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e with the wind
隨心而飄， 隨意而寫。 我自流連隨風笑，凡人癡夢各不同。
【寫在前麵的話】
我寫了一篇《美國病房：扛不住了》，大家肯定要問，發在哪兒？沒看見啊。是的，我沒發這裏，我用美文發給了極少數的好朋友，且是用了code.摘段網上的文字：“醫護人員在一線作戰屢屢因為防護不足而被感染。當他們想要自己保護自己的時候，卻被上級懲罰…”大家心知肚明，我為什麽不發了。有朋友看了這篇文章，讓我以“報告博文”來發；也有非常好的文友跟我說，"你更新一下博客啊，否則大家會很擔心你"；好吧，我把這篇文章改了一下，裏麵隱藏了差不多2千字，就向大家報告一下我是怎麽去做cov 核酸檢測的。
謝謝大家關心！
“有心驚曉夢，無計囀春風”
一場疫霾遮天，禁足你我。當新冠病毒以多米諾骨牌效應，侵蝕世人機體，摧毀世界經濟之時，醫院是個大染缸，已沒有一片淨土。
早已知道在這場疫情中，早晚都得中槍，但還是來了太快了點。
一周前我病房因收治了一位老人，以“Dehydration & AMS， r/o stroke 入院，在我病房住了三天四夜。上周四，被告知病人是cov陽性的病人。
這個病人，我至少進去過他的房間6次，包括幫著打IV，翻身等，誰都沒預防，誰都沒想到他是一個cov 的病人，我已經完全暴露在陽性病人麵前了。
我一直認為自己平時身體素質較好，即使我得了病，肯定是輕症，不是說80%都有自愈的可能嗎？因此我很鎮靜，但是現實遠比想象的複雜，生活不隻是一條直線。
周五，我有喉嚨痛和幹咳。此時，我已經收到了科裏的頭發給大家的表，讓每個人自己測體溫和症狀，若有發燒要馬上匯報給Employee Health Department.周五晚上和周六早晨我都有低熱，我就直接聯係了EHD.近二十年了，從來沒有周末開過門的EHD，想不到真有人接電話，首先A告訴我，我的名字已經在EHD的 listening 上麵。然後A告訴我，他會幫我放order,讓我到醫院的Drive-through去做cov swab.我想好啊，因為已經直接暴露在陽性病人的麵前，做出來如果是陰性可以給大家有個交代，如果是陽性我也必須自我隔離。
周六中午我來到醫院急診室的Drive-through,停車場根本就沒有幾輛車，比我想像的要空得多。然後，有人舉著牌子來到我車窗前，“請不要打開車窗，把你的ID&Membership卡拿出來。”嗬，我一看是她，認識的，她在周四上午剛剛教我們怎麽做cov咽喉拭子。不過，這時大家都有點尷尬，笑不出來。她記錄了我的ID後就再也不出現了。
三月底的洛城，正午的太陽燒灼斜射在車頂上直逼車內猶如烤箱。出門時怕冷，我還穿著薄毛衣和外套，這時已把我烤得受不了了，層層脫去衣服，想著這時我開空調，如果是陽性，把病毒吹出去太不應該了，就這麽憋著，人又累又昏。看看車裏的塑料瓶是空的，後悔當初怎麽沒在車裏放瓶水。
約摸過了漫長的35分鍾後，這熟人又來了，告訴我剛剛是在check我的order，所有的人都是PCP (primary doctor)order，可能我的 test order有點奇怪，是EHD幫我寫進去的。然後她又通知我繼續在車裏麵等著，她會給我做swab.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她才姍姍來遲。這時我看見她全副標準武裝，戴著N95 mask，鼻梁上架著goggle，穿著yellow gown，我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我們在病房如果也有這樣的裝備多好啊。
