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是被敲門聲驚醒的。“哥哥,該吃早飯了!你怎麽跟女兒睡在一床被子底下?”韓梅推著餐車,輕輕敲了敲哥哥所在的包廂門,發現他還沒起床,不知道怎麽回事,隻好越敲越重,才迎來他開門出來,見他剛從軟鋪上起來,隻好幫他端著鋁盤進了他的包廂,見他的女兒王丹丹還在睡,而他們父女把兩張軟鋪並在一起,明顯是睡在一起,覺得有點意外,可見坊間傳聞沒錯,自己剛認的這個哥哥,跟女兒跟妹妹,像跟妻子在一起沒啥區別,禁不住跟他耳語道,“特快可能要晚點,因為在徐州站耽誤了一個小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妹妹底下不流血了,是不是因為吃了止血藥的緣故啊?”
董九點點頭說:“是的,妹妹!記得盡快撿好中藥,按方子服用。謝謝妹妹,你吃過了嗎?”韓梅笑道:“我們乘務員都是餓了吃,沒有固定吃飯的時間,所以妹妹才會這麽胖嘛!你們父女慢慢吃,到北京站前我會通知哥哥。對了哥哥,你們上北京市出差還是私事啊?”
董九一邊擺好飯桌上的早餐,一邊回答:“哥哥也不知道,應該是因公出差。記得來看哥哥,記得按處方服藥,妹妹的問題一定會迎刃而解。”韓梅見王丹丹在毛毯下翻身,不想讓她感到尷尬,用手指點了點董九道:“回頭再跟哥哥算賬,妹妹走了!”
董九關好包廂門,還未轉身,發現女兒貼在他的後背,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身,巫峰婆娑著他的沉默。王丹丹不知道為什麽睡得這麽沉,也許是輪訓開始後,一直忙碌,沒有睡一個囫圇覺吧!因為辛珍姮第一次總管輪訓,非常用心,搞得新一院每一個科室主任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生怕出什麽差池,一定要把這次100個江北的醫務精英人員,培訓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王丹丹覺得幹爹和幹娘一直在為國家幹實事,而不是跟絕大多數人那樣,為了運動而運動,而是在運動中,減少損失,多做實事,真是一對好父母。
“爸爸,女兒要淋浴,再不洗,列車就要到終點站了是吧?昨天爸爸沒有跟韓阿姨行不軌——想不想啊,色鬼爸爸?再不行不軌,女兒就要來例假了,想行不軌都做不到。爸爸,您跟幹娘會在她的經期行不軌嗎?”王丹丹發現自己一方麵譴責幹爹出軌,一方麵自己又在不停地勾引幹爹跟自己行亂倫之事,真是好矛盾啊!
為什麽要跟幹爹做夫妻之事呢?王丹丹雖然知道是女兒對利益的追逐之故,但是父女不是血緣關係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其實幹爹並不要求幹女兒與他行不軌之事,誰要他對有了肉體關係的幹女兒們那麽偏心眼呢!
“寶貝,等我們住上賓館,環境適宜做愛,我們再行雲雨之歡吧!現在你的韓阿姨隨時可能進來,會讓我們父女的情欲發揮斷斷續續不說,還會給她留下話柄。因為她是一個半百婦女,口不把門,會把我們父女的事情傳得滿天飛,對你我有百害而無一利。爸爸趕緊幫你洗澡,早飯放涼了不好吃!”董九慢慢轉身,把女兒摟進懷裏,聲調顫巍巍地勸說道。
董九雖然內心像灶膛,被女兒一把把火扔進去,讓他那口鐵鍋越來越熱,幾乎要燒紅了,冒著情欲的燒烤氣味,人好像要燒成灰,如果被女兒牽引,一定會淬火,卷起一陣陣雲雨,才覺得唇焦舌幹的感受,能夠沐浴在甘霖的滋潤中,恢複血肉之軀。
王丹丹抬頭,見幹爹眼裏都是氣油一樣蕩漾的情欲,輕輕一擦,就能燃燒一場轟轟烈烈的做愛大火。慢慢出溜身子到地,蹲在幹爹腿邊,雙手一扒拉,見它如一座豐碑,雖然無字,卻威風凜凜,臉上掠過一絲促狹的笑意。
