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56-回黃浦江市的小樓之夜

直到晚上8點多鍾，董九父女三人才回到黃浦江市。因為等警備區的軍車，一直到11點才回到家。途徑郝秀麗的家時，董九把給女兒的一份禮物給了她。董九擔心13號大人孩子都睡了，就先回裏弄小樓湊合一夜。

董九發現，小樓收拾得很幹淨，估計是女兒趙海霞平時會過來照看一下小樓，因為董九答應女兒，等她的老公孩子回城，先暫時住在小樓，提醒她有空就過來收拾一下，順便取一下信件什麽，譬如水電煤氣的繳費通知。

乘坐軍車的途中，正好經過一個飯店，董九買了一些吃喝，當作晚飯。瑤瑤以前沒坐過飛機，所以有點暈機。雖然下飛機後在軍用機場的一間休息室裏，待了將近三個小時，人還沒緩過勁來。坐上軍車後，一路顛簸，暈車的感覺又回來了。

回到小樓，雖然喝了一杯熱茶，吃了幾塊茶點，還是暈暈乎乎，一點胃口都沒有。董九安頓女兒在廳裏的沙發上，半躺半靠休息，而自己上廚房熱了熱菜，做了半鍋白米飯和一道雞蛋湯，就著幾道熟菜，當作晚飯。董九把小樓裏的一瓶浦江小茅台打開，讓女兒嚐嚐黃浦江市的本地白酒，驅散暈機的感受。

“爸爸，女兒沒胃口，不想吃晚飯了！”董九坐在沙發上，摟著女兒的腰身，抱在自己的懷裏，告訴她晚飯好了，多少吃幾口，想不到女兒哼唧了幾句，想早點歇息。董九跟女兒耳語道：“爸爸讓女兒喝兩口酒怎麽樣？是本地酒，看看跟瀘州老窖有啥不同？”

瑤瑤雖然沒胃口，但是肚子一直咕咕叫，隻好從幹爹懷裏坐起身來，見幹爹累得一臉汗晶晶的，不忍心不給幹爹這個麵子，伸手幫他擦拭了一下，無力地說：“爸爸，抱女兒坐在飯桌邊吧！”

安頓女兒坐下，董九先喂了女兒一小碗雞蛋湯，開開胃，讓身體暖和起來，誰知女兒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伏在桌上，依舊無精打采。董九搬來一把靠背椅，抱著女兒坐在桌邊，拿起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然後把酒杯放在女兒優雅挺拔、鼻翼圓潤的鼻子邊，轉遊了一圈，見女兒慢慢睜開一雙慵懶柔美清純的大眼睛，董九啞然失笑道：“來一口吧，寶貝？”

見幹爹滿眼的期待，瑤瑤隻好點點頭，讓幹爹喂了一小口，覺得是濃香型白酒，可以與西鳳酒媲美，就勉強吃了一口幹爹夾給她的一口菜，味道十分鮮美，無力地問道：“加了蒙汗藥嗎？”

董九噗哧一笑道：“爸爸不加蒙汗藥，加了父女愛心藥，是不是味道好極了？這道菜啊，是黃浦江市的本幫菜，也是一道家常菜，叫‘醃篤鮮’，是七仙女下凡時，迷惑董永這個傻小子，發明出來的一道菜。今天，它裏麵有冬筍、豬褲腿肉、臘肉、火腿、百葉結、胡蘿卜、土豆等食材，湯濃色白味鹹鮮，菜名涵蓋了食材中‘醃’製的臘肉、經過小火咕‘嘟（篤）’包括新‘鮮’的豬肉在內的食材，烹飪而成。

“七仙女跟董永談戀愛的時候，有時會帶他在天上飛來飛去地玩耍，想不到董永暈飛，自從吃了這道醃篤鮮，再也不暈飛了。寶貝，多吃幾口醃篤鮮，就不會頭暈了！”

