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代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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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將領，“美利堅聯盟國”統帥羅伯特•李將軍，長眠於列克星頓城華盛頓與李大學校園之內。
李將軍拒絕了“全民皆兵”與北方政府繼續抗戰的建議，認為戰爭“應該是軍人的天職”。他決定率南軍投降，結束內戰。。。格蘭特身著士兵服，無比謙恭地接受了李將軍的投降條件。。。
在內戰時就是李將軍坐騎的“旅行者”，也跟隨李將軍去了華盛頓校園。它尾巴上的毛被那些想要點兒名帥與名駒紀念物的傾慕者們拔掉了不少。。。
位於維吉尼亞西部藍嶺腳下，辛南多阿（Shenandoah Valley，有“謝南多厄”，“雪倫多亞”等諸多不同版本的譯法）河穀地區南部的“獨立城”-列克星頓，是一座具有神秘而濃厚“聯盟國”色彩的邊陲小城（相關內容請閱讀上一篇：《列克星頓：“石牆”將軍傑克遜長眠地》）。列克星頓城被市中心的“主”街與“納爾遜”街十字交叉後分為四塊兒。占據其整個西北區域的，是一座氣勢輝煌而龐大的“大學城”，那裏不僅有赫赫有名的“南方西點軍校”-維吉尼亞軍事學院（VMI），互為一體的還有美國著名的最古老學府之一-華盛頓與李大學（W&L）。這兩所大學的在校員工與學生有4000多人，超過列克星頓城總人口（7100）的一半，而其中，華盛頓與李大學更有多達2500人，占列克星頓城總人口的1/3強。在華盛頓與李大學占地1.3平方公裏的校園正中心，坐落著一座“李”教堂-那裏即是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將領，“南軍統帥”羅伯特•李將軍的長眠之地。
華盛頓與李大學創建於美國建國前的1749年，她是美國排名第九﹑維吉尼亞排名第二（次於“威廉與瑪麗學院”，1693年建）的最古老高等學府。1796年，喬治•華盛頓向處於困境的奧古斯塔學院捐贈價值兩萬美元的“詹姆斯河運河工程”股票（James River Canal，詹l姆斯河運河工程，是由華盛頓倡導的連接美國東岸到維吉尼亞西部，遠至俄亥俄河的水運工程），被拯救的奧古斯塔學院為示感激，隨即更名為華盛頓學院。這裏應該一提的是，“國父”喬治•華盛頓的那一宗捐款，是當時美國曆史上前所未有的﹑也是最大筆的教育機構捐贈，可謂是他繼“開國”，“躬位”後又一曆史性功勳。隨後的第三任總統湯瑪斯•傑斐遜傾家蕩產創建維吉尼亞大學，第四任總統詹姆斯•麥迪遜舉債執教維吉尼亞大學與第五任總統詹姆斯•門羅破產贈地威廉與瑪麗學院等等；與再之後美國大地上出現的如洛克菲勒，卡耐基，範德比爾等“大王”的巨資捐建大學之風；至近現代已無大學可創時，卸任總統及擁財巨富們則又轉向了可“流芳”的圖書館和博物館等，蓋皆伊始效法於當年華盛頓的“饋學”之舉。
