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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段鮮為人知的曆史--發現麋鹿/上海知青紀念館
一.“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出處
在美國時,我曾因經受不住一個哥們兒的軟磨硬泡,業餘做起保險生意。雖然這段“拉郎配”的曆史,因我誌不在此,持續了短短兩個月便無疾而終。
當然做保險的整個過程,玩的心態勝於賺錢,因為如此便可接觸到許多平時不認識也沒機會打交道的人,使得枯燥的北美生活變得多姿多彩。盡管我從心裏對做保險持否定態度,但我還是學到一些東西,也了解到保險行業的一些遊戲規則。
其實那段經曆也是一次人生挑戰,跨界做事,從一個門外漢到內行的過渡就不簡單。其一,兩個月下來我的成績單是,用很短的時間複習便一次性通過考試,順利拿到了美國保險代理人執照,第一個月就賺了3700美元;其二,記住一個理論,即“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前者證明我凡考必過的曆史沒有改變,這一點真值得為自己驕傲。因為在麵臨人生重大事件的考試中,我屢戰屢勝,從來沒有失利過。而後者其實就是中國“狡兔三窟”的翻版,說白了就是分散風險。但它至少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做人做事不可一根筋。可以說這個理論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我的人生價值觀。雖然很快我便主動放棄了做保險代理人的工作,因為我不想累積犯罪感。
當時給我們做保險培訓的人張冠李戴地把“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這句名言的出處說成是股神巴菲特。對此,我們都信以為真。
這次因為去江蘇鹽城開常務理事會議,在大豐參觀學習,才顛覆了我認知上的錯誤。原來這句名言出自英國的貝福特侯爵。而且是為保護麋鹿這一物種不滅絕而說的。
1.發現麋鹿
所謂麋鹿就是人們常說的“四不像”,即有鹿角不是鹿,有牛蹄不是牛,有馬臉不是馬,有驢身不是驢。麋鹿的經曆充滿傳奇色彩。而它傳奇般的身世竟與一位法國傳教士有著不解之緣。要不是當年阿芒·大衛偶然間地隔牆一瞥,恐怕麋鹿的故事就不會如此曲折跌宕、悲歡離合地充滿戲劇性了。
1865年,也就是清同治四年秋季的一天,法國博物學家兼傳教士阿芒·大衛一臉風塵地在北京南郊進行動植物考察。經過南海子皇家獵苑,大衛從苑外土崗上向內窺視,他雙眼一亮,那是一群陌生的、可能是動物分類學上尚無記錄的鹿科動物。
作為一個博物學家當然以發現新種為榮耀,強烈的好奇心和探求欲使他盤桓數月,不肯離去。他的驚駭是有道理的,因為這是全世界唯一幸存的一群麋鹿。無奈皇家禁地不允許外人進入,大衛無法弄到一隻活的麋鹿,直到第二年年初,大衛才設法買通了守苑的軍士,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獵苑的守卒秘密地以20兩紋銀為代價將一對鹿骨鹿皮換給了大衛。
不久,這用不光彩的手段獲取到的麋鹿標本便漂洋過海,寄送到巴黎自然曆史博物館。經過鑒定,這不僅為從未發現的新種,而且是鹿科動物中獨立的一個屬。
當首次把麋鹿從科學角度公布於眾,便轟動了西方各國。按照動物學界的慣例,應以“發現者”的名字命名這種鹿,從此麋鹿這種中國自古就聲名卓著的動物便被稱為“大衛神父鹿”。這個名字一直沿用到今天。
大衛對於麋鹿的發現引起了歐洲各國的極大興趣,他們通過明索暗購等各種手段,共從北京南苑弄去幾十頭麋鹿,不久,麋鹿這一彌足珍貴的新鹿種就出現在世界上一些著名的動物園裏。清朝末年,麋鹿因大衛的緣故紅極一時,從“養在深苑人未識”忽然“一舉成名天下知”了。這比大熊貓的聞名於世至少早了半個世紀。
1900年,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南海子皇家獵苑裏的麋鹿被西方列強劫殺一空,麋鹿這種珍奇之物從此在中國本土滅絕。無巧不成書的是,麋鹿的發現者阿芒·大衛也於同年11月在巴黎離開了人世。
那些流落於異國他鄉、被歐洲一些動物園圈養的麋鹿,由於生態環境的惡化,種群規模逐漸縮小而紛紛死去,越養越少。與人類幾乎同時起源、曆史上一度與人類數量相當的麋鹿,最終隻剩下奄奄一息、香火僅存的18頭,幾乎走到了滅絕的邊緣。
2. 拯救麋鹿
