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爸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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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走過天安門

(2014-05-22 17:12:08) 下一個



每次返鄉回北京,
總去看看天安門。
長安大街走走尋,
活脫白日夢遊人。

此次四月初回京,
正值敏感牽神經。
胡亡趙廢決然鄧,
廿五年前恰發生。

四月中旬我進城,
吃飯晤友王府井。
東方廣場叩三門,
牛排工廠餐一頓。

此地兒時常盤亙,
超大WC冠京城。
遊客雲集王府井,
寬衣解帶這暫停。

八十年代開國門,
麥當勞吃拉撒頂。
寸土寸金李嘉誠,
東方廣場原地挺。

人民需求貫古今,
拉撒吃喝起居行。
同處土木反複興,
不能不說瞎折騰。

免費午餐友盛情,
席間瞎侃兩時辰。
泡菜傳奇先討論,
江湖波及薄與平。

兩友均是老北京,
十年海歸回鄉蹲。
最近均遇小不幸,
路遇扒手iPhone扔。

不見所欲欲不生,
滿眼欲望人罪昏。
老子瞎說道德經,
我怨扒手欺老人。

八九離京龍虎生,
四十多歲回鄉混。
都說年月不饒人,
如今半百白發鬢。

告辭老友上街行,
緊攥手機在手心。
就像當年捏鋼鏰,
由東單向西單行。

當年由西往東奔,
朝氣蓬勃朝陽迎。
逆向行之現如今,
日薄西山向黃昏。

長街寬廣直延伸,
車水馬龍伴我行。
吞雲吐霧尾氣新,
混入霧霾難追尋。

北京飯店半舊新,
長安俱樂部豪隱。
南河沿連東華門,
南池子菖蒲河經。

愈走愈近天安門,
路邊哨卡解放軍。
更停警車坐特警,
警犬眨眼聳鼻聞。

文化宮前路障橫,
排隊安檢待放行。
背包囊過X光屏,
人逐一穿安全門。

天安門曾太陽升,
烈日灼人血沸騰。
而今依舊掛城門,
水晶罩人霾罩城。

最大廣場曾詡稱,
集會盛裝百萬人。
如今分隔柵欄橫,
紀念碑圍空曠靜。

小時仰頭念碑文,
漢白玉浮雕細品。
若能端詳現如今,
我會一一數彈痕。

紅旗招展仍如林,
天空陰霾無彤雲。
林衝白虎節堂登,
四郎他爹碰李陵。

快步穿行不願停,
唯恐趔趄馬趴扔。
紅旗下蛋新長征,
崔健彈唱苦行僧。

是否鳥蛋都得滾,
金水留影不留人。
巨蛋劇院橢圓真,
一半地上已變形。

西側檢查更加緊,
行人過關查身份。
瞥見攔住新疆人,
老婦小孩彩帽裙。

手持證件驗身份,
對講機開忙通訊。
幸慶護照帶隨身,
否則百辯說不清。

往前又過新華門,
百米間隔路障經。
防患未然四布兵,
和諧維穩窺平衡。

日新月異國狂奔,
趕英早已超美正。
反正十四億活人,
開足馬力凡事成。

城際高鐵電掣行,
都市地鐵分秒運。
高樓林立如春筍,
低處挖礦露大坑。

如此神速向前進。
何為代價何犧牲?
邯鄲試步發疑問,
答案可在霧霾尋。

杯水車薪一己問,
驚濤駭浪群體聲。
水能載舟劃槳勤,
亦會傾覆舵手昏。

當年旱地風波興,
滿城奔走覺醒人。
誓不吃喝有學生,
廣場紮寨安大營。

廿五春夏直到今,
鮮血屢洗似淡凝。
唯有警犬耳鼻敏,
雨無聲處聽嗅聞。

久困霧霾昏沉沉,
狼突豕奔競謀生。
良知未泯偶清醒,
思此心跳一咯噔。

從東單往西單尋,
兩側鬧市夾低沉。
行人少提奢侈品,
寶馬豪車載物奔。

也見警車行或停,
SWAT番號耳目醒。
狙擊手持槍執勤,
更有巡邏解放軍。

五月中旬我離京,
行前未看天安門。
廿五日子又臨近,
風暴中心更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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