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回上海,時時刻刻都不見外,見人就講上海話,而人人回我普通話,無論各行業的外人,亦或我的晚輩親人。長輩們則誇我出去經年而鄉音未改,都說12歲以前說的語言今後很難改變,我在做老師以後的普通話測試中屢屢不合格,全因唇齒音太重,沒有後鼻音,這是南方話的特點,好像我父親,這輩子到處都被人一聲識破是上海人。
這次回去,我準備開國語了,誰知一張口,人人回我以上海話,無論年紀。還有就是不見外的搭腔方式,對麵走過說我:介冷的天,還吃棒冰。種種讓我重回過去的場景驚的我不知是夢裏夢外。
上海還是那麽鬧猛,東西永遠貴的嚇人,好吃的在高端酒店,也藏在小弄堂裏,吃遍山珍海味後,還是最想念家的味道,我想念的是小時候的味道。
炒鱔絲
醃篤鮮
苔條黃魚
草頭,沒有圈子
都是在國際飯店旁邊的小飯店吃的,顧客全是本地人。
那個不是草啊。
俺現在大部分時間的食物和兔子食物相當,不過是煮熟了的,喔,除了兔子食物,還要吃豆類:)
但是!有時俺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