雙手抱住豐碑的基座,慢慢往上爬,王丹丹覺得碑身越來越粗壯,覆蓋在它身上的冷落冰霜的堅硬的外殼,逐漸融化,變得越來越滑溜,好幾次,覺得要脫手失落,跌進碑底,驚呼聲未出檀口,碑身突然挺拔萬丈高,仿佛一隻手拎著她的後脖梗子,嗖嗖嗖地往上爬,讓王丹丹忘記發聲。
就在達到碑頂時,頭頂一陣電閃雷鳴,轟隆隆好像炮火齊鳴,讓王丹丹趕緊雙手捂緊耳朵,身子突然加速度地墜落,情不自禁地發出“爸爸救命啊”的呼叫聲。
等風平浪靜時,王丹丹發現自己滿臉流著黏糊糊的東西,而幹爹頭往後仰,喘息如牛,氣得她趕緊起身,跑進包廂裏的浴室,伏在浴室移動門上,傷心地哭了起來:“壞爸爸,這麽多汙穢物,為什麽不搞女兒射在女兒屄裏,都浪費了吧,嗚嗚嗚——”
董九過了半天才恢複平靜,進了浴室,哄了半天,女兒在不情不願中,勉強配合幹爹的幫助,衝洗幹淨。又在幹爹的細心幫助下,把頭發上的水分,蘸幹得非常徹底。
吃完早餐,放回空碗鋁盤,董九鎖了包廂,拉著女兒找到韓梅說:“妹妹,帶女兒上廚房烤幹頭發。否則這麽冷的天氣,非結成冰棱不可!”
三人來到廚房,韓梅跟大師傅一說,一個中年男子看了看身邊的王丹丹和董九,覺得這樣的要求太奇怪了。列車都快到站了,還洗澡,還把頭發淋濕,居然要用做飯的煤氣灶烘幹頭發,真是一朵奇葩。
“梅姐,用吧!”廚師因為跟韓梅關係還不錯,既然她都說出口了,哪能當著外人拒絕,駁她的麵子。廚師說完,就出去了,隻是叮囑他的梅姐,用完要關好火。董九一邊幫女兒梳頭,一邊撥動女兒的頭發,讓發絲受熱均勻。不到20分鍾,女兒一頭烏發,烘幹得非常徹底。因為特快列車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終點站,所以董九一見達到目的,就關好火,跟著妹妹和女兒,出了廚房,回到包間。
韓梅一直冷眼觀瞧董九盡心盡力照顧女兒,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很特殊,對女人那個負責啊,無可挑剔。喜歡女人的手指,婦科檢查很專業,沒有半點猥褻輕薄的含義。仁慈大度,對病人非常慷慨大方,好像要醫治人間一切病人,跟那個誰一樣,對對對,地藏菩薩,真是一個怪人。一身毛茸茸的,跟一頭大黑熊似的,難怪要這麽多女兒妹妹,才能滿足他的性欲,也許自己哪一天也成為他的女人。
韓梅沒有讓董九進包廂,而是拉著他站在走廊上,看著大雙層玻璃窗外京郊早上的景色。“哥哥,你們剛才是不是在浴室做愛了?看看你的臉頰,被情欲燒過的赤潮,還沒有散盡,真是一頭公豬,連女兒都不放過!哥哥有多少幹妹妹,也跟她們做愛嗎?”韓梅跟他咬耳朵,覺得這個男人對女人一定是來者不拒,何況自己頗有姿色,他哪能輕易放過?靠著他,也許對自己的身體健康有利,如果再做他購房的中間人,也能搞點現金花花。一定得把他搞到手,那麽自己的後半生,也有了指望。
董九覺得韓梅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突然喜歡打探他的隱私,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她也想跟他做愛吧,否則打聽這樣敏感的事情有啥意思。
“妹妹,馬上要到終點站了,哥哥先回包廂收拾一下!妹妹也要忙起來,哥哥不再打擾妹妹的工作。記得來看望哥哥,那時哥哥什麽都告訴妹妹好嗎?”董九以退為進,內心隻關心妹妹的子宮肌瘤必須盡快治好,對於其他的關係,隻想順其自然,無法事先安排好,尤其男女亂情,一定要達到兩情相悅,來不得半點勉強,否則就不叫巫山之會,雲雨之歡了!