她讓我把車窗搖下，張開嘴巴，很快擰開手裏握著的粉紅試劑，取出一根細細的棉棒在我咽喉部刷了一下，又讓我把頭抬起在左鼻孔撚了幾下，說完了，讓我走。我記得我們在學習的時候swab要二個鼻孔都要撚一下的啊，她說，“不需要。”做Swab的時間不到一分鍾，我前後等了約一個半小時。
知道大家宅在家裏不容易，可我們醫護人員更不容易啊。我從兩周前已經執行從醫院出來，換三套衣服才徑直走到家裏一個人的臥室，吃飯不與家人坐一桌，飯後桌椅噴灑，吃的碗筷也用高溫消毒，早就把自己隔離開了。這時長歎一聲，所有的努力都毀於一旦，感覺特別的沮喪和無奈。
我家瘌痢頭兒子，這時是分分秒秒來"關心"我的病情。他早已發聲了讓我搬出去跟他住。我好不容易把他請出去了，誰還要撞上去啊，當然不去。但是他說，要是檢查結果陽性，我必須住出去。他會給我安排最好的賓館，費用全他來。他怕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的90多歲爺爺奶奶年紀大了，遭到交叉感染。這臭小子，平時怎麽沒想到要對老媽好一點。我跟他說，“真有本事把爺爺奶奶，你爸都接出去住。讓老媽一個人留下來啊。”
我上海的妹妹也已經焦急的第一時間把N95的口罩和藥給我寄到了美國（還在路上，沒有收到）。千叮萬囑，“我們看不見你，幫不了你，你自己保重啊！”
病毒很可怕，但是比病毒更可怕的是人失去了心中的支撐，沒有了信念，完全看不到人性的光輝，那種恐懼和抑鬱立刻就可以把我們的思想吞噬。新冠病毒不僅僅隻侵犯我們的機體，還把這些官僚們的腦子全都阻塞了。美國先是不相信新冠病毒，一直認為這就是普通的流感，還不相信戴口罩。結果病毒進了國門，大家可以戴口罩了，口罩卻沒了。我敢肯定，疫情過後醫院有一個科會更忙，那就是精神科。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簡稱PTSD，又稱創傷後遺症）是指人在經曆過情感、戰爭、交通事故等創傷事件後產生的精神疾病。必須強調的是，現在PTSD就是這場新冠病毒，對普通人和醫護工作者所造成的巨大心靈創傷。
周日晚上，我不但有濃痰，又出現了嚴重的腹瀉，這種裏急後重，把人搞得非常疲憊。周一，我向EHD匯報個人病症，然後得知我的cov檢查結果是陰性。仰天長笑，大聲高呼，“我是陰性，我正常啊！”我的身邊醫療界朋友馬上提醒我，咽喉拭子檢查是抗原，有時病毒少，或沒有刷到都會是陰性，必須三次陰性才算正常。同時他們認為我的所有症狀發熱、乏力、咳嗽、腹瀉等都很像cov，我管不了這麽多了。我若感染了新冠，肯定病毒不夠多被我打敗了，且拭子也拿不到；抑或隻是普通的流感；反正我症狀正在逐漸減輕，我感覺蠻好，要不然肯定寫不了博文。現在不是有一滴血的測試法，幾分鍾就可以知道結果，那是查抗體。我若去測應該會是陽性，所以才會有這麽自信的標題。不要砸我啊，抗體陽性我會很高興，我獲得了免疫力。
此時肯定有朋友要問新冠和流感有什麽區別？發熱、幹咳、乏力，少數病人伴有鼻子塞、咳嗽、咽痛、肌肉酸痛。它的臨床表現沒有特異性，與普通的感冒以及流行性感冒很難區別。你我都搞不清楚。但有一個檢查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胸部CT－影像學表現為兩肺的多發性斑片造影、間質性的改變，進展到大片的磨玻璃陰影，甚至肺實變。
我病房裏的這個病例就是因為有了胸部CT的改變才想到要去做cov檢測的。
她問我，“自己吃了什麽藥 ？”
“Vit C，Zinc，Robitussin DM & Azithromycin和喝大量的檸檬水。”我一口氣像報流水賬似地道了出來。
她問我，有沒有吃止瀉藥？