從“石牆”傑克遜紀念墓園以北的第三條街，東“華盛頓”街8號的“石牆”傑克遜故居博物館向西。穿過北“主”街，沿途皆是與“石牆”傑克遜故居一般的二層紅磚建築。待至北“傑斐遜”街路口時，西北側出現由暗色紅磚砌成的低矮圍牆，其把角弧度的牆壁標有黑色的字體：華盛頓與李大學。紅磚，這種帶有羅馬古典主義氣息的建築材料，是美國“國父”喬治•華盛頓的最愛（李家族四代居住的“斯特拉福德”官邸也是紅磚建築）。不管是在華盛頓維州北頸的出生地故居，還是弗農莊園的官邸，甚至他逝後安葬的“舊墓”與新墓，都是清一色的紅磚結構。華盛頓與李大學的校園內，也到處都是極具典雅的紅磚小型建築，與相連的維吉尼亞軍事學院那鋼筋水泥土色調的雄渾建築相比，風格迥異亦不失剛柔共濟之勢。
從華盛頓與李大學位於北“傑斐遜”街的簡潔大門入內，校園內的地勢就開始有所升高，仿佛坐落在一處綠色的淺丘之上。循人行道前行，坡度草坪上佇立著一塊醒目的精致白色標牌，上麵有兩位人物麵對麵的黑色半身肖像，從輪廓上不難分辨出他們就是喬治•華盛頓與羅伯特•李將軍。牌子上麵還寫著，“李教堂，來訪者請從正門入內”，下麵並附有箭頭指示。位於右手方位的，是一座依勢而建的巨大的紅磚結構維多利亞式教堂：Lee Chapel-“李”教堂，就是晚年曾任華盛頓與李大學校長的羅伯特•李將軍﹑他的夫人和七個兒女，還有他父親-獨立革命戰爭英雄“輕騎兵亨利”，以及李將軍的母親，甚至他最喜愛的坐騎馬-“旅行者”的集體長眠之地。羅伯特•李將軍是繼“石牆”傑克遜之後另一位安葬在列克星頓城的南方“聯盟國”著名將領。
“李”教堂是李將軍在華盛頓學院擔任校長時期建造的。執任校長是李將軍從“西點”曆史上最出色的學生，到一位著名的軍事將領，再到一位優秀教育家的最終人生轉變。1865年4月15日，“聯盟國”總司令羅伯特•李率南軍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向北軍投降五天後，前景未卜的李將軍帶領家人去到了裏士滿。之後，他們又離開了處在戰後混亂狀態中的裏士滿城，搬到了以西的波瓦坦郡居住。李很快就享受了那裏鄉下的生活，並開始打算購屋置地安度晚年。但他隨即被來自列克星頓城華盛頓學院的校長任職邀請所打動。位於南方將領培養地-維吉尼亞軍事學院隔壁的華盛頓學院，在“內戰”期間率先升起“聯盟國”旗幟聲援維吉尼亞脫離聯邦；該校學生並組織“自由誌願軍”開往前線，加入到“石牆”傑克遜麾下的“石牆”旅作戰。“內戰”結束後，華盛頓學院卻再次如70年前一樣，陷入了它曆史上的第二次財政危機。
李將軍之所以與華盛頓學院一拍即合，除了列克星頓那幽於世外的地理位置外，更是由於李將軍早年在美墨戰爭之後曾經擔任“西點”軍校校長；“內戰”結束後，李將軍已成為備受世人尊敬的著名將領。還有一層特殊的關係就是，李將軍的夫人也是華盛頓學院的曾經捐助人-“開國總統”喬治•華盛頓的外孫女；李將軍本人也視華盛頓為英雄和榜樣。也許在李將軍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惦思，那就是他的“右臂”﹑兩年前陣亡的“石牆”傑克遜將軍也曾經在維吉尼亞軍事學院執教過，並且他逝後還安葬在了兩所學院的附近。如果他還在，這戰爭的結果或許會有更多的變數。。。1865年9月中，“內戰”結束不到半年，李將軍便到達列克星頓，開始了他新的教育生涯。在接下來的5年裏，華盛頓學院的院係從4個猛增到20個，注冊學生也從50名增加至400名，各種捐款資源也從天南地北雪片般地飛來。1867年，在李校長的要求下，華盛頓學院開始建造“李”教堂。“李”教堂的設計者是李將軍的兒子-後來繼任他成為華盛頓與李大學校長的喬治•華盛頓•寇提斯•李，他曾經是“聯盟國”總統戴維斯的副官，戰後成為維吉尼亞軍事學院的教官。而負責教堂建築細節設計的，還有來自維吉尼亞軍事學院的傾慕李將軍的工程師等。
