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我們全家搬離了費城來到了西雅圖, 我也在市中心一家醫院找到了工作。
當一個人換了一個新環境後總會感覺多一點緊張,疲憊和乏力。即便西雅圖是如此的美麗,卻總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想起費城的好,費城的人和費城的事。
這一段最初的日子過得可真慢啊! 每天都在忙忙碌碌,有氣無力,孤獨鬱悶中度過,還有就是西雅圖的綿綿細雨,陰陰天氣攪得我心情時好時悶。
在費城時我看過一部非常喜歡的電影叫《西雅圖不眠夜》,它曾讓我對西雅圖產生過無限的想像和向往,也讓我成了湯姆漢克斯的忠實影迷,以致於我在一周內幾乎看遍了湯姆漢克斯所有的電影。
如今我已然是西雅圖的人了,每天頂著西雅圖的天,走在西雅圖的大街小巷,卻沒有了當年看電影時的那種感覺,怎麽老惦著以往,老惦著費城呢! 現在我能真正體會到先入為主的意境了,真的好想費城啊!
我這個人感情就是那樣的豐富,一談起感覺來就特別容易跑題,有點扯遠了,言歸正傳,繼續回到前麵的故事上來。
搬到西雅圖三個月後的有天周末,我去參加科裏同事的一個家庭爬梯,主人知道我剛從費城搬來人生地不熟,於是介紹了一位名叫安娜的老費城人讓我認識。
安娜生於費城,長在費城,十多年前從費城搬到了西雅圖,現在也在我上班的醫院工作。
難怪我第一眼見到安娜就有一種麵熟的感覺,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她,原來我們已經是同事了,隻因科室不同還沒機會認識而已。安娜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白皮鞋,頸脖子上掛了一根漂亮精致的紅豆項鏈,顯得謙和恬靜,優雅高貴,紅白點綴,吸引我注目了很久。
“這條項鏈戴在安娜身上真是太漂亮了! ” 我心裏這樣驚歎著眼睛還在項鏈上發呆,也不知呆了多久,安娜開始向我問起一些費城的人和事時我才回過神來。
原來十幾年前安娜也在費城我幹過的那家醫院工作過,隻是我在那裏工作期間安娜已經搬來西雅圖了,但是安娜幾乎認識我所提到的費城醫院的大部分人,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我和安娜太有緣了!那天爬梯後我倆都很激動,很快成了好朋友,有時會不定期地相約去醫院隔壁的瑪麗咖啡館小坐,談費城,談專業,談家庭,談我們倆都認識的朋友。
記得那是聖誕前前夜,下了班我倆又約好來到了瑪麗咖啡館,那天我談著談著就談到了凱文和蘇珊,沒想到安娜的臉色就像外麵的天氣那樣慢慢的變得灰灰的,沉沉的。
“安娜,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嗎?”
安娜停頓了一會兒:“沒有。今天我想跟你講個故事! 一個我自己的故事!”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
於是安娜款款地向我道出了沉積在她內心深處十多年前發生在費城的往事。
整個故事安娜是斷斷續續講完的,雖然十多年過去了,我能感覺到安娜心中的痛沒有撫平過。
未完待續
故事純屬虛構, 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