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去日本出差幾次了,蠻喜歡的。東瀛安全,文明,衛生,禮貌,屬於旅遊的打卡地。和食清淡健康,除了餐館食品份量小填不飽我的肚子之外,其他都是近乎完美。日本對於食品和藥品的標準幾乎是全球最嚴格的。連24小時便利店裏的快餐都挺觸動味蕾的。
2020年訂好了全家去東瀛度假的計劃被疫情泡湯了。於是,我再次計劃,明年夏天全家去日本,算是小女兒上大學前的送她的禮物,我跟著沾光。
每次飛機在華盛頓杜勒斯機場降落時,我都是迫不及待地快步跳入Uber,早早到家。沒有地方比家更好。(There is no place like home.)
即使對旅遊者十分友好的如日本的地方,依舊不能提供如家的隨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的家不在日本,否則應該角度和感覺不一樣。總之,每當有人問我亞洲最應該去哪裏旅遊時,我都是首推日本。
上圖為繁華的日本東京都首都圈,遠處是富士山。圖片來自網絡。東京度和大阪府經濟圈的繁華是世界第一的,當然,這是本豹的排名。
與之相比的是遼闊的北美大地,包括兩國幅員遼闊的國家美國和加拿大。這兩個國家文化,語言,製度很相近,作為其中一個國家的公民可以極為方便地來往美加走親戚。我很多時候感覺美加如同一個國家一樣。這也是我每年都要訪問加拿大的原因。對北美的概括就是遼闊富饒,和日本代表的精致細膩都是非常好的去處。成年人的世界不選擇,都喜歡不行嗎?
有一些人喜歡探索性旅遊,比如去印度非洲南美比較刺激的目的地,還喜歡集郵打卡,累積著訪問過的國家數量。對我而言,寧願每次都去喜歡的國度。兩種菜譜,各人所愛,不存在優劣。
在維州鄉下住久了,本豹成為一個農民,或者說是山野村夫。雖然偶爾也喜歡進城看看燈紅酒綠,但越來越畏懼鋼混森林。昨天在村裏的超市,遇見一個高四的白人女孩。她剛剛去紐約參加一個活動回到村裏,在超市收銀處聊了起來。她說她不喜歡紐約的高樓,一點風都沒有,是活動一結束就逃離紐約。我很感同身受這樣的感覺。曾經被人問起:是喜歡住在大城市還是喜歡住在農村。當年的的回答是一半對一半吧。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海闊天空的遼闊的向往變得更多。幾年前一個朋友年紀大了,賣了郊區的房子,搬到了離醫院很近的公寓。他說這樣看病方便。也許多數人最終還要像這位朋友原因回遷大城市,但這樣的感覺我目前還不能體會。
每次出差回程,假如是白天,假如是好天氣,在飛機降低高度後,看著亞伯拉契山兩側茂密的植被和漂亮的農場,牧場,葡萄園,我一直覺得這就如同伊甸園一般。我感覺在維州以至於北美許多地方安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特別喜歡森林和植被,隨著人口的增長,原始的環境會越來越被擠壓。所以,能夠在人口密度相對低的地區生活,在我們的後代來看可能是一件奢華的事情。
人行走在天地之間,來於塵土歸於塵土。我們帶不走任何東西,但希望能夠留下美好,包括和這個世界的山山水水藍天白雲的和諧。
在北美地方大,撒歡的地兒也多。前兩天看了孫海英老師的油管節目,看著他和妻子在南加州的湖邊,還有遠處的山嶺,感覺他是活明白的人。
在遠離中國來到新世界後,我們遠離了過去的朋友,親人,在思念遺憾的同時,也讓我們的小家更加抱團,度過更多的溫情時刻;而不是為了虛無的事情荒廢時間。更重要的是,在這寧靜平安的環境裏,學會了更加信靠神,那位自有永有的大能者。
轉眼這個夏天就這樣過去了,春去秋來,一年又一年。 院子裏的蔬菜和花卉成長了,收獲了,凋零了。來年又是新的一輪。每當看見木本植物在後院在春天裏再次回來的那一刻,領悟到了生命的規律。這些領悟在嘈雜喧囂的城裏很難感受到。
上山下鄉插隊是發生在上世紀60-70年代的文革時期。移民海外的人也常常被稱為“洋插隊”。不同的是,文革的插隊不是出於自我的選擇;而留學移民是自己的選擇。其實在北美土地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移民,來自世界各地。也可以說是各國的人民來北美洋插隊,就算這輩他們不是移民,但追溯幾代肯定是。