等列車停穩後,董九一看時間,快到十點了。董九提著四個行李箱,從軟鋪區的專門出口,來到月台,又接過女兒手上兩個行李箱、幾個挎包手提包,堆成一個小山包。董九緊緊握住韓梅的手說:“哥哥不久就回黃浦江市,到時我們兄妹在新一院見麵。妹妹盡早撿好中藥,盡快服用,身體才能越快恢複!”
“哥哥在京準備逗留多久?”韓梅轉身離開前問了一句,見哥哥搖頭,隻好與他揮手致別。董九看了一眼身邊這麽多東西,靠手提腳踢,很難出站,忍不住抬頭四顧,沒有見到接站的人,難道大美人沒有接到他的航空信函嗎?董九內心禁不住焦慮起來,都不知道今天在哪裏下榻。
“爸爸,您看有人向我們招手呢!”王丹丹喊道,因為她也跟幹爹一樣,到處尋找接站的人。因為人潮的幹擾,很難發現前方來人的身影。當朝其他列車停靠的月台看去,發現一排鐵欄杆之外,一個麵目模糊的男子,明顯朝他們揮手,因為別的月台下車的乘客都走光了。
“啊呀呀,對不住、對不住了,我接到接站通知時,隻有半個小時的富餘,都沒搞清楚哪次列車,隻知道是從黃浦江市上北京的客人。我姓廖,名超,是北京市客運服務公司的,承擔接站送人業務,請問您是?”
董九立刻答道:“在下叫董九,黃浦江市新一院的一名外科大夫,這位是小女,叫王丹丹,是同一部門的資深護士,馬上就要升為護士長,謝謝您廖同誌,來為我們父女接站!請問您是接到什麽單位的任務來接我們。”
廖超笑眯眯地說道:“好象是——哦對了,是我們經理交代下來的任務,具體是哪個部門,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搞一輛行李推車來!”來人說完,急匆匆地離開了月台。
此時天刮著3級東風,因為剛才列車上廣播,今天北京市的氣溫,白天最高是零下攝氏2.6度,晚上最低是零下攝氏8.6度,所以風刮在臉上,一樣冷得要命。
接站車很快離開北京站,沿北京站西街開,左拐進入北京站街往北行駛。很快在建國門內大街西行,一路經過東長安街、西長安街、複興門內大街、南禮士路、複興門外大街,在木樨地右轉向北開進三裏河路,在月壇南街左拐,停在釣魚台國賓館圍牆的東南門。
董九下車,告訴站崗的中央警衛局警衛,他與女兒受老領導邀請,從黃浦江市來看望她。警衛很快跟10號樓電話,老領導的秘書楊銀祿接到了電話,他說稍等,不久警衛接到指示,讓董九和王丹丹父女到十號樓外等候。
因為老領導剛搬進十號樓,就迎來一位遠方的客人,讓秘書不知如何安排。見到董九父女,秘書操著一口河北定州的口音說道:“您是黃浦江市新一院的董院長,這位是令愛王丹丹同誌對吧?”
董九見對方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骨架子大,身高在1米75上下,神情憔悴,雙眼無神,看上去精神緊張,董九點頭笑道:“您是楊秘書吧?聽老領導提及,謝謝您的關照和安排。來得匆忙,一些黃浦江市的特產,楊秘書嚐嚐合您的胃口不?”
秘書嚇得趕緊推辭道:“謝謝、謝謝,我們10號樓的工作人員有紀律,不能接受任何客人的禮物,真是對不住,謝謝董院長的好意!”
一聲懶洋洋的話語飄來:“接下吧,董院長不是外人!”董九循聲望去,大美人披著一件黑色純毛尼子外衣,在一位年輕女子的攙扶下,從10號樓大門出來,姍姍走到董九父女身邊,示意秘書趕緊回去,安排接待客人事宜。女子見楊秘書回去了,征詢了老領導的意見,也跟著回10號樓去了。
“夫人,我們又見麵了,您看上去越來越青春靚麗,迷人極了!”董九輕輕握住大美人的玉手,輕輕揉捏著,從她閃爍不定的目光裏,捕捉此時她的心緒。“你的女兒,個個如花似玉。剛搬家,裏麵亂得很。今晚你就住客廳吧!”說完大美人咯咯笑個不停,在王丹丹的攙扶下,跟董九朝十號樓一邊走,一邊笑個不停。