我說，“沒有”。
她批評我不應該服Azithromycin，並高度懷疑腹瀉是此藥的副作用所致。我聽從了醫囑，停止服用阿奇黴素。因此治療就是主要的對症療法和支持了法。
最近醫院cov陽性的病人以重症和年輕人較多。也許是大家都響應cdc號召，輕症不要到醫院來，最近來醫院的很多病人，一到醫院馬上要作氣管插管送ICU. 同時美國民主自由風關不住年輕人的勇敢挑戰的心，我院最近一對年輕的雙胞胎從保齡球館回來，雙雙得了cov.上周也有人去沙灘party、衝浪回來立竿見影，查出陽性。（已知上周末洛杉磯所有沙灘也緊急關閉了）。他們可以自己走進急診室，12小時後卻已經在呼吸機上了。這些身強力壯的人，年齡22～45歲平時他們並沒有其它medical problem，不知道撞上了新冠病毒的什麽詛咒。還有廚師和旅館服務員。這讓我重新審視，外買很安全嗎？（對不起，那些辛苦的還在撐著餐館的業主們，不想為你們增加麻煩，也要嚴格防護。）必須認識到新冠病毒並不是老年人的專利，隻有老年人才會死，我現在臨床看到年輕人越來越多。
我最近特別看不得網上爭論病毒姓中姓美，有意義嗎？不是說中國人打上半場，外國人打下半場，海外華人打全場嗎！大家都已經這麽困難了，如果這場病毒終究要來，至少，不能被它打敗。病毒引起的戰爭應該先把病毒消滅掉。 美國人敢於把明天的錢拿到今天用，真的沒有儲蓄。總統疏困救貧計劃，杯水車薪。救經濟要救本，疫情不控製，救經濟隻能是無本之木。隻有保護好醫護人員，保存實力，讓他們去救病人，去搶救生命，生命才能創造財富。而不是讓更多的醫護人員去做無畏的犧牲。
人類曆史上最恐怖的瘟疫，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最短缺的商品是棺材。1919年，肆虐已久的“西班牙流感”卻突然神秘地消失了。1348年席卷歐洲的“黑死病”，就是死亡率極高的鼠疫，當人們敲鑼打鼓，慶祝趕跑鼠疫的時候，竟不知道鼠疫是怎麽被消滅的。人們經曆過曆史無比血腥，也與致命疫疾抗爭，最終，天花、傷寒、麻疹、瘧疾、白喉、霍亂和流感等烈性傳染病都有了免疫力。
今天已是5G的時代，這場神秘而來的新冠病毒最終也必定會在人類麵前低頭消失。但是我們現在必須用科學的方法，人類的智慧來減低感染率，把死亡降到最低。一味的“勇敢”不怕不防與傻和笨一樣，都是無知。社會停產，世界經濟倒退，其實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保持科學的、清醒的頭腦、尊重事實很重要。這種曙光隻有等育苗出來後，才能說疫情真正出現了拐點。
窗外碧綠樹影婆娑，暖風習習輕盈。終究是春天了，院子裏果樹病毒不侵，五彩繽紛綻放的花朵陪伴我所有的思考。
謝謝範兒文友，有你們作後盾，前線醫護信心滿滿。
同祝大家一切平安！
謝謝禾末文友美好的問候和祝願，我們大家都保重！
謝謝思韻妹妹百忙中來看我。年輕時每個人都“身姿倩影”，一晃卻是到了回頭望望的年齡了，不得不服老了。
是啊，在美國的家我還從來沒有呆這麽長時間不上班的。這次瘟疫把什麽都打亂了，也讓我看透了很多，思考了很多。。。
妹妹和家人也多多保重！保護自己和家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讓我們以一顆虔誠的心期待世界的祥寧！
麗兒親，暖暖的心都收到了。我感覺太讓大家擔心了，今天把題目改了。“就是要喂飽你”，啊哈哈，我笑得合不攏嘴，那就等著我捐衣服吧。
今天會回去上班了，我這就去休息了。您遊博碼字開心啊，好姐妹多保重！
趁著這次機會，給自己放一個假，養養精神，補補體力，估計後麵的戰鬥還有些時候呢，我們都為你祝福禱告!
