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鬼紛紛-不死的靈魂(膽小者慎入)
我的一位國內好友瑤最近和夫君隨團到歐洲去旅行,一回來瑤就給我打電話,說是這次旅行讓她顏麵掃盡、情何以堪。他們住在法國酒店的那晚,先生走進洗手間時突然失去理智地嚎叫起來,這種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大約持續了二分鍾,隨團同去的驢友們紛紛從房間出來,被他的叫聲嚇得魂飛魄散,可見這個叫聲有多恐怖。第二天晚上,他們住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個房間,牆上的壁燈有些黯然,洗手間的燈也是羅曼蒂克的朦朧,先生又如出一轍重演了一番。瑤的先生平時是個能說會道高、大、帥的幽默風趣男。瑤說被他這樣歇斯底裏發作我在大庭廣眾麵前哪裏還hold住,問我要不要帶先生去看精神病科醫生?他們一共跑了七個國家,其他時候都相安無事。我問瑤當時先生為什麽要叫?她說,就是突然看見有一個高大的人向他走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有一種要被他吞噬的感覺。第二天,先生還是在洗手間又撞見了這個身影,於是再次失去理智且破口大罵,髒話連篇:滾開,你滾開,離我遠一點。瑤馬上跑進洗手間抱著先生的頭,當然什麽人都沒有,“你可不可以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瑤溫柔地說著。隻是先生神智恍惚地一直在哆嗦,恐懼而又憤怒地叫喊著,“你幹啥?你到底要幹什麽?”等他回過神來看見洗手間裏其實什麽都沒有,就是一麵鏡子。他自己迷惑地,“難道我看見的就是鏡子裏的自己?”
先生這種歇斯底裏的發作是他們生活中的第一次,瑤說,“他偏偏坍台要坍到國外去。”我聽完瑤的敘述,“不!問題不是出在你先生的身上,問題是這個房間不簡單。”瑤完全不能相信我的捕風捉影。於是,我很想證明這是一個Haunted Room. 我的一個中學高才同學當年高考後直送法國學習金融,最近才知道他後來自己經商了,正好和這家酒店的經理很熟。於是我就觸類旁通地把以上的事描述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結果,這個房間果然以前有人自殺過。
我工作的病屋也有一個房間堪稱鬼屋。這是一個病房最角落的緊貼公共盥洗室Negative air double door room, 平時專收肺結核的病人。所幸美國肺結核病人並不多,大多數時候這個病房都是空著的,但是我們把燈永遠留著。
好好的、神誌清醒的病人住房間後,不到幾小時打鈴叫護士,"為什麽那邊坐著一個人朝這裏望著。"
護士說“這房間除了你沒有其他的人。”
病人說,"你不叫他走,我走。”
於是病人開始變得躁狂、偏執拔掉靜脈和氧氣,瘋了似的往門外衝去。
又有一次,我去查房,一個尿路感染的中年女患者跟我說,剛才有一個探房者穿著白衣久久不走,問他來找誰?他不吱聲,跟他說你走錯了病房。他開始輕輕的的呻吟起來,就在你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他出去了嗎?當然,我什麽也沒有看見。
想起來十多年前,我剛到這個病房。有一個年輕的艾滋病患者因肺炎結核待排住在裏麵。半夜,他一邊叫著有人要掐死他,一邊往病房外麵跑,然後就倒在病房外的地板上停止了呼吸。我們緊急call code blue,最終他的生命回天無術。從醫學的角度看,我認為艾滋病人出現肺炎並發成人呼吸窘迫綜合症,腦缺氧、幻覺、窒息而死。但是,事後有護士告訴我這個病房陰氣很重,當時我什麽都感覺不到就不以為然。
有一次,一個要排除肺結核的老年病人住在裏麵,幾小時後病人胡話連篇,一會兒看見天使都在牆上飛,一會兒魔鬼正伸出手掌來抓她。在床上跳上跳下活像一個演馬戲的,我隻能安排一個sitter,把燈全部打開分分秒秒看著她。很多次,好好的病人住進這個房間會出現幻視幻覺幻聽。
有同事去上洗手間會告訴我,肩上有一股陰森森的涼意襲擊著,肯定那個誰誰又在那個房間作怪了。
也有幾次,剛到病房門口,病人要求換房間。問他/她為什麽?他們說,不知道,隻是感覺這個房間走不進去。但是,很奇怪的是這個空房間有時會不斷地打鈴。遇到這種情況,我隻能叫醫院的工程師把call lights 鎖住了。
有護士會直接拒絕照顧這個病房的病人。當時我總是似信非信,但是,遇到越來越多的事情,卻是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身邊。後來才知道其實我們醫院上從supervisor下到housekeeper說起這個房間,人人談虎色變。
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從小受到馬列主義唯物主義教育。很長一段時間,一直認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永恒的真理。意識是思想外臆造的暇想,而靈魂是身體之外毫不存在的東東。當然我也不曾相信靈異事件。很多事情可以證明我自己是一個第六感很強的人,但我並沒有真正的看見過鬼神。不過想起來有幾件事也是挺靈異古怪的。
有一次,病人打鈴把我叫去,抱怨壁櫥裏有腳步聲,我打開壁櫉一看果然有一雙白色的大鞋。首先想到的是前一位病人遣忘下來的,於是我把這雙白鞋放進病人的belonging 口袋裏,要我的秘書查一查,通知病人來拿。我當時看見她接過袋子往桌子底下一塞。等我bed huddle 回來,秘書問我,你要我打電話追問的那雙鞋呢?於是,我們找來找去無論如何不見蹤影。我很想自圓其說,是不是哪個病人家屬喜歡,順手牽羊拿走了。秘書說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坐位。於是,我一直對這雙鞋的來龍去脈耿耿於懷。