從“李”教堂的正門入內，是白色潔淨的會堂布局。“李”教堂可容納600人的寬闊內部，從穹頂到牆壁及三排板椅全部是白色。在最裏麵的主講台兩側牆壁上，分別懸掛著華盛頓與李將軍的大幅畫像；在牆壁的中間，則是一個敞開的門洞，其裝潢頗為華麗。在洞室之內，仰躺著一座白色的大理石人像，兩頭插著幾隻紅底藍星“X”形的“聯盟國”旗幟（注：2014年夏季，由於學生抗議，這些聯盟國旗幟被去掉了。本博主的照片拍攝於2014年2月，當時旗幟仍在）。在後麵的灰色牆壁上，寫著：羅伯特•李將軍。這其實是由雕刻家愛德華•瓦倫丁設計的“李將軍仰躺像”-身著軍服的李將軍在戰場上休息睡覺時的雕像，同在列克星頓城的“石牆”傑克遜墓雕像也是出自他手。由於李將軍雕像所處的位置及仰躺姿態，使得很多慕名來訪者誤以為這就是李將軍的安葬之地。出於這種原因，現場的工作人員通常會輕輕地提醒一下：李將軍的墓位於教堂地下。
盡管在“內戰”中身為“敗軍之將”，但在華盛頓學院的校長任上，李將軍無疑是位成功的教育家。李將軍擔任校長的5年多裏，華盛頓學院由一所不入流的小學校一躍成美國第一所提供商業、新聞與西班牙語課程的大學。他並立下一條“每一個學生都是紳士”的榮譽感校訓較以垂範。李將軍晚年對學院的殫精竭慮，最終拖垮了他那曆經30多軍事生涯中的高大身體，1870年10月12日，李將軍因中風死於並發症肺炎，終年63歲。與他的對手-北軍統帥格蘭特將軍一樣（格蘭特比李小15歲，但也是63歲去世），這是一個相對早逝的年齡。李將軍去世後，華盛頓學院隨即更名為“華盛頓與李”大學，作為對他的紀念。“華盛頓與李”這個獨特的偉大人物姓氏組合，也成為美國眾多大學中淵源最為深厚的一個名稱。
“李”教堂的重要功能之一，是每年華盛頓與李大學的新生到來之際，都要集中在這裏聆聽校委會發表的自李校長伊始的“榮譽體係”講話。重要的學校講演，音樂會及其它慶祝活動也會在這裏舉行。那通常是一個台下幾百人，台上幾個人，背後躺一個人（李將軍雕像）的隆重場合。那其實也可以說是在一座埋葬多人的墓地上舉行活動的。這與麻省昆西“第一教堂”地下室放置的亞當斯總統父子四個大石棺境況頗為相似。記得在首都華盛頓的“國家大教堂”內瞻仰嵌在走廊上的威爾遜總統石棺墓時，看見大廳內還在進行著一場優美的音樂會，來回走動的人們還會自然地靠在石棺上低聲交談。這與我們東方文化中畏懼墓地或逃離棺材的思維真是徑庭。
從李將軍大理石仰躺像側麵的入口下去，經過窄小但卻細致的樓梯，便到達教堂的底層。再一段小過道後，出一個小門，下兩級台階，就到了李將軍及其家族成員的長眠之地。李家族的墓葬方法是不太常見的“匣牆”式，將棺材放置於牆壁上的匣式空間之內，外麵牆壁一麵則平整如初。李將軍家族墓室的設計極為簡單，一家三代十一口人整齊地排列在匣牆之內。位於居中下麵的，即是羅伯特•李將軍的棺材安放之處。位於李將軍之上的，是他的夫人瑪麗•寇提斯•李-即喬治•華盛頓的曾外孫女；位於左側的，是他的長女瑪麗-1918年以83歲高齡去世，終生未嫁；右側是他的長子-喬治•華盛頓•寇提斯•李-1913年以80歲去世，終生未娶；李將軍的其他五個子女之中有兩位女兒在青年時病逝，未嫁；兩位兒子都是第二次結婚才有孩子；最小的兒子以60歲去世，也終生未娶。一代名帥羅伯特•李將軍的七位子女，都有著令人費解的人生窘命。