瑤瑤聽完，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心情慢慢輕鬆起來，嬌嗔道：“爸爸，女兒喜歡這樣被爸爸哄著。爸爸您會一輩子都這樣騙女兒玩嗎？”董九放下酒杯，輕輕地撫摸著女兒慢慢恢複血色的俊臉，死死盯著看她脈脈波動的秋水裏，開始泛發的靈氣，心裏充滿欣喜，點點頭說：“寶貝，你雖然快近而立之年，但是在爸爸眼裏，你隻是豆蔻年華，卷簾嗅梅的少女，情竇初開，懷春年華，美麗而純潔！”

瑤瑤頭剛剛有點清晰感，又被幹爹一席話說得有點懵圈，啞然失笑道：“是不是女兒沒有生育，身材看上去像個少女啊！女兒奶——壞爸爸，淨勾引人家！爸爸，明天陪女兒上黃浦江市鐵路局了解一下，看看何時女兒可以坐班好嗎？”

董九未答反問：“那寶貝還吃晚飯麽？”見女兒點頭，就一邊喂女兒喝酒，一邊吃菜，直到女兒感覺好了一些，才安頓女兒坐在靠背椅上，吃完一小碗米飯為止。

“說呀，爸爸？”瑤瑤又把滿嘴油油膩膩的湯湯水水，塗抹在幹爹臉上，雖然依然覺得有點體虛，還是促狹地笑逐顏開地提醒幹爹道，“不許再吻女兒了，否則女兒會向劉兵告狀的，說他的老丈人欺負他老婆，嘻嘻嘻——壞爸爸！”

“喜歡爸爸吻你嗎，寶貝？”董九一番風卷殘雲，把飯菜全部入肚為安，但是隻喝了兩杯酒，因為沒有酒伴，加上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而期間還要陪女兒上鐵路局去看看她的工作調整的進展。

瑤瑤笑臉變成冷臉說道：“不喜歡！除非爸爸吻了女兒，能夠返老還童，變成董永，而女兒未婚，是下凡的七仙女。”瑤瑤見幹爹一臉失望，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撲進身邊幹爹的懷裏，還是花枝亂顫，半天才停下嬉笑，接著說：“女兒早都被爸爸吻過了，忘了？始亂終棄的負心爸爸，怎麽可以哦！爸爸，女兒要洗澡，然後爸爸摟著女兒睡覺好嗎？”

董九把小樓的暖氣供應調高了設定溫度，因為現在好冷。雖然不像禾木村那樣下雪，但是氣溫不到攝氏10度，濕氣大，室內室外一樣冷。

等水溫升上來，董九幫女兒放好熱水，讓她泡泡熱水，舒緩一下暈機的不適。董九提醒女兒準備換用衣物，浴室一切準備就緒，可以泡個熱水澡。等女兒進浴室，董九把浴室用具一一告訴女兒，尤其是冷熱水龍頭。花灑是固定的，不能拿下來。董九讓女兒試了試，見女兒熟悉了浴室，拖鞋肥皂浴巾搓澡巾頭罩等一一齊全，轉身要離開浴室，並告訴女兒，他就在客廳，有事叫他。

“爸——”瑤瑤喊了一聲。董九轉身問道：“怎麽了寶貝？”見女兒低頭不語，身子轉來轉去，明白女兒讓他幫助洗澡，隻好來到她身邊，開始幫女兒解褲帶脫褲子，而女兒撲進他的懷裏，一聲不吭，直到慢慢坐進熱水，背對著他時才說：“幫女兒洗頭啊！”

董九告訴女兒說：“寶貝，閉上眼睛，不要說話，直到爸爸告訴你好了為止。預備，開始！”說完董九用水舀子裝熱水澆濕女兒一頭黑發，接著打香皂、搓揉出滿頭的肥皂泡，當頭發、頭皮、耳背、耳廓、脖子都一一搓揉一遍後，才慢慢澆熱水衝洗了幾遍。董九抱女兒站起來，調好熱水，打開花灑，淋洗幹淨頭發後，幫女兒擦拭了滿臉的熱水，又蘸了蘸女兒頭發上殘餘的水分，才讓女兒睜開雙眼。

