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美元下的人民幣匯率選擇
如無意外,下半年美元將持續轉強,人民幣即將麵臨巨大的貶值壓力。2015-07-31 所謂強美元,一般是指美元指數超過100的強勢美元匯率。今年三月,美元指數上試100,這是美元在近三十年間第三次叩問100大關。曆史地看,強美元就意味著全球弱資產和弱商品。似乎是 為了配合美元轉強,全球各類型資產價格都出現大幅度下挫,黃金和石油等大宗商品價格亦同時大幅度下挫。 令人憂慮的是,在強美元生成的過程,人民幣對美元匯率未曾下跌,甚至較大幅度地強勢上漲。令人恐懼的是,人民幣資產價格大幅度上漲,大幅度的意思是呈幾何型瘋狂地上漲。當美元跨 越美元指數100的時刻,人民幣還能緊緊跟隨美元繼續上漲嗎?人民幣資產價格還有進一步上行的空間嗎?現在,我國的經濟學家和管理層王顧左右而言他,他們已經不敢直視這些問題了。一 句“不存在係統性風險”可以敷衍塞責嗎?毋庸置疑,人民幣正在麵臨史無前例的風險(毫無懸念是係統性風險)。我們的擔心是,有風險預案嗎? 經濟學無所謂對錯,經濟學講究邊際。人民幣匯率在什麽水平最合適?人民幣資產在什麽價格最合適?或者說,人民幣匯率的上下波動的邊際在哪裏?或者說,人民幣資產價格的上下波動的 邊際在哪裏?共和國的管理者,必須精確地回答這些問題。同時,還必須回答,如何確保人民幣匯率在合理區間波動,不至於因人民幣過度升值而導致出口大幅度下滑,也不至於因人民幣大 幅度重挫而導致匯率崩潰。此外,還必須回答,如何保證人民幣資產價格在合理區間波動,既不能價格上漲過快導致去工業化進程,也不能大幅度下挫導致金融係統癱瘓。沒有邊際意識,就 不會有最優選擇,當然也就談不上有效管理。現代西方經濟學中,拉姆齊法則就是解決係統性難題的工具,優秀的經濟學家(如果有的話)總能尋找到拉姆齊最優的選擇。 持續近二十五年的弱美元,有著複雜的國際政治背景。蘇聯解體後,美國的金融資本變得肆無忌憚,開始了長達二十五年的金融資本主義擴張。弱美元的曆史過程,就是這一金融擴張的邏輯 基礎。弱美元,可以導致資產價格暴漲,致使資本利得大幅度攀升。當然,也導致了美國政府的巨額財政赤字,也導致了美國中產階級的貧困化。同時,弱美元下的高資本利得,不利於美國 的工業化升級,阻礙了美國的科技進步和經濟增長。然而,弱美元是美國金融資本的盛宴。弱美元有利於美元資本輸出,有利於美元資本獲取國際投資暴利。例如,弱美元進入我國,與強人 民幣匹配,形成了投資收益與匯率收益雙保險。於是,大規模的美元資本,在弱美元加強人民幣的模式下湧入我國,美元資本虹吸了我國優質資產和廉價商品。當然,我國經濟也因此獲得了 數目字上的高速增長。然而,二十年過去,財富的轉移接近極限,強人民幣走到了極限,弱美元與強人民幣的完美組合走到了盡頭。美元資本決定撤離了,撤離過程必然導致美元轉強而人民 幣轉弱。曆史地看,強美元將導致一係列的政治效應。強美元的政治效應對中美兩國的影響都將十分深遠。 政治影響會有多麽深遠?顯然,我國的政治家和普通民眾都缺乏想象力。這樣說吧,二十五年前,人類爆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這次戰爭是以匯率戰形式進行的,此次戰爭以美國為首的西方 陣營獲得了完全的勝利。以蘇聯為首的東方陣營土崩瓦解,他們的損失遠遠超過了前兩次世界大戰。數量龐大的人、財、物流向西方,華約國家將資源和市場拱手獻給了西方,西方正是憑借 “冷戰紅利”維持了此後二十年的繁榮。