1870年10月12日羅伯特•李在華盛頓學院的“校長之家”住處去世後，他的遺體在第二天被轉放到了李教堂。10月15日星期六下午，李將軍的葬禮在李教堂舉行。關於盛裝李將軍的棺材，還有一段有趣的插曲。那年10月份的第一個星期，列克星頓城北部的莫裏河爆發了罕見的大洪水，把老運河附近貨場存放的木材物品全部衝走了，其中就包括一批剛從裏士滿運到的金屬棺材。由於洪水泛濫造成運河摧毀，道路破壞，無法與附近城市聯係，列克星頓城便沒有了可以安放羅伯特•李將軍遺體的棺材。於是，人們便沿河向下遊尋找，希望能發現被阻擋擱淺的棺材。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終於有兩位廚櫃匠在東列克星頓河流下遊的水壩旁樹叢中。找到了一副被樹杈絆住的棺材。他們把它運回了列克星頓，這就是後來安放李將軍的那口棺材。由於李將軍身材有180公分高大，鞋號也很大，他的遺體被放置進去時是沒有穿鞋子的。
1865年4月南北戰爭結束之後，李將軍沒有被捕或遭到懲治。但他失去了投票權（公民權）和擁有的家產（今位於阿靈頓公墓最高處的阿靈頓官邸）。李將軍曾向美利堅合眾國政府提交了“特赦誓言書”，但一直未獲回複。1869年格蘭特將軍出任美國總統後，邀請了李將軍前往白宮。兩位昔日統帥的再次會麵，成為南北兩方走向團結和“同盟”人回歸﹑國家一統的象征。一個多世紀後，一位國家檔案館的管理人員在“國務院檔案”中發現了李將軍的誓言書。原來當年的國務卿威廉•西華德，把李將軍的特赦申請表當作紀念物送給了一位友人，而把他的誓言書歸檔保存，不了了之了。而李將軍也把不獲回應理解為政府對其保留法律追訴權的考量之舉。1975年8月，福特總統宣布恢複李將軍自1865年6月13起生效的公民身份。
李將軍家族墓室的對麵，是一個小房間，門口寫著“羅伯特•李辦公室”。那裏已被作為紀念李將軍的博物館保護了，房間的光線有些昏暗，裏麵簡單地擺放著李校長當年使用過的桌椅櫃子等，看起來相當古舊。與“李”教堂樓上寬敞明亮的學校大堂相比，位於地下層陰暗角落處李校長辦公室的分寸空間，讓人不難設想出他曾經伏案工作的孜孜兢業身影。其實，1867年建造“李”教堂之時，李校長領導的華盛頓學院已經實力有餘了，而其子寇提斯主導設計的這座華盛頓學院內最大的建築內，留給他們自己工作和逝後長眠的空間，位於地下，還如此窄小擁擠。在李將軍墓與他的辦公室之間的牆壁上，懸掛的是李將軍作為校長時的教育使命：用教育去建設和重建一個國家。
從地下室的出口出來，是“李”教堂的左側後院，出門左手有一片磚石鋪的空地。在那中心，嵌著一塊兒鐵鑄銘牌，上麵鐫刻著：羅伯特•李將軍的“旅行者”。這裏，是羅伯特•李將軍最喜愛的坐騎馬-“旅行者”的屍骨的埋葬之地。“旅行者”是一匹鐵灰色的長尾快馬，曾在西維吉尼亞的一次馬賽中獲得第一名。李將軍在“內戰”爆發後以200美元（約合今日5000美元）買下了這匹他心儀已久的戰馬。在南北戰爭中，“旅行者”伴隨李將軍參加了很多戰鬥。戰後，“旅行者”又陪伴李將軍來到了華盛頓校園。在這裏，“旅行者”尾巴上的毛被那些慕名的老兵們和傾慕的學生們作為“名駒”和“名帥”的紀念物拔掉了很多。李將軍後來形容它“看起來像一隻被拔光毛的母雞”。
“旅行者”一直被養在李將軍居住的“校長之屋”外。在李將軍去世後舉行的送葬隊伍中，“旅行者”緊跟在運載李將軍棺材的托車後麵。李將軍死後幾個月，“旅行者”由於踩到鏽釘而感染了破傷風，最後因無可醫治而被射殺。“旅行者”最初被埋葬在校園後麵，但後來被不知名人士挖崛出來送到紐約上州展覽。20世紀初，一名裏士滿記者購回了它的屍骨放在華盛頓與李大學的博物館，但經常有學生在上麵破壞性地刻名以求“好運”。最終在1971年，“旅行者”的屍骨被裝在一個木箱內裹上水泥後，埋葬在了李教堂李將軍長眠地幾英尺外的地方，繼續陪伴著他的主人。做為一匹著名的戰馬，“旅行者”並不孤獨，因為在隔壁的院子內也埋葬著它的一位有名“戰友”-老栗馬。那是“石牆”傑克遜將軍受傷致死時騎的戰馬，它埋在維吉尼亞軍事學院內“石牆”傑克遜著名的雕像附近。
