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rade Bethune's spirit, his utter devotion to others without any thought of self, was shown in his great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in his work and his great warm-heartedness towards all comrades and the people。. Every Communist must learn from him. There are not a few people who are irresponsible in their work, preferring the light and shirking the heavy, passing the burdensome tasks on to others and choosing the easy ones for themselves. At every turn they think of themselves before others. When they make some small contribution, they swell with pride and brag about it for fear that others will not know. They feel no warmth towards comrades and the people but are cold, indifferent and apathetic.” 同事繼續:“Now we are all commemorating him, which shows how profoundly his spirit inspires everyone. We must all learn the spirit of absolute selflessness from him. With this spirit everyone can be very useful to the people. A man's ability may be great or small, but if he has this spirit, he is already noble-minded and pure, a man of moral integrity and above vulgar interests, a man who is of value to the people. ”
我們又不是在說秦始皇那時的事情,很多人現在還活著,自己去問問就知道了。如果真有那麽多人餓死,那時的單位裏麵就是哀號一片。年輕的問問你們的父母,爺爺奶奶就知道。不能用”hearsay” (Hearsay is information gathered by one person from another person concerning some event, condition, or thing of which the first person had no direct experience.)
你含糊其辭的“右翼”和“小右”,到底是誰?在什麽時間地點做了你認為他們做的事?
但是毛澤東時代確實發生了許多悲慘的事情!
都在懷念上世紀五十年代初中國民風的淳樸、社會道德的高尚;都在批評改革開放以後腐敗盛行、道德淪喪,所以需要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殊不知,五十年代初的中國人都是國民政府培養的,而現在的腐敗官員都是文革培養的。
韓 梅
2006年我換了一個工作團隊。跟幾個美國亞洲文化學院UACA的同事“曠日持久”的爭論了近兩個月,關於毛澤東。 其中一位最“頑固”的, 漸漸的,他有些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為。導致他最後轉變的是毛主席的一篇文章------《紀念白求恩》。把我們幾次爭論整理了一下,貼在下麵。
同事:毛的共產主義是災難。共產主義失敗了。沒有人再相信它。
我:我不這樣認為。
同事:它不能繼續了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中國正在經曆問題。
我:中國的問題不是共產主義的問題。
同事:但中國是共產主義國家。
我:我認為我們還不是,我們是共產黨執政的國家,他們有共產主義信仰。
同事:這是我對毛和共產主義不能接受的。
我:不能接受共產黨員們有共產主義信仰?
同事:不能接受他們強迫所有中國人都相信共產主義。
我:我不認為存在強迫。
同事:但毛要建立共產主義國家。
我:這點我不反對。
同事:這就是強迫。他剝奪了上帝賦予人們的權利,選擇的權利。
我:這種權利曾經在中國存在過嗎?
同事錯愕。
我:這才是值得思考的問題,不是嗎?上帝賦予人的權利,在中國,對中國人來說,共產黨之前也從來沒有擁有過。 用上帝賦予的權力去質疑中國是不公平的。
同事:沒有感受過上帝的慈愛,這是中國人的不幸,我為中國人感到難過。
我: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大部分中國人不知道上帝。
同事:這不是上帝的問題。
我:那麽是誰的問題?
同事:上帝始終存在,不能因為沒有發現就質疑上帝。
我:我不是在質疑上帝。但事實是中國人沒有被上帝指引過,被不相信上帝的共產黨指引了,被毛指引了,突然發現了完全不同於上帝說的世界,假如上帝是慈愛的,慷慨的,能不能接受中國人的發現?
同事怒:你在懷疑上帝。
我:不,我期待上帝能夠接受中國。
同事:中國先要信上帝。
我: 難道上帝是有選擇的去保佑那些他認為好的孩子?
同事怒:這簡直是瘋狂!對不起,我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
同事:你和我認識的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同。
我:因為我不反對共產主義和毛。
同事:我想是這樣。
我:我有什麽理由反對呢?毛和共產黨給中國帶來的是進步。
同事:毛讓自己成為最大的獨裁者,不是嗎?沒有人可以反對他。
我:為什麽要反對他?我並不認為毛是獨裁者。
同事:沒有“為什麽”,他必須可以被反對。他擁有最大的權力,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他如果瘋狂,世界就是災難! 中國發生的一切證明他就是瘋狂的。(同事聲調越提越高)
我:別激動。。。。我並不反對你說的一切。反對,容易做到。但反對能不能起到作用才是重要的,不是嗎? 布什總統要打仗,選民們誰能阻攔?伊拉克戰爭的結果,現在不是每個人都在承擔著嗎?
同事:布什是我們選出來的總統,我們必須相信他支持他。
我:如果這是理由,毛不是被紙的選票選出來的,而是中國人用生命的選票選出來的。
同事愣住,片刻:但這也不是他可以擁有最大權利的理由。
我:什麽才可以是理由?我不否認毛擁有最大的權力。 美國權力最大的是誰? 是總統嗎? 不是,對嗎? 比較,應該是相同職位的比較才合理,不是嗎?
同事:我不能同意你說的。
我:總統的決定,和總裁的決定,哪個對你影響大? 是總裁,不是嗎?在中國,我是說毛的時代,總裁和你都是為國家服務。
同事:這簡直不可思議。我,根本反對中國那樣的方式。
我:中國為什麽會選擇那樣的方式?
同事:毛擁有最大的權力而不被監督是不能接受的。
我:假如中國人不反對呢?
同事:什麽?
我:你可以反對上帝嗎?
同事:上帝啊,你在說什麽?
我:我在說毛為什麽得到中國人信任。
同事:你在告訴我毛在中國是上帝?這完全是瘋狂。
我:對於中國受壓迫的人來說,是這樣。共產主義運動在中國的時候,上帝的聲音也在中國傳播,但中國人選擇了毛。我相信上帝是慷慨的。
同事:中國人把毛當作上帝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我:對於中國人來說毛可能比上帝更具體。
同事怒:這是罪惡。
我:你不能要求不知道上帝的也按照上帝旨意去做。
同事:沒有找到上帝的指引,這是中國人災難。
我:我們的災難100多年前就開始了,上帝來到中國的時候。
同事:什麽?!
我:100多年前,上帝的確曾經派使者到過中國,傳播文明和上帝的聲音,但是非常不幸,中國人還沒有感受到上帝之前,首先麵對了武器和搶奪。當然你們仍然把這一切歸罪於中國人。中國人的苦難過去100多年就沒停止過,直到毛的出現。中國人選擇了毛,用追隨和犧牲。
同事:但這不是上帝的選擇。
我:中國人需要上帝的時候,上帝在哪兒?
同事憤怒+震驚:上帝啊!我不敢相信你提出這樣的問題!
同事:我可以理解毛在中國人心裏有不可取代的位置。但是,他應該把自己置於監督之下。
我:我不反對。讓我問一個問題,總統,大法官,和美國所有的政治家們,可不可以是沒有信仰的人?
同事:不可以。
我:隻要總統堅信上帝,你就不會認為他會作出違背上帝旨意,或者道德願望的事情?
同事:基本來說,是這樣。
我:那麽,宗教信仰是高於一切的,不是嗎?
同事: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美國所有政治的一切,包括對總統的監督,都是處在宗教信仰之下,沒有什麽可以超越上帝的,不是嗎?
同事:是的。
我:國家所遵從的宗教信仰是不能和選民的宗教信仰衝突的,對嗎?
同事:這是必須的。
我:毛政權成立時,中國基本是個沒有統一信仰的國家。
同事驚訝:什麽?
我:讓中國人擁有信仰,這是毛進行的艱苦的努力,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直到今天,他仍然接受著指責。毛政權剛成立的時候,大部分中國人腦子裏,既沒有上帝,也沒有準確理解的共產主義。
同事:我的上帝!
我:你也震驚,不是嗎?那就是中國的現實。請坦率告訴我,你,我想是整個西方看我們,中國人沒有信仰是災難,有了信仰不信上帝也是災難,對嗎?
同事沉默不語。
我:我不認為毛是拒絕監督的。 但比監督更重要的是一個國家或者人必須是有信仰的,不是嗎?
同事點頭:是的。
我:我也希望毛建立政權的時候建立了美國這樣的三權分立,但是,毛麵對著幾乎是廢墟的國家,大部分人不僅不知道信仰,而且還是文盲。唯一能領導中國人做事情的隻有毛領導的共產黨,你覺著那種情況,三權分立怎麽建立?
同事:難以想象(那種情況)。
我:是的。不知道上帝就不知道上帝賦予的權力。 批評毛讓中國人民信仰共產主義這不公平,毛帶給中國巨大進步之一,就是他告訴中國人信仰是多麽的重要?毛很偉大,當大部分中國人都象上帝一樣敬仰他時,他並沒有把眾人的敬仰變成宗教,而是鼓勵大家把共產主義作為信仰,用科學的方法去看世界。
同事驚訝。
我:當然毛並不排斥,他建立了三種互相監督,在共產主義信仰之下,以適合中國的方式。
同事:我很感興趣。
我:他讓每個城市的單位,農村的村莊都有兩套一樣組成的領導團隊。比如一個工廠,有廠長就要有書記,農村有村長,就要有村支書,兩個並行的領導不能是同一個人,這是兩種相互之間的監督。還有第三種權力是監督這兩個的,就是人民可以監督領導的權力。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共產主義信仰下,堅持社會主義製度。
同事:但是毛的權力?誰來監督他?
我:問得好。你覺著一個國家,可以資本主義製度,社會主義製度經常更替嗎?
同事:不!那是災難。
我:毛一直麵對這個問題。他要堅持社會主義,我也認為社會主義適合中國,在這一點上,毛是獨裁的,但是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
同事:我不認為我會認同,但你說的也許有道理。
同事:我不反對毛也許做了對中國人民有好處的事情。但是如果僅僅從得到的好處去判斷,這同樣是瘋狂的。
我:我可以讚同。製度的公平和合理更重要。我認為如果這樣說,你應該更認同毛的做法。他在建立一個公平的社會。
同事:這是我要說的另外一個問題,毛剝奪中國人的自由。
我:自由是相對於製度下的,不是嗎?
同事:不,自由是每個人都應該擁有的,沒有任何製度或個人可以限製人的自由。
我:是這樣嗎?如果是40年前,我們今天這樣談論,聯邦調查局FBI要來找我們麻煩了----辦公室裏不能擺放或談論任何關於共產主義的東西。這條法律好象現在還沒被廢除?
同事錯愕。
我:我們可以選擇下午一點上班嗎?我們可以不跟老板請假離開嗎?我們可不可以拋棄團隊精神?我們在辦公室沒有自由,不是嗎? 當然多長時間去喝一杯咖啡,或者多少分鍾休息一下,我們隻有這樣的自由,製度下的自由,不是嗎?
同事:我不反對。但我的中國朋友告訴我,毛的時代,中國人連這種自由都被剝奪了。必須穿一樣的衣服,唱一樣的歌曲,隻能聽毛的話,絕對的服從。我的朋友經曆過毛的時代。
我:我沒有這種幸運,沒有經曆毛的時代,的確很瘋狂。我也反對這樣。我不反對統一的規則秩序和紀律,我支持規則秩序和紀律之下的自由,但我反對絕對的自由。我認為毛的時代,做到了統一的規則秩序和紀律,但是忽略了這之下的放鬆。毛說過,既要統一意誌,又要個人心情舒暢,顯然沒有這樣做好。我反對沒有做好,但我不反對毛。
同事:毛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我:是的。毛也曾經說過,小孩就要玩,釋放天性,不要被束縛。
同事:不!很難相信這是毛說的。
我:毛有巨大的同情和寬容,他不願意被壓迫,也不願意看到任何不公平的壓迫,包括父母壓製孩子。
同事:我很難相信毛是這樣的。那麽他為什麽強迫全國都一樣?
我:我不認為那是毛做的。要了解這些,必須了解中國文化。告訴我,如果工作中感覺被壓製,會是總裁嗎?不是,對嗎?很多時候是直接上級。看,美國和中國並沒有不同。任何政策和工作,最高的領導和屬下人員之間,總是有其他的人存在,共產黨叫做幹部。
同事:你是說,是執行毛的政策的人,造成了那一切?
我:我認為是的。
同事:但是毛有責任。
我:當然。但我不首先指責毛。我認為中國需要改造文化,尤其官場文化。毛做了努力,他對幹部很嚴厲,他迫使共產黨員隻能在共產主義信仰下無私的工作。但這也導致毛之後,首先反對毛的,不是普通人民,而是毛的幹部。
同事:令人吃驚。
同事:你怎麽看毛時代的貧困?
我:毛時代有什麽理由富有嗎?
同事笑:我怎麽沒想到?
我:如果毛時代是讓中國由富變窮,這是毛的問題。但中國本來什麽都沒有,甚至是負數,是毛把中國變成的正數,我對毛沒有任何怨言。
同事:毛為什麽限製農民離開土地?
我:我理解是為了保障。中國工業不發達,不能提供足夠的就業。中國農民最多,很少受到教育,毛一直在努力改變他們,投入很多。我相信你聽到過毛時代正麵的?
同事:當然,教育和醫療都是免費的。 但是毛建立了一黨執政。這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我:我也不能接受。但我到了美國後,我理解了。
同事驚訝:抱歉,你在說什麽?
我:告訴我,民主黨和共和黨有什麽不同嗎?
同事:似乎沒有。
我:民主黨員和共和黨員宗教信仰有什麽不同?
同事:確切說,也沒有。
我:民主黨和共和黨員中有共產主義者嗎?
同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這就是我的理解。執政的,無論幾個政黨,他們必須是宗教信仰沒有衝突。
同事:是的。
我:或者美國政治製度本身,就限製了其他宗教信仰的人從政,對嗎?
同事:不,我們是宗教信仰自由的。
我:你為什麽不能接受共產主義?
同事:因為共產主義是瘋狂的。
我:不管它是什麽,你的確是不能接受。大部分美國人也不能接受。
同事:是事實。
我:中國的一黨執政有什麽難理解的呢?當然是統一信仰的人組成的團隊才可以管理好國家。
同事:但美國人擁有的民主權利,中國人沒有。
我:我同意。可以選擇總統,可以批評總統。但可以批評總裁嗎?對美國人來說,選民主還是共和有什麽區別呢?毛時期的中國人可以給單位領導提意見而不用擔心失去工作。我們可以給總裁提意見嗎?美國政府工作人員不是有條法律,不能反對攻擊上級嗎?民主權利呢?
同事:但毛限製了人民選擇的權利,讓中國隻能成為共產主義國家。
我:確切說,是社會主義。那是中國人民通過犧牲的選擇。
同事:我可以理解是人民選擇了毛,但不能因為人民選擇了一次,毛就剝奪了他們第二次的選擇。
我:毛並沒有剝奪。 那麽你能告訴我印第安人在哪裏? 如果國家的製度可以多次選擇,原來在美國的印第安人呢?他們選擇的權利呢? 美國為什麽隻能成為今天這樣子?為什麽不能選擇回到印地安土著?