那次戰爭,就是強美元發起匯率攻擊的經典案例。麵對強美元的猛烈衝擊,脆弱的盧布泡沫迅速破滅,蘇聯的財政崩潰,蘇聯的金融崩潰,蘇聯亡黨 亡國了。經濟危機從來都是政治危機的開始,而絕不可能是結束。蘇聯解體,被西方解讀為社會主義製度的失敗。福山甚至就此發出“曆史終結”的判斷。而事實上,蘇聯的解體,源於草率 的製度轉型,過於草率地放棄社會主義製度卻未能建立起現代資本主義製度。簡單地說,蘇聯是在由社向資轉型的最危險時刻,被美國半渡而狙,痛擊並戕害。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最 脆弱的就是財政金融,美國人抓住了匯率戰良機。於今,我國也正在進行最危險的轉型。淒厲的改革叫囂,讓人恍如重返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的蘇聯。人民幣,貌似強大,其實備兌支付能力 漸近枯竭,中國已經開始步入嚴重的財政金融危機了。此刻,還有人敢說,人民幣崩潰對中國政治沒有深遠影響嗎? 那麽,中國的經濟學家和政府官員,是如何認識並應對即將發生的人民幣匯率保衛戰呢?可能讀者會感到遺憾,我國主流知識界和最高決策層,並不認為中國經濟存在“係統性風險”。他們 的意思是,人民幣匯率風險是一個偽命題。正是源於這種神奇的認知,管理層才在十八大之後,放任人民幣匯率大幅度升值,並放任樓市和股市在人民幣升值的背景下幾何型瘋漲。沒有“係 統性風險”,自然不會準備係統性的風險預案。恰恰相反,他們不斷地在政策性累積人民幣崩潰的物質條件。同時,他們在強製性灌輸所謂“正能量”的無風險意識,他們也為人民幣崩潰創 造了神奇的精神條件(解除了高層的風險意識)。當全世界在宏觀經濟管理中紛紛引入拉姆齊模型的時候,我國清一色的博士領導卻對經濟結構最優原則毫無興趣(而是遵循了利益集團利益 最大化的最劣原則),我國的財政政策和金融政策逐漸失控並陷入了瘋狂。樓市和股市的瘋狂,說到底是製度和政策的瘋狂。瘋狂不需要最優,瘋狂沒有邊際,瘋狂不講道德,瘋狂隻能荒謬 。在不道德的荒謬中,我們走到了人民幣匯率的懸崖邊緣。用不了多久,“沒有係統性風險”將成為一句曆史名言。 麵對如此危局,人民幣匯率應該如何做出選擇呢? 匯率戰,形式上是貨幣的價格戰。而本質,則是投資戰和貿易戰。投資戰,意味著你的資產喪失了吸引力,全世界決定拋空你的資產。貿易戰,意味著你的商品出口受限,全世界拒絕購買你 的商品。在投資戰上,我們大體上已經輸掉了,我國的樓市和股市確實炒得太離譜了(已經進入了陷阱),全世界如果不拋空中國資產反而奇怪了。在貿易戰上,由於人民幣迅猛升值,我國 商品正在迅速喪失競爭優勢,如果情況不能得到有效改善,貿易戰大體上也失去了勝算。如此危局,應當如何抉擇呢?我們必須汲取前蘇聯的教訓,我們絕對不能選擇貶值人民幣,我們必須 維持人民幣匯率的基本穩定。同時,我們必須接受大幅度地資產貶值和商品降價。一句化:貶資產,保貨幣。貶資產,保貨幣,則資產存;貶貨幣,保資產,則資產亡。不要擔心負債人破產 ,不要擔心金融體係崩潰,不要用繼續增加就業做借口,要允許樓市縮水一半或更多,要允許股市總規模縮水三成到五成,我們必須重建中國資產和商品的國際競爭力。同時,務必死守人民 幣匯率關健節點。筆者認為,人民幣與港幣一比一就是人民幣最後的防線(人民幣對美元7.8比1)。筆者相信,以中國高度集權的治理模式,以中國國民高度的責任感,是可以達成這一目標 的。