想不到女兒笑盈盈地說：“女兒早都睜開眼了！爸爸，女兒頭還是有點不舒服，您幫女兒洗洗身子好嗎？不要一碰到喜歡的地方就沒完沒了地玩，否則女兒真告訴劉兵哦，嘻嘻嘻——壞爸爸！碰到爸爸，讓女兒都沒有是非標準了，都怪爸爸對女兒這麽幫助，讓女兒不忍心拒絕爸爸的色心嘛！”

董九隻好脫去上身的短袖衫，讓女兒站好，重新澆濕身子，很快打上肥皂，搓揉了一下肥皂泡。在陰阜、陰部和乳房處，董九還是多停留了幾分鍾，引起女兒發出不悅的聲音，還嬌嗔道：“好了啦，女兒又不是黃花閨女，而是一個三十歲的已婚老女人了，嘻嘻嘻——壞爸爸！爸爸，女兒好累哦！爸爸，你的胸毛這麽多。劉兵也有點，但是爸爸的也太多了，跟一頭黑熊的毛一樣，好嚇人咧！”

董九很快幫女兒衝洗身子，然後抱女兒坐進熱水，靠在浴池邊董九的手臂上，讓身子都泡在熱水裏。董九不斷地添加一些熱水，讓水溫在40-45度，略微有點燙手，不但表皮血液循壞加快，人體也好像被激活，增進身體的新陳代謝，趕走暈機給身體帶來的無力和不穩定感。

在女兒泡熱水的時候，董九問道：“寶貝，雖然女兒經常隨直快列車停留黃浦江市，初到爸爸家，還是有點不適應是吧？西北跟江南氣候差別不小。十一月的黃浦江市，又濕又冷，跟西安和烏魯木齊的幹冷帶給人的氣溫感受迥異。”

瑤瑤推開幹爹有意無意搭在自己奶子上的大手說：“也許吧！主要是女兒放不開，見幹爹跟其他姐妹親昵，女兒又眼紅，好矛盾咧！爸爸，您真的跟誰那個了？”

董九聞聽，立刻問道：“都是以前的事。爸爸不是女兒心目中的模仿爸爸，經常犯錯誤！女兒會鄙視爸爸嗎？”見女兒搖頭，董九接著問：“女兒聽說爸爸的這些小道消息，是親耳聽你妹妹郝秀麗說的嗎？”

瑤瑤轉頭看著幹爹說：“嘿嘿，不是！都是那些接待女兒的地方老娘兒們說的。神神秘秘的，說是跟爸爸在一個地方工作的幹女兒說的，那不就是說妹妹郝秀麗嗎？女兒還是有點嫉妒心嘛，覺得妹妹跟爸爸這麽親近，所以就直接說是妹妹在說的。爸爸，她們怎麽知道爸爸這些特殊的情況？”

“也是哦！”董九心想，“也許是帕裏黛在被認作女兒之前，把他的身體特征告訴了徐夫人，然後她交代陪韓紅、瑤瑤和郝秀麗遊玩南疆的隨行人員，讓她到處散播這些緋聞，破壞他的名聲，因為董九更相信女兒郝秀麗。還有一種可能，帕裏黛成為他的幹女兒後，被迫告訴徐夫人他的身體異常之處。董九沒有聽女兒帕裏黛提及這件事，難道徐夫人警告帕裏黛要保密嗎？譬如不能把她打聽一事告訴她的幹爹雲雲。

“不管是哪種可能，自己以前的猜測都是對的。大美人的私信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為徐夫人等人也在大美人耳邊吹風，說他董九的壞話，尤其是跟幹女兒摟摟抱抱，然後再添油加醋，說他跟幹女兒上床等諸如此類的事情。上次他跟幹女兒李清照在南疆的事，她好像也知道。雖然大美人說信任他，但是肯定打了折扣。這樣看來，將來跟大美人接觸的機會微乎其微！”

董九見女兒一直看著他，等他的答案，訕笑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唄！寶貝，負麵消息聽多了，自然會產生負麵心理！爸爸會順其自然，不會傷害女兒的，所以心裏有啥想法都告訴爸爸好嗎？”