同事:我們是被上帝保佑的土地,事實證明我們的選擇是對的,是製度最好的國家。
我:但原來這片土地上的人呢?因為不是上帝挑選的孩子,他們現在隻能生活在保護區,不是嗎?可以給他們第二次選擇嗎?當然這不是好的比喻,我隻是想說,一個國家製度的選擇,往往很長時間內,隻能選擇一次。毛要建立的是社會主義製度,這是中國人的選擇。
同事:簡直是瘋狂的比喻。
同事:不管怎麽說,選舉是民主的,相對於毛的共產主義。
我:我認為監督最重要。選票不是監督。
同事楞。
我:你投票選出的議員,你知道誰在他的工資支票上簽字嗎?你不知道。
同事: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因為你相信你們的製度是完美的。你可以投票選出總統,選出議員,你為你擁有的權力高興,我也會的。但是,你有投票的權利,卻沒有參與總統或者議員決策的權利,汽油漲價了,你可以自由去抗議,如果被抗議者隻在乎他自己的利益,會因為你的抗議改變嗎?不會。我們每天生活在無數的規則中,我們隻有服從才能生活工作少些麻煩,所有這些規則,哪些是選民可以參與製定的?毛的主張之一, 就是讓人民有參與製定規則的權利,盡管他沒有製定選舉製度。
同事沉默,想了一會兒:毛的時代,中國人是自由的嗎?
我:用美國的標準來衡量,不是。不僅沒有自由,也沒有民主。
同事:你是說,還有另外的標準?
我:是的。確切說不是標準,是感覺。 自由是感覺,幸福也是感覺,不是嗎?
同事:我想我不得不同意。
我:團隊讓我們必須服從統一規則和行動,但我們仍然覺著很自由,是嗎?
同事:是的。
我:因為團隊精神讓我們更有效的工作,反過來保障了我們。美國人服從規則很難嗎?
同事:根據情況。
我: 規則和紀律,在毛之前中國人對這些是陌生的。毛的共產主義運動讓中國人知道了有組織和紀律要服從。
同事:你曾經告訴我,中國人以前就喜歡集體的訴求?
我:是的。因為個體總是脆弱的。從前的聯盟會因為某個共同認知臨時團結在一起,而不是被上帝或者某種精神信仰感召,直到毛的共產主義出現。 毛告訴中國人,首先是信仰,然後才是自由。
同事:共產主義下的自由?
我:是的。
同事:難以置信。
我:哪裏的自由不是相對的呢?自由是永遠的、毫無條件的第一位嗎?你可以接受藐視上帝的自由嗎?
同事:不。
我:你認為紐約街頭的乞討者,他們是需要自由呢?還是更需要一塊三明治?
同事:當然是三明治。
我:對流浪漢演說自由,很可笑,是嗎?他們已經自由的無家可歸了。
同事:當然。
我:所以你認為自由很重要的時候,別人可能並不認為這樣。
同事:請解釋。
我:毛政權之前,在中國農村,絕大多數人自由的象野草一樣生存,自生自滅。國家什麽都不能提供給他們,什麽都沒有。
同事:上帝!
我:共產黨政權的建立,很快讓這個國家有了秩序,讓每個人都知道還有國家和政府可以依靠,給他們提供幫助和保障。當然,也讓中國人知道了服從政策和紀律。你覺著這個階段,是自由重要? 還是服從管理重要?
同事:我有些理解了。
我:毛試圖建立一個製度,保證每個人都有飯吃,讓每個人都不為明天擔心。
同事:你知道我為什麽反對共產主義嗎? 平衡,自由。
我:我理解。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美國那些大財閥們願意跟你平分財富嗎?
同事:當然他們不會願意。
我:那麽你願意跟美國的窮人分享財富嗎?當然也不會,但你期待更富,這算不算要求向上的平等呢?我是說,很少有向下要求的平等。平衡自由是相對的。想象毛剛建國時,他麵對少部分人很富,大多數很窮。
同事:他需要重新分配?
我:這正是毛做的。共產黨的確拿走了少部分人的財產,但沒有私吞,而是為了全體人民,可以理解嗎?
同事:但我疑問的是那以後。人應該是自由的,發展也應該是自由的。
我:中國剛剛從完全自由過來,如果僅僅是從富人那裏拿走財富簡單分一下,一切還和從前一樣,和強盜分贓有什麽不同嗎?毛的重新分配不是讓每個人平均分享富人的財富,而是為了建立一種秩序和保障。如果不這樣去理解毛和共產黨,就會得出相反的結論。確實有人認為毛和共產黨是強盜。
同事沉默。
我:很少一點錢,要做很多的事情,人的自由就會置於集中管理之下。每個進步都會付出代價。我認為這是毛時代有些人感覺沒有自由的原因,這樣的感覺很自私,不是嗎?秩序建立就是限製自由。
同事思考。
我:當然,對被拿走財富的富人來說,也許是不公平的。但舊的中國,大多數人一無所有,連國家的製度和保障都看不到,這是更大的不公平,那些富人們難道不是問題的一部分嗎?我相信,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今天的美國,美國人也會起來革命的。
同事猶豫著:。。。是的。 你告訴我一些我從來沒聽到過的。
同事:你怎麽看毛毀滅了中國文化。
我:我不這樣認為。毛其實是創造了新的文化,當然也確實是消滅了一些舊的文化。比如,共產黨中國之前,中國農村有的地方如果一個寡婦戀愛了,她就可以被同族的人商量一下,綁上石頭,沉到水塘裏淹死。
同事驚呼:上帝啊,這不是真的。
我:但這在那時候是可以被接受的。沒有法律可以懲罰寡婦的族人。 中國共產黨之前,中國的婦女是沒有地位的。
同事:什麽?!
我:如果我出生在那時候,我不會有機會讀書,我不能自由戀愛,我可能17歲就要嫁給我不認識的男人,嫁人前我要聽父親的,嫁人後要聽丈夫的,總之,我要聽男人的。我完全不知道我是誰。
同事的眼睛越睜越大:上帝啊,你說得這是真的?
我:文化,在共產黨中國之前,對大多數人來說太奢侈了。舊的中國,大部分中國的農民沒有土地,沒有飯吃,他們是文盲。他們不懂得什麽是權利,他們習慣了在最底層生活,見到當官的就害怕,覺著自己象螻蟻一樣低賤,他們遭遇苦難就隻認為上輩子做了錯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權利改變什麽。他們不知道上帝,他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更令人悲傷的是他們接受這樣的命運。
同事:上帝啊!
我:是的。那個時候,父母可以賣掉兒女。
同事眼睛瞪成了鈴鐺:你說什麽?
我:我在告訴你一段曆史,毛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喚醒了窮人的意識,他們從毛那裏知道了自己也有改變命運的權力,就是鬥爭。毛就是有這樣大批的人追隨犧牲才取得了政權。毛讓他們知道了他們是國家的主人,毛給整個國家找回了尊嚴。
同事:你告訴了我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中國。
我:中國窮人多,很多。毛解放了他們。毛確實強調文化的舞台讓給普通的勞動者,就是那些被解放的窮人們,社會地位總是和文化地位聯係在一起的,不是嗎?
同事點頭:是的。
我:這也許導致看不上勞動者文化的人,或者隻喜歡傳統文化的人,對毛不滿。
同事:我認為我可以接受毛做的。
我:了解毛,必須要了解毛之前的中國。毛之前中國人沒有多少科學知識,很多求神問卦的迷信,被毛取消了。
同事:你認為這是強迫嗎?
我:也許是。但是中國需要進步,不是嗎? 毛給中國社會帶來的進步是巨大的,他讓中國人改變了。舊的中國,大多數人麻木的生存,不知道法律,規則,紀律這樣現代文明的東西,毛把這些帶給了中國人。
同事:但是毛讓中國人都信共產主義。
我:沒有人為中國人解釋過自然的世界,或者“我是誰”。中國人隻有用迷信,神話傳說,生死輪回來解釋世界。毛把中國社會帶到一個新的境界,給中國人解釋世界,鼓勵去科學的看。這在中國曆史上是第一次。
同事沉思。
我:當然我也希望當初給中國人指引的是上帝而不是毛。但是上帝把這個機會推倒了毛麵前。 其實,如果忘掉了是否信上帝,毛對世界的解釋和上帝沒有不同。
同事:毛是怎麽解釋的?
我:比如對你來說,上帝是什麽?是誰?在哪兒?
同事:上帝可能不是一個人,或許他隻是超力量,他創造這個世界,以某種力量控製這個世界,讓我們以這樣的方式生存。
我:毛是這樣解釋的,他沒有說那種超力量是上帝,他說那是未知的,但相信存在著規律,可以去探索。無論是信仰上帝,還是毛說的,我們都同意探索未知,或者上帝的力量,不是嗎?因為上帝有時候會讓我們遭受苦難,如果對未知的規律,或者上帝的力量了解的越多,我們越能尊重上帝,減少傷害,也更能體現上帝的憐憫,不是嗎?
同事:聽起來這很有道理。所以說,毛並不反對上帝。
我:請忘掉毛是不是反對上帝,毛是尊重上帝創造的這一切的,當然他是換了一個角度。
同事:我有些理解了。毛也解釋世界。
我:是的。上帝讓我們信他,告訴我們“我是誰”,世界為什麽這樣的時候,也在規定著我們在他的指引下思考,不是嗎?
同事:當然。
我:上帝給我們帶來智慧,讓我們有“知道”的權利,不是嗎?
同事:是的。
我:毛把共產主義信仰帶給中國,但是並沒有把這個信仰作為上帝,而是毛非常注意啟發人們的智慧,讓人民科學地認識世界,自然的和社會的。你如果看毛的文章,他很多在談論這些。
同事:但毛認為隻有創立了共產主義的馬克思是科學的?
我:不,任何針對自然世界的科學研究,毛都認可。針對社會科學的,毛的確認為馬克思更科學。
同事:這是問題。
我:是的,這是問題。也是西方和中國衝突的根本原因之一,我認為。
同事:我似乎看到了問題。但你描述的毛,也讓我看到了不同以前的地方。
同事:我仍然覺著不可思議,你在美國接受了教育,但不反對中國一黨執政。
我:我覺著我要感謝美國。
同事:什麽?
我:讓我從新的角度認識了毛。
同事:不可思議。
我:西方很多人一直認為共產黨什麽都不信,一群逃出籠子的惡魔。
同事有些尷尬:也許。
我:但毛是有著純粹和堅定信仰的人。 你也許想不到,毛對共產黨的要求,他帶給中國人民的思想,認識,和上帝對我們的期待差不多。
同事吃驚。
我:說到信仰,毛做了一件了不起的貢獻。中國曆史上出現了一群象清教徒一樣的人,中國共產黨員。
同事:我沒理解錯嗎?共產黨是宗教組織?
我:他們不是,但是毛對共產黨的要求和約束,我認為近似於宗教。
同事:你這麽說,我覺著我比較容易理解。
我:共產黨不是宗教。它的目的不是去宣傳它的教義。
同事:它的目的是什麽?
我:為人民服務。中國很貧窮,要建設社會主義,毛認為隻有像清教徒一樣有堅定信仰無私的共產黨領導人民去努力,才可能完成。
同事驚詫:什麽?! 這太荒謬。每個人都有個人需求。
我:你覺著上帝的使者可以把個人需求置於上帝之上嗎?
同事:當然不能。
我:這是毛要求黨員做到的。不能把共產黨員想象成普通人。他們必須忘掉一切為了個人的東西。上帝是怎麽要求他的教徒的?不能有欲望,不能在乎衣食,不能抱怨,不能有違背上帝旨意的自由,不能貪圖享受,如果受到懲罰,也必須漠視肉體的痛苦。這也正是毛對黨員要求的。
同事:上帝啊,如果黨員能這樣做到,我想我也會向他們致敬。
我:毛時代的黨員就是這麽去做的。
同事:但我不相信人可以完全做到無私,隻有上帝的使者們。
我:毛時代的共產黨員們,甚至一些普通人,如果不看他們的信仰是共產主義,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奉獻精神,很象上帝的使者。
同事:我很難把這些和毛聯係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我:上帝的使者可以通過傳播上帝的愛得到滿足。毛對幸福的解釋,也是這樣,超越了物質,純粹精神的滿足。
同事:我不能相信這是毛。
我:我為什麽是在美國重新認識了毛?來美國前,我認為美國是個自由世界。但我到了美國之後才發現美國是個宗教信仰至上的國家。美國人民堅信這片土地是被上帝挑選的,美國人民是首先被上帝挑選的寵兒。為此美國人民自傲驕傲,熱愛這個國家。尤其是我看到那些徒步行走的傳教者們,穿著樸素簡單,吃最簡單的食物,他們眼睛裏是真誠樸素堅定的,他們讓我想起了中國老電影裏的共產黨員。中國原來也有這樣的一群人,忘我,無私,為了信仰可以承受一切苦難,可以獻出生命。不同的是,美國的傳教者們是在上帝的指引下,而中國的共產黨員們是在共產主義信仰下,更具體地說,在毛的指引下。
同事:我想我有點被感動,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這不是我原來印象中的毛。
我:毛的確令人不可思議。上帝可以讓我們去感覺幸福,但不能帶來幸福。我們可以感謝上帝帶給我們的世界,但上帝不能幫我們改變世界, 一切要靠我們自己。 知道嗎?毛也告訴中國人類似的話。
同事:難以置信。
我:你能告訴我,在你心中,上帝,父母,誰是你絕對服從的?
同事:你知道我是虔誠、保守的天主教徒。
我:中國的傳統文化血緣最重要。上帝是怎麽說的?即使我們都進了天堂,不管是父母還是兄弟,誰和誰都不認識了,都是上帝的孩子,都在上帝那裏喜樂著,不是嗎?中國人從來沒有這樣的概念,我們相信輪回,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有關係。 你知道嗎?是毛,讓中國人知道了,還有可以超越自己身邊一切去相信的東西,信仰。
同事:不可思議!
我:上帝說人不能懶惰,要勤勞。毛告訴中國人勞動光榮。中國社會從來沒有到達過這樣一個階段,每個人即有信仰,也自覺服從共同遵守的規則,中國人也從來沒被指引“我們的主,天上的父讓我有擁有這樣的權利”,但是毛讓中國人意識到自己鬥爭的權利。毛從來不強迫人接受他,他總是在講道理。如果我告訴你,毛講得很多道理其實是在強調一個人應該怎麽去做才有意義,才幸福高尚,如果每個人都按照毛說的去做,其實和上帝要求我們做的沒有太大差別,你相信嗎?
同事:我在掙紮,我不能接受毛在中國人心裏可能是上帝的角色。。。但也許這更接近事實。
我:毛不是上帝。我隻是說,在中國人找不到上帝指引的時候,毛傳遞了幾乎相同的精神。 毛非常懂得信仰的作用,讓人不被眼前利益困擾。我想要回答你的問題,為什麽我不反對毛建立的一黨執政, 如果這個黨是堅定信仰下一群一點私心都沒有的人,會產生反對嗎?
同事: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性會降低很多。但怎麽保證會有這樣一群人?
我:毛要求黨員們必須是堅定的信仰者,有清教徒一樣的樸素和獻身精神。
同事:我尊敬樸素和獻身的人。
我:假如信仰沒有了,或者追求個人利益了,一切都會改變。如果上帝的傳道者們,有一天抱怨上帝沒有給他們足夠的個人自由,沒有讓他們有豐盛的食物,沒有讓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讓他們承受了太多的苦難,你怎麽認為呢?
同事:災難。這些人有罪惡!
我:監督,可以是不在宗教信仰下的嗎?
同事:我認為不可能。謝謝。你讓我重新思考毛。
同事:告訴我,你怎麽看毛迫害了很多他的同誌?那些殘酷的東西讓我覺著窒息。
我:你是說文化革命?
