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湖麵上黑色煙柱
芝加哥的冬天,冷得透骨寒心。1996年12月底的一天,氣溫驟降。放眼望去,密西根湖上朦朦朧朧,成千上萬的巨大黑色煙柱垂直矗立在湖麵上,直衝雲霄,高達幾十米以上。煙柱的直徑應在幾米以上。被這奇異的恐怖景色震驚了,我趕快走到湖邊。即使金庸等的武俠小說中的魔幻場景也沒這麽恐怖。煙柱這麽黑,說明水汽密度很大。可煙柱又這麽高且直而不發散,說明有一股超強的力量使水汽上升。是一股什麽樣的超強力量呢?是不是氣溫突降造成湖水結冰前釋放大量的冷凝熱而使水汽上升?隻知道狼(糞)煙才會升騰很高,形成的煙柱不易發散,百裏之外都可看見。所以中國古代時,狼糞是國家一級戰略物資,用在長城烽火台上。狼煙四起,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大家都知道。
2。冰盆
比渤海麵積(7萬平方公裏)還大的8萬平方公裏的深水湖密西根湖一般不結冰。但1997年1月底一天,芝加哥氣溫下降,北風凜冽。湖邊開始結薄冰。“風城”的狂風掀起波浪,湧向岸邊。薄冰裂成一塊塊,互相擁擠著,撞擊著,轉動著。水濺到到冰塊上再凍結。就這樣,你猜怎麽著?每個冰塊都是圓的,並有邊,就像一個個大小不等的盆子。它們就像一群調皮的孩子在水裏不停地你推我攘,擁擠著,撞擊著,轉動著,不亦樂乎。盆子小到臉盆大小,大到比載重卡車的輪胎還大。隻聽劈劈啪啪,好不熱鬧。
3。眾蛇托孤
1997年夏,因中午午飯後我總犯困,就在公司不遠的山坡樹林邊放一個厚紙殼子,鋪在草上,每天午飯後躺在上麵曬太陽眯一會兒。一天中午,不知怎麽想的,就掀了一下紙殼子。好家夥!幾十條蛇躺在紙板底下。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蛇愣了一下,然後,大的蛇紛紛逃竄,小蛇受驚嚇不知所措,還在原地不動。當年桃園三結義,劉備喝酒坐在井上麵不知,有龍在底下托著他,日後成就一番大事業。我躺在蛇身上,幾十條小龍托著灑家,不知日後會有什麽好運。哈哈!
4。十萬隻烏鴉
2000年11月一天,十萬隻以上的烏鴉聚集在我住處前麵的樹林。夕陽西下,餘光照在樹梢上,烏鴉全部站在樹梢上,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麵向夕陽。壯哉!烏鴉反哺,繞樹三匝。是在討論Baby Booming進入老年的社會舉措?選在好學區聚會,還是在開什麽重要的與教育有關的現場會議?
5。決戰浣熊
2001年冬天,下了一場大雪後,停電了。我到外麵的CLUB走一走。突然一個東西發出嗚嗚的動靜。定睛一看,是一隻 浣熊(RACCOON)作出戰鬥的姿態,向我示威。看來它孫子兵法學得不錯,不戰而屈人之兵。當年好漢武鬆景陽崗赤手空拳打死吊睛白額大蟲,那大蟲有一撲,一掀及一剪三招。比勇,你可勝虎乎?狼亦黠矣,假寐蓋以誘敵,屠夫且斃兩狼。爾等智商可比狼乎?看你這熊樣,還不是真熊,隻是浣假熊威有何奇能?而今好漢我雖上不能比武鬆,下不能比屠夫,然豈能懼哉?於是乎我惡向膽邊生,握了個雪球砸向它,它稍稍向後推退一下,暴怒地準備與我決鬥。又一個雪球砸在它臉上,它才好熊不吃眼前虧,退到溝裏,仍然轉過頭怒視我,似乎要記住我:你等著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哼!你小子還算識時務,且留下你的性命。正如方臘所言:打虎武鬆,不過如此!然後,昂首挺胸棄它而去。
6。山獅
2005年冬天的一天,鎮裏的警察局送來Email,警告全體鎮民,有一隻山獅在鎮裏出沒,要小心。山獅我沒看到,Coyote倒是見過一次。碰到coyote,我立即做了個武鬆醉拳的姿勢。coyote一看,樂了。什麽什麽呀,武鬆那是這樣?要是這樣,別說醉打蔣門神了,蔣門神的媳婦早就把你扔到了酒缸了。不跟你玩了,走,顧的白了。
7。逐鹿中原,鹿死誰手?
