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會者合影
我和國家考試中心的王處是老朋友了
雨霧漫漫竹林新,雲低回,街燈明。
憑吊才俊,古今夢裏行。
虎跑靈隱錢塘潮,埋骨何處,問英靈。
枯藤老樹伴古箏,茶香處,綠水盈。
風雨無情,處處見飄萍。
何日與君聽江曲,星月朗,浪濤傾。
原本在杭州開學會,這廂朋友南醫大高處一聲召喚,不及細想,應允下來,便若脫韁野馬。擠出會議下午參觀的時間,屁顛屁顛地趕往六朝古都南京,參加屠龍大會。
一下高鐵,頓覺涼爽許多,不似杭州悶熱天氣,與火爐之說更是相差甚遠,如此一來,連萎靡的神經都重新張揚起來。在徐徐微風中,本人直抵會議中心。
先在大堂取了房間鑰匙,趁離吃晚飯還有些時間,於是決定先去會場聽課學習。因為不想打擾別人,於是悄悄溜進會場,誰知主辦方高處眼觀六路,又似有靈犀,恰在此刻側目,驀然見我進來,立即起身相迎,頓感心裏熱乎乎的,一時間竟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簡單寒暄後,高處回到主席台,繼續做他的東道主。我一坐穩,就想看看有否認識的朋友在場,於是四處張望,盡管我目若雷達還是沒有目標出現,於是我不無沮喪地走出會議大廳,意興闌珊地上了電梯,試圖找到房間,將行囊卸下。
好不容易,按圖索驥找到地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迎麵而來的卻全是女人物什,心中大驚,男女授受不親,如果。。。俺不及多想,便慌不擇路地逃出房間。
這時老董的電話匆匆響起,我雖驚魂未定,心中卻有了一絲安慰。一種找到組織了的快感衝向嘴邊,有人可以傾訴了。老董讓我等他,不一會兒他便滿麵春風地來到我麵前,於是我把一股腦的怨氣都撒在老友身上。老董非常厚道,耐心聽完我的嘮叨,不溫不火地安慰我幾句,便預定一會兒大堂集合,他先去給我找飯票了。他當真分得清輕重緩急。
當我來到前台見老董時,高處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那股沉穩睿智的氣質讓我不禁想到總理恩來。於是三人有說有笑一起走進飯廳。
我的目光在尋找山大的劉院,或者其他認識的朋友,突然兩個美女起身向高處和老董寒暄,其中一個我認識,另一個雖然有些陌生,卻似曾相識。
“這個是。。。?”
“她是**!”(你們猜是誰吧)
當時,我真的很開心,一下子又多認識個朋友。
幾人圍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自然談資豐富,熱火朝天。
吃過飯,剛走出飯廳,就見一個魁梧的中年漢子向我們走來,高處和老董上前介紹,這才知道是神交已久的孟老夫子。我趁機提出照張合影,留作紀念。我又就近找個路人,把手機調好交到他手中,於是有了下麵的曆史性記憶。
我又提出複原去年的四人合影,讓曆史輪回,於是又有了下麵的回鍋肉:
才照的
去年廈門會議照的
一會又來了兩人,我也不認識,老董喊他們一起合影,許是因為不熟,拉郎配的效果顯然不好,於是又有了這張照片,打眼一看便知,中間的幾位顯得和諧,氣定神閑,而旁邊兩人略顯拘謹。君不知,論壇裏的人,唧唧歪歪了一段時日,雖沒眼緣,心卻早就糾纏一起,一經相遇,便發自內心地惺惺相惜,無須寒暄便可嘻嘻哈哈了。而論壇外的人,自然很難如我們一般一見如故。
因為老董要去開實驗中心主任會,高處要打理9點的沙龍,我便提了行囊獨自去找落腳之地。老天終於開恩,給我換了房間。進去一看,好不氣派,心想主人真肯花血本,用心良苦,體恤大家,寧肯不掙錢,也讓與會者感到舒服安逸。心裏又是一陣暖流湧起。
我放下行囊,顧不上休息片刻,一路打聽,急匆匆的趕往屠龍會場。
沙龍現場
進門便見,陸老坐在第一把交椅上正滔滔不絕。本想遠遠坐在一旁,聆聽教誨,卻被高處引到次位坐定。當我氣喘噓噓地坐下,還沒回過神來,高處就讓我即興發言,雖然沒有準備,我還是如數家珍般地就如何在體製下進行教改(混合式教學)的話題老生常談一番,效果不錯,從許多人的熱烈提問,便可窺全豹於一斑。
正像一個老朋友事後說的那樣,因為我的參與讓論壇漸入佳境,會議才有了再次高潮。應該不是言過其實吧。後來我又簡單介紹了一下利用醫學大數據挖掘的前景。接下來對麵的一個人開始發言了。
他講的是木刻(慕課),這時有人悄聲相告,他是劉院的人,不禁想起身係屠龍之重任,於是打定主意,就以他為切入點,看準七寸,便大打出手。等對方演講完畢,正有些得意洋洋時,我便針對慕課在現有體製下實施的硬傷,連珠炮似的提出三個尖銳的問題:
1.學生是否課後真看視頻?
2.如何統計看視頻學生的人數,效果如何?
3.有幾個老師會做視頻,可否普及到所有老師?
其實這些問題在改革中也曾困擾過我,但我都在教學實踐中一一解決了,而連問題都沒發現,尚處在教改實驗階段的山大人(其實改革就應該鼓勵,有問題也是難免),自然不知所雲,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不出所料,對方在我的發難下,一時措手不及。我本該點到為止,卻似殺紅了眼,心中隻有劉院,麵對其人的強詞奪理,我一路窮追猛打。入戲太深!
請高處高抬貴手,我也感恩高處的用心良苦,但如此“傷天害理”還是另請高明,我收不住啊!為此,會後我一再向朋友道歉,光手就握了N次。我,服了。
謝謝朋友支持!
嚐試新的寫作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