瑤瑤點點頭，喃喃說道：“其實也沒有啥，是女兒自己內心的問題唄！女兒知道爸爸想嚐每個女兒的身子，在等每個女兒自己主動，然後爸爸裝著很委屈被動的樣子，卷入與女兒的肉體關係，這樣爸爸心裏會感到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但是爸爸一直都是這樣蒙混自己、蒙混別人，對吧？”

董九臉上頓時感到火辣辣的，未置可否地說：“女兒要知道這些幹什麽？爸爸畢竟是你爸爸，給爸爸留點臉麵好嗎？”

瑤瑤沒有轉頭注視幹爹的神情變化，依然問道：“爸爸，您跟哪幾個幹女兒發生關係了？告訴女兒，讓女兒心裏有數！女兒怕一不小心，也會主動怎麽辦嘛？女兒還有一個問題，您跟那些女兒在什麽情況下，從父女關係，變成夫妻關係？”

董九覺得女兒瑤瑤隻比趙海霞、隋馨、吳乃霞、王丹丹小一些，結婚時間也不短，對男女關係那點事看得很透，不想就此，讓自己的顏麵掃地，就對女兒說：“泡熱水時間不短了，讓爸爸幫女兒搓搓身子，就該睡覺了！”

瑤瑤不依不饒地嬌嗔道：“唵——不嘛，女兒想知道！女兒不能稀裏糊塗跟爸爸一旦發生關係，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嘛？女人的心思都是相通的，您寶貝好奇想了解怎麽辦？爸爸不是最寵溺女兒嗎，什麽事都答應女兒嗎，為什麽不願意袒露心扉說說自己的過去？”

董九很久沒在這件事上審視自己和女兒，見瑤瑤這樣執著，隻好一邊幫女兒搓擦身子，一邊說道：“寶貝，在你之前，爸爸認了很多幹女兒。第一個是你妹妹冰細思。她是一個國民黨將領的女兒，解放黃浦江市的時候，逃跑了，所以來不及帶走她。結果冰細思遭受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最後嫁給一個叫漁村的村民吳大浪。因為宮外孕，爸爸幫她做手術，救了她的命，並幫她還清了醫療費。她感激爸爸，在她懷孕四個月的時候，陰差陽錯地跟爸爸發生了關係。都是爸爸意誌不堅定，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保持這層關係。

“第二個是你妹妹李清照。她大學肄業，後來考進本市黃柴廠做工。因為她能力很強，受到廠長的重視，還入了黨，成為廠技術骨幹。在本市工人造反派的武鬥中，爸爸才跟她認識並成為父女關係。一次爸爸受新疆軍區的邀請，帶她上烏魯木齊出差。在南疆的一個草原帳篷裏，稀裏糊塗就發生關係，後來這層關係基本斷了，因為她結婚生子了。她性格活潑，在大學裏已經跟她的男朋友關係親密，偷吃了禁果，所以對男歡女愛抱著積極的態度。雖然爸爸一直很被動，但是並沒有義正言辭地拒絕。

“第三個是你姐姐隋馨，她是東北遼寧沈陽市人，在遼寧省紡織廳上班。她母親生病，爸爸在前往遼寧沈陽出差的火車上遇到她，所以跟她母親認識，最後因緣際會，也認識了隋馨。她因為老公當時陽痿，一直沒有正常夫妻生活。為了讓爸爸幫她母親治病，比較主動要跟爸爸發生關係。都是爸爸不對，半推半成就了壞事。

“第四個和第五個是你妹妹餘春蘭和鄭曉婉。前者是一個大學畢業生，後者是一個高幹子女，沒上過大學。她們的父親，在造反派奪權運動中，被打倒、隔離審查和判刑入獄，所以她們都被下放勞改。遇到一個因造反起家的造反派頭頭，她們都成為這個頭頭的女人，雖然沒有名分，但是答應為他生一男半女。你餘春蘭妹妹不願意為他生孩子，而你鄭曉婉妹妹擔心生不出孩子，被這個頭頭拋棄。正好爸爸因公跟這個頭頭有了接觸，從而認識你兩個妹妹。你妹妹餘春蘭隻想懷上爸爸的孩子，而你妹妹要爸爸幫她懷上孩子。最後因為她們的要求，爸爸也跟她們有了超越父女之情的關係。

