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常走動,無話不說的朋友問我,
-- 你家怎麽老虎不在家,猴子也跑啦。手機不接,微信也不發的,你幹嘛去啦?
-- 我進文學城擺攤兒去了。
-- 那可是個大城市啊,就你那些屁大點兒的事兒也去那兒擺,賣得出去嗎?
-- 隻想進去曬曬太陽補補鈣排排毒,沒想別的。
-- 那還差不多。不過,你在家撿芝麻沒人管,別在城裏頭較勁兒。。。
好吧,聽從朋友的好心勸告,今天放鬆不較勁了,扒拉點兒以前的爛芝麻出來,笑笑吧。我哥很少笑我的笑話。就是把我種的漂亮的花微給他看他也會說,那是你家的糞好,營養足。別學我哥哈。)
《糞,便也》
我家先生中西文化兼通,而且還經常要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接軌。記得去年(注:多年前)的這個時候,他硬是要把《聖經》裏說的‘男人是頭,女人是身子’和中國民間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聯係在一起。我是從東方奔到西方也沒找到翻身之地, 隻好乖乖地隨他。他要做什麽,我都回他說:隨你便!這一年裏,我不知對他說了多少次‘隨便’。
終於在前兩天他不耐煩了,問我為什麽總是對他說‘隨便’ ,‘隨便’。
我憋了快一年的氣,終於等到了出氣的機會。我心平氣和地回答他:“你讓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我想不‘隨便’成嗎?!”
氣出完了,小心眼兒也變大了些。想想我還幸虧隨了‘便’,不然在異鄉的土壤裏生長,哪兒去找黃土地的營養啊?還是’organic’ 的呢。
(其實,是糞都有營養。有的營養讓花溫柔,有的營養讓花豪放。有的讓花嬌嫩,有的讓花堅強。如果說,成功的男人後麵都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那麽我想說,美麗的鮮花一定是栽種在營養豐富的糞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