同事:是的,文化革命,毛的運動。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怎麽看中世紀宗教清洗中那些教徒?宗教的曆史上,死了很多人。
同事愣了一下:那是一個階段。
我:如果同情毛運動中那些被迫害的人,你從宗教角度去看,可能感覺完全不同。對毛的文化革命,我曾經和你一樣,很厭惡。讓我轉變的是到美國以後,確切說,是接觸了基督教以後。
同事:非常有趣。請繼續。
我:讓我印象最深的是早期基督教的懲罰,如果背叛了上帝,或者他的信仰,不能逃避懲罰和罪惡,甚至肉體的消滅。宗教的懲罰,比毛的運動要血腥殘酷的多。
同事:那是早期。
我:是的。 當你把共產黨員想象成某種信仰的教徒的時候,他們就有為了信仰必須承擔一切苦難的使命,苦難是他們的選擇。他們不能象普通人那樣向往精神自由和肉體享受,他們必須為他們的信仰和理想作出無條件的犧牲。想想那些為了宗教獻身的人們,你會同情還是尊敬?
同事:我想是尊敬。
我:那些因為苦難而抱怨、怨恨上帝的呢?
同事:懦夫。
我:當我讀了基督教的懲罰,再看毛,我沒有不理解了,甚至覺著毛要溫和的太多,你看過毛的書嗎?他從來不提倡肉體消滅,而是精神改造,毛很符合現代基督的精神。
同事:你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我把文化革命,看作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的一個階段,那些信仰者為了真理的鬥爭。
同事:我不確定我能讚同,但你告訴了我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
同事:你讓我對毛的宗教很感興趣。
我:毛沒有宗教。他是堅定的共產主義信仰者。
同事:抱歉。我正是這個意思。你讓我看到我從來沒聽說過的,毛的一麵。
我:是。我也看過一些關於毛的書,政治的,權力的,心理的,他們把毛寫成暴君,權力貪戀者,心理變態。
同事:是的,所以你說的毛讓我感到驚訝。
我:毛是個很哲學的人。你讀過毛的書嗎?
同事:沒有。
我:知道白求恩嗎?
同事:不知道。
我:加拿大人。毛寫過一篇紀念他的文章,你不妨看看。我會email給你。
第二天一早,同事一到辦公室就找到我。
同事:我隻想說非常感謝你。
我驚訝:怎麽回事?
同事:我昨天晚上看了你傳給我的那篇文章,毛的文章,《紀念白求恩》。 我沒有想到,毛會寫出這樣的文章。
接著同事拿出打印的紙,大聲朗讀了起來:
“Comrade Bethune's spirit, his utter devotion to others without any thought of self, was shown in his great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in his work and his great warm-heartedness towards all comrades and the people。. Every Communist must learn from him. There are not a few people who are irresponsible in their work, preferring the light and shirking the heavy, passing the burdensome tasks on to others and choosing the easy ones for themselves. At every turn they think of themselves before others. When they make some small contribution, they swell with pride and brag about it for fear that others will not know. They feel no warmth towards comrades and the people but are cold, indifferent and apathetic.” 同事繼續:“Now we are all commemorating him, which shows how profoundly his spirit inspires everyone. We must all learn the spirit of absolute selflessness from him. With this spirit everyone can be very useful to the people. A man's ability may be great or small, but if he has this spirit, he is already noble-minded and pure, a man of moral integrity and above vulgar interests, a man who is of value to the people. ”
讀完後,同事對我說:“我很震驚。如果你不告訴我這是毛寫的,如果我把裏麵所有共產主義或意識形態字眼去掉,如果有人在我麵前朗讀,我會以為我在聆聽上帝宣講。 毛說的這些,和我曾經在教堂聽到過的幾乎完全一樣。”
同事伸出手來,“我真得非常感謝你。你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毛,我想我開始尊敬他了。我更感謝的,我突然心變得很開闊了,我覺著整個世界的門在朝我打開,共產主義和毛已經不再是我心裏的障礙,我更了解了中國,我非常高興,我可以擁抱這些,我想就可以擁抱一切。” 同事笑了,笑得非常燦爛。從我認識他以來,每次總是看到他紳士的、彬彬有禮的微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笑的這麽徹底,像綻裂開的花。
* 2009年暑假當我回到我的母校浙江大學,我依然看到毛澤東主席偉岸身軀的雕塑和我們求是精神倡導者老校長竺可楨先生的雕像同時靜靜的豎立在美麗寧靜的校園裏,我懂得了什麽是我們的國家精神,我更懂得了我為什麽如此的熱愛我的母校。
。南陽在河南不是最窮也不是最富,應該有代表性。
我的貼重複出現,的確不應該,特向金筆和各位致歉。昨天提交貼時,得到的回複是服務器繁忙,請稍後再試(大
意如此)。一連試了好幾次,都是這樣。直到看到我的貼,才發現是被誤導了,其實我每次試貼服務器都接受了。
或許金筆可以幫忙把重複的刪掉?多謝了!以後再遇到服務器繁忙,我會等半小時並確認沒貼上以後再試。
至於passby問"你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你這是什麽邏輯?"這隻能說明你知識的欠缺。不要說死72個人
這種大事,距離更遠的雞公山修建水庫時有一次炸藥炸死了一個人的事兩個星期就傳到我們那裏了。那個時候沒有
互聯網和愛瘋,怎麽傳的?悠悠之口!農民們趕個集、走個親戚就能把事情傳遍四鄉,悠悠之口你堵得住嗎?而且
口傳之事一般都是放大,而不是縮小,如果真有那個死72人的事,傳到我們耳中就會是成百上千的人死了。你要有
這些知識才能夠懂這個邏輯,否則你還真不懂。
這裏有個概念需要搞清,即非正常死亡人口不等於餓死人口。
3千多萬非正常死亡人口(或超出正常年份的死亡人口)中,很大部分源於生活水平下降導致的疾病率和疾病死亡率的上升。
90年代初,前蘇聯和東歐國家的死亡率顯著上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passby這個孩子,原來人生一個台灣的什麽人,還拐彎到安徽去。 然後就相信天文數字的人被餓死,還想叫大家都相信。 有一點看來我們是相同的,就是困難時期,你家和我家都沒有人餓死! 所以你又扯出一個台灣人來。
我一個朋友,也是合夥人,他家就是安徽阜陽的,幾乎是安徽最窮的地方,他們哪裏原來一種大煙,不會種糧食。 49年後生活反而下降,要在學種糧食。 困難事情餓得很厲害,記憶深刻,但是家裏麵沒有人餓死,可以說孩子留那個舍那個都想好了。 但是挺過來了。
80年代安徽人來打家俱,當保姆的很多啊,我都問過他們,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家的直係親屬被餓死。
我是那個時代過來的,事情沒有你們說的那麽恐怖,也沒有餓死幾千萬人,因為餓死1/10或者1/20都是非常大的比例,大規模逃荒,人口大遷移就要形成,是阻擋不了的。 不會大家都不知道的。 你祖父輩有人餓死了,你父母會知道,你也會知道的。
毛時代,比起他以前的時代,是天翻地覆的,是中國崛起的開端。
“舊中國是一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沒有經過資本主義階段,這種情況不能不對新中國的人口問題發生重大的影響。我們從國民黨手中接收過來的是一個爛攤子:人口近5.5 億,而國民生產總值隻有466 億元,糧食總產量隻有2200 億斤,每人平均占有糧食隻近400 斤,城市失業人口400 萬,失業率高達33%。實際上人口壓迫生產力的問題早已相當嚴重。盡管解放後第一個五年計劃期間,經濟建設取得了偉大的成就;但是,人口也以史無前例的高速度增長著,情況沒有根本改變。”
“我說難免農民把一切恩德變為失望與不滿,我所指的恩德是:在土改勝利之後,
3億無地或少地的農民得到了7 億畝的土地,並免除了每年向地主繳納的租糧600 億斤及各種超出任務的剝削。土改後,從1950 年到1956 年七年中,國家對水利的基本建設撥款共達30.7 億多元,發放救災救濟經費13.1 億餘元,用於推廣優良品種、新式農具、提高農業生產技術及防治病蟲害的經費12.8 億餘元。以上三項共50.6 億餘元。此外農民在七年中得到國家80 億元的低利貸款,從此不再受高利貸的剝削。此外,今天即使最貧窮的農民亦不致賣男賣女,挨餓受凍,流落街頭,沿街乞討。他們在農業社的照顧下,都能生活下去,此外在農村中還實行了五保製,使老有所恃。我的意思是,政府對人口問題若不再設法控製,這些恩德不免一變而為失望與不滿。”
新人口論
——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四次會議上的書麵發言
重體力,中午隻有一兩米(一把),幾個豆子,父親不舍得吃,晚上帶給孩子,
所以自己餓死了(浮腫後幾天死在工地,極小可能是其他病),安徽人很實在,相信
他們會把自己的口糧上交,加上幹部不行,死人比江蘇多好多
吳法天在微博中引述孫經先的說法,認為持“餓死三千萬人”主張的人“既然相信國家統計局的數字,那麽為何無視:中國統計出版社,1996年版,《1949-1995 中國災情報告》第267頁,1959非正常死亡17853人;1960非正常死亡374890人;1961非正常死亡647010人。三年災害期間合計非正常死亡1039753人。”[詳細]那麽,這本書中的數據是否可信呢?
經考證,這本書中非正常死亡的數據顯然遠低於實際數據,比如說,該書第267顯示的春荒中全國非正常死亡人數的確是1959年17853人;1960年374890人,但在第273-273頁各省的春荒非正常死亡人數中明顯可以看出嚴重的漏報情況,以河南為例,本書中顯示1959年河南春荒非正常死亡7289人,1960年為71658人,總計近8萬人。但1960年信陽地委呈交給河南省委和中央的關於信陽受災情況的報告中卻顯示:
“正陽縣原報去冬今春死一萬八千多人,現初步揭發已達八萬多人;新蔡縣原報去冬今春死三萬來人,現在增加到近十萬人。過去認為較好的社隊,現在揭發出來的問題也很嚴重。西平縣原來隻發現二郎廟公社問題嚴重,現在全縣十三個公社,除城關公社問題較輕外,其餘十二個社問題都很嚴重。遂平縣楂岈山人民公社,過去隻報死六百餘人,現在揭發死人近四千人,占總人口百分之十,有的隊人口死亡達百分之三十左右。”(《信陽地委關於整風運動和生產救災工作情況的報告》(一九六O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農業集體化重要文件匯編》,國家農業委員會辦公廳編,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419-430頁。)
也就是說,正陽、新蔡兩縣僅僅在1959年冬天到1960年春天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就有18萬人,比《1949-1995中國災情報告》中河南省全省的非正常死亡人數還要多10萬人,其數據漏報之嚴重可見一斑。由於這屬於災情報告,不可能用於邀功,所以不存在信陽地委多報人數的情況。此外,《1949-1995中國災情報告》中1959年沒有安徽省非正常死亡人數的數據,1960年的數據僅為14人,而上引1960年陳振亞報告中僅鳳陽縣就有60245人非正常死亡,由此可見,這本書中的各省數據嚴重失實,那麽總數據就更不可靠。
說1959年-1962年沒有餓死人完全是瞎扯!
近年來,不斷有人聲稱1959年-1962年根本沒有餓死人,認為被廣泛接受的餓死人的說法是為了汙蔑毛澤東所創造出的謠言。持這種觀點的人完全不尊重最基本的史實。如果說他們認為改革開放後的資料都不可信的話,那麽,當年當事人的材料足以說明他們的觀點完全錯誤。
胡喬木明確向毛澤東報告:韶山附近的公社餓死人了
1961年4月14日,毛澤東秘書胡喬木向毛本人提交了一份《關於公社食堂問題的調查材料》,經毛批閱並轉發劉少奇等人,在這份材料中胡喬木明確說明了湖南存在餓死人的現象:
“送上調查組關於解決食堂問題的報告一份,請審閱。……昨天我和王力同誌、毛華初同誌、省農業辦公室賀炳賢同誌等人去了一趟湘鄉縣委。我們原聽說鄰近韶山的原東郊公社現龍洞公社死人情況嚴重(從一九五八年十月到一九六一年三月,三個大隊死七百零七人,占現有人口百分之十三點五),擬去該處調查。結果因為道路不便,臨時到原東郊公社現陳賡公社的楠香大隊、七星大隊、水底大隊、石匠大隊的幾個生產隊看了一下,發現這幾個大隊的情況也很嚴重,楠香和石匠兩大隊三年來死亡率都達百分之二十左右。據縣委說,全縣三年約死三萬人,去年約死二萬人,而以去年年底最為嚴重。……湘鄉原被認為一類縣,從我們所看到和聽到的問題說來,其嚴重不下於湘潭,而在去年年底大量死人這一點上還有過之。”(《中共中央轉發毛澤東批示的幾個重要文件—一胡喬木關於公社食堂問題的調查材料》《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十四冊))
如果說現在的人出於某種目的有可能詆毀毛澤東的話,那麽當年身為毛澤東秘書的胡喬木不可能直接當著毛澤東的麵造謠,而毛本人又把這種謠言通過中共中央轉發劉少奇等人。
安徽省農業廳長1961年的報告說鳳陽全縣死亡情況更是驚人
不僅中共中央的材料中有提及,當時各地方的報告中隨處可見餓死人的情況,當時的安徽省農業廳長陳振亞在1961年2月在《關於鳳陽縣問題的報告》中也明確說明當時鳳陽縣因饑荒大量死人的情況:
“全縣人口死亡現象更是驚人。據統計,1959和1960兩年,共死掉60245人,占農村人口的17.7%;其中死人嚴重的武店公社,原有53759人,死去14285人,占26.6%,小溪河公社死去14072人,占26.9%。”(轉引自《鄉村三十年——鳳陽農村社會經濟發展實錄(1949-1983)》)
淮陽縣檔案局當年的檔案明確標注了饑荒引發的死亡人數
在淮陽縣的檔案局中也保存著一份當年的關於死亡狀況的檔案,其中明確標注了由於饑荒引發的浮腫等引起死亡的具體人數:
淮陽縣共13個公社,273個大隊,2,842個生產隊,635,517人,1959年10月至1960年10月10日,共死亡11,967人,占總人口的2.5%。其中因浮腫病死的1,455人,占死亡人數的12.2%,因幹部作風死亡的371人,占死亡人數的3.1%,其他疾病死亡的9,011人,占死亡人數的75%,中毒死的14人,占死亡人數的0.12%,因其他方麵死亡的1,116人,占死亡人數的9.3%。從死亡年齡來看:老年3,474人,占死亡人數的70.7%;青壯年2,366人,占死亡人數的19%;小孩1,227人,占死亡人數的10.2%。從死亡時間上看:屬於1959年冬死亡的2,867人,占死亡人數的24%;屬於1960年春死亡的5,575人,占死亡人數的29.4%。(《中共淮陽縣委監察委員會關於一九五九年十月至一九六零年十月十號各種疾病和死亡情況的檢查報告》,淮陽縣檔案局檔案縣委卷,檔案案宗號419。轉引自李學峰《淮陽縣“大躍進”運動研究》)
所以說,從當時的檔案資料來看,說當時不存在餓死人的情況純粹是胡扯!