2006年秋天,一天加完班已很晚了。開車回家,以40邁的速度行進在很黑的路上,突然“砰”的一聲,車撞到了什麽。我立即下車檢查,看到一頭鹿被撞著了流著血慢慢跑到路邊的樹林裏了。立即打911,隻一分鍾,警察就到了。聽我說明情況後,警察拿著手電筒順著血跡查找鹿。我也試圖跟著去看,警察立即讓我回到車上別動。
車的FRONT BUMPPER被撞壞了,保險Cover,$1500修好。
過了11月份天冷後,開車經常能看到被撞死的鹿躺在路邊。同一個星期的一個早晨,沿著2號路(不是高速go公路)開車去上班,堵車幾乎停下來。路邊有一頭死鹿,伸手即可夠到。真想拿回家吃火鍋了。那頭鹿一定是昨天晚上才安息的。
8。6隻火雞
2006年感恩節那天,我們開車剛到家,發現6隻大火雞站在院子裏歡迎我們歸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火雞走了一步險棋。今年雖然沒買火雞,但看到你們就足矣!每年這時候,土耳其人可要看好家人,看看是不是少了誰?
9。蛇
2007年夏一天,在後院。低下頭去摘一個草莓,手碰到到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一條青蛇(竹葉青?)。拿來水管子,用水噴它,它還很舒服的,就是不走,看你能怎麽樣。看來我這強龍也壓不過這地頭蛇啊!
另一天,掀起大球花邊上的一塊石頭,竟發現兩條蛇崽,比蚯蚓還小。
2008年夏天的一個星期天,到CISCO的院裏散步。在一個水塘邊看見一條巨大的黑蛇,比胳膊還粗。應該不是蟒蛇,沒聽說蟒蛇有黑色的,也沒聽說在東北部寒冷地帶有蟒蛇。難怪CISCO成為Telecom和Network老大,原來這裏是藏龍臥虎之地。
五月的一天,兒子發現院子裏的草地上有一條蛇被凍僵了。過去院子裏草地上的小青蛙和小蟾蜍越來越少,蟲子越來越多,草長不好。發現蛇吃了青蛙和蟾蜍是問題的根源。昔日漢高祖斬蛇起義,豪情滿懷,奠定了大漢四百年天下,於是我也壯懷激烈地斬了幾條蛇。今日見蛇被凍僵,未免為過去所為有一點歉意,於是就想救這條蛇。幾歲大的兒子提醒我:爸爸,你忘了農夫與蛇的故事了嗎?經和兒子討論,最後一致決定把它拿到院子外,掛在樹上,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第二天去看,已經沒有了。不知道是醒過來跑了還是被鬆鼠吃掉了。
10。指鹿為馬
家門口有馬場,經常抱兒子看馬,特別是小馬駒。一日,剛2歲的兒子指向窗外,叫道:“爸爸,快看!backyard有六個馬!”。我跑過去一看,可不,後院來了六匹......?哎小馬怎麽長角?揉了揉眼睛再仔細地一看,原來是6隻鹿。
由此我感慨萬分:2200多年來,人們或許是冤枉了趙高同學。難道他是老眼昏花,或許是童心未泯才指鹿為馬?
趙高同學,人心不古,為你平反的那一天會到來的。現在什麽事都可以反過來的。最近文學城網上有人發博克《八國聯軍是正義之師》,為100多年前的八國聯軍入侵中國叫好,翻案,從者有其人。還有人發博克《日本是個感恩的民族》,說日本政客拜靖國神社是感恩行為,特別是感謝那些為國捐軀的戰犯。博克指責中國反對日本政客拜靖國神社恰恰是不感恩行為。這些人是華人。所以趙高同學,九泉之下,會有人為你平反的。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會有的。
11。大馬蜂窩
2008年夏一天,在後院的Playground換秋千,覺得頭刺癢,就用手去撓,越撓越刺癢。抬頭一看,一個大馬蜂窩就在我頭頂上的橫梁上,與我的頭幾乎是零距離!一群大馬蜂在我頭上嗡嗡叫著盤旋。真是頭懸梁,錐刺股。我立即狂奔,幾個馬蜂不依不饒,像子彈一樣射向我!
