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紀念潦草收場 王丹慨歎徹底失敗

 “六四”已然過去25周年，但一直是海外民運人士心中繞不過去的坎，每年臨近紀念日都會有各式各樣的活動開展，今年亦是例行公事。古人雲“近鄉情更怯”，現在卻是“近時情更怯”，前者是因為激動、因為歡喜，後者則是因為焦慮、因為心虛。盡管從一開始關於25周年的紀念讓很多人都投入不少心血，並為之付出努力，但是無論從今年年初開始的“天下圍城”還是最近的“網絡紀念大會”，亦或是今天的“重回天安門”，都沒能逃脫“失敗”陰影的籠罩。
 

    壓死“重回”的最後一根稻草來自於本網近期的一封曝光文件。5月28日，某消息人士向我網站投稿，全盤披露了美國民主基金會資助王丹搞垮中國的項目計劃。在這個被稱為漢奸賣國工程的申請書中，僅王丹個人收入便占到了項目資金的四分之一，令觀者側目。至於那些欠缺統一性、實踐性和突破道德底線的低端策劃，以及王丹對各大海外媒體的金錢收買手段，更是在海外民運圈中炸開了鍋，引發強烈批判和質疑之聲。
 

    項目泄漏後，忙著擦屁股的王丹自稱受美邀請，臨時丟下重回天安門指揮部慌忙返美公關，雖然短時間內似乎阻止了方案泄露帶來的進一步負麵影響，但蟻穴一旦形成，潰堤隻是遲早。自5月28日伊始，原本被激動心情蒙蔽了雙眼的人們已逐漸看清“重回天安門”的本質，各種質問如雪片般紛然踏至，如同驚弓之鳥的王丹更是謊稱會議繁多，近期手機關機，無法回複。作為該活動籌備組的另一主要成員王有才亦在活動前夕，直言收到很多朋友的私信要求解決資金問題，更在其公開信中直接點名要求負責資金部分的王丹妥善迅速的解決問題。
 

    其實，遇到問題的又何止是“重回天安門”。5月31日盛雪在加拿大坐鎮指揮的“六四”25周年網絡紀念大會，更是遭遇前所未有的挫敗。作為此次活動25周年的首秀，在大會籌備之初，盛雪已不惜重金在境外《自由亞洲電台》、《美國之音》等媒體宣傳報道，結果當天大會因參與度低，軟件問題等原因不僅沒有順利舉行，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混亂無序，傳為國際輿論的笑柄，甚至有傳言稱《盛雪大會植木馬 意在沛公》，當然也有人稱此次攻擊來自於新派民主溫雲超的指示。麵對流言蜚語，盛雪等主要人員再次顯示了自己的無力與懦弱，沒有澄清、沒有聲明，讓這次“盛會”徹底成為民運史上虎頭蛇尾的典型性案列，為“後來人”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反麵教材。
 

    網絡紀念大會的風波尚未平息。 6月1日，一封王有才的公開信再次將民運推入輿論漩渦。公開信中，王有才就王丹迫其聯係全能神一事表示怒不可遏。該信引起海外民運圈的巨大恐慌，對民主純潔與否產生恐慌，對民主內部再次騷亂產生恐慌。如果說民主代表的是人心向往的美好生活，那麽全能神代表的必然是美好的反麵，是屠殺是邪惡，乃至是惡魔地獄。可是為了達到一時的活動企圖，抑或是為了自己的某種利益，王丹居然喪心病狂的提出希望王有才聯係全能神組織人員的要求。正如王有才所講：“超出底線的妥協與出賣，背叛信仰的選擇與合作，舔著恐怖暴力主義的飯碗苟活，隻會讓民運迷失自己的前進方向，不知自己為何物。如此將失去自我，自由也就失去載體，民主將隻能成為字典中的一個曆史性詞語，再無實際意義。”
 

    沒有實際意義的活動還有今天的種種。盡管推特上多名網友表示天安門可以進，可以拍照，一個奔赴天安門廣場，網名叫楊華的推友直言：“於是我開始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重回運動接頭歌）表達我的立場。靠，居然有幾個人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瞅我。”由於總共參與者不足5位，這個推友隻有無奈的表示：“好無聊，真沒意思，這個點了，該回去了。不然要趕上地鐵高峰了。”