在這裏,筆者要重點介紹另外一位中國學者的研究成果。這位學者就是王維誌。
王維誌,1955年~1959年,在莫斯科經濟統計學院學習人口統計專業。1959年回國後在中國科學院經濟研究所工作過很短一段時間後,一直在公安部三局戶政處從事人口統計工作。20世紀60年代初,王維誌曾到一些省去核實人口數據,了解更多的實際情況。1980年代以後,王到中國社會科院人口所從事研究。王維誌不僅熟悉人口統計理論,還熟悉中國官方人口數據的形成過程。為了研究大饑荒年代中國的人口損失,筆者曾多次到王家認真聽取他的意見,同他討論分析。王維誌認為,蔣正華提供的1700萬非正常死亡數據偏小,與實際情況差別大。王維誌的研究結果是:1959~1961年,非正常死亡人數大約3300萬~3500萬人。
公安部公布的這三年的出生人口是:1959:1647.4萬人,1960:1389.3萬人,1961:1188.6萬人。 如前所述,當年沒有實行計劃生育政策,出生人口可以得到國家的供應指標,出生人口漏報較少,所以假定這些數字是準確的。
當年的出生人口減去當年的自然增長人口,就是當年的死亡人口--
1959年死亡人口=1647.4-667=980.4萬人
1960年死亡人口=1389.3-(-1500)=2889.3萬人
1961年死亡人口=1188.6-(-663)=1851.6萬人
1959~1961年,3年總死亡人數是以上3項相加,即5721.3萬人。在這總死亡人口中,扣除正常死亡人口,即這3年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即餓死人口)。1958年死亡人口為781萬人(《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口統計資料匯編》,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88年版,第268頁),王維誌僅粗略估算,將781萬人作為1959~1961年3年每年的正常死亡人數,則1959~1961年3年正常死亡為2343萬人,總死亡人數5721.3萬人中扣除正常死亡的2343萬人,則非正常死亡為:5721.3-2343=3367.9萬人--即大饑荒期間餓死3378.3萬人。
其實,1958年第4季度有些地方已發生饑荒,這781萬人比正常死亡人口要多,若按1956~1958年3年平均死亡人口作為正常死亡人數,即(706.2+687.5+781.1)/3=724.9,則1959~1961年正常死亡人數為724.9×3=2174.7萬人,將總死亡人口的5721.3萬人扣除2174.7萬人--即大饑荒期間餓死人口為3546.6萬人。
王維誌上述工作是以他多年的實際經驗和親身體驗對統計數字進行調整的。他是學統計的,當然熟悉數學工具,但他沒有用複雜的數學計算。他知道各地報上來的數字是多麽不準確,如果用精確的數學工具來處理這些數據,顯得滑稽。
金輝、曹樹基、王維誌幾位中國學者,估計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在3250萬~3500萬之間,他們3人用的方法不同,得出的數字卻比較接近。但是,金輝、王維誌沒有考慮1958年和1962年的非正常死亡人數。因為1958年冬和1962年春,一些地方有餓死人的現象。曹樹基的計算中雖然包括了1958年和1962年,但在他的計算中,小規模的人口死亡無法發覺。有些地區計算中有遺漏。如果加上1958和1962年兩年的餓死人的數字(按各省官方數據計算的結果是,1958年為181萬,1962年為42萬,共計223萬人),則大饑荒餓死人在3500萬~3700萬之間。取其中數3600萬。
據筆者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在10多個省對大饑荒課題的調查,筆者認為,同所有中外學者的數字比較,3600萬這個數字比較接近實際,但還是低於實際。如前麵提廖伯康的四川數據、安子文的安徽數據都高。在大饑荒期間曾負責安徽亳縣統計非正常死亡人數的梁誌遠(梁當時擔任亳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以親身經曆證明,非正常死亡人數遠高於上報數。親曆者提供的數據遠多於現有的各種統計數據,也高於王維誌的數據。
在計算人口減少時,本文沒有考慮各省淨遷出人口。如果考慮這一因素,非正常死亡人數可能會少一些,但不會少很多。這是因為流動人口的數量是有限的。據當時任公安部長的謝富治提供的數字,1960年全國流動人口最多,省內流動人口為600萬人,省際流動遠遠小於這個數。 省內流動不會影響筆者所述的各省非正常死亡數字,省際流動對筆者的上述計算有一些影響。因此,我將廖伯康、安子文、梁誌遠等親曆者所說的情況抵消省際流動的數字。全國非正常死亡還是按3600萬人計。
根據以上分析和多方麵聽取意見,筆者估計,在大饑荒期間,全國非正常死亡人數大約3600萬人,應出生而沒有出生的人數大約4000萬人。大饑荒使中國人口損失大約7600萬人。
三年災害時期是有不少地方餓死了人,但要曆史地、客觀公正地對待,用解放前老照片嫁接造假就不是正確的態度,這是立場問題。。。
“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共有七十二人餓死”這個事實是當地農民吳永寬等人的回憶,每個餓死的人姓名俱在,電視台的采訪的文字記錄也都有,這是我編的?你為什麽不說這是中共中央的宣傳部編的?
你說“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你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你這是什麽邏輯?再請問,你什麽時候在那裏生活的?文革期間及此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談論大躍進餓死人都是“反革命”的罪行!有誰敢說這些東西?那個農民也是到了2004年才敢立碑披露這段曆史事實,這是以七十二條人命詮釋的曆史事實!你一句“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就能否定了?
你要想否定它,隻有一個方法:你去“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你去采訪吳永寬和當地的農民,如果吳永寬說,或者當地經曆過大躍進的農民都說:沒有那回事,是媒體造謠的。那你才有資格在這裏發帖駁斥這個電視台的報道,如果你拿出了這樣的過硬證據,我願意就此道歉!要不然,憑你一句“我沒有聽說過”,有什麽說服力?
“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這句話是原四川省政協主席的回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為了強調戶口在當時的重要性,是以城市為例來強調戶口,當然這是多年之後的回憶,是口頭談話,有不嚴謹的地方,但這不是他談話的重點所在,你就抓住這一句話的漏洞來否認他所披露的重要曆史事實,不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嗎?你這種以點帶麵,以偏概全的邏輯方法科學嗎?他一個中共的高級幹部也被海外敵對勢力所收買造謠來攻擊你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大躍進時期餓死多少人,因為中共政權對這些相關的曆史檔案資料還沒有全部公開,對這個問題的深入研究還沒有充分展開,所以造成相當大的數據差異。這不是有的人故意造謠,而是中共政府不敢麵對自己的曆史罪行而造成的混亂局麵。
近年來,我讀到的最新的,也是我最為信服的,關於“大躍進”時期非正常死亡人口數的研究,來自於上海交通大學曹樹基教授。2005年,在中國社會科學院主管的《中國人口科學》雜誌,曹樹基發表了“1959—1961年中國的人口死亡及其成因”。他采用了人口學與曆史地理學的方法,以1953年、1964年和1982年全國各縣市人口普查數據為依據,並參考近千種各省地方誌記載的曆年人口數,以清代“府”為基本單位(曹認為如此可以避免因縣級行政區變動而造成的誤差)進行分析計算,得出的結果是“大躍進”時期非正常死亡人口數約為3250萬。
對大躍進這段曆史的深刻反思直接關係到我們的民族是否能記住這段慘痛曆史、會不會重蹈覆轍的問題,所以這兩天我在文學城的兩篇博客文章發了一些帖子來申明我的立場和觀點,而你就給我射出了“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他九處在場?”的冷箭,請問你這所用的不正是造謠專家戈培爾的手段?你一個爛帖子重複發了五遍,你以為謊言重複多次就能成了真理?
我就是來自四川東部的.
***************************
你說:"我們家人包括四川川東老家的(川東是非常窮的),沒有那個被餓死,我從70年代問過很多人,沒有一個能說出他的直係親屬家人是那個年代被餓死的,甚至沒有人能說出親戚朋友被餓死。"
我great parents 裏餓死了兩個,他們那時都還較年輕,也沒有什麽病. 一個姑姑餓死在幼年.她那小小的墳墓都還在.
而我們家都是很普通的家庭. 我不知道餓死幾千萬,但大量,普遍的因饑餓至死是事實.
否認這個,無論左右,就是對不起那些絕望的父母, 和永遠沒有機會長大的小孩.
大饑荒是有的,不可否認。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就可以張冠李戴,西媒造謠式的描述也是讓人惡心的原因。所以無論做人做事,要真實客觀。
大饑荒很可怕,毛時代很可怕不可否認。
但胡亂用照片也很惡心,太不專業。
————————————————————————————————————————————————
挺!
很多年前,我問一位戈培爾式的造謠專家,你怎麽知道餓死了二千萬,他回答說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看到的。我又
問是什麽地方餓死了人,他老人家居然還說了兩個縣名,還煞有其事地說,當時民兵們沿著鐵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讓村裏人扒火車外逃,結果都餓死在家裏了。我一聽,忙說,打住打住,對不起老人家,這兩個縣碰巧我有點
熟悉,都是安徽的,但其中一個縣八十年代末才通鐵路,另一個縣直到現在還沒有鐵路,更別說1960年了。從此以
後這位就再也沒敢在我麵前搖唇鼓舌了。
同樣的,passby的一個回帖裏說什麽“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
,一看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什麽時候肥皂開始憑票供應?另外,農民用煤嗎?農民有糧票嗎?你先把這些事情搞
搞清楚再來編。passby的另一個回帖裏說“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
共有七十二人餓死”,可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啊,感
覺現在海外造謠與《言簧成丘》的國內造假是同步增長,遙相呼應,已經到了肆無忌憚、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幾年
前聲稱餓死二千萬,現在聲稱餓死三千萬,以後還會說四千萬、五千萬,反正都是編的。大概這些職業造謠者們認
為死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就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真是無聊至極!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
,他九處在場?
很多年前,我問一位戈培爾式的造謠專家,你怎麽知道餓死了二千萬,他回答說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看到的。我又
問是什麽地方餓死了人,他老人家居然還說了兩個縣名,還煞有其事地說,當時民兵們沿著鐵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讓村裏人扒火車外逃,結果都餓死在家裏了。我一聽,忙說,打住打住,對不起老人家,這兩個縣碰巧我有點
熟悉,都是安徽的,但其中一個縣八十年代末才通鐵路,另一個縣直到現在還沒有鐵路,更別說1960年了。從此以
後這位就再也沒敢在我麵前搖唇鼓舌了。
同樣的,passby的一個回帖裏說什麽“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
,一看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什麽時候肥皂開始憑票供應?另外,農民用煤嗎?農民有糧票嗎?你先把這些事情搞
搞清楚再來編。passby的另一個回帖裏說“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
共有七十二人餓死”,可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啊,感
覺現在海外造謠與《言簧成丘》的國內造假是同步增長,遙相呼應,已經到了肆無忌憚、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幾年
前聲稱餓死二千萬,現在聲稱餓死三千萬,以後還會說四千萬、五千萬,反正都是編的。大概這些職業造謠者們認
為死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就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真是無聊至極!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
,他九處在場?
很多年前,我問一位戈培爾式的造謠專家,你怎麽知道餓死了二千萬,他回答說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看到的。我又
問是什麽地方餓死了人,他老人家居然還說了兩個縣名,還煞有其事地說,當時民兵們沿著鐵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讓村裏人扒火車外逃,結果都餓死在家裏了。我一聽,忙說,打住打住,對不起老人家,這兩個縣碰巧我有點
熟悉,都是安徽的,但其中一個縣八十年代末才通鐵路,另一個縣直到現在還沒有鐵路,更別說1960年了。從此以
後這位就再也沒敢在我麵前搖唇鼓舌了。
同樣的,passby的一個回帖裏說什麽“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
,一看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什麽時候肥皂開始憑票供應?另外,農民用煤嗎?農民有糧票嗎?你先把這些事情搞
搞清楚再來編。passby的另一個回帖裏說“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
共有七十二人餓死”,可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啊,感
覺現在海外造謠與《言簧成丘》的國內造假是同步增長,遙相呼應,已經到了肆無忌憚、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幾年
前聲稱餓死二千萬,現在聲稱餓死三千萬,以後還會說四千萬、五千萬,反正都是編的。大概這些職業造謠者們認
為死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就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真是無聊至極!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
,他九處在場?
很多年前,我問一位戈培爾式的造謠專家,你怎麽知道餓死了二千萬,他回答說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看到的。我又
問是什麽地方餓死了人,他老人家居然還說了兩個縣名,還煞有其事地說,當時民兵們沿著鐵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讓村裏人扒火車外逃,結果都餓死在家裏了。我一聽,忙說,打住打住,對不起老人家,這兩個縣碰巧我有點
熟悉,都是安徽的,但其中一個縣八十年代末才通鐵路,另一個縣直到現在還沒有鐵路,更別說1960年了。從此以
後這位就再也沒敢在我麵前搖唇鼓舌了。
同樣的,passby的一個回帖裏說什麽“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
,一看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什麽時候肥皂開始憑票供應?另外,農民用煤嗎?農民有糧票嗎?你先把這些事情搞
搞清楚再來編。passby的另一個回帖裏說“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
共有七十二人餓死”,可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啊,感
覺現在海外造謠與《言簧成丘》的國內造假是同步增長,遙相呼應,已經到了肆無忌憚、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幾年
前聲稱餓死二千萬,現在聲稱餓死三千萬,以後還會說四千萬、五千萬,反正都是編的。大概這些職業造謠者們認
為死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就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真是無聊至極!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
,他九處在場?
很多年前,我問一位戈培爾式的造謠專家,你怎麽知道餓死了二千萬,他回答說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看到的。我又
問是什麽地方餓死了人,他老人家居然還說了兩個縣名,還煞有其事地說,當時民兵們沿著鐵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讓村裏人扒火車外逃,結果都餓死在家裏了。我一聽,忙說,打住打住,對不起老人家,這兩個縣碰巧我有點
熟悉,都是安徽的,但其中一個縣八十年代末才通鐵路,另一個縣直到現在還沒有鐵路,更別說1960年了。從此以
後這位就再也沒敢在我麵前搖唇鼓舌了。
同樣的,passby的一個回帖裏說什麽“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
,一看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什麽時候肥皂開始憑票供應?另外,農民用煤嗎?農民有糧票嗎?你先把這些事情搞
搞清楚再來編。passby的另一個回帖裏說“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
共有七十二人餓死”,可我偏偏就在距此地不到75公裏之處生活過一年多,就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啊,感
覺現在海外造謠與《言簧成丘》的國內造假是同步增長,遙相呼應,已經到了肆無忌憚、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幾年
前聲稱餓死二千萬,現在聲稱餓死三千萬,以後還會說四千萬、五千萬,反正都是編的。大概這些職業造謠者們認
為死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就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真是無聊至極!看來真有人以此為生,否則為什麽十處打鑼
,他九處在場?
金筆,你的研究方法和治學態度都值得尊敬!很好,非常說明問題。 很多人人雲亦雲,網上抄什麽碑文。可笑。 大家要自家分析,自己調查研究。
===============================================
金筆,你終於等到你的文革老戰友前來為你助陣了!可惜“無理98”在說我“人雲亦雲,網上抄什麽碑文,可笑”的時候,卻並不知道金筆的這篇文章也是從網上抄來的。這就是“無理98”自家分析、自己調查研究的結果!
你是名副其實地“無理”!你要人家報出有直係親屬死亡的,人家報出了,有名有姓,你就說是糊弄人!就你這種“科學”態度,還說“要靠自家分析”,省省吧!
你說:“不可能我問過那麽多人,都沒有一個知道自家餓死過人!”
就你這種“科學精神”,隻相信你想要相信的,當然沒有人餓死!毛澤東統治時期在你眼裏永遠都是人間天堂!我都不用特意去問,不用特別去做什麽調查,我在聊天中發現我的辦公室的陳先生的祖父祖母都是在三年大饑荒中餓死的!
和我同一個辦公室的陳定某先生,來自台灣,祖籍安徽,父親是國民黨的軍官,後攜妻兒去台灣,但陳定某先生的祖父祖母卻被留在了安徽農村。八十年代回鄉探親的時候,談及其祖父祖母的死因,家鄉父老欲言又止,待沒有旁人時,才悄悄告訴他其祖父祖母都是在大饑荒中被活活餓死!