一年後的一天,我拉開一樓SUNROOM的拉門,剛一出去,就見一群大蒼蠅往我的腦袋上亂飛亂撞。趕緊用手撲弄,越弄越多。再一仔細看,一群大馬蜂!把蜂窩吊在拉門邊上的燈上!後麵的故事,你就知道啦。如今人們形容一個人惹事了為捅馬蜂窩,就是從灑家這來的。
12。打獵與哈佛
2009年夏天,從NY搬來了一個新鄰居到一個新建的3800尺的新房子裏。他讓我們到他家裏坐一會兒。結果一個大房間裏全是動物標本:獅子,豹子,熊,狼,斑馬,11尺大的鱷魚等等。沒有熊貓,老虎和大象的標本。他不工作。每天就是到各地像非洲,南美等地打獵。看到牆上掛著鹿頭,我告訴他梅花鹿茸是中藥材。他立即要到地下室拿給我一些,我沒要,才剛認識嘛。
後來得知,此中美洲小國的移民,有一兒一女,一為哈佛法學院畢業,一位哈佛醫學院畢業。皆在此地工作,所以他們搬來這裏居住。
13。天空中的鳥河
2009年秋一天,在CISCO的院裏散步。高空中流淌著鳥的河流,浩浩蕩蕩,流淌了近半個小時。即使“壯觀”這個詞也無法表達那情景。如果把時間定格在某一瞬間,眼睛所及的鳥的數量在百萬隻。所以估計總數應在1億隻以上,看不清是什麽鳥。震撼!!!這些鳥在采用什麽樣的先進通訊技術來組織它們大規模的活動呢?天空下麵的CISCO是美國乃至世界的通訊設備的翹首,它們使用了CISCO的通訊設備了嗎?
14。四不像
2010年11月份,剛出車庫門,兒子猛然發現一頭巨大的動物站在院裏,瞪著我們。兒子告訴我,爸爸,MOOSE(四不像)!荷!比牛高大得多了。開車若撞到它,那是車毀人傷。我們互相瞪著十幾分鍾,麻稈打狼兩頭怕。好漢不吃眼前虧,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最後我們讓步了,回到家裏。MOOSE大人大量,不跟我們一般見識。哼!便宜了你們。一會兒,獨自走了。
15。鷹
2011年夏天的一天,我們全家到樹林的小路裏走。正走著,突然一隻鷹從天而降撲到我們麵前,當著我們的麵抓起一隻老鼠飛上了樹杈上。驚心動魄。好在不是抓起兒子。看電視知山鷹抓起百斤重的山羊。
驚魂過後,樹林中響起找不著節拍的粗曠的歌聲:雪山啊,霞光萬丈,雄鷹啊,展翅飛翔 。。。。。。
恰巧林中trail中有另外一家中國人也在hiking,靜靜的林中突然想起吼叫,嚇了一大跳。太太對先生說,難道這林中有野驢?你聽!先生屏住氣息靜聽了一下,說:不是,是陝北老農在唱信天遊!
16。兩隻小兔
2012年,一中國人鄰居的父親,在院子裏發現兩隻小兔崽子,去抓,兔子媽媽急了,咬他的腳,他踢了一下,把老兔子踢死了。他把兩隻小兔子送給我,因為我養了一隻大灰兔。把兩隻小兔子放到很高的紙盒箱子裏麵。晚上小兔子總想逃跑。那麽高的紙盒,那麽小的兔子,但是一隻竟然跳到盒外,不跑,等待另一隻。另一隻應該是雌性的,就是跳不出來。每天晚上都重複著同樣的故事。最後我給它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把它們放到室外的大兔子的網裏,你若能跑,就隨你了。結果網眼太大,雄性小兔跑出去,在等同伴。雌性同伴也出了網眼,但對網外大樹林猶豫不決。我去抓它們,雄性小兔終於自己跑了,勞燕分飛。萬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一路保重!而那雌性小兔則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而今我家有女初長成。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焉能辨我是雄雌?
