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天堂裏的一隻天堂鳥 - 黎童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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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與眾不同的富二代故事《拂動的自由》-47

(2014-10-18 08:16:14) 下一個

拂動的四滴愛1 LOVE (47)

“回海銀尋問真相”  作者:黎童】

    大步踱出創作間、奔出海象大廈,十字街的路在迷離的淚眼裏演變出許多條,像好多令人厭惡作嘔的蛇在眼裏和心裏蜿蜒蠕動,我厭惡這個地方!我更厭惡我的家,我恨我父親,我討厭露潔,討厭我媽媽… 不,我不討厭我媽媽,可我記不住她長什麽樣,怎麽衝我笑的,給我講過什麽聖誕故事,我怕在鏡子裏看見她,盡管我好想好想看見我媽媽。十年了,沒有親人,一個都沒有。

    回頭望海象,我來這裏三次,沒有一次好的事情發生。它下麵埋的是什麽龍脈啊?托起上麵這些邪惡肮髒!

 

    當天晚上,我坐在飛回家的波音737上。

    露公灣 - 286 - 海銀花園,這個地方我四年沒有踏足。

    想在飛機降落之前戰勝即將了解真相的心理恐懼,還有將麵對我恨的人的激憤,我不停地告訴自己鎮靜下來,要控製、控製住。

 

    靠機窗倚著,和737在氣流中一起顛簸震顫,心髒的跳抖便感覺不明顯了。我在露潔的日記本裏翻到一首《母親的詩》,一開始便寫道:好想驀然於某一刻消失無蹤,死亡成為一片寂清的純白,在白色中沒有哀鳴、隻有閃靈…

 

    我讀了兩三遍,仍然猜不出這首詩究竟是我媽媽寫的,還是露潔為我媽媽寫的。我讀不懂,但字裏行間的悲哀我讀得出來,盡管那麽多行寫到“死亡的瞬間亦是新的快樂的啟始”、“我的死亡是我白色地快樂地消失”,可我一點不理解死亡怎麽可能與快樂連在一起!

    在我腦子裏,我媽媽是因為嚴重的抑鬱症導致精神分裂失常而上吊自殺的 – 正如Dad對我們講的那樣。我從來不曾、其實也不肯去多想和深想為什麽,因為我敢於坦白自己怕,我根本不想也很怕知道太多悲慘。從小我就像一個暴躁的反抗細胞,想從陰鬱的母細胞裏完全分離出來,快快樂樂自由自在地生活。不管詩是媽媽寫的還是露潔寫的,我都不想讀懂,我讀不懂! -- 因為我絕對不要重複她們兩個的人生。

  

十六、一麵真相

 

    我家住的地方老早以前不叫露公灣,說是租界,外國人在林蔭大道兩邊建築所謂洋房,後來因為我Dad的父親,也就是我“素未謀麵”的爺爺,他出資把周圍幾條道路都填鋪修葺了,由此改名露公灣。爺爺死後,Dad很不滿意286號的舊別墅,買下左右毗鄰的房子與地皮,拆光推平全部重蓋,建成現在的四層花園別墅,起名海銀花園。聽說在建設別墅時,Dad特意讓設計師參考19世紀的範艾特菲爾德公館。其實電影裏豪宅賓館見多了,海銀花園沒啥特色,長方樓接近正方,中央有穹頂,側門有內凹和外凸,樓正麵和背麵反而是長方形的短邊,各立四根石柱頂著三樓陰陽望台,石柱也不顯宏偉。中式花園,歐式別墅,裏麵全數字監控,外門上卻還有獅子扣板,細想不倫不類,在我Dad眼裏卻是特色。

  

    四年沒回來,鐵門在眼前敞開有種陌生感,經過小時和露潔一起乘涼玩耍的梧桐樹,好似沒有以前高,好比人長大了,樹就變矮了,把小時候也忘記了。可是即便陌生,我對這房子仍沒好感。怎麽可能有好感?我背包從院門走到正門,一個出來說句迎接話的人影都沒有,一座無人死宅!

    擦大廳柱子的清潔女傭見了我:“小姐,您回來了。”衝我點頭笑一下,繼續擦柱子。

“小姐,你回來啦。”家務女助理從樓上正對大廳走下來,踩著高跟鞋,緊身裙包裹著屁股,下一梯扭一梯。

  “我爸在家嗎?”我都懶得瞥她。這個姓苗的三四十歲女人曾經做過Dad秘書,後來被拎回家做家務助理,我和露潔討厭她。

    “在家!他在書房。哦,你久不歸家還不知道呢,你父親的書房從二樓搬到三樓。原來的書房騰出來給即將出世的露公子,風水先生說那屋子風水好。”

    我根本不聽她酸什麽,提包徑直上三樓。從大廳抬頭能望見四樓圓頂,但是樓上的主要房間都在縱深裏。走到三樓口,聽見一聲咳嗽,我腳步慢下來。

 (待續,故事接下來高潮懸念迭起,多關注吧)

 一個與眾不同的富二代的故事《1LOVE-拂動的自由》長篇連載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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