當然了,這個故事你也不會相信,因為在你看來這可能也是謠言,是台灣的國民黨特務為了反攻大陸所製造的居心叵測的謠言!我寫這些不是為了你看的,你大半個身子已經入黃土了,大饑荒餓死幾千萬人的事實你現在不承認沒有關係,等你到了陰間那些餓死的冤魂會找你對質!
轉貼電視台采訪記錄如下:
畫麵:田野中,有兩座墓碑。墓碑上寫著:一九五九年糧食關遇難紀念碑
胡 傑:你就是這個村裏的吧?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農 民:這?1959年過糧食關的。
胡 傑:你們家有沒有在這裏餓死的人?
農 民:有。每家都有。
胡 傑:這上麵由你家裏的人嗎?
農 民:有。
胡 傑:哪一個是?
農 民:這個是。
胡 傑:叫吳德榮。
農 民:對。
胡 傑:你們為什麽叫它糧食關呢?
農 民:糧食關不是沒有糧食吃嗎?
胡 傑:糧食關就是這個關口。
農 民:對,過關啊,餓死人太多了。
吳永寬:我們的糧食豐收啊!那時候我們年年豐收,給國家了。
胡 傑:58年是豐收年?
吳永寬:59年是豐收年也是大豐收,糧食再多不是交國庫嘛。農民也吃不著。我們那時候記得:吃了一個多月的糧食就沒有了。沒糧了。
胡 傑:把糧食全交給國家了。
吳永寬:全交給國家了,連農民睡的床草都要抖抖,抖個一斤二斤都要交去。
畫麵:“我省秋糧征購任務超額完成”--河南日報,1959年10月30日
胡 傑:當年為什麽會發生餓死人?
吳永寬:浮誇啊,浮誇風啊,越搞浮誇風越吹的大,越升官啊!
畫麵:田野中鋤地的婦女
胡 傑:那是吃的是什麽野菜?
婦 女:那是苜蓿菜、燕麥。現在多好啊,現在年輕人都趕上時代好。
胡 傑:樹皮怎麽吃呢?
婦 女:那是榆樹皮,還屬榆樹皮好吃呢,比野草好吃。
胡 傑:不是說吃了後大便大不下來嗎?
婦 女:那是吃了稻穀殼子。
胡 傑:大便大不下來為什麽還吃呢?
婦 女:那不是要兌個命,怕餓死了,吃也不行。
吳永寬:我三叔,也是在1959年糧食關死了。尤其最殘忍的是:我父親當的是小隊會計,他這個人特別實、直。他反映老百姓沒有糧食吃,你上邊還要糧食,說了實際情況,實際沒糧食,生產隊在稻草上放些糧食,就說:幾萬斤稻。欺哄了上邊,下邊又害了老百姓,你沒糧食也要交糧食啊。上級給你要糧食啊。
胡 傑:然後,你父親反映了生產隊的真實情況。
吳永寬:反映了,挨打啊!拉你到辦公室去,你也打我也打,叫你說假話你不說假話就要挨打。說實話就挨打,說真話就挨打,不能說真話。你不吭聲就會找你,找你談談情況。你搞虛誇,說我們生產隊還有多少糧食,這是好的,你說生產隊沒有糧食了,那就挨打。
胡 傑:那時你爸爸是一個很小的小幹部?
吳永寬:他不是是村生產隊的會計嗎,他掌握數字。他說:倉庫裏不到二百斤稻。
(吳永寬:我說你懂嗎?我的口音你懂嗎?胡 傑:能懂。吳永寬:我說慢點。)
吳永寬:他說實話就挨打,在大隊辦公室你打我也打,回來慪氣:我說實話挨打。不就死了嗎。
胡 傑:你當時看到了嗎?
吳永寬:當時我在學校上學,回來時父親流著眼淚。我十五歲在光山一中上學,我父親流著眼淚對我母親說:我說實話就挨了打。
胡 傑:都是親戚本鄉本土,他怎樣能下的了手打呢?
吳永寬:政策啊!形勢逼你啊!政策、形勢啊!現在再弄個政策你老百姓敢怎麽樣。那時候,我母親揀了一點稻,掛在牆上的暗角裏都被搜去了。來人搜啊,組織人挨家挨戶地搜,哪個地方都給你搜,再秘密的東西也給你搜去。隻要有一點點的糧食他都給你搜去。
胡 傑:吃飯都不能在家裏吃,都得到食堂?
吳永寬:那不是有食堂嗎?就在村裏食堂吃。後來食堂解散了,沒糧食那有食堂呢?就在家裏躺著餓著。開始到外頭搞樹皮、搞野草,找野草、野菜吃,後來找不到了,樹皮也刮光了,就在床上躺著等死。死了算了。當時我母親就是這樣,也走不動路了,就在床上躺著。
胡 傑:幾月份?那時?
吳永寬:那時,真正的斷糧是九月的下旬到十一月的下旬,五十多天,五十多天不得了啊。
胡 傑:1959年的十月份,不正是地裏莊稼好剛收獲嗎?怎麽會發生饑餓呢?
吳永寬:都要去了!紅薯什麽都要去了。紅薯要去了,豆子也要去了,什麽不要呢?
畫麵:在田野中澆地的農民
胡 傑:你們家有沒有在59年餓死的人?
農 民:有、有、有,哪家都有。我們這裏最嚴重,餓死的人最多。
胡 傑:為什麽這裏餓死人這麽多呢?
農 民:搞浮誇嘛,打一百斤糧食說打了一萬斤糧食。你要不說打一萬斤就打你,打死你。你說了,就要交一萬斤糧食。你交不出來,你沒有一萬斤你怎麽交呢?你交不
出來,他坑害你,晚上開會生打你,有的頭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打死了。我們光山不是有個馬龍山嗎?光山馬龍山是縣委書記。他左傾,馬龍山縣委書記。他搞的虛誇,數光山死的人多。
胡 傑:那你家餓死幾個人啊?
農 民:餓死三個。有的全家都餓死了。
畫麵:在吳永寬的家中
吳永寬:那時候生產隊有豬,你把豬宰了吃不可以嗎?隊長不讓你吃,豬也要上交,交到上邊。壞啊!隊長要顧老百姓可以顧了一部分。我的糧食你可以搜,我喂的幾頭豬你大隊不知道吧,給老百姓吃不就死不了人嘛。關鍵中央、上邊是一回事,你隊長把握不好。都死的沒有人了,就是有兩個人都在床上躺著,起不來。最後找還有點力氣的人,慢慢抬著死了的慢慢拉到外麵去了,在門外順便挖個坑,坑也不深,埋幾銑土就完事了。
胡 傑:那時都沒有墳?
吳永寬:都沒有墳。哪有墳呢。人都幹不動了,沒勁幹了。就在外麵埋幾銑土蓋蓋,把身子蓋蓋。身上沒有肉了,都是骨頭了。
胡 傑:村裏死了的人都是這樣埋的?
吳永寬:唉。
胡 傑:沒有抬到一個墳地裏。
吳永寬:還有這樣的事呢,那邊有一戶,他沒什麽吃的了,他吃他兒的肉,那人肉怎麽吃呢?
兒死了,死了以後,就是拿刀剁剁煮著吃。吃了也不行,過幾天也死了。那社會,好像沒有社會了。沒有社會存在了。
吳大媽:年輕人不相信。那時候沒真啊。
吳永寬:中央沒把握住,我的認為中央沒把握住。中央把握住了,他省裏不敢搞,你省裏搞浮誇風給你撤了。中央沒把握住。老百姓也會想這問題。你省裏不號召,縣裏不敢搞。那時候信陽地區路憲文他聽吳芝圃的,他是吳芝圃的紅人,光山縣又是路憲文的紅人。那尤太忠,尤太忠你知道吧。
畫麵:光山縣烈士紀念碑 尤太忠題詞
吳永寬:尤太忠是光山人,是軍長。他回來了找馬龍山,馬龍山給路憲文打了電話,路憲文給吳芝圃打電話,尤太忠走到信陽時,把尤太忠關起來了。多厲害啊,不敢說啊,說了他整你。縣委第二書記張福洪到我們這裏,看老百姓都餓倒了,沒糧食吃了,回到縣委開會哭,流淚啊!流淚,馬龍山第一書記把他打死了。
張福洪被打死了,我們縣裏的老百姓都流淚啊,張福洪這樣的好幹部牽著老百姓的心啊!馬龍山人家都恨之入骨。副縣長劉煥傳他去楊灣檢查工作,回到縣裏,歎息一聲:“唉!農村確實沒糧食了,沒飯吃”。就說了一句話。就整天挨打,打的坐在廁所裏。讓縣長做什麽工作呢?讓他掃廁所。這樣慘無人道。
吳大媽:沒死的人是命大的。我們都是沒死的,俺這老頭子城裏死在路邊,一個老媽媽給他灌點米救過來了。
吳永寬:那時腫,全身腫。好幾天沒吃飯,吃那榆樹皮好像中毒了,吃榆樹皮、野草中毒了,腫的全身腫。後來一瘦,瘦的沒肉了,竟骨頭了。
胡 傑:渾身一點勁沒有?
吳永寬:軟啊!腿站立不住了。
畫麵:吳永寬走向矗立在田野上的糧食關遇難者紀念碑
胡 傑:當時碑文都寫好了就是沒有刻?
吳永寬:對。
胡 傑:大部分都是姓吳的。
吳永寬:姓吳的姓李的。
畫麵:吳永寬指著紀念碑雲形圖案上麵的七個人名說:
他們有子孫,有兒子孫子。
畫麵:吳永寬又指著紀念碑雲形圖案下麵的人名說:
這邊的都沒後人了,絕了。
胡 傑:就是說,絕戶了。
吳永寬:都死光了,絕戶了。
畫麵:吳永寬走到左邊的“一九五九年糧食關遇難二十九仕紀念碑”指著紀念碑雲的人名說:這邊也是的。
吳永寬:徐乃紹、徐乃興、徐之太、楊世英這都是絕戶的。
胡 傑:絕戶就是連後人都沒有了。
吳永寬:沒有了。
胡 傑:那這是你為全村死去的人立的碑。
吳永寬:對,這是二十九,那是四十二,死七十一人。
畫麵:吳永寬向村子走去。
吳大媽:我的侄女就是1959年死的,餓死人普遍,都餓死人。
胡 傑:你不是說你那裏好些嗎?
吳永寬:好一些,死的人少一些。他們生產隊種的菜,可以吃菜,
畫麵:一個刻碑人在刻碑。
畫麵:“人有多大膽 地有多大產”--(人民日報)
畫麵:“早稻畝產三萬六千九百多斤” --(人民日報,1958年8月13日)
胡 傑:你知道為什麽沒有糧食吃嗎?
吳大媽:那時候搞浮誇,沒有糧食他說有糧食。交的一點都沒了,不夠吃的了。
胡 傑:大家都知道搞浮誇?
吳大媽:那是的,都曉得。逼得沒辦法,不搞浮誇打死你。生打你。
胡 傑:這一個碑是哪一年建的?
吳永寬:2004年,我們拿的錢,拿兩千多塊錢出來。老百姓一想到自己的上祖,父親、母親死了阿,他們來幫忙啊。人名單是我收集的,他們都找不齊了。我在這個村年紀最大了。我們要接受教訓,不能讓這一切在下一代人那裏(發生),別的也沒什麽。我們也不是搞翻案的,翻案你也翻不過去。這是全國的事情。
胡 傑:這個紀念碑的修建是很重要的。
吳永寬:是的,我們走在全國的前列了。你想這樣的事,作為一個農民你想出這樣的事,想辦成這樣的事,也是不得了的事。我想目前社會這麽好,我們才能回顧一九五九年這個曆史。回顧曆史對照現在,現在我們享受著這麽好的社會環境,這種生活方式。
2008年8月
注:
該村餓死73人,但吳永寬當時記得71人,後來想起來還有兩個,但僅能核實其中1人的姓名,因此最後按72人計。
這兩個哥哥吃了妹妹,一個死了,另外一個被公安局抓了,回來也死了。
光口說無憑,公安局有記錄嗎?
因為反毛分子造謠是不擇手段的。
尤其是炎黃春秋的東西,我高度懷疑其故事的真實性!
核心提示:這個公社的南堯大隊,一家老人餓死了,隻剩下兩個哥,一個妹妹,冬天晚上烤火,哥問弟:餓不餓?餓了咋辦,咱不能等死啊!兩人一商量:吃了妹妹吧!便把小妹打死,在火裏烤著吃。
本文摘自:《炎黃春秋》 2008年第05期,作者:任彥芳,原題:《中國第一個人民公社的大饑荒》
2000年的5月7日在鄭州河南省省委宿舍。
八十一歲的張申細言慢語地向我講了他的曆史和他在1959年被打成“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經過,他的老部下74歲的周化民在一邊聽著,有些是他們共同的經曆。
張申,1953年後任中共開封地委書記,是焦裕祿的老領導,離休前任河南省委秘書長;周化民在1958年任開封地委工業部部長,1965年任蘭考縣委書記。離休前任商丘地委副書記。
下麵是訪談實錄。
張申:
1955年上半年,鄭州地委改名開封地委,原地委書記張健民調任河南省委組織部長,我繼任開封地委書記。
從我當了地委書記就失去了平靜的日子。
原來農村合作化工作比較順利,1953年,被稱為“農民運動專家”的鄧子恢出任中央農村工作部部長。他提出的基本思路是堅持群眾自願入社的原則,步驟要穩;合作社規模宜小些,不同地區區別對待,不要一刀切;農村合作社不僅要發展,更要鞏固。
從我實際工作中體會,這是正確的。
可我錯了!毛主席開始批鄧子恢是“小腳女人”,1955年下半年就實現了合作化。大大加快了速度。我有些擔心。可新鄉地委書記耿其昌成了風頭人物,我不想當“小腳女人”也跟著跑吧,省委一些領導已認為我“右”了。
1958年,毛主席想遊黃河,到了蘭考東壩頭,省委副書記史向生陪著,到蘭考,也讓我上了專列,蘭考縣委書記程約俊同時上車,拿來蘭考出的西瓜、葡萄讓主席嚐。
我上車,見毛主席穿白大褂(睡衣),正看三國呢。
毛主席要在這兒遊泳,羅瑞卿考慮安全,沒有同意,便從這兒去了商丘。
這之後便是我領豫東幾十萬人到鞏縣、密縣去大煉鋼鐵。
周化民插話:
1958年,黨中央提出要高舉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麵紅旗,為在第三個五年計劃中進入共產主義而大幹特幹,人們提出口號:
“眼熬爛,腿跑斷,連軸轉,活著幹,死了算!”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腳蹬地球手托天,要把產量翻幾番!”