本豹幾個月前去過Iowa州的Cedar Rapids城。我很驚訝在中西部的小城裏有許許多多的捷克共和國的文化痕跡。和當地人一交談,原來一百多年前,第一批捷克移民來在荒蕪的中西部。發現這裏土地一望無際,而且價格便宜。於是,這批捷克的移民就寫信給他們在祖國的親朋好友,讓他們到這裏來安家生活。一百多年後,於是就有了今天的模樣。這批捷克移民像北美土地上許多移民一樣,在曆史的畫卷上留下他們的美好的印記。我特別讚賞移民的開拓,奉獻精神。他們離開了自己的舒適圈,來到陌生的國度。他們這樣的開拓者是流汗奉獻多於享樂,但身後留下了美好的見證。
圖為藍嶺山的日落。網絡照片。
看到這樣美麗的日落,我沒有理由不愛這個國家。它沒有苛刻對待我,沒有查我的出生,沒有人看不起我一無所有,給我公平的機會,讓我從一個窮學生,能夠博士畢業,能夠沒有大風大浪生活。
在國內和美國,遇到幾位對我有恩的人,包括兩位碩士導師(國內)肖教授和申教授(國內),博士導師陳教授,職場的主管Bob W。
很感恩地看著下一代,像園中的木本植物一樣,成長在陽光下,好像看著年輕時的自己。
我不是唯一喜歡北美遼闊之地的人。在很多年以前,在京滬列車上,我對一個女孩說了北美的遼闊。而她沒有一絲懷疑地信了,就放下一切來到了這片土地。雖然我對她說,我一無所有,在美國沒有車也沒有房子,你願意來嗎?她沒有猶豫地來了。對於一個從來沒有來過北美的人來著,這樣的執著每每想來還是不可思議。
我被這樣簡單的信感動。這讓我想起了《聖經》《約翰福音》中的經文:“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如今,當年那個女孩成為這片園子子的主人,不僅生養了孩子們,而且悉心養育他們,就如她照看園中的花草果木一樣。
山野村夫,我野慣了。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北美挺好的。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我們生活著。上世紀插隊的人常背誦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今天套用一樣,在這片新世界的土地上同樣大有作為。
我喜歡東瀛的精致,愛北美的海闊天空。
豹子土狼 2023-08-20
也沒有打破頭來美國。我們試著在國內生活,幾年後還是有不方便的地方。後來去了澳洲,又再來美國。
北美平民2015 發表評論於 2023-08-20 15:04:07
中國人好多火車上套女孩
的故事。
中國人好多火車上套女孩
的故事。
那時候,德沃夏克在紐約教書,深深懷念他在捷克的家鄉。
1893年,德沃夏克從紐約到 Iowa 州鄉村小鎮 Spillville 的捷克移民社區中度過暑假,以聊解他思鄉之愁。那正是他在寫作《自新大陸》的過程中。
《自新大陸》寫於1893年,於該年12月在紐約首演。
《自新大陸》包含了他對捷克家鄉的思念,美國黑人和印第安人的元素,也包含了美國當時自由、廣闊、生氣勃勃的國家精神。相信他在 Iowa 州的經曆給這第三個元素帶來了靈感。
我覺得德沃夏克和 Aaron Copland 是古典音樂最後的輝煌。他們兩人以後,再也沒聽到傳世的古典音樂作品。恰好,這兩人的音樂都和美國有關。德沃夏克是交匯了老大陸和新大陸的元素,而 Aaron Copland 則體現了新大陸平民百姓樂觀向上的精神(Appalachian Spring, Fanfare for the Common Man)。
希望人類能控製自己的總數,達到零增長,使後代還有北美的海闊天空,還能在有森林和植被的環境裏生活,而不是把森林和植被都擠沒了。
寫出《自新大陸》交響曲的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就曾在 Iowa 州的捷克移民社區中度過一段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