17。巨大火球
2013年8月一天,乘飛機到加州。在落基山的上空向北望去,100多邁(MILES)處有6個巨大的(銀色的)火球在向北移動,極其耀眼,想像不出是什麽暗道機關。
到了矽穀,隻見所有的山頭都是光禿禿的,沒有綠色。可也是,俗話說,聰明的腦袋不頂發,熱鬧的大街不長草。矽穀這麽多的聰明人,怎麽能長草呢?可是96年冬天到矽穀,看到山上都是綠的。矽穀,冬綠夏枯,恍惚來到南半球。
18。雞殤
2013年9月。從CRAIGSLIST上拿到免費的雞已經一年了,它們是一隻大公雞,十隻母雞,共十一隻雞。除了一隻雞受氣沒進去雞舍被凍死外,五隻雞被殺吃了。沒辦法,PARTY時有人點名要吃走地雞。雞湯那個鮮啊,有三十年沒吃到這樣的雞了。今年買的十二隻小雞,再過一兩個月就應該下蛋了。現在還剩十七隻雞。
院子附近的樹上有老鷹窩。老鷹也在雞舍上空盤旋過,但沒傷害過雞群,好鷹不吃窩邊雞嘛!。再說了,咱跟老鷹是什麽關係?灑家整天唱著歌頌老鷹的歌曲:看那山鷹披著霞光,像一片祥雲飛過藍天,為藏家兒女帶來吉祥。
一個星期三的傍晚,灑家出去散晚步回來,老雞都沒像往常一樣地進窩裏,而是驚恐萬狀地朝我叫著。我就把雞趕回雞舍裏。半夜聽到雞叫聲。第二天去看,少了兩隻老母雞。小雞都跳到葡萄架上藏匿起來,所以才無恙。這才明白,原來昨天傍晚就已經失去了一隻雞,而灑家還強行把老雞趕進雞舍,致使忠心耿耿的任勞任怨的老黃雞命喪黃泉。
接著,又有兩隻老母雞相繼陣亡,一個雞頭還留在雞舍門口,真是拋頭顱,灑熱血。在院裏院外找到了四隻雞的部分遺體。下午開始追悼大會。全體雞們參加了大會。送花圈的還有小灰兔,小鬆鼠,花栗鼠及加拿大鵝。
在哀樂聲中,唯一幸存的老前輩黑雞致悼詞:向受難者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你們的一生,是下蛋的一生,是光輝戰鬥的一生。安息吧!願你們永垂不朽!
小雞代表,也是唯一的公雞,代表年輕一代搶先發言: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是誰怕誰?我們一定要繼承先烈的遺誌,完成你們未竟的事業。化悲痛為力量,多下蛋,下好蛋。
底下一隻平時未得到帥哥青睞的小母雞A悄聲對另一隻小母雞B說:哼!不怕風大閃了牙,說得比唱得好聽,你每天除了包二奶,還有小三,小四外,還能幹什麽?