當時頭腦發熱到了極點呀!說共產主義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橋梁,全國第一個人民公社叫?岈山人民公社,就在河南信陽。……
張申:
新鄉地委書記耿其昌陪毛主席到七裏營人民公社視察,由毛主席肯定的名字:“還是叫人民公社好!”一下子,全國就全是人民公社了。
周化民:
到處辦食堂供給製,吃飯不要錢,過的是“共產主義”生活。我去黑龍江省參觀,看到有“無人售飯處”、“無人售貨處”;到處放衛星,發“號外”,捷報滿天飛。強迫農民說謊話,報高產量。通許練城公社常莊有個50多歲的老農叫常木林,過去給地主當長工,他對本村回家探親的杞縣老縣長說:“現在逼著叫報產量,報不了還得挨打,一說就是黨中央的決定。他媽的‘黨中央’這個人恁壞,我不相信,連毛主席也管不了這個‘黨中央’!”他是個老實農民,把“黨中央”誤認為是個人了。
1958年8月中央政治局在北戴河開擴大會議,決定1958年鋼產量要比1957年翻一番,1070萬噸。當時開封地區西部5縣是山區,有些鐵礦石,可以煉鐵。我當時兼任地委大辦鋼鐵辦公室主任,要到煉鋼鐵前線去,我去參加省的大辦鋼鐵會,省委書記問:張申到了沒有?你回去告訴他,書記要掛帥上……
張申點頭說是,張申接著說下去:
我掛帥,坐鎮前線指揮部,各縣委書記也都既掛帥又出征了。按省委指示,開封地區動員35萬人到鞏縣、登封、密縣、新鄭、滎陽西5縣就地安排,組成各級指揮部,人山人海,人們自帶行李,推小車、帶口糧,沒有煤,就砍樹、運樹。建小高爐需要頭發,便讓女孩子剪辮子,小女孩剪了辮子就哭。高爐需要引鐵,便把群眾家的鍋、門鎖……全砸了。
周化民:
那場麵也真壯觀,白天人海如潮,夜間一片燈火。不管是山區、丘陵,城鄉上下,大小煉鐵爐,一個個,一片片,長形的,方形的到處皆是,一眼望不到邊。長的有十米甚至上百米,叫做土爐。小的是木製風箱爐。炎天暑熱,汗水和煙塵,每個人臉黑黝黝積滿灰塵,很熟的人見麵都不認識了。
登封當時是全省大辦鋼鐵的“先進縣”。這是從除“四害”(蒼蠅、蚊子、麻雀、老鼠)和大搞衛生開始的。《河南日報》登照片,叫農民為驢刷牙,帶上口罩,讓人啼笑皆非。
張申:
登封在大辦鋼鐵前,曾用土法煉過鐵,這時,登封成了典型,全國都來參觀,哲學家艾思奇也來過。他下放到這兒掛職縣委副書記,縣委書記是蔡振中。蔡振中虛報產量,搞形式主義,我批評他,他不吭氣。由登封提出“四無”縣後,他讓群眾在廁所裏刨蛆,打蒼蠅,給牲口、羊刷牙……省裏以此典型推廣搞四無專區。我不讚成不行,少數服從多數,地委的領導都同意,我沒辦法。毛主席來河南搞農業40條,蔡振中回答毛主席提問說:三年可以進入共產主義。
1958年冬天,大煉鋼鐵進行不下去了。
1958年12月,中央批準取消商丘地區建製並入開封地區,原開封地區西部5縣劃入鄭州市,新開封地區共轄21個縣,1100多萬人口,我任地委第二書記。
1958年冬,糧食沒有了。那年糧食豐產沒豐收,浪費驚人。商丘就更為嚴重,上邊還不知道真情,冬天在鄲城還開糧食豐收現場會,是“反瞞產”。可我看到大大的糧食囤,隻在上頭有一層糧食,下邊全是麥秸、麥糠嗬,可“反瞞產”卻越反越厲害。
這年春節以後開始餓死人了。
周化民:
商丘地區五風嚴重,原地區專員任秀鐸和地委組織部長馬振藻兩人一同指揮修“潘口水庫”,毀滅了幾十個村莊,組織男女勞力幾萬人,在數九寒天挖此水庫,還組織幾十個女孩子參加“秧歌隊”扭秧歌,穿著裙子跳舞。大批莊稼被毀,大塊土地荒蕪,生活極端困難,勞動強度又大,造成了成百上千人死亡。1958年,他們在商丘北郊挖了個“東風湖”,是馬振藻帶著醫護人員、設計人員到蘇州、杭州參觀回來後親自指揮搞的。全湖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橋和假山。三九天裏,北風刺骨,馬振藻住在離“東風湖”不遠的醫院裏療養,逼著機關幹部、工人、農民,跳到齊腰的水裏,挖湖抬泥,結果也餓死、凍死、累死一些人……
張申:
這年冬天,副省長趙文甫和地委書記陳冰之一人帶一個秘書到下邊私訪,到禹城杜集,一進村口,就見人們浮腫厲害,老百姓哭著說:再不來糧食,就都餓死了。陳冰之從村西頭走進一家,見一老人在草窩裏睡,看不見糧食,見屋裏有個小缸,淹著一缸肉,問:是什麽肉哩,狗肉?貓肉?老人哭了,說那是我孫女的肉哩!
餓的人吃人肉了!陳冰之再也呆不住,便找到趙文甫,一塊看了看那淹女孩肉的小缸!……
我想說一點真話,講了點真實情況,還沒敢說多嚴重,可59年8月,我被打成了“右傾機會主義分子”!
那時,我是分管工業的地委第二書記。
1959年8月……
周化民的敘述,比張申本人記得具體。
1959年8月,中共河南省委召開工業會議,通知各地、市的分管工業的書記和工業部長參加。我和當時地委第二書記張申同誌出席了會議。會議本來是研究如何組織工業大躍進問題,但後來變成“反右傾”了……
一天上午,省委常務書記主持會議,說是要“解放思想,破除迷信”,如實反映一下大躍進中的缺點和問題、困難,對省委有什麽意見都可以提,對當前形勢有什麽看法也可以講……
參加會議同誌都經曆過1957年的“反右派”,大多心有餘悸,但聽省委領導啟發,也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提了一些問題,說了一些看法和建議。張申同誌比較係統而如實地作了概括發言,我記得你發言內容大概是:上去幾十萬人大辦鋼鐵,也煉出了些鐵,但質量不高,問題很多。平原群眾到山區很不習慣,不斷發生逃跑,有幾個群眾逃跑時掉進水庫淹死了;賠錢很多,我們財政上也解決不了,要求省委給我們彌補一些。
農業形勢本來很好,但像去年(1958年)一樣,豐產了沒有豐收,糧食浪費很大。人民公社建立是不是太快了?很短時間就發展為公社化了。步子要穩些就好了。……
在張申說到大辦鋼鐵的問題時,我補充了許多事例:登封縣“衛星號外”是假的,是將煤田地麵的表皮一剝離,根本就沒有往下挖,更沒有見煤,就報成產量發出“衛星號外”了。鐵的質量很差,中央物資部來一處長調我們的鋼鐵,我把他帶到登封縣現場一看,他嘴裏不敢說是鐵的質量差,因有顧慮怕說是“右傾”,但拒絕按計劃調撥……我還談到大辦鋼鐵中有許多問題……
我們發言後的第二天下午三時許,一位副省長和一位省委副秘書長來到我們駐地。他們說張申的發言有錯誤,讓他明天在省委北院禮堂作檢討。
第二天下午,省委常務書記,二把手楊蔚屏主持會議,他說:“今天召開這個會議,是安排開封地委第二書記張申做檢討,他有‘大煉鋼鐵得不償失論’,還有人民公社搞早了,搞糟了等一係列錯誤言論,下麵由張申做檢討。”
張申上台做檢討,他講了些思想情況,承認思想“右傾”,承認發言中有錯誤,他講到犯錯誤的階級根源時說:
“我是信陽人,出身於小土地出租者,這是小資產階級思想劣根性在黨內的反映……”
主持會議的楊蔚屏立即打斷說:“張申,你把那個‘小’字給勾嘍!是資產階級思想在黨內的反映!”
張申講完,楊蔚屏便讓各地市發言批判,看來批判的人思想也認識不上去,水平不高,都是軟綿綿的。
主持人楊蔚屏做總結講話,他說:“現在正在廬山召開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彭德懷給毛主席上了萬言書,他跳出來了。中央這次會議正批判他們!張申的思想和彭德懷一樣,也是大辦鋼鐵得不償失論,和彭德懷遙相呼應。張申也反對人民公社、大躍進……這是一場兩條路線的鬥爭,我們要堅決與張申劃清界限,鬥爭到底……”
從省裏開會回來後,省委立即派書記處書記李立,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張健民到開封地委坐陣,親抓反右傾運動。將開封地區的反右傾作為全省的典型,首先從張申的“右傾”開刀,批判張申,是在地直機關召開各部門負責幹部會議,組織對張申的揭發檢舉,接著是批判鬥爭。再接著就是批判續凱(副專員)、楊體澤(副專員)、王向明(地委組織部副部長)三位地委常委的“右傾”。
不久,地委副書記耿化武找我談話:“經地委研究決定,省委批準你要停職反省,老實交待,徹底揭發檢舉張申,接受批判鬥爭,爭取從寬處理。從此後,在地委機關工業交通係統召開大會,對我進行無數次批判鬥爭。
開封地委二十一個縣,批了我們半個多月,回地區輪流批,上掛下聯。
從1959年9月到1960年3月,約半年的時間,對我進行批判鬥爭,多少場次則不計其數,而且還有人看管,當然沒有什麽人身自由……
地委常委1960年元月31日批準,劃周化民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撤銷其地委工業部副部長職務,工資待遇降兩級。
批鬥結束我在等待處理時,曾令我隨一個救災工作組到永城縣檢查災情,安排群眾生活。我們一行8人到永城後,縣委書記韓某安排我們到縣委小灶吃飯,被我們拒絕了。這時小灶上吃的是精粉,生活非常特殊,這個書記終日花天酒地,大吃大喝;他的辦公案子很大,玻璃板下放著很多模仿毛主席姿勢的個人照片,看起來叫人惡心。
當時永城縣60萬人口,已活活餓死10萬之多,韓書記決定:不準群眾外流要飯,不準叫喊無糧無款。他向我們封鎖消息,隱瞞實情,說永城群眾生活沒有問題,拒絕國家發放糧款。我們親眼在城北一個小村的小廟裏見有8個人餓死在那裏,回縣要向他反映,他死不承認是永城人,說是安徽人到永城來餓死的!他瞪著眼說:“那是冒充我們永城人,給我抹黑!你們不要謊報災情!不要上當受騙!不要右傾!”
我頂著“右傾”帽子,回來還是如實報告了實情!
1960年2月20日,地委行政科長將我叫去,責令我:“你是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現下放勞改要將“工作證”和“公費醫療證”一兩天內送到行政科,以後不能享受國家幹部待遇,不能享受公費醫療!”
第二天我將兩個證明,將這兩件關係我的政治生命和身體健康的證件交給他了!
3月25日,通知我去鞏縣孝感鋼鐵廠勞動改造,整整一年零九個月……
張申:
我被批鬥之後,定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從行政10級降到12級,然後去杞縣付集農場勞動改造。
個人的挫折痛苦算不了什麽,最痛心的是:從此在黨內沒有了民主,不敢再說不同的意見,和57年反右之後,知識分子再不敢說話一樣,整個國家沉默了,人民因此受到更大的災難,這才在我的家鄉信陽出現了駭人聽聞的“信陽事件”,因為說天大的謊言,造成天大的災難。
我的老父親夏佑銘是民主人士,原來跟我住一起,反我右傾機會主義,他便回到了家鄉信陽,成了這事件的目睹者。1961年,我平反後,他又回到開封,是開封市文史館館員,民主人士開會,他提出信陽事件就激動不已:死的人到處都是啊!比我們解放信陽市打國民黨兵團司令張軫時兩方死的人都多得多呀!
據當時統計,光信陽一地,餓死百姓一百多萬!
張申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他眼裏含上了淚花,雖然這已是四十年前的往事,說來還曆曆在目,如在昨日!
我聽著,心裏很沉重,我向老周說:誰能詳細說說信陽事件嗎?我要寫謊言的悲劇,應該不忘這民族的大悲劇。
老周說:住在我樓上的是開封市紀檢委書記姚學智,已離休,他最了解。回去,我們去訪訪他,他也很願把這情況告訴別人,讓人們記住這段曆史……
回到開封,老周領我認識了原開封市紀檢委書記姚學智,他80歲,身體好,腰板直挺,滿麵紅光,說話膛音很大。他在1944年參加工作,當過“愚公移山”移動的王屋山地方的小學校長;1955年任省委農村工作部生產處處長兼辦公室副主任。
姚學智的職務,使他親眼目睹、親自調查了河南信陽所發生的那場曆史大悲劇的前前後後…
提起那段往事,這位80多歲老人記憶猶新。
姚學智:
信陽遂平縣??山人民公社,是中國第一個人民公社!也就是在這中國第一個人民公社放出的中國第一顆小麥高產“衛星”!
1958年6月的一天下午,管農業的副省長彭笑千、省委農村工作部副部長趙定遠讓我去省政府談生產問題。我到後,見在遂平??山人民公社蹲點的信陽地委秘書長趙光手拿一把麥穗正匯報哩:“這是??山公社韓樓大隊的麥子,兩畝9分地畝產3800多斤哩,這千真萬確,沒有錯的!”
我聽到這數字大吃一驚:咱整天和農業打交道,平時一畝地麥200多斤就不錯,咋會冒出個三千八百斤?所有人都表現吃驚,可誰也沒說“不信”!
趙定遠說:“老姚,你把趙光同誌安排在省招待所,讓他寫個報告,明天早上交卷。”
我領趙光去了招待所,安排好,他寫報告,我走了。第二天,我把他的報告拿來交給了趙定遠副部長。第二天,就在《河南日報》頭版頭條登出來了!
這就是全國放出的第一個小麥高產“衛星”。
1958年秋天種麥,省委組織工作組,我是組長,去新鄉檢查生產。人們去大辦鋼鐵了,麥子種不上,越說謊話越要表揚,叫“氣可鼓不可泄”!大食堂的饅頭扔的到處都是。我問生產隊長:“這麽吃,能吃幾個月?”生產隊長說:“吃三個月。”“吃完後咋辦哪?”“有國家管哩,都要共產主義啦,還能叫餓著嗎?”
我到濟源縣王屋公社,見縣委書記,我問:“你這勞力都大辦鋼鐵了,沒人種地,你還吃飯不吃飯?”
他不吭氣,後來,他小聲告訴我說:省裏點他的名字,我不去大辦鋼鐵,行嗎?
新鄉獲嘉縣委書記看到勞力情況嚴重,把大煉鋼鐵的勞力調回來了。地委書記把他叫去。問他為何這麽辦?他說:吃不上飯,不種地,吃鐵疙瘩能行嗎?地委書記讓他寫檢查,他說:中啊!隻要讓老百姓吃上飯,咋讓我檢查都行啊!
這在當時可不容易呀!
1958年夏、秋兩季的糧食征購,讓??山區的老百姓們大難臨頭,驚恐不安!遂平縣實際糧產2440萬斤,可下來的征糧任務是9000萬斤。因為縣賬麵上是100279萬斤,比去年增長3.1倍。
這能怪誰呢?這數字不是你們吹出來的嗎?產量人均糧食已達1565斤,根本吃不完,你不交給國家幹什麽?