喜姐妹，讓您擔心了，真心的對不起。上個星期不行，現在活過來了，已經很有力氣了，園姐已經說了，“要不然也不會寫這麽多文字。”我現在很想爭取測抗體，但pcp也是忙得焦頭爛額，還是讓她先去照顧更需要的病人吧。
嗯，現在睡覺很多，除了人累，主要是養精蓄銳，也許是pay back time，我平時睡的不多，現在真好補覺！您的囑咐都聽到了，園丁已經好久不做了。
再告訴好姐妹，我現在一下很富有了，我先後收到共四次的募集，二份來自於自己的醫療群，二份來自文學城網友姐妹，（二份還在路上，相信一定都會收到）真正的雪中送碳，一切都會慢慢的好起來。醫院也在逐步走向人性化和合理化。
謝謝，再謝喜姐妹的關愛、關心和關注，您的所有情誼都收到了，我們的職業有你們的相助才撐起了勇氣和力量。有空我會上來冒泡的，不擔心喔，現在很正常。
祝喜姐妹，春安靜好，日子喜洋洋！
謝謝幸運妹妹， 我們共幸運！
彼岸一葉舟姐妹，你們應該也是一個group吧，是雲霞姐姐同一個善良的、富有同情心的、樂於支助人的好姐妹，太謝謝你們了。我特別於心不忍是你們也在第一線，也同樣需要這樣防護用品，卻把一部分省給了我們，我先代表同事們向你們叩謝了。
現在終於知道我們日盼夜盼的口罩為不知道在哪兒了？
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0/04/06/9325684.html
心雨三聲大謝，謝謝！謝謝！！謝謝！！！
您的ID寫盡了人間美色，祝福也是滿滿的。
謝謝靜美文友，讓我們一起懷著虔誠的心趕走瘟疫。
謝謝幽妹子，還要來幾個橋段，我們一起加油！
雲兒親，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問好冬兒妹妹，這病毒變異真是快，所以給治療和疫苗都帶來了很多的困難，且變異後的病毒可能祖祖輩輩要與人類一起生存。
嗯，我平時從來不請病假，也無頭痛腦熱、腰酸背痛，大家認為我是可以打老虎的，想不到自己就是個紙老虎，一下就被病毒逮住了。
看來這場戰疫不允樂觀，現在祈禱疫情不要上升就算穩住了。
祝冬兒和家人春安，一切靜好！
哈，生個兒子，收個女兒挺開心的。隻是想到女兒的媽媽把孩子教育得這麽好，也是挺不容易的。
謝謝夢遙親，您若有兒子一定是個好婆婆。
哈，陰性！這下真是夢回唐朝了！
我不是O型血，您這個說法倒是很稀奇，一定要査查這些陽性帶菌、無症狀者是不是O型血？
謝謝唐西稀語！
夢遙姐妹，我比病毒強，我還有脾氣。病毒沒把我送進ICU,我會I see you！
我們同保重！
菲兒親，我現在突然認識到，儂不但是文學城的風標，儂完全是我人生的導師。每一篇博文思想性強，引導性明確。遊忍有餘之際，讓人自然明白很多道理。
謝謝親，儂是我前行的GPS.
