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上了六天班,每天工作十二小時。項目完成後,老板發慈悲要我在家休息三天再去上班。第一天昏吃昏睡無所事事,隻是在網上瞎聊打嘴仗。第二天將後院的自留地挖出來了。今天有個約會去參議員James Inhofe 的辦公室談使用參議員全家福相片的事。
美國的政治家平易近人,我在工作中遇見過幾次Inhofe. 每一次他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實實在在的美國人。他還給我送過一本他簽名的美國參議院議事日曆本。這次與他的助手交談中得知,參議員很喜歡中攴,經常去三十一亍哈佛大道上的一家小中歺館進攴。每年還給攴館寄聖誕卡。Inhofe 是美國著名的政治家,一九九四年出任參議員,是國會中五大著名的保守派議員,結婚近六十年,有二十個子孫。在我眼裏,他比奧巴馬、候塞因更有本事。
James Inhofe 有兩件事我印象深刻。前幾年左風漸盛時興用Happy Holiday 代替Happy Christmas,怕傷害穆斯林同胞的感情。Inhofe 勇於反潮流,騎著他的高頭大馬,佩戴美國參議院微章參加聖誕快樂示威遊行。去年在參議院會上拿著一塊雪球質問所謂氣候變化,地球溫室效應科學依據何在。
從他的辦公室出來後順道去Utica 廣場上的Coach 店拉讚助,不料老板Ashely 今天沒有上班。出來後一看,離下午的安排還剩幾個小時不知道該幹什麽,想來想去找個地方打工掙點酒錢算了。
我交不起稅,你付我工資我還不幹。算了一下,有個二,三十元酒錢即可。把中午的飯錢,晚上的酒菜錢掙了就去圖書館幫忙整理中文圖書。幹了兩三個小時無證移民的工作,掙了三十八元零二分錢的現金收入去What A burger 叫了一份大攴,然後去圖書館義務勞動整理中文圖書。
我們市圖書館的前館長是個Jerk. 一天不務正業全世界跑。去年去上海圖書館弄了很多中文圖書,上架後無人問津。美國圖書館不講究蔵書量,圖書上架後一,兩年內無人借閱就要weed掉。我的工作就是去幫忙整理擺放隨便宣傳推廣一下中文書借閱服務。以免這些書將來被weed掉。
筆者有二十年沒有讀過一本書了,想起在國內當教授時書房裏有幾千冊書。四十歲拿著七百二十美元到美國留學,為了謀生幾乎什麽事都幹過,就是沒有好好讀一本書。研究生畢業才發現他媽的美國的文憑隻要你交錢太好拿了,老子畢業了還沒有一本書是從第一頁讀到最後一頁!找工作的最後一學期我選了兩門課,一門是fitness, 記錄自己一天走了多少步,一門是進道分享,將在教堂聽的講道重述分析一下,嘿嘿嘿嘿,課本我是沒有買的,將同學的複印了幾頁充充數。與考試無關的我統統都不看。
臨走時借了四本書,晚上將清明上河圖這本書讀完了,有六,七米長,爬在地下給女兒一點一點地講述。居然在美國看到清明上河圖全圖。標價僅100元人民幣。我給她說中國宋代時的集市比現在美國的Fair 還現代化,但是經濟文化太發達了,缺乏野性與霸氣一天到晚挨打受氣。她說我知道,英國人用鴉片就把中國打敗了。
我突然覺得背後一涼:
中國會不會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