“第六個是你姐姐吳乃霞。他是你姐姐隋馨的大姑子，也是一個大學生，在沈陽市法院上班。後來她的老公在武鬥中受傷，因為出了醫療事故而不治。她因為老公的事情上告，結果丟了工作，靠幫她弟弟管家生活。在無依無靠的心理催促下，認了爸爸，後來比較主動地跟爸爸發生關係。同樣是爸爸拒絕不了誘惑，都是爸爸的錯。

“第七個是、是、是——”

瑤瑤語氣平和地插話道：“是妹妹帕裏黛對吧！女兒跟妹妹郝秀麗見爸爸跟妹妹關係有點異常。關起門來在樓道說話，坐上軍車，軍車卻不開動，還都坐在後排。軍車開動了，不是朝商業區的方向開，而是朝相反的方向去。你們自己開車，采購總共花的時間太長了。這些因素加起來，我們姐妹就知道，爸爸與妹妹帕裏黛的關係不尋常。爸爸，女兒不是責怪爸爸，隻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麽會走到男女性愛這一步。”

董九想不到女兒們一直監督他的一舉一動，細思極恐，但是女兒瑤瑤說得沒錯，隻好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女兒觀察和分析得很對，第七個是你妹妹帕裏黛。她的老公哈裏拜因為被人揭發是裏通外國的特務，被批鬥、隔離審查和坐進監獄。未進大獄前，一直很擔心被人陷害而憂心忡忡，所以得了陽痿。後來爸爸通過軍分區的關係，將她丈夫的情況搞清楚了，還他清白，已經釋放，恢複了以前的工作和待遇，目前在醫院接受療養。她感激爸爸，也因為兩年多沒有性生活，加上爸爸態度曖昧，就導致了壞事的發生。

“寶貝，爸爸就這些過分的斑斑劣跡！爸爸也隻跟女兒提及這些辛秘，寶貝一定要替爸爸保密，給爸爸最後一點老臉好嗎？”

瑤瑤見爸爸一隻手一直在她的大奶子上搓擦，知道他內心很緊張，都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麽，就輕輕推開幹爹的大手說道：“爸爸一共認了多少幹女兒？”

董九聽完，緊張的心才放下來，欣然答道：“在黃浦江市，認了冰細思、李清照、劉嘉玲、郝秀麗、祝芙和王丹丹；在江北認了趙海霞、郭馥、萬山紅；在沈陽市認了隋馨、餘春蘭、鄭曉婉和吳乃霞；在遼中縣認了賈紅星，在該縣的劉二堡公社認了何文紅；在火車上認了寶貝女兒你楚瑤瑤；在烏魯木齊認了韓紅和帕裏黛。加起來共18個幹女兒，爸爸隻生了一個孩子，是女兒董星星。這樣到目前為止，爸爸有19個女兒了。”

瑤瑤接著說：“在18個女兒中，爸爸跟7個發生關係，玷汙率高達40%，女兒真佩服爸爸的高效和坦誠。不過跟爸爸發生關係的女兒中，她們的夫妻關係或者現狀都不正常。社會的變化、人生的遭遇、生活的變故，讓她們變成爸爸的幹女兒，而爸爸天生憐香惜玉、慈父情懷，讓她們感受到父愛和男女之情。而爸爸又任其發展，所以勾搭成奸。好在她們不是女鬼和狐狸精，否則爸爸早就陽氣耗盡、形容枯瘦、生命不再了！”

董九一隻手，又幫女兒一直重複地搓擦著，對女兒的總結深以為然，但是內心震撼很大，哆哆嗦嗦地說：“寶貝，爸爸以後再也不敢了！”

瑤瑤知道幹爹做不到，戲謔地嬌嗔道：“別價啊，爸爸！隻要您的幹女兒願意，爸爸不覺得是在背叛婚姻，內心也不覺得愧疚，繼續下去唄！爸爸，別老搓女兒的毛毛——壞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