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為知己者死
(2013-08-09 11: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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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點迂腐,以為自己這個“士”當為“知己者”死。
在一個不錯的學校教得好好的。有一天,我的上司問我是否願意去一個比較差的學校開一個新program. 想了很久,不太想去。一來是懶,懶得重新去適應新環境。二來是怕,怕那種學校對這種新program沒有興趣。上司帶我去那所學校幾次,也與校長聊了幾次。上司一再鼓勵,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看到上司那殷殷的期盼,想到當初上司對我的提攜,甚至想到“人挪活,樹挪死”的道理。把心一橫,把自己扔到那兒。一幹三年,掉了一半,還白掉了另一半頭發,硬是把那program弄成了上司的一杆旗幟。
上星期,上司把我叫去,問我能不能去另一個學校再開一個新Program. 我想,我還有頭發能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