還有一次,半夜我在30分鍾休息,一般我都是半坐在椅子上從來也不會躺下睡覺。迷迷糊糊時有個白影搖我的椅子,我立即站了起來,“幹嗎打攪我?”和我一起休息,躺在椅子上同事突然跳了起來,問我怎麽回事?我說,不是有人推門進來嗎?她說沒有啊。打開燈,我倆環顧四周真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幾十分鍾後另一個護士進去休息不到10分鍾她就跑了出來,我問她,沒到時間幹麽回來?她跟我說這個房間今天有鬼,她剛想躺下,一股冷冷的風緊箍在她的頭上,還有噓噓的呻吟聲。我這才想起莫非剛剛我也是撞上了鬼。從此以後,我再也不上Breakroom 休息了。
我有一個亞裔同事,長得白晰漂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時地飄來飄去。她的胸前掛著一塊大大的翠綠的玉,因為顯眼誰看了都好奇心想去摸一摸。她說,不能碰,這是辟邪的。於是她給我講了自己的遭遇。
大學的時候她和一幫姐妹自駕到賭城拉斯維加斯去玩,不幸中途翻車。五個女孩中一個變成植物人,一個高位截癱。還有兩個分別失去了一條腿和兩條腿,隻有她毫毛無損,連當時的救護人員都不相信她還可以站得起來,隻是她被嚇得魂飛魄散。她說當時有一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一直保護著她。但是她完全看不到這人的臉,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以後這人天天晚上來找她依然壓在她的身上。她可以感覺到這是一個男性,但是從來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母親告訴她這是鬼附身,她漸漸地倒不害怕了,感覺他是一個好鬼,因為一直保護著她。隻是天天晚上來打擾她,她覺得很煩。但是隻要開著燈,這鬼並不會出現。生活中無論走到哪裏,她都是先敲門才進去。母親告訴她,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看見鬼的,隻有那種有第六感覺的人,左眼邊上有顆痣,左手拇指有個窩的人或陰氣重的人容易撞上鬼。所以有些人可以成為巫師。
人們對於許多無法用科學方法解釋的現象都稱為天方夜潭,而對於那些無形存在的物質更是否定之否定。就像我們知道的光,它的本質就是電磁波,光是一種人的眼睛能吸收的物質現象,光是抓不到摸不著,但是確實存在的物質能量運動現象。那麽現在我們是不是從量子學的角度用唯心主義饒有興趣來探討一下靈魂其實是否存在呢?
英國著名的物理學家羅傑-彭羅斯和美國意識研究中心主任哈梅羅夫提出,大腦中的量子物質形成了“靈魂”,當人死亡之後大腦微管的量子信息離開身體進入到宇宙。
有一項量子力學經典的"薛定諤貓"實驗,是奧地利著名物理學家薛定諤提出的有關貓生死疊加的著名思想實驗,是把微觀領域的量子行為擴展到宏觀世界的推演。這裏必須要認識量子行為的一個現象:觀測。微觀物質有不同的存在形式,即粒子和波。通常,微觀物質以波的疊加混沌態存在;一旦觀測後,它們立刻選擇成為粒子。實驗是這樣的:在一個盒子裏有一隻貓,以及少量放射性物質。之後,有50%的概率放射性物質將會衰變並釋放出毒氣殺死這隻貓,同時有50%的概率放射性物質不會衰變而貓將活下來。
根據經典物理學,在盒子裏必將發生這兩個結果之一,而外部觀測者隻有打開盒子才能知道裏麵的結果。在量子的世界裏,當盒子處於關閉狀態,整個係統則一直保持不確定性的波態,即貓生死疊加。貓到底是死是活必須在盒子打開後,外部觀測者觀測時,物質以粒子形式表現後才能確定。這項實驗旨在論證量子力學對微觀粒子世界超乎常理的認識和理解,可這使微觀不確定原理變成了宏觀不確定原理,客觀規律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貓既活又死違背了邏輯思維。 薛定諤方程始終成立,波函數從不坍縮,由此它簡化了基本理論。它的問題:設想過於離奇,付出的代價是這些平行的世界全都是同樣真實的。這就難怪有人說:“在科學史上,多世界詮釋無疑是目前所提出的最大膽、最野心勃勃的理論。” 那隻不死不活的貓卻總是像惡夢一樣讓物理學家們不得安寧。
簡單地講,在量子力學這個實驗中,想看的人就知道了事實確定狀態,而不想看的人處於事實疊加狀態。因此,意識決定了事實存在和結果。
美科學家揭秘瀕死經曆:靈魂出竅進入宇宙?
http://tech.sina.com.cn/d/2012-11-02/07427763688.shtml?
人是否存在靈魂,以及靈魂和肉體的關係問題爭執了千百年,科學發展到今天,科學家用量子理論解釋了這一現象,給人類開啟了認識生命一個新的大門。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讓我們每一個活著的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們逝去的親人他們要回來就讓他們回來吧!
圭媽請上坐!我也真心這樣想啊,可宏觀世界裏靈魂是意識的現象,是一個沉默的影子。可能他們看得見我們,我們還是看不見他們是吧。多謝您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