筆者確信,如果中國政府能夠頂住壓力,死守人民幣匯率防線24個月,率先崩潰的一定不是中國。當然,如果非要學習戈爾巴喬夫,放縱人民幣貶值而捍衛利益集團的資產價格,經濟危 機和隨之而來得政治危機都不可避免。在方向和戰略上不能再錯了,亦不能猶豫不決而貽誤戰機。 去看一下我們的小夥伴們吧。日元從70貶值到125,已經貶去三分之二了。日本的資產和商品開始有竟爭力了。從日本開始,環繞中國的所有國家,都在貶本國貨幣並加速工業化和再工業化。 還用問嗎,安倍們在攻我們的下三路。與此同時,美國的大型國際企業,囤積了天量的美元現金,他們開始大規模地撤離,他們更準備了大規模地吞並。不用說,美國人要攻我們的上三路。 這個世界誰都不笨,當我們慶幸一枝獨秀的時候,安倍們都在計算大象什麽時候倒下。夢巨人,該醒來了。 微信訂閱號:caogenzhi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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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要想使科學成為推動社會發展的真正動力,就必須把目標定在創建和諧社會與和諧世界上;
本幣幣值的暴漲暴跌,如巴西,如印度,對本國製造業實體經濟是災難性的。
人民幣值應當保值,因為那是全體人民幾代、幾十年的血汗結晶,盡管分配與占有還很不公平,但畢竟人人有份;人民幣大肆貶值,國家勢必混亂失控,害的不僅是勞苦大眾,還包括不能移民的所有中小資產階級與國家公務人員!
國家資源也是人人有份,(按道理人人均等)物以稀為貴,資源應當隨稀缺程度與勞動力價格成正比升值;
資產價格(含有資源與科技成分),按說也應當保值(正常情況是扣除自然折舊與使用折舊應當減值)但中國的資產價格失去了政府定價之後,幾乎失去了公平合理的等價可比性,與普通勞動力價格也嚴重脫鉤,表現最突出的是房地產價格,他是以少數富人收入等比定價的,普通勞動者要買房,隻有掏光全家及親戚朋友的一生積蓄或者甘當二十三年房奴(被地產商、銀行、政府、土地主及拆遷戶四方盤剝)!中國資產價格又往往以資本方強勢方說了算,其中不乏官商勾結,商匪勾結,可任性抬高與壓低,就像中國股市蹺蹺板;中國資產現在大都掌握在內外私有大資本、中資本與國家資本三方,資產價格往往由他們主導說了算,因此,多半被高估。要保人民幣穩值、升值,保護勞苦大眾利益不被“合法”非法侵占,資產價格擠去泡沫,下降回歸與勞動力、資源、科技等值範圍,也是社會公平、公正和諧發展所需!用激進觀點來說,中國的資產並不是全民所有,其“貶值
”與老百姓沒有多少直接損害關係(多半還可從中獲益)!
保人民幣又保資產升值,這是國家層麵的“雙贏”戰略,勞動人民隻是苦點、累點,還可苟活。
保人民幣而貶去部分泡沫資產,對資產階級是有一定損害,但有利他們長久存在,對勞苦大眾是普惠有利的;民心匯聚,國家也能長治久安!
為了保資產值而大貶人民幣值(包括濫發貨幣、加大金融杠杆、虛擬金融經濟等)無疑是加劇貧富懸殊、飲鴆止渴的禍國殃民之舉!......
現在是精英統治的時候,何去何從,隻有你們先說了算!......
朱正陽 2015.8.1-8:10-11:27 於吉安
經濟是為政治服務還是經濟獨樹一幟?這個問題不當回事,經濟金融問題輕重的依據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