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132)
2015 (137)
蛋談倆依依
複活節的病房裏,白兔跳跳,彩蛋滾滾,你提花藍,他送Bunny.複活節的教堂裏唱詩頌經,宗教勢虹。受難的耶穌在春天裏複活升天,榮耀無比。西方人誠信蛋有兩次生命,在第一次新生的喜悅裏有第二次重生的至重。
我卻想起了大學裏,我們一百二十多人的大班隻有一對同學修成正果,卻是在春分月圓後的第一個星期日有蛋作媒。
臨床實習時我班玉樹臨風的白馬王子健,跑到哪兒都有一群小護士在後麵追著,他那種不屑一顧的紈絝眼神使多少癡情少女暗戀落殤。健在傳染科時終於被我班紮著莫尼卡油條辮的女孩潔所感染,相思成疾。
一天,健悄悄地往潔的口袋裏放了一個鴨蛋(阿談?),潔摸著光溜溜的鴨蛋立馬心領神會在健的口袋裏回放了一個雞蛋(幾時談?)健又放回一個鴿蛋(隔天談),潔塞回了一個鵝蛋(我談)。
中午時份,醫院生機盈盈的草坪上,他倆麵麵廝覷,麵對花籃裏堆滿著各種各樣的禽蛋(擇情而談)含情脈脈。
青蔥,多少驛動的心,我們遠遠地眺望著在通往愛情的路上滾來滾去的彩蛋,嗤嗤而笑。
西方的蛋,東方的談,蛋談倆依依!
HAPPY E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