這個9000萬斤的征購指標是河南省委召開的征購會議定的。省委書記吳芝圃主持會議說:今年全省糧食放了衛星,人均糧食超千斤,已向中央報了數,受到黨中央和毛主席的表揚。所以要下大力搞好糧食征購,在征購糧食中要大放“衛星”,加強領導、書記動手,政治掛帥,大辯論開路,對任何遲疑、畏縮、瞞產、耍滑的行為,要殘酷鬥爭,無情打擊。信陽地委書記路憲文逼著縣委表態報高產量,規定不能低於畝產500斤。誰報低,路憲文便組織人辯論,這一鬥,把產量鬥上去了。縣委書記蔡中田和同來開會的人商量:報低了過不了關,報9000萬斤,說不定還過不了關哩。可把糧征光,老百姓吃啥?蔡中田說:先過今天這一關再說吧。
和興鄉十一分隊隊長吳國祥是硬漢子,會計問他咋辦,他說:“先留下種子和口糧,其他的都扯淡,有多少交多少!”完不成任務咋辦?他說:“天塌下來我頂著!讓老百姓餓肚子,沒門兒!”他硬是留下萬把斤種子和口糧,上級一次次催交糧,他隻說沒有,上級急了眼帶找糧隊半夜裏偷襲進村,挖出存糧,把吳國祥五花大綁帶走了。他臨走對含淚的鄉親們說:老少爺兒們!我對不起你們啊!
天啊!是誰對不起父老百姓呢?
老百姓被逼無奈,交糧摻假,把當年對付日本鬼子的辦法都使出來了!
終於9000萬斤任務完成,家家戶戶家徒四壁,在縣大禮堂鞭炮齊鳴慶勝利時,老百姓啼饑號寒,搶地呼天!
1959年8月,在??山食堂喝著越來越稀麵湯,人人臉上浮腫之時,沒想到遠在天邊的廬山開個什麽會,之後,莫名其妙開展反右傾運動,更使人心神不寧了!
公社先是集中開會。開始,人們互相打聽彭德懷、黃克誠、張聞天、周小舟是哪村人,怎麽犯這麽大錯誤,後來才知是朝廷中的大臣,激怒了天子,所以要全民共誅之。
可批判會總不熱鬧,幹部著急,便要每個小隊找出個“小彭德懷”來站在中間,聯係實際。遂平縣委高度評價這做法。361名大小隊幹部,莫名其妙被當成“小彭德懷”,鬥個鼻青臉腫;有458名群眾因偷吃牲口料被當小右派鬥。
從1959年11月至1960年7月上,信陽地區在反右傾追逼糧食中正式由公安機關逮捕1774人,36人死在獄中,拘留10720人,死在拘留所的667人,處處都有閻王殿,隻見活人去,不見活人還。
1960年冬,我參加信陽地委領導在駐馬店參加縣委第一書記會議。我和正陽縣委書記住一個房間,他說:“老姚呀,不得了啦,你不知道下邊餓死的人厲害得很哪,光正陽縣就死了幾萬啦……”
我回來問蔡中田:公社餓死多少人?他回答說:死300人。我問陳炳寅書記,他也回答:死300人,原來是縣裏布置統一了口徑。
省委副秘書長打來電話問我:??山公社死多少人?我回答:我聽縣委書記、公社書記說300人。晚上,省紀檢委書記焦祖涵來電話也問我:??山到底死多少人?我還是做如上回答。他說:一定要搞確實。
我看省委如此重視,我不能隻聽匯報,要親自去調查。
我先到一個村,村幹部說:俺村就死二人,還是老頭,該死了。我出了隊辦公室,在路上遇到一群婦女,卻哭著訴說他家裏餓死人,這一統計就是四五十人哪!
我又去了一個村,也死了幾十個人。
這樣全公社估算要在三四千人以上啊!
我回公社專門叫各村支書來匯報死亡人數,可支書卻不在了!
這個公社的南堯大隊,一家老人餓死了,隻剩下兩個哥,一個妹妹,冬天晚上烤火,哥問弟:餓不餓?餓了咋辦,咱不能等死啊!兩人一商量:吃了妹妹吧!便把小妹打死,在火裏烤著吃。當家叔叔聞到烤肉味兒,過來一看,哥兒倆正燒妹妹的大腿撕著嚼呢。便大罵他們,他們像沒聽見,還撕著吃,把啃完的頭骨放在窗台上,叔叔報告了,公安局來人抓他倆,弟弟跑了,哥哥被抓去,又送回來了——在路上死了。逃走的弟弟也餓死了。
我去調查,有兩個村已死絕了,屍體倒在街頭,沒人掩埋,真是慘不忍睹哇!
我跑回省裏,向省領導做了匯報。先找到副秘書長王秉璋,他問死了多少人?我說:根據我獨自調查,死人在3000以上。他說:已給中央寫報告,報了300人,這咋辦?
在省常委會上,我匯報了死人實情。
楊蔚屏感到問題嚴重,派管農業的副秘書長崔光華跟我一塊再去調查;讓我先寫個情況,由機要室打印了。把我寫的情況上報中南局。
那天我住在遂平招待所。第二天,中央來了陳正人、陶鑄、吳芝圃、李立副書記,從信陽乘大轎子車直奔(原文空缺)山去,我也到了那裏。
陳正人問縣裏幹部:這個公社死了多少人?
回答說:一千多人。
陳正人說:工作組報告三千多人,怎麽回事?
這是指我寫的報告,到底是誰說假話,欺騙中央?我說召開全公社各村的貧下中農代表會,一個村一個村的報,就把死人的蓋子揭開了。不是3000多人,而是4000多人哪!我讓會議延長一天,把死的人名單拉出來,看著這厚厚一摞密密麻麻的父老鄉親死者的人名,那些想隱瞞真相的人還有什麽話說?
(選自任彥芳著長篇紀實《焦裕祿身後紀實》)
所以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大家不要著急. 其實真正可以扭轉這些人觀點的,隻有中共自己公布實情, 不然總有人不信.
想想美國找不到伊拉克毀滅性武器的事, 美國政府一兩年後正式宣布沒有, 然而那時美國民調還有40%認為有, 因為這些人不願意承認美國做錯了.
事實上大饑荒時, 那有可能有真相的照片.
慢, 是有一張那時的照片, 而且是很有名的一張, 幾個小孩在滿是麥子的麥田上跳躍著. 我後來在美國某大學的亞洲圖書館的一本書裏看到 那是一本美籍華裔教授參觀大陸後回來寫的 做為中共統治優秀的佐證.
我借回宿舍看, 被室友看到, 他一下子愣住. 後來他說那張照片注明的湖北麻城就是他家鄉, 可是他家鄉並不像那張照片顯示的富足, 事實上不但不富足, 而且餓死很多人, 他隔村一個五千多人的村子, 隻有三人活下來, 其中一個是參軍離開家鄉的. 他自己叔叔偷偷把一缸米埋在地下, 三不五時的拿一點吃, 他那時不齒他叔叔為人, 總想要告發他, 上大學時才發覺, 要不是他叔叔, 他們家得死好多人.
此人那時仍然感謝中共,而且以麻城的三個中共將領為榮,所以他不是因為反共而編出來這些事. 不過想想看, 一個中共樣板畝產萬斤的地方, 會有這樣的餓死慘劇?
新人口論
——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四次會議上的書麵發言
不能不對新中國的人口問題發生重大的影響。我們從國民黨
是一個爛攤子:人口近5.5 億,而國民生產總值隻有466 億
隻有2200 億斤,每人平均占有糧食隻近400 斤,城市失業
率高達33%。實際上人口壓迫生產力的問題早已相當嚴重。”
《新人口論》新在什麽地方?
——為慶賀馬寅初先生百歲生辰而作
張純元
傻瓜才相信那些數據呢!什麽餓死3000萬,4500萬都是瞎編。
76年唐山地震死了24萬就已經震驚全國,全國,全軍動員,如何處理屍體? 沒有人知道。最後是軍事醫學科學院的情報研究單位,跟蹤戰場屍體處理20多年了,第一次用上, 效果不錯。
一位香港“教授”說:死了4500萬。相當於187.5個唐山市,58-62年,5年,平均每年死37個唐山地震的遇難人口。開什麽玩笑? 怎麽沒有萬人坑啊? 萬人坑要4500個,省市數量就算有30個,平均每個省要有150個萬人坑。處理這麽多屍體,要多少人工? 那時沒有機械設備,比如推土機,挖掘機更沒有了,要多少人去挖坑? 如果真有4500萬人死,最少要有上億人次挖坑才行,怎麽沒有人講起過?屍體多了是要深埋的,不是一般的坑。沒有挖過死人坑,樹坑總挖過吧? 一塊石頭,一根樹根都是攔路虎,挖地手上起泡。 當時根本沒有油,飛機汽車都沒有油,更不可能去火化。這麽多屍體是如何處理的? 大家一起死,棺材那裏來,木料那裏來? 當時很多縣才有10多萬人。 猶太人在波蘭被殺了1-2百萬,就得用卡車往多瑙河裏麵倒整車的骨灰。
我們又不是在說秦始皇那時的事情,很多人現在還活著,自己去問問就知道了。如果真有那麽多人餓死,那時的單位裏麵就是哀號一片。年輕的問問你們的父母,爺爺奶奶就知道。不能用”hearsay” (Hearsay is information gathered by one person from another person concerning some event, condition, or thing of which the first person had no direct experience.)
我們家人包括四川川東老家的(川東是非常窮的),沒有那個被餓死,我從70年代問過很多人,沒有一個能說出他的直係親屬家人是那個年代被餓死的,甚至沒有人能說出親戚朋友被餓死。 倒是很多人都能說出來,四川餓死了1000多萬,河南餓死多少萬,卻沒有一個能講出自己家人如何餓死的。這說明都是以訛傳訛,道聽途說,人雲亦雲。 還引經據典,好像是多有學問,多有根據,千萬別上這種人的當。文革時候,張春橋,姚文元的文章比你們寫的好多了,斷章取義,托梁換柱。 49年前餓死人是真的,我奶奶就是44被餓死的。 我爺爺是59年去世的,但是不是被餓死的,因為那時食堂還很豐富。
相反問誰家有黨員嗎?幾乎家家都有。按照自然正態分布的原理,餓死的人不會超過當時黨員的人數。黨員的人數當時可能是600-700人。 有上山下鄉的嗎?都有,知青有多少萬?1000多萬而已。幾乎遍地都是。 如果有3000萬人被餓死,那我們今天一定能人人講出,家人被餓死的情形。
我們辨別真偽,要用好一般常識。
令人擔憂啊!
大饑荒很可怕,毛時代很可怕不可否認。
但胡亂用照片也很惡心,太不專業。
永誌不忘!
放心好了,他連後生都騙不了的。後生也是父母生的,幾家父母沒有那年月深刻的真實記憶!誰不會講給自己孩子聽?
民國時期饑荒當然有,且多,軍閥混戰的時候日子也苦。饑荒也不是每次都報道,留下的照片多是民國時期允許外國記者進入饑荒地區拍攝采訪留下的。建國後的饑荒,是消息封鎖,不大可能留有照片。
永誌不忘!
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鐵流《一個村餓死人的碑文和餓死者的名單》一文記述:
家在河南省信陽專區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的吳曄興和他父親吳永寬一起,搜集整理了一份本村餓死人的名單。他說:“我的良心驅使我花了一些錢,委托村裏的人,在今年(注:二00四年)清明節為那些冤死的人(包括我的爺爺)立下兩塊紀念碑。我也請求父親回憶並寫下當時的情況。我想為這段最黑暗、最苦難的曆史,做一點點見證。”
以下是銘刻在紀念碑上的碑文和餓死者的名單:
碑 文
一九五九年我剛滿十五歲,回憶起那段日子真是讓我悲傷、恐懼,讓我敘不完的苦。那個時期中央提出三麵紅旗,總路線、人民公社、大躍進,來建設社會主義,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不僅沒有建設好社會主義,而是讓浮誇風把形勢搞得一團糟。從上而下都空喊口號,讓喊得厲害,會說大話,浮誇風刮的越來越大的,成了大紅人了。那時還搞反右鬥爭,反瞞產、反私分,如果你隻要說實話就給你戴上大帽子,說你是右派分子,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那就鬥你,打你,架飛機,甚至把你用繩子捆上吊起來,直到讓你低頭認罪,否則活活打死你。例如:我隊裏的吳德榮說:“糧食這麽多,為什麽不給社員吃。”就這一句話,被鬥、被打幾天幾夜,直到鬥死為止。有個叫吳德桐的社員罵了一句,隊長吳永壽就找來幾個人,把他活活的打死。副隊長吳永冠說了句大躍進把人害得厲害,當時大隊開會將他打死在離大隊辦公室不遠的地方。我父親吳德金是生產隊會計,他為人樸實,善良,他說打這麽多糧食為啥不給社員吃,真有點虧良心,後來遭到隊長吳永壽批鬥,直到連氣帶餓於十一月三日下午五時離開人世。我那時很需要父母養護,可失去了親愛的父親,讓我無法上學,連病都無法治療,讓我痛苦一生。
一九五九年我們生產隊同曆年比,算是個豐收年,夏季小麥就收一萬二千斤。豆子三千五百斤,說把國家任務完成後再提留,實際上一點糧食也沒有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天天開會鬥人,不交糧,就要交人,整天大隊辦公室成了打人的辦公室了。人人都恐慌起來了,沒有糧食吃,都到外邊找野菜野草和刮樹皮吃,到了最後野菜也沒有了,樹皮也刮光了,後來就磨起糠渣子度日子吃,之後還拉不出大便來,就這樣把人連餓帶折磨,每天都死去了幾個人;有的小孩死了,被大人把小孩的肉煮著吃,吃了小孩的肉人又得黃腫病,就這樣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有一百二十人的小村莊,就死去了七十多人。這些慘劇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是中共中央批鬥右派太過頭了,從上而下,治理國家不是實實在在從源頭做起,而是利用反右派,浮誇風這樣一些方式,給人扣帽子,壓得人們抬不起頭來,讓部分壞人占了上風,使很多人失去了生命。以上這些慘劇是我親身所見,望天下人記住這段曆史,讓曆史不再重演。
吳永寬
二00四年四月
名 單
一九五九年河南省光山縣十裏(原城郊)公社高大店大隊吳圍子小隊一百二十人中共有七十二人餓死。
死者姓名 性別 現家屬姓名 死者與家屬關係 備注
1 李興奎 男 李傅如 祖父
2 吳德勤 男 吳永富
吳永炳
父親
3 吳永厚 男 吳向發 父親
4 吳根林 男 吳向發 弟弟
5 吳二毛 女 吳向發 妹妹
6 吳德榮 男 吳向能 祖父
7 吳德金 男 吳永寬 父親
8 吳德才 男 吳永寬 三叔
9 吳老友 男 吳永金 三弟
10 餘才運 男 餘思禮 祖父
11 餘黃氏 女 餘思禮 祖母
12 餘敦山 男 餘思禮 父親
13 餘思義 男 餘思禮 二哥
14 餘思信 男 餘思禮 弟弟
15 吳馮氏 女 吳向明 祖母
16 吳永應 男 吳向明 父親
17 吳小油 女 吳向明 妹妹
18 吳二孩 男 吳向明 弟弟
19 吳三孩 男 吳向明 弟弟
20 李成奎 男 李福壽 父親
21 李王氏 女 李福壽 母親
22 吳德潤 男 吳永明 父親
23 吳德桐 男 吳永明 二叔
24 吳永冠 男 吳永明 大哥
25 吳少山 男 吳桂霞 祖父
26 吳德炳 男 吳向軍 祖父
27 馮長友 男 絕戶
28 馮小二 女 絕戶
29 馮雲毛 女 絕戶
30 楊世英 女 絕戶
31 吳永昌 男 絕戶
32 潘秀英 女 絕戶
33 吳小成 男 絕戶
34 吳二毛 女 絕戶
35 吳德立 男 絕戶
36 吳永恩 男 絕戶
37 吳德剛 男 絕戶
38 徐乃興 男 絕戶
39 徐乃昭 男 絕戶
40 徐之太 男 絕戶
41 餘敦海 男 絕戶
42 餘陳氏 女 絕戶
43 餘小富 男 絕戶
44 餘自明 男 絕戶
45 王福漢 男 絕戶
46 李明奎 男 絕戶
47 李福喜 男 絕戶