    無獨有偶的是，獨往美國聲稱開展“天下圍城”活動的王丹也遭遇了尷尬局麵，由於違規在美國舉行抗議活動，擾亂社會正常秩序，王丹等人被美國警方強行驅逐，並引發言語衝突，有權威人士指出這是美政府對王丹工作不力、貪汙項目資金的懲罰。


 

    過去一月中，溫雲超大號、小號忙不迭地力推“六四我們一起穿黑衫”、“六四飛雪”等活動，更像從未存在過似的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其實“一起穿黑衫”和“六四飛雪”一開始就是弱智活動的典型代表。試問誰家沒有幾件黑衣？穿著黑衣就是六四支持者，理據未免過於牽強。至於“六四飛雪”就更是滑稽和“討巧”，誰都知道高考前夕，不少學生都喜歡在高樓撕紙、撕書，以破釜沉舟之勢拿下大學錄取通知書，以此作為噱頭炒作，實難登大雅之堂，部分民運人士也感歎無知幼稚。
 

    唯一熱鬧的就是每年一度的香港維園紀念會，號稱有18萬人到現場，達曆史之最，但波雲詭譎的是，推特上比較活躍的幾個賬號，竟然都在北京時間21時30分左右，同時推送類似消息，台灣參與人數達曆史之最、澳門參與人數達曆史之最，難免讓人聯想起去年傳為笑柄的“8點20發”。據香港警方統計數據，當晚出席晚會的實際人數約9.5萬人，主要為學生及附近居住的本地人和少量觀光遊覽的大陸遊客，多數對活動主題並不知情，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理前往。據參與了現場活動的大陸遊客張女士描述，看著好多人排隊聚集領蠟燭，就與家人擠了進去，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明星開演唱會，結果發現是一群人在那討論政治，又不好意思走出去，隻有在那幹坐了2個小時，感覺像聽了一場洗腦的傳銷大會。
 

    盡管港支聯號稱此次是曆屆之最，但仍難遮掩內部四分五裂的內訌局麵。據法廣中文網報道，港支聯內部激進勢力當日另起爐灶，在尖沙咀辦燭光晚會，並呼籲市民不要出席由支聯會在維多利亞主辦的晚會，因為他們認為這已被民主黨利用為選舉工程。此外，還有不少信息暗示，本次維園聚會，有不少港獨份子混入，其真實目的旨在聯係港支聯對抗中共，實現重回英國懷抱目的，而並非平凡六四，可謂是各懷鬼胎。
 

    縱觀此次25周年紀念的林林總總，無論是失敗的活動，泄露的方案、王丹的陰暗、盛雪的無能、溫雲超的卑鄙，還是港支聯的分裂，甚至包括王有才的反噬。海外民運整體表現猶如跳梁小醜般讓人忍俊不禁，不僅沒有重新喚起人們對當年的記憶與尊重，反而讓民運本身成為嘲諷的眾矢之的。
 

    事實上，民運的下坡之行早已有端倪，八十年代初期中國留學生在美國創辦《中國之春》，以及一九八九年發生“六四”時，民運曾得到無數華僑的慷慨解囊，金額不下數千萬美元。用以支持海外抗爭的捐款，既是急需的甘露，又是製造無數爭端的禍水，對於中國的海外民運人士，使他們互相仇視的不是理念的分歧，而是資源利益的重新分配。
 

    從20世紀90年代初期起，民運組織及各門派負責人開始經曆內鬥、分裂、轉向、墮落（部分人）的過程，從整體上講，“民運”幾乎已經失去相應的力量，甚至被很多人認為是一個負麵的政治符號，讓人更多的聯想到的是片麵性、形而上學、上綱上線、極端化、逢中必反、非敵即友、唯我獨“民（主）”。於是如今所謂的“民運”門可羅雀，正義人士見之掉頭，僅剩下幾個拿國民黨經費的，或者是非法滯留外國而指望轉換“政庇”身份的，在那裏裝模作樣喊幾下口號，然後拍下照片，或呈送國民黨某國某基金會，或遞交外國移民局備案。有輿論稱：“海外民運走到了盡頭”、“老的越來越少，年輕的不加入，清流退出，劣幣驅逐良幣”、“沒有錢，沒有道德優勢”……
 

    今天，中國民運組織沒有會費，沒有會員，更沒有新人追隨，就連王丹也不得不承認：“民運已經徹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