小母雞B也心裏酸酸地說:對頭,對頭,你下個蛋給我看看?我看你淨瞎扯蛋。
老前輩連忙製止:安靜!安靜!男同學不要吵吵,女同學不要嚷嚷。
會後老前輩明確了目標,布置任務:一定要生擒許家惡魔,送交人民,有仇報仇,有冤伸冤,血債要用血來還。
左鄰文迪家的21隻小雞和2隻山羊發來了唁電,深表哀悼;右舍羅賓家的三隻狗也發來了唁電,還為自己未能保護好社區的安全而誠懇地道歉。唁電還說,人們總是誤解我們,說我們是雞鳴狗盜。其實你們雞鳴了,但我們從未偷過任何東西,即使有時雞飛狗跳,也是你們雞先越境飛到我們家院子裏,我們才跳起來的。
最後,把它們合葬。墓地選在一個長滿百年青鬆的坡上,格外莊嚴肅穆。前麵是一條流動的河,一條流動的鋼鐵洪流---495高速公路。墓前擺滿了鮮野花。螞蟻也加入了送葬的隊伍,隊伍排到了495高速公路,495堵車了。警燈閃爍,警笛大作,警察們在疏通交通。直升飛機在495上空低旋,電視台實況報道堵車情況。
星期五晚上11點鍾,灑家從中文學校回到家。一下車,腳上踢到一個東西,差點把我拌倒。拿手一摸,原來是一隻小雞。雞脖子被咬,還沒來得及吃。第二天檢查,得知兩隻小雞已經捐軀。
屍骨未寒,新仇舊恨,敵人在哪裏?不是我們無能,是敵人太狡猾。亡雞補舍,猶未晚也。於是,每天晚上,把經過腥風血雨考驗的,碩果僅存的一隻老黑雞和十隻小雞關到雞舍裏。因天還熱,一扇窗是鐵絲網。
大名鼎鼎的刑偵科長美女白拉也專程從15邁外全是福鎮趕來協助破案。最後沿著後院的鐵絲網邊轉了一大圈,叫了幾聲,灑了幾泡尿,宣示了勢力範圍和主權。陪同白拉的有老資格的老黑雞和大帥哥大紅公雞。
狡猾的敵人又進行了多次大掃蕩,怎奈鐵壁銅牆三道防禦,堪比馬奇諾防線:外線 --- 整個後院鐵絲網,內線 --- 雞舍的鐵絲網,最後雞別墅全封閉。見無機可乘,敵人終於放棄了。據可靠消息透露,敵人是狐狸。附近多次看到過狐狸。哼!一副道貌岸然,正狐君子的模樣,早就看你不是什麽好鳥!狐狸暗自得意:誰是鳥?鳥有什麽好?最後還不是成為腹中餐?烏鴉再聰明,還不是把肉給我吃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現在老前輩把領導權交給大公雞,退居二線,開始休冬假了。不得已而為之啊!大帥哥眾星捧月,而自己雖然不是雞老珠黃,但也是徐娘半老了,哼!老娘當年也是。。。。。。 。新領導一副躊躇滿誌的樣子,背著手,邁著方步,趾高氣揚地檢閱了自己的部下,說:好好幹,年輕的美眉們,白富美們,你們前途不可限量,大有作為啊!小母雞們仰視著意氣風發的高富帥,受寵若驚,興奮得臉都紅了。隻有小A在心裏暗暗抱怨:天下烏鴉一般黑,勞心者治雞,勞力者,治於雞。美眉們努力奮鬥,終於開始接班下蛋了。它們雞小誌不小,一代新雞在成長,哪怕天寒地凍,心中自有烈火燃燒,每天都下蛋6---9枚。
曆史總是螺旋式前進:一年前十一隻雞,現在還是十一隻雞,一隻大公雞,十隻母雞。
每天早晨天沒亮,大帥哥就以身作則,早早起床,仰起高傲的頭扯起嗓子:勾,勾,勾。。。。。。
太陽照常升起,我吃下三個剛下的雞蛋作為早餐,望著窗外被昨夜雨水清洗過的天空,山河更加壯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11隻老雞,左邊所見的黑雞是幸存者-- 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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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
數據是建立在長期的經驗積累而形成的知覺上。都是由小到大而成的。列如對百隻鳥的鳥群,掃一眼,大多數人會估算的八九不離十。然後千隻鳥的規模,萬隻鳥的規模,看一眼,就立即產生直覺。
那十萬規模的鳥群,可不是靠直覺一眼就看出來。因從未見到這麽多的烏鴉聚集在一起,所以饒有興趣地觀察了一會兒。判斷出那不是萬隻鳥的規模。
當你看到頭頂的天空中,鳥群形成長長的一條帶子,極目楚望,前後望不到盡頭,而且這條帶子有較寬的寬度,較厚的厚度,先估一下萬隻鳥是什麽陣勢,初略估算眼所及處,鳥群應在百萬級的規模。但這鳥的河流流動了半小時以上,所以說它們在億級規模。一切都是大概,粗估,用來描述當時震撼的感覺。
其實對人群,我們也有機會估算。對閱兵式方隊,百人,千人,乃至萬人的觀看。天安門廣場能容納100萬人。擠一擠,120萬,加東西長安街,150萬人。文革時,毛主席檢閱百萬紅衛兵,可以看到百萬人聚集在一起是什麽樣的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