48 李劉氏 女 絕戶
49 李小毛 男 絕戶
50 徐安義 男 絕戶
51 徐小照 男 絕戶
52 吳永清 男 絕戶
53 吳小成 男 絕戶
54 吳二娌 女 絕戶
55 吳大孩 男 絕戶
56 吳雲毛 女 絕戶
57 陳友來 男 絕戶
58 陳劉氏 女 絕戶
59 吳鬆山 男 絕戶
60 吳華厚 男 絕戶
61 吳王氏 女 絕戶
62 徐乃珍 女 絕戶
63 吳小油 女 絕戶
64 吳舍毛 女 絕戶
65 吳四毛 女 絕戶
66 吳向山 男 絕戶
67 吳桂氏 女 絕戶
68 吳永才 男 絕戶
69 吳王氏 女 絕戶
70 吳永堂 男 絕戶
71 吳馬氏 女 絕戶
72 吳向成 男 絕戶
合計七十二人,分別在一九五九年農曆十月、十一月死去。
在微博上否認中共大躍進導致大饑荒餓死幾千萬人的《人民日報》甘肅分社社長林誌波於4月30日20時40分發出微博認錯:“‘由於出生率大幅度下降,死亡率顯著增高,據正式統計,1960年全國人口比上一年減少一千萬……這是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失誤的最嚴重的後果和教訓。’(《中國共產黨的七十年》1991年8月第一版329頁)我認可這個說法,昨天的微博不準確,特此更正,並對當年死於饑荒的父老鄉親致以深切悼念和緬懷。”
著名學者章立凡表示:“【湖南澧縣檔案館:父煮子充饑照片出處】為反駁無良媒體人@林治波 ,昨貼出一組大饑荒年代澧縣劉家遠殺子食子案現場照片。個別網友質疑稱係美國記者白修德1943年所攝民國河南大饑荒照片,經查白氏作品及著作均無此圖。感謝一網友提供了澧縣檔案館官網截圖(原網頁於去年11月被刪),現公示以正視聽。”
著名作家冉雲飛則表示:“否認三年大饑荒的多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因為這裏麵有巨大的現實利益。如此為人父母,不知他子女將來知道真相後會著何感想?當然可能是他用這一套利益綁架了一切,但如果受害人報複,到時你該怪誰?你是不是要把你及你子孫的未來都放在這不可靠的運數上?為製度的良性改進才是多贏結局。”“由於檔案不開放以及想遮掩自己的罪惡,目前在餓死人的具體數據上有出入,完全可以理解。但死人這件事實,是不可否認的。我家餓死五口人,整個村莊餓死三分之二的人,有名有姓,以後公布。現在否認大規模餓死人的人,沒有任何一點像樣的調查,相反認定者卻有調查,不管是來自檔案還是田野調查。”
對於林誌波的認錯,網友“倪捷”表示:“能夠認錯是好的。晚飯時,我專門問了一位老員工,55年生人,安徽肥東,他清楚地記得這悲慘一幕。村裏有的人家,家人餓死了,還隱藏屍體,就是為了多分一份食物,最後,老鼠都把屍體的手指都啃掉了。公開這段曆史,認真檢討,而不是輕描淡寫甚至責怪別人,是應該的態度。”
看看這個鏈接,博主是我在深圳的一個朋友,父母是30年代參見革命的幹部。
在搜索張北華同誌事跡時,見到一篇段君毅同誌1987年發表在《人民日報》上紀念張北華同誌的文章,文章中提到,張北華同誌遠在山東商河的老父親竟然在1960年饑餓致死!而此時任甘肅省委工業交通部部長的張北華,卻正在通渭縣夜以繼日的組織糧食開展救災工作。
“自從1959年10月到60年10月,全省共死亡190萬,僅信陽地區就有100多萬,估計問題徹底揭開以後,全省死亡在200萬人以上,這是我省解放以來最大的慘案” 。
——見國家農業委員會《農業集體化文件選編》《信陽地委關於整風運動和生產救災工作情況的報告》(1960年12月22日)。 轉引自《大躍進狂瀾》203頁
甘肅餓死人的事傳到了北京。 於是中央監委副書記錢瑛帶了一個工作組到甘肅調查災情,“發現實際情況同省領導同誌介紹的完全相反。那裏的困難……是由於某些領導人肆意弄虛作假,騙取榮譽,不關心群眾疾苦,徵收過頭糧所造成的 。同時,還發現某些領導幹部對敢於講真話、提意見的好同誌實行殘酷 鬥爭、無情打擊,製造了一批冤案、錯案。” 錢立即向中央告急,請求撥糧救災。賑濟災民的糧食是運到了 ,但是已有一百三十萬人餓死,約占當時甘肅人口的十份之一,比安徽 死亡的比例還高。 ——帥孟奇主編 《憶錢瑛》解放軍出版社,1986
原四川省政協主席廖伯康的回憶:1962年6月28日下午……尚昆同誌說,我們知道四川死人的情況嚴重,但詳情如何,得不到證實,我們要四川報,四川始終未報。我們找民政部問,四川情況如此嚴重,你們是管救濟的,那裏究竟死了多少人?民政部說是四百萬,實際上他們是通過四川省民政廳報的,中央不相信。然後又找公安部,公安部是管戶口的,那時的糧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戶口掛鈎,死一個人就抹掉一個人,這個數位應該準確啊!公安部查的結果,當然也是通過四川省公安廳,說是死了八百萬。中央依然不相信,但究竟死了多少人,中央不清楚。尚昆問我,你說說四川究竟死了多少人?
我說死了1000萬人。他問我,你這個1000萬是怎麽來的?我說是從省委正式文件上來的。1962年5月,省委批轉《省委行政機關編製小組關於全省國家機關、黨派、人民團體精簡工作的意見(草案)》,規定各市、地、州要分別按照城鄉人口的比例定編。這個文件本身很簡單,但後麵附有一個各個地區的人口數位及各地幹部定編數。
我一看,1960年底的四川人口總數是6236萬,而另一個材料《戶籍年報》上1957年的四川人口是7215.7萬,兩數相減正好約爲1000萬。我又說,這隻是從文件上推算出的數位,實際上不止這個數位。楊尚昆問爲什麽?我說從1957年到1960年有個自然增長數;同時,1961—1962年上半年,全國都好轉了,但四川卻還在死人。……講了這幾個典型後我對尚昆同誌說,根據這些情況估計,四川死的人還應加上250萬,有文件可查的是1000萬,再加250萬。我說,我認爲這個數位是比較合乎實際的,但我正式反映隻說死了1000萬。尚昆同誌聽到這裏一拍大腿說:“就是你這個數位!”並立即吩咐秘書將書記處小會議室裏的一個保密櫃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舊式折疊賬本式的本子,一折折打開看了後說:“就是你這個數位!” ——見廖伯康:《曆史長河裏的一個漩渦——四川“蕭李廖事件”回眸》《當代四川要事實錄》(第一輯)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11月
葉檀: 對於否認大饑荒的人,已經不是左中右派的問題,而是徹底喪失良知。當一個人心安理得麵對本民族饑餓而死的千萬人,卻為饑餓、為內戰慷慨辯護,這個人已被摧毀了人類的底線,不能成為人。 隻有一種情況可以原諒,他已發瘋。
到底餓死多少人? 數目是一回事,有沒有餓死人又是一回事, 有人說三千萬有人說沒那麽多, 是否沒那麽多就不算餓死人? 第二,餓死的定義, 愣抬杠的話(有這樣的人), 可以說餓死的不是餓死的而是沒吃的新陳代謝衰竭而喪失了生命, 最後的死因是"病"而不是"餓".
糾纏數目多少和糾纏有無照片一樣,是故意"轉移"討論方向.
的確是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懷念那個年代!
唯獨59年開始的大饑荒是發生在‘太平盛世’。
全國人民挨餓,死人了。人相食了,經濟全麵崩潰。居然還在高唱‘三麵紅旗’萬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思想萬萬歲。
今天,居然還有無恥毛狗,說什麽‘中國人民依靠集體力量戰勝大饑荒’雲雲,啊呸!啊呸!
我們需要更多有理智,有思想的人。
同意您的觀點.
中國曆史上的革命和建立新政權的故事數不勝數,每每都是以"腐朽王朝"而終結. 過程和代價是無數生命的喪失和財物的耗費. 現在的中國和以往的中國沒有本質的區別, 再一次革命隻是給曆史的政權更替再加一個實例而已.
中國真正需要的是國民的"獨立的人" 的精神和不卑不亢的自信. 毛時代批過孔夫子, 他的三綱言論把除了皇帝族以外的中國人都變成具有奴才心態的草民. 奴才是什麽? 奴才是靠"卑和鄙"手段才能活著的人.
毛時代為什麽還讓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懷念? 這其中有挨過餓,也有挨過鬥的人. 因為毛時代之初是讓老百姓"站起來,做新中國的主人".
可惜好景沒長久.
1 民國時期的饑荒很嚴重,死了不少人,其嚴重程度超過後民國時期饑荒
2 大躍進後有嚴重饑荒存在,死了不少人
3 一些人和勢力在在批評大躍進後的饑荒的同時,無視民國時期的饑荒,視角是不全麵的
4 很多人沒有經曆過大躍進後的饑荒,但那次饑荒是客觀存在的
5 中國現政權比前政權在防止饑荒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上麵有很大提高,饑荒烈度和頻率已經有大幅減少,人民生活水平確有提高
6 中國現政權依然有很多問題,需要持續的改良,但不需要革命
7 前政權掌權時有很多人反對前政權,現政權掌權時有很多人反對現政權,很多人和勢力其實是反對掌權的政權,扶持反對勢力,以獲得最大利益。在這一點上,美日蘇等所有大國都有嫌疑
8 無論誰掌權,都有改進空間。隻有支持現政權,並促其不斷改良,才能滿促中國和中國人民的最大利益
問題是由於我國長期以來沒有公布這段曆史真相,造成數據上的空白。長期以來都說,三麵紅旗是偉大的,所謂三麵紅旗就是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不承認大躍進中餓死人的事實,這個資料長期以來是保密的,1960年到現在也有五十多年了,最近已經超過了保密時限,所以中央把這些解密了,解密以後對這個問題的研究,是在一定範圍裏放開了,於是就形成了一種矛盾,部分研究工作者知道這些曆史, 59、60、61前後這三四年裏全國餓死人的總數3755.8萬人,3755.8萬人是怎麽來的呢?是各個地方報上來的。周恩來總理給各個省打電話,讓他們把餓死人數報上來,材料集中在周恩來這裏然後轉報給毛澤東,這個數據是逐級報上來的,顯然會小不會大。一個縣委,死了五萬人,隻會報三萬人,兩萬人,不會說死了8萬人。沒有誇大的傾向,隻有縮小的傾向,因此經過研究餓死3755.8萬人作為官方統計數字,應該講是最低限度的數字,分析結果有可能是四千多萬,我們不用四千多萬,我們用官方的統計數字,也就是3755.8萬,這是最低限度的可靠數字。
劉少奇在1962年1月七千人大會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事實上,根據我研究的資料,據水文氣象部門報告,59、60、61這三年的降雨量,成災麵積跟曆史上比較,是風調雨順,三分天災都沒有,完全是人禍,是共產風,瞎指揮,是我們集權的體製造成的。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的各種災害,包括旱災、水災、地震等等中國餓死的總人數是2991萬。這三年比五千年餓死的人數還要多出765萬。這個數字之驚人是可以看出來。不是天災,不能冤枉老天爺,掩蓋我們工作中的錯誤和領導體製上的弊端。
金筆,你要是有種就不要刪帖,讓人家都來看看證據。你敢說大躍進沒有發生大規模餓死人的情況?你看看胡喬木給毛澤東的報告,你解釋解釋!
中共中央轉發毛澤東批示的幾個重要文件——胡喬木關於公社食堂問題的調查材料
(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區黨委:
根據毛澤東同誌的指示,現將胡喬木同誌的一封信和附文四件轉給你們〔1〕,請你們仔細研究,作為研究和解決食堂問題和有關問題的參考。這個文件是否轉發至下級,由你們自行決定。
中央
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毛澤東關於印發幾個重要文件的批示
(一九六一年四月十五日)
張平化同誌:
胡喬木同誌來信一件及附文四件,送上請閱。我看可印發你們的三級幹部會議各同誌,予以討論。請在今日印好發出。發出時,請送劉少奇同誌、王任重同誌、王延春同誌各一份,送我二十份,為盼。
祝好!
毛澤東
一九六一年四月十五日上午
主席:
送上調查組關於解決食堂問題的報告一份,請審閱。另送上韶山公社討論六十條情況簡報一份,韶西大隊楊家生產隊食堂分夥後情況一份和毛華初同誌訪問東塘生產隊材料一份。關於韶山公社的一些情況,請毛華初同誌麵報。
韶山大隊準備在後天(四月十六日)
召開代表大會,討論食堂、山林、房屋、包產等問題。韶山大隊因原來包產較高,經社員討論後提出包產增百分之二,即畝產由原包的五百三十一斤增包至五百四十一點六斤,公社黨委已同意,將在這次代表大會上正式決定。
昨天我和王力同誌、毛華初同誌、省農業辦公室賀炳賢同誌等人去了一起湘鄉縣委。我們原聽說鄰近韶山的原東郊公社現龍洞公社死人情況嚴重(從一九五八年十月到一九六一年三月,三個大隊死七百零七人,占現有人口百分之十三點五),擬去該處調查。結果因為道路不便,臨時到原東郊公社現陳賡公社的楠香大隊、七星大隊、水底大隊、石匠大隊的幾個生產隊看了一下,發現這幾個大隊的情況也很嚴重,楠香和石匠兩大隊三年來死亡率都達百分之二十左右。據縣委說,全縣三年約死三萬人,去年約死二萬人,而以去年年底最為嚴重。全縣病人在去年年底達七萬人,現已減至一萬餘,但我們去的地方,有些生產隊病情尚未停止。經過徹底整風的地方,群眾敢於講話,氣氛較好,倒是一類二類的隊,因為沒有整風,現在問題反而多些。全縣糧食都由大隊而不由小隊保管和加工(據說邵陽全區從一九五八年以來就這麽辦),對於社員安排口糧和發展養豬都很不利。這一點我們提出意見後,地縣委同誌都表示同意立即改變。去年年終決算應分給社員的工資和應退賠的實物現金發得都很少,縣委已決定最近加以解決。未整過風的社隊,縣委也準備在插秧後著手整風。湘鄉原被認為一類縣,從我們所看到和聽到的問題說來,其嚴重不下於湘潭,而在去年年底大量死人這一點上還有過之。但是隻要把問題揭開,發動群眾認真整風,也是完全可以較快地扭轉局麵的。
毛華初同誌回省開會,同時向省委報告韶山和湘鄉的一些情況,預備過兩天還回來。如有指示,希望能告訴他轉告。
敬禮
胡喬木
四月十四日
不要亂來!你家裏人的悲劇和金筆沒關係!何必詛咒人家!
金筆,你說你106歲了,那些60年代在你眼前餓死的人們應當早見過你和你家人的缺德。他們會讓你斷子絕孫的,至少我那餓死的舅姥爺不會饒你的。
因為我找到的全是解放前的照片,所以還沒有解放。
做老毛時代的官有什麽意思,薄同誌的下場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