離開“李”教堂，它高大尖頂建築正麵矗立的，是一排二層三層相間的聯體羅馬式“會堂”。那嶄新的紅磚牆基之前，皆是齊刷刷的雪白色圓柱，壯麗貴氣。最南端的一所漂亮的希臘複興建築，名為“李-傑克遜宅”，它是李將軍在華盛頓學院時居住的地方，同時也是“石牆”傑克遜住過的地方：“石牆”傑克遜早年在維吉尼亞軍事學院任教官時，娶了第一任妻子-也是華盛頓學院校長的女兒，他們曾經一同住在這裏。最北端到維吉尼亞軍事學院大門外時，東邊也有一所房屋，標著“李宅”，又稱“校長之屋”，這裏是李將軍最後一年居住的地方。在“校長之屋”的正對麵，坐落著五幢相互獨立的三層紅磚白廊建築，遠觀氣勢不凡，這些學生聯誼會“會堂”與李教堂對麵的聯棟建築，形成華盛頓與李校園內一排居於高位的柱廊式建築群，斜向看去，蔚為壯觀，果然不負“華盛頓”與“李”名號所蘊涵的博大與典雅氣度。
後序：至羅伯特•李將軍歸安於華盛頓與李大學校園內李教堂為止，“列克星頓”﹑“華盛頓”﹑“石牆”傑克遜﹑“李將軍”﹑“維吉尼亞軍事學院”與“華盛頓與李大學”，這幾個重大地理﹑曆史與人文因素之間始終相互纏繞的繁雜脈絡，終於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漸漸清晰起來，這也是曆史之豐富造化所致：
馬薩諸塞州列克星頓，美國獨立革命戰爭的起源之地；
以之立名的維吉尼亞州列克星頓，後來聯盟國“叛亂”者的“自由”之城。
華盛頓與李將軍：華盛頓先出“錢”；李娶了華盛頓的外孫女，結為一族；李將軍後出“力”，兩位卸甲後的統帥共拯“華盛頓與李”大學；而華盛頓與李大學則與有著深厚“聯盟國”淵源的維吉尼亞軍事學院連體，共同位於列克星頓城。
李將軍與“石牆”傑克遜： 同出生於維吉尼亞州；同畢業於西點軍校；他們同在美墨戰爭中建功，並在那裏相識；後來同為“聯盟國”高級將領。“石牆”曾在維吉尼亞軍事學院任教官，李則後來在華盛頓學院任校長；“石牆”娶了華盛頓學院校長的女兒，李的長子後來則在維吉尼亞軍事學院任教官；“石牆”與李先後都曾居住在“李-傑克遜”宅長達數年。“石牆”死後葬到了列克星頓他的家附近，李逝後也葬在了列克星頓他的家附近（李教堂與“李宅”緊鄰），而他們都並非出生在列克星頓城。“石牆”的戰馬死後葬在他曾任教官的維吉尼亞軍事學院內，他的雕像旁；李的坐騎死後也葬在了他曾任校長的華盛頓與李大學校園內，他的墓室旁。
在維吉尼亞州，還有一個特殊的節日：“李-傑克遜”日：紀念羅伯特•李與“石牆”傑克遜誕辰的節日。李-傑克遜日最早始於1889年的羅伯特•李將軍誕辰紀念日（李出生於1月19日）。1904年時又加上了“石牆”傑克遜誕辰（1月21日）紀念。1983年，李-傑克遜日在維吉尼亞與聯邦新製訂的“馬丁•路德•金紀念日”合並慶祝。從2000年開始，李-傑克遜日又重新單獨慶祝，通常設在“馬丁•路德•金紀念日”的前一個星期五。慶祝活動包括有：軍人榮譽的敬獻花圈儀式，一個以“內戰”為主題的遊行及座談會，還有派發乳糖等。州政府部門都會在節日期間放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