資產已經積累到30億,負債下降到4億,重新步入良性發展的軌道。改革開放以來,南街村遵循黨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因地製宜,大力發展集體經濟,走集體共同富裕道路,無條件獲得了大量銀行貸款,實現了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設的飛速發展。

  南街村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以雷鋒精神鼓舞人,以革命歌曲激勵人,提出了建設共產主義小社區的奮鬥目標,強化了職工村民的集體主義精神,營造了濃厚的昂揚向上的集體主義氛圍。全村黨員幹部、職工村民發揚“二百五”的“傻子”精神,堅持“外圓內方”的治村方略,人人敬業愛崗、樂於奉獻。黨務、村政、企管、教育、民兵、治安、工會、共青、婦聯、計劃生育等各項工作。這些均受到了黨中央和省、市、縣各級領導的高度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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