問好墨脈才女，我真是這麽想的。今天看見一篇文章，在這種大背景下，所有的普通流感都以cov來處理了，隻是輕、中、重不同。我們醫院也已不測influenza或RSVP了。
墨脈也保重！
麗兒親，我寫這篇的時候真的想到了您，特別是寫餐館廚師生病時，我想麗兒也是做餐飲的啊，可不能斷了妹妹的後路，所以加了個刮號注釋。幸好妹子大氣，通情達理，憑您一顆善良的心，您的商業也會逐漸有起色的，同時也期盼著妹子是一個出色的小說家。
我們曾經離得那麽近，妹子千萬不可喂飽我的，我還很要臭美。現在以提高免疫力為主，已經增重不少，等疫情過了，旗袍肯定穿不下了。
親愛的，所有的情誼都收到了；所有的美食都飽餐了；千言萬語隻一句，我們大家都安好！
雲兒親，在這種時候給您添亂心裏特別過意不去。我現在逐漸恢複不用擔心，這篇博文就是因著您的一句，“給文友報個平安，不要讓大家擔心”而寫的。我是想以此提醒大家，防護很重要，因著這場戰爭是病毒看不見，卻已經全部打亂了我們生活的步驟。
您在一線，你們是什麽兵種啊？防護比我們好多了。
希望一切會慢慢會好起來，我們堅持、頂住、扛牢，大家保重，再保重！！
謝謝百合妹妹，謝謝雪兒姐妹，有你們的祝福、支持和安慰，心裏變得很強大！
親愛的小小，看見女兒她們的醫院有醫療防護品了，心裏特別安慰。知道我們這些自己在第一線的，或家裏人在第一線的比別人更多一層糾結。
我們都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家人，然後才能保護好我們的病人。
好姐妹，同保重！
露得文友，其實心裏很虛，沒有好好照顧這些花草，卻開得如此怡然自得，色彩斑斕。生命是頑強的，生活還是美好的多！
謝謝您，讓我們的生活都開滿了花！
娘娘懿旨，小主明白。
謝王妃娘娘，保持實力，秋後party.
多謝文友們共鳴，同健康，共保重！
親愛的波波，美國疫情發展到今天，我已感覺是有筆不能寫，有話不能說，直叫一個無語！
我肯定是病毒侵襲不夠多，在被它打倒之前，我已經打敗了它。都說新冠病毒毒性不高，這真是幸運呀，要不，我們麵對的是一個更慘烈的現實。
關於口罩，烏龍一直層出不窮。前幾天醫院說可以戴口罩了，可以戴自己的口罩了，可以戴reuse的口罩了。於是，讓每個人下班後把口罩放在一個標有自己名字的塑料袋內，醫院幫消毒，第二天把它拿回來再用。大家不願意，堅持要自己消毒，醫院說，“不可以！”大家不放心把自己戴過的口罩交出去，又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口水呢？
“不讓醫生護士戴口罩，真是缺乏醫學常識還是不把醫護的安全當一回事？”親兒，我也老是問這個問題，結果看來“蠢和笨”都讓他們占上了。
波波親，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隻要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實力！疫情過後再來剝洋蔥。
妹妹和家人同保重！
看來博主是Ｏ型血之人，據說這血型的人能抗新冠病毒。
謝謝老友零先生，願您家人一線的醫護工作者人人平安！
廸兒親，聽到了！知道您一直關愛著我，所有的情誼都記心上了！
好姐妹，同祝福，共保重！
多謝老湯文友祝福，現在還不能寫小說，疫情過後，一切恢複正常後我真有這個打算。我已經用非常克製的手法來寫了，原文省去的字才叫驚險動魄。
謝謝您讀文留字。
一凡親，知道了！陰性已經偷笑了，我會好好聽話的。謝謝您的關愛和祝福！
同祝您和家人健康幸福，喜樂春安！