這時出現了一位使麋鹿絕處逢生的人:英國貝福特公爵十一世--一位酷愛動物的人士。1898年起,他出重金將原飼養在在巴黎、柏林、科隆、安特衛普等地動物園內的18頭麋鹿全部買下,放養在英國倫敦北部的烏邦寺莊園內。烏邦寺莊園成為落難的中國麋鹿最後起死回生的地方,而這18頭麋鹿也就成為目前地球上所有麋鹿的祖先。
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這個麋鹿種群達到了255頭,烏邦寺莊園因害怕戰火,開始向世界一些大動物園轉讓麋鹿,麋鹿又一次分散到世界各地。1983年底,全世界麋鹿數量達到1320頭,遍及亞、歐、非、澳各洲。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英兩國領導人在會晤的時候,英國的撒切爾夫人說,香港回歸和麋鹿回家是中英外交史上的兩件大事。然後,就由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和世界自然基金會以及中國政府聯合做了在麋鹿的原生地恢複它的野生種群這樣一項工作。 1985年8月從英國烏邦寺迎歸了20頭年輕的麋鹿,放養在清代曾豢養麋鹿的南海子,並建立了一個麋鹿生態研究中心及麋鹿苑;1986年8月,英國倫敦動物園又無償提供了39頭麋鹿,放養在江蘇省大豐麋鹿保護區至今。這兩處的麋鹿都生長良好,並且繁殖了後代。為此,我國重新把麋鹿列為一級保護動物。
大豐麋鹿自然保護區,中華麋鹿園,國家AAAAA級旅遊景區,全球唯一以“濕地生態、麋鹿文化”為主題的旅遊景區,是世界上第一個也是麵積最大、種群數量最多並擁有世界最大基因庫的麋鹿集聚區。
這是大豐麋鹿自然保護區裏的兩塊石碑
二.大豐上海知青紀念館
在從鹽城到大豐的路上,導遊一直滔滔不絕地為我們介紹大豐的曆史,我聽後開玩笑地對他說,你們大豐今天的繁榮充其量就是特權的產物,還有就是曆史遺留的怪胎,即大上海的殖民地。說完我有些後悔,原以為他會生氣,始料不及的是他的回答恰恰相反:
“如果那樣就好了,能當上海的殖民地是我們全大豐人的願望。”
也許大家會好奇為什麽我會如是說呢?
在地處江蘇北部大豐市境內,一個名為“上海農場”的區域卻“人如其名”真的屬於上海市管轄,其性質很像大使館,不同的是一個是“國中國”,另一個是“市中市”。上海怎麽會在江蘇大豐有個“後花園”?
1950年,時任上海市市長的陳毅同誌,在江蘇大豐劃出300多平方公裏土地作為上海勞教農場。被稱為“飛地”,它是一種特殊的人文地理現象,指一塊土地屬於某行政區管轄但卻不和本區相連。簡單來說,如果一個行政主體擁有了一塊“飛地”,它隻能借道或者說“飛過”其他行政主體,才能到達該“飛地”。大家別小看這塊飛地的作用,它可是上海約2301.92萬人生活的米口袋、魚簍子和菜籃子。這也是為什麽我戲稱大豐是“上海的殖民地”,“飛地”現象是特權的產物的道理所在。
1950年2月25日,中共中央華東局決定,上海市人民政府和蘇中行署協商劃出大豐縣(時稱台北縣,後因與台灣省台北縣重名,於1951年改名為大豐縣)以四岔河為中心的20萬畝荒地為中心作為上海墾區。同時,又設立了上海市農墾工作的最早領導機構--上海市人民政府墾區勞動生產管理局(以下簡稱為墾管局)。墾管局最初辦公地點設在江蘇興化,後來移到江蘇大豐新豐鎮,最後才到大豐四岔河。墾管局是上海市政府序列中的一個局級單位,下設工業處、農業處、生產處、管理處、辦公室,還附設學校和新人村。墾管局下屬成員比較複雜。除幹部家屬以外,主要有犯人、無業遊民、社會上的流浪兒童等,當時則統稱“墾民”。1952年8月,根據工作需要,墾管局改名為上海市上海農場管理局(簡稱農場局),1956年又更名為地方國營上海農場,工作業務受市公安局領導,為上海市罪犯的主要改造教育場所,曾被公安部列為全國大型勞改單位。1964年停止收罪犯,成為安置刑滿釋放留場就業人員的場所。
從1968年10月起,根據上海市有關部門的安排,先後安置了6000餘名上海知識青年。
在上海知青紀念館裏,我看到了許多過去生活的影子,雖然我隻是隨文革下放的父親去“五七”幹校,但紀念館裏所有陳列品都是我們生活的那個年代烙印,也是生活必需品,看起來一點都不陌生,反倒非常親切。其實大豐農場的知情,由於采取的是兵團管理模式,因此與同期上山下鄉的全國知情比已經算很幸運了。
吃一塹長一智。問好朋友!
知青的曆史是難以磨滅的。謝謝好友!
哈哈,麋鹿俗稱"四不像”,其頭臉細長似馬、角多叉似鹿、頸長似駱駝、尾端有黑毛,似驢。
抱歉小說結束得倉促些。老馬是若幹生活原型的再加工。謝謝朋友跟讀!
如果沒有阿芒·大衛,麋鹿該絕跡了。
如果主人翁老馬卻有生活原型,不得不說,老馬真的是個人生贏家,事業生活都沒有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