謝謝好姐妹，仁愛堅強的母親，知道了！祝可愛陽光的男兒亮亮和所有一線醫護人員都安好！
謝謝cece,同平安共健康！
園姐姐，英雄所見略同！我身邊的醫生朋友都這麽認為，與病毒不是擦肩而過，還是住在了我的身體裏。反正我現在慢慢好起來呢。
人在脆弱的時候可能會感慨特別多。在愛上碼字以前，我是一個很快樂的園丁，把院子打理的很好，一碼字就疏離了院子。今天靜坐窗前，忽然覺得病毒肆虐，而長期忽視的院子所有的花都爭相開著，似乎與病毒根本無關，世界還是這麽美好，心中頗有感觸，於是信手照了幾張，不成體統，還望原諒。
謝謝園姐心心相印，同保重！
我的醫生也很糾結，因有些喘，後來把puff meds和阿奇黴素都開給我了，還讓我去照胸片。我感覺還沒到要用氧氣的程度，好不容易陰性了，去急診照片一次，說不定又一次感染了，沒去。PCP自言自語，鼻咽拭子應該準的啊。在當前這麽多病人要檢查的情況下，都很難滿足，我沒再要求。
謝謝您的建議！
邊邊說的對，我雖是陰性，還是三夾板。醫院不讓我回去上班，家裏也要嚴格隔離，反正什麽都當“真”的，現在假不起啊。
謝謝親！
謝謝牡丹姐妹的共鳴、祝願和同理性，人間自有真情在！
親愛的小溪姐姐，我雖然檢測陰性，因為有症狀，EHD & PCP都不讓我回去，已經十天了，一直要到下周三再電話谘詢醫生，那時再決定我是否能回去。這對我來說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工作20多年了，從來沒請過一天病假，偶爾請過一次Family leave,我們同事都焦急了，天天message 來說，“想你”。哈，現在感到好像自己挺重要的。
謝謝善良溪姐的告知和禱福，上帝保佑美國和每一位！
您和家人也多多保重！
山裏姐妹，醫療防護用品奇缺，看來不是一家兩家醫院，而是全美醫療係統的通病。照顧新冠陽性病人醫院根本不讓戴N95 mask,即使是自己的也不行。現在醫院真的是沒有什麽存貨了，所以大家各顯神通，穿戴五花八門。醫院不幹涉還好，一幹涉就hurt feeling,悲情來了。
謝謝好姐妹，希望醫護人員不要受到更大的傷害才好。
多說天氣暖和了，病毒就待不住了。這新冠病毒真的不知道是那家妖魔鬼怪，根據預測，洛杉磯的高峰還沒到呢，會出現在四月底五月初。看來這場硬仗還有得一拚。是啊，夏天來了，氣溫高了，降低活性，病毒就會死亡了。
看見您“飛揚的灰塵”就提醒大家要戴口罩，謝謝您！
噢，這是一種樹叫紅果冬青，紅色果子比山楂要小的多，小鳥會吃。但果實真的很有姿態。
謝謝dqdee!
承您吉言，同祝文友健康平安，共保重！
謝謝您！
問好藍天姐，加州有陽光有水什麽都能長。三角梅就像草一樣非常容易生長，顏色多樣，一簇簇隻見花，不見葉，很是豔美。但滿地落花打掃就比較麻煩了。
謝謝藍姐！
抱抱！前方醫護人員太不容易了...
也告訴心雨一個好消息，女兒她們醫院醫護人員終於可以穿防護服了，心裏感覺安慰一點，不過還是要特別注意保護自己！保重！
讚您的理性，非常欣賞、同意您說的：“我最近特別看不得網上爭論病毒姓中姓美，有意義嗎？不是說中國人打上半場，外國人打下半場，海外華人打全場嗎！大家都已經這麽困難了，如果這場病毒終究要來，至少，不能被它打敗。病毒引起的戰爭應該先把病毒消滅掉。 美國人敢於把明天的錢拿到今天用，真的沒有儲蓄。總統疏困救貧計劃，杯水車薪。救經濟要救本，疫情不控製，救經濟隻能是無本之木。隻有保護好醫護人員，保存實力，讓他們去救病人，去搶救生命，生命才能創造財富。而不